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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白了。倏地开门,大踏步出去。
“容澜,你以后别过来这里了。”容海淡淡地。
容澜立即点头。大步离开。
容海关上了门。
房间里汪苗苗慢慢倒下,容海焦虑,咬着唇,和汪蒙蒙一起把苗苗抱到沙发上。才坐下,汪苗苗一口黑血喷出,然后奄奄一息地斜倚在沙发上。
“苗苗——”几个声音一同喊起。
“容海,乔小北真有那么好么?”汪苗苗气若游丝,拼死也不相信她爱的人爱的是那个什么优点也没有的女人啊!
“小北她……”想安慰汪苗苗,可是容海不知不觉说出的是,“小北善良得让人心动。”
“容海你疯了。”汪蒙蒙一掌拍向容海。没看到汪苗苗已经受不了了吗,还在那儿雪上加箱。可是汪蒙蒙拍了后也叹息。她也见过乔小北几次,知道那个女人的魅力不在于能干,也不在于美丽,更不在于在男人面前长袖善舞。而是乔小北一站在那儿,明明静默,自有一种温暖的气息散发出来,那黑白分明的眸子一转动,自然给人天地间变得祥和了的感觉。心态平和的乔小北让人安稳。让男人觉得有外面拼搏得到的一切,只为了这个女人能丰衣足食地在自己羽翼下过日子。
她一个女人都有这种感觉,更何况是容澜容海这种腥风血雨中渴望平静安稳生活的男人。
“一群疯子。”汪苗苗合眼诅咒着,“一群疯子。容海,容澜不爱我,他为什么不爱我?我心痛。我快痛死了。我痛得无法超生了。容澜他真是个混蛋,我祝他永远得不到乔小北。我祝愿乔小北一辈子嫁不了人。”汪苗苗无力地伸出手来,在半空中乱抓,容海的手抓住了那瘦削的手儿。
汪苗苗慢慢地昏死在容海怀中。
容海紧紧抱着汪苗苗,默默起身进房,轻轻地放在柔软的床上。
汪蒙蒙无力地跟在后面。容涛感叹:“看这模样不像能撑过两年。”
“而且还让她怀了身孕。”汪蒙蒙摇头,“容海你怎么就让苗苗怀了身孕?这不摆明是催她的命?”
容海摇头,知道苗苗一生孩子必死无疑,一直都有采取避孕措施,而且夫妻生活少得可怜,加起来也不过几次而已,谁知道还是躲不过。
只能说,老天弄人。
容澜不知道汪苗苗后面发生的事。只是坐在车中时,他还在看自己的手掌,有些不明白自己怎么一气之下就打出了巴掌。从小看到母亲的惨状,就是枪架在脖子上,他也不会打女人,可是他就伸出了巴掌……
默默看着,忽然地轻叹。汪苗苗当着他能这样诽谤小北,那么当年他一天到晚在外面奔波,为完成任务晕头转向的时候,小北受过汪苗苗多少奚落……
慢慢地,昨晚乔小北的问话又浮上脑海。轻轻叹息,他似乎忽略了她心中的最痛。紧紧压着太阳穴,容澜几乎无法集中精力开车。
又回到了乔家,面对二老担忧的目光,容澜轻轻摇头。小北不在,哪里都没有她的人。楼上也不用去看,路瑶早就不在,颜如意也知道杜心心也已离家出走。这三个好友似乎这段时间都犯了太岁,全在走背运。
而路瑶的消失最可疑,因为路瑶已经消失整整一个星期了。
乔浪睡了。容澜走到小家伙的房间,默默看着他的睡颜,这孩子真感性。这会儿知道妈妈不在,很是伤感,不会大声吵着要妈妈,可是心里会默默的悲伤。这不,这会儿眼角还有两颗泪珠儿挂着。容澜伸出手来,轻轻地抹掉那两颗晶莹的泪珠。只是指尖粗糙,似乎刮痛了小家伙嫩嫩的脸儿,乔浪眉儿皱了下,翻过身去继续睡。
容澜轻轻伏下身去,在小家伙脸上亲了亲。
小家伙睡得挺香,不知道有个他讨厌的叔叔亲他。
容澜回房,躺在昨天温存过的床上,想着前尘往事,睡不着。重逢时小北不止一次问他,汪苗苗要怎么生活,能不能离开他的生活?可恨他从来没有给过她一个满意的答复。连昨天请她答应复婚时,他都坚持暗示她承认苗苗的存在。
她是答应他复婚了,可是她没有欢喜,只是眉间有着淡淡的哀愁。这个小女人向来能忍,也大度,从来不离间他的兄弟姐妹情。不会因小失大,可是常常委屈了自己。
是他太笨……
终是睡不着,这样的日子要怎么过?他不能一天到晚陪着他的小北,看着她的人。
他若没出息怎么配得上他的小北,没拼出一方天下来怎么替小北遮风挡雨。灵光一闪。他打电话:“莫二?”
