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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你管。”汪晴晴别扭。可又不敢动,不能用手去推开她讨厌的乔小北。
“等伤口好了再哭。”乔小北中肯地提议。乍一听上去十足的没良心。
默默瞅着那个她恨了八年的乔小北,汪晴晴好一会儿憋出一句话儿:“苏复交给我对付。这个女人你动不了,别惹她。”
“不,我不去对付她。”乔小北摇头,轻柔地笑着,眉眼弯弯,“晴晴,我不会为容澜和任何一个女人相争。可能我和晴晴的看法不一样。”
“哦?”晴晴似在询问。
“一个男人的心在他自己手里。晴晴,你认为容澜的心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左右吗?”乔小北含笑摇头。
“啊!”短短一个字道尽了汪晴晴的失意。八年来第一次似有半明半暗的觉悟。
“如果一个男人需要去争,再好的男人也不是自己的归宿。他的心不在我身上,争有何用?留有何用?我不争,宁愿躲到被窝里悼念一份情一个人……”乔小北扬眉,笑问,“晴晴可能认为我乔小北是个没用的女人。不过我自认为还好。”
“哦!”汪晴晴数年来的观念被推翻,还处于懵懂之中没反应过来。
“我得走了。明天送好吃地过来——谢你的救命之恩。”乔小北转身就走。
“等等——”汪晴晴忽然喊住,身子不能动,手却拼命伸过。
“怎么?”乔小北扬眉,本来以为过医院两人会有争吵,可如今看来很好。
“你开法拉利太糟蹋了,以后还是别开,省得名车被毁,人命送掉。连见阎王都没张好脸见。”汪晴晴咬牙切齿。
“没有啊!”乔小北装糊涂,当作没听出汪晴晴的奚笑,笑她不会开车。
汪晴晴无语。
“真的没有。”乔小北笑笑地,“瞧我昨天如果没开法拉利,你今儿早在地府了。”说完,云淡风清地瞥一眼汪晴晴,欣然离开。
“你放弃容澜了么?”到门口时汪晴晴追问。乔小北的那套观点她实在无法消化,不明白女人为什么不去争自己所爱的男人!
人不是要为自己的需要去争么?
“如果他是个识宝的男人,自然会珍惜我,为我铺好一切,一起走向未来。没有我要不要放弃之说。晴晴,我做过错事,走过弯路,也自私过,钻过牛角尖,可自认为到今天为止,我值得容澜珍惜。”乔小北平静地瞅着大惑不解的汪晴晴,“他的选择才决定他是不是有福气。就如晴晴一样,晴晴,你的福气也掌握在自己手里。”
徒谦和儿子就是她的幸福。
汪晴晴眉头深皱,陷入深深的苦恼中。
乔小北走了。到一楼大门口时,瞅见容澜正打了晚餐进来。
形同陌路,乔小北侧身而过。
他没有瞧见她,而是大步走进去,远远地伸出手与人相握。
回首一望,这一吓非同小可。司徒兄弟竟并肩而站。旁边还有容海。
看到司徒谦她倒不惊异,惊异的是司徒清和容海。容海本来说要周末来谢她这个“保姆”,可是提早三天来了,而且并没有事先联系她。容海不是为女儿早早而来。
更何况司徒清可不是个闲人。别看人长得斯文,也搞不定杜心心,可手段本事比起容澜容海不差上下。
司徒清出现的地方必须是重案组出现的地方,这是父亲曾说过的原话。
是因为昨晚的事么?堂堂一个公安局副局长被枪击,险些丧命,这事情确实不小。但乔小北有八成把握,昨晚遇袭的那些歹徒并不是专业性质,要不然容澜不会活着回来。
八成是为了另外的事。
其实想跟上去看看晴晴会不会和司徒谦和好,可是看着容澜在,她还是乖乖地离开。唉,相见不如不见。她这样想,他一定更这样想。
接了个电话,安静地坐进车内,乔小北默默地瞅着天边红霞。夏天的傍晚就是这么瑰丽神奇,天边总是绚丽如画。
“乔小姐,现在回家吗?”陆潜瞪着她坐的车子半天——那可是容澜的车。乔小北一直没回过神来,只得出口追问。
“我想去吃桂林米粉。”乔小北咕哝一句。说完后脸有些红,就算坐在北澜的主席座上,一样没追求。什么都不想吃居然馋起桂林米粉。
“好。”陆潜一听就开动车辆。
可是车子才开上小会,乔小北就知道被人跟踪了。她都能感觉到,陆潜更知道。陆潜蹙眉,手脚并用,加大油门。
“不用。慢慢开。”乔小北止住陆潜的动作。她就不信傍晚车流最多时候的这种大道有人敢怎么样。
陆潜听话,果然开得极慢。后面的车居然也跟得极慢,而且非常有耐心地跟了半个小时之久。
浅浅一笑,乔小北颔首。果然非跟着她不可。示意陆潜停车。
“乔小姐?”陆潜蹙眉,怎么不跑反而停下?