“什么事?”莫二在那边懒洋洋的,似乎什么精神也没有。
“关于北澜的事,有没有时间谈谈?”
“有。”莫二马上来了精神,声音提高了八度,有些激动,“容澜你是不是要接手了?当然好,现在就谈。我去你那?不用?怕打扰老人?那行,你马上到我这儿来。我住的地方你知道,我等你。”
不到半个小时,容澜的车子停在了莫二住的小区内。莫二穿着睡衣,打着哈哈迎了上来:“容澜,容先生,终于要救我出苦海了。我感动得涕泪双流,几乎不能活了。”
“看不出失恋的样子嘛!”容澜忍不住挑眉,刚刚电话里模样还半死不活,现在就又成了弥勒佛。这个莫二啊,果然有点二!
“我们不说失恋。”莫二笑盈盈地,“说什么失恋嘛!男子汉大丈夫,失恋乃兵家常事。这一次不行还有下一次嘛!反正我又不是第一次失恋。”
“杜心心失踪了。”容澜提醒。
莫二一张笑脸消失在容澜六个字里。许久才艰涩地问:“不见了?”
“不见了。”容澜肯定,“孩子还在司徒清那儿。”
“那也好。”莫二似乎立即就恢复了镇定的神态,“反正孩子有人养。心心找个更好的男人也不难。这样也好。很好!”
容澜蹙眉,凝神盯着莫二良久,直到莫二轻咳一声,才唤醒了容澜的注意力。
皱眉,容澜提起此行来的大事:“我决定立即把北澜交到小北手上。”
“啊?怎么突然开窍了?”莫二大惊,又赶紧点头,“应该的,应该的。既然是小北的名义,她才是北澜董事长,早点交给她早安心。许多事其实都要小北亲自签名办理,我们总是和政府走后门,走得太多了,也有点理不直气不壮了。上次那个乔云涛还在问我,为什么这个乔小北这么大架子,总是不按程序走。要是不是因为北澜集团这几年一直暗暗捐款,办学校修桥造路什么都捐款,是国家受惠的对象,早就不理我们北澜了。”
容澜闻言一笑,挑眉:“我听起来这乔云涛的架子也不小嘛!”
莫二闻言笑了,搔头:“这个乔先生嘛,其实还不错滴说。”
容澜凝神,接过莫二打印出来的资料。吩咐:“北澜具体策划及现有规模,股份情况,发展方向,集团内高级管理人员,集团核心资产,以及这几年的盈余,这几天内全部以电子档形式发给我。不要太高深,要齐全,简明扼要,让小北一眼能看懂。”
“是,遵命!”莫二似乎轻松了下来,居然长吁一口气。神情也似乎复杂了些,有些若有所思的模样,不知为公事还是私事。
“别放心太早。”容澜轻笑,似乎没看到莫二瞬间又焉了的模样,“从明天起明雪会来北京分部向你报到,莫先生得事无巨细地教明雪。小北可能还要稍后些才能报到。只要你教会了明雪,你可以放大假。这样说吧!莫先生什么时候可以让明雪独挡一面了,莫先生就什么时候可以休假了。”
“真的?”莫二又开心起来,居然冲动地在容澜脸上一亲,“我会尽一切努力让东方小姐在最短时间内独挡一面。”举举拳头,挺有信心。
“莫二你……”容澜是练家子,有人碰他他会条件反射,一个标准的擒拿姿势,立即让莫二四仰八叉地躺倒在地。完了容澜拼命抹自己脸上被亲的地方。这莫二居然激动得亲他?真该死,“你是BL?当年说的是假的?”
“不是不是。”莫二赶紧摆手,被摔倒在地也高兴,“高兴一下,就一下。小北又没看见,不碍事的。下次不敢了。唉,容澜,我明天就要以休假了。我肋骨骨折。哎哟!”
鬼哭狼嚎得像真的似的。
还想下次呢!容澜轻蔑地瞄了他一眼:“这次卖身契加长十年。只要小北不炒你,二十年后你才能离开北澜。如果你还想下次,我也不吝啬,这样莫先生大概可以替北澜服务个三五十年。”
“天啊!”莫二哀叫,“小北你快回来,这无良容澜快把我治死了。小北你是个好老板,快来让你家容先生患点气管炎啥。小北救救我!”
容澜坐到车上的时候,还在想着莫二的怪模样。不禁笑着,吸一口烟,猛然想起乔小北曾经瞅他抽烟的眼神,那可是十分不屑的眼神。想着想着,他叹息着把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