“熟人!”乔小北解释。
有熟人这样打招呼的么?当然不是。陆潜还是停下车,并为乔小北打开车门。后面那辆奔驰居然也停了。
乔小北慢悠悠下车,含笑瞅着那辆奔驰。她说得没错,是熟人,杜心心在里面。这会儿杜心心已经下车,大步走到乔小北面前。
“有事?”乔小北似在与她聊天。
“我们东方先生有请。”杜心心公事公办,声音也不再是那破嗓门,有着隐隐的磁性。
平静地瞅了车内,里面只有一个司机。可是周围呢,可能还有人吧?
眸子紧紧锁着杜心心,乔小北也公事公办,平静温和:“吃饭时候,没空。请杜小姐回去。”
“东方先生设宴,有请。”杜心心居然比乔小北更平静。
如果路瑶还活着,如果路瑶看到她和杜心心这样相敬如冰,各为其主,不知道路瑶是不是会急得拿刀问她们两个是不是要自相残杀?
惆怅地想着,乔小北好不容易回神,轻笑:“请转告东方先生,我乔小北小门小户出身,吃不惯大餐。”
“哦?”杜心心闻言纹丝不动,居然说,“东方先生说是家常小菜,不去酒楼。”
更奇了!乔小北蹙眉瞅着杜心心好一会,却总觉得周围有人盯着。
该来的总会来,拖延久了反而小事酿成大事。只是,她双手轻轻搭到达腹间,现在真不是个好时候呀……
“有请乔董!”杜心心催了。
“乔小姐,我们回家。”陆潜已经快忍不住。他只有一件事可关心的,那就是乔小北的安全。在陆潜看来,除了乔小北不用防,别的人都要防。
是的,应该回家。她可不能拿自己开玩笑,非常时期非常对待,这个孩子她可得好好生下。如果这孩子不能平安出生,她大概会直接跳进太平洋谢罪。
“小北……”杜心心忽然改了称呼,连语气也变了。
就因为“小北”这两个字,乔小北改变主意,让陆潜开车跟上奔驰车。
杜心心把她带到郊区。进了家庭院后杜心心就离开了。东方旭在那儿,东方明霞也在那儿。还有洛玉秋。疯了的洛玉秋。
站在院子里看到洛玉秋的时候,看到洛玉秋疯疯癫癫拉着头发数数的时候,乔小北脑海里立即闪过林玉慧的影子。“冤冤相报何时了”似乎倾刻间就挂了这清凉庭院中。
东方寿林的两位太太,哪一位更命苦些?
不分伯仲。但一位是被害,可怜!一位是恶有恶报,活该!
想来,无知无觉和林玉慧日子倒过得舒服些。
反而是东方寿林解脱了。一颗子弹送他上了西方世界,把痛苦留给生命中的两个女人,把仇恨全留给子女。可不,东方明霞一瞧见她就恨得眸子喷火。她说:“三哥,她肚子里是那个人的野种。三哥,别客气。”
一听这话就知道东方明霞的日子过得不好。过得好的人不会这样啊!可是如果这话被容澜听到,估计东方明霞会被扔进太平洋。没有人知道容澜对这个孩子如何的重视。
缓缓一笑,当做耳边风。知道今天请她来的人必是东方旭。
自她进门,东方旭的眼睛就没移过她的身子。疑惑,惊讶,倾慕,或许还有更多的情绪在其中。见她走近,这才侧身以手相请:“小北请进!吃个便饭,叙叙旧。”
颔首。乔小北悄然进去,桌子上果然摆满家常便饭。坐下。东方旭也跟了进去。
陆潜不离她身边半步,忠诚的保镖一眼也不眨地瞪着东方旭,似乎东方旭长得就是个毒蛇猛兽。他陆潜准备随时跳起来掐死。
“有话直说吧!”乔小北开门见山。
“有事相求。”东方旭诚挚而谦和。样子还是当年那个斯文男人,扶着他的眼镜边儿默默瞅着乔小北。
“哦?”乔小北不以为她能让东方旭求。
“请小北和云弈说声,他的龙潭已经独树一帜,不要把中国的服装业全打垮了。”东方旭居然起身和她深躹一礼。
先礼后兵?
看来东方旭打的是这个主意啊!浅浅一笑,乔小北摇头,东方旭看高她的能力,看低她的人品。如果几句软话就能把她乔小北骗得团团转,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