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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乔小北轻轻笑了,光阴飞逝,几年过去,他居然能在传说中的中石化站稳脚,确实算是有本事,也靠机遇。轻笑间,她悄悄地离开他些,“书鸿,你妻子呢?让你妻子看到你和别人跳舞不太好。”更何况是她曾是他的初恋情人,她不以为洛芙蓉可以容忍。
陆书鸿有些黯然:“小北,我离婚了。”
“啊?”乔小北愕然,以洛芙蓉的性格可不是轻易放手的人,“芙蓉肯么?”
“和芙蓉的婚姻只坚持了一个月。”陆书鸿苦笑,摇头,“第二次婚姻也离了。小北……”这个事业成功可婚姻不幸的男人苦了一张脸。
“为什么?”乔小北讶然。
“没有感觉,实在过不下去。”陆书鸿仰首,当日的斯文男人已经变得稳重可靠,可是依然一脸怆然。
乔小北沉默了。话说到这儿她绝不插嘴,陆书鸿当年的是一步错,步步错。却全因她乔小北而起。再说下去,只会说到敏感话题。她现在已经脆弱许多,不敢再越雷池半步。
“小北,等你什么时候厌倦了,就到这儿来找我吧!这个约定无限期。”陆书鸿有气无力地笑,“这些年我一直知道你的消息。小北,你和我一样飘来飘去……”
是啊,飘来飘去,就是无依无靠。乔小北突然泪光闪动,这么多年的青春岁月,这么多年的委屈无助,最先竟缘起于面前这人。她哽咽了:“是啊,飘啊飘的,越飘越脆弱,越飘越没有方向……”
“要哭,就哭吧!”陆书鸿声音有些沙哑,轻轻搂过,让她的头挨着他的肩,听着乔小北终于哭出来的声音,如哀怨的音乐。此刻,只是两个断肠人的夜晚。
“要不,回我宿舍,叙叙旧?”陆书鸿三分试探。
“不。”乔小北摇头。
“那我先走了。”陆书鸿似料到是这个答案,苦笑一声,没有强求,隐忍着。想搂她,手伸在半空没前进。想放开,更是移不开半步。
伤感得累了,旁边似乎有杜心心的说话声。抹抹眼泪,正要离开陆书鸿,一双有力的手却牵开她,紧紧搂住了她。这双手何其熟悉啊!乔小北一身僵着没有动。
没想到他这次找到她有这么快!四周寂静无声,陆书鸿在旁默默地凝着面前一对冤家。
“陆书鸿,好久不见。”没想到昔日仇家如今还如此坦诚以见。容澜率先伸出手去。
“好久不见。”本已转身的陆书鸿伸手,与容澜轻握,放开。
举目四顾,才发现杜心心也已不见。乔小北不多话,慢慢地朝前走着,感觉到身边沉重的步伐,知道那个男人已自动跟上。只是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依她推测,按他的性格看到她被初恋情人抱着,一定早大开杀戒了,可是他这会儿沉默得让人不安。
这个容澜让她想起了初见的东方澜,那时总是高深莫测的一张脸,偶尔似笑非笑得让人心惊胆战。这个男人习惯微笑间阴谋重重,煞气深深。
乔小北不知道陆书鸿的出现有没有让面前这个男人的心里起波浪。如果有,他会算帐的……
回到房间,容澜跟了进去。四顾,原来这是小小的二居。看来这两个女人近期没打算回北京。幸而他立即来了。要不然不知会不会等疯。
隐约听到杜心心房里有异样的声响。乔小北眉头一皱,立即过去要推门。被容澜拦住:“别去,司徒清在里面。”
与此同时,从里面发出一声:“司徒清,你今天敢碰我一下,我就让你一辈子没有子孙根。”杜心心是恨之入骨,才发出这样的狠话。
“杜心心,你当年蹂躏我子孙根的时候,可没有经过我的允许。”司徒清的声音反而十分坚定柔和,“吃完了扔了就跑。杜心心,我司徒家没有这么软弱的男人。”
“我已经是莫二的人了。”杜心心有着深重的悲哀。
“从今天开始是我司徒清的人。”司徒清稳稳地告诉她。
“我喜欢莫二……”杜心心喃喃着。
这句话让里面清静下来。乔小北终于放心地叹口气,正要离开,只听到杜心心的愤怒里有着忧伤:“司徒清,这是地上……”然后没有了下文。
乔小北愣愣地站着,明知里面发生了什么事,这一瞬间却难以决定取舍。杜心心心仪了司徒清数年,明知无望却仍然期盼。直到出现莫二,才开始动了凡心。谁知两人才决定结婚,司徒清却又冒出来,可谓天公弄人。杜心心的难以取舍她明白,可是不知道怎么帮。
“杜啸一定会回归杜家,所以……”容澜只说了一半,一切尽在不言中。
若想母子团聚,那是心心的唯一出路,但是莫二怎么办?莫二爱笑,可是是个超级好男人,好人不该受伤害。
恍神间,乔小北被容澜带进了房间。沐浴,洗漱,乔小北抱了床小被子出来:“容澜,你是客,你睡床,我睡客厅。”说着,眼睛都不看他。不知道是不敢看,还是不想看。
他却二话不说拿过她手中的被子:“我睡床,让女人睡客厅?小北,我在你眼里就是这个样子?”说着,连被子带人一起抱进房间,轻柔地放上床。
黑白分明的眸子在他身上转了转,乔小北的目光最后落在自己的第三颗纽扣上,双手慢慢地捏着了被角儿,清清淡淡的:“容澜,你以为你在我眼里是个什么样子?”
一怔,容澜眸色深幽,似乎多少受到了打击。可这男人何其圆融,送朵棉花让她打:“小北,你想要我是个什么样子?”
一愣。黑白分明的眸子飘到他身上,挺拔依旧,他是什么样子?他就应该是现在这个样子,挺拔,非常的男人,如果心柔软些就更好。摇头,乔小北脸上慢慢沉寂。
她不语,他开始脱衣裳。乔小北一张脸立即沉了下去,低吼:“容澜,请你尊敬我。我们已经离婚四年了,不要总是以为我还在婚姻之内,必得怎么样来欢迎你。我想过正常的日子。”
“小北误会了。”容澜隐约一笑,一笑倾城。乔小北立即别开头。
容澜看到她的模样黑瞳一暗,转而又气定神闲,脱了上衣,却从阳台上拿了根晾衣棍塞到她手里,“容澜向乔小北负荆请罪。”
乔小北呆住了。转头,瞅着那根如他大拇指粗的棍子,再瞧瞧他宽宽的背。天知道她是很想打上去,把他打趴下。最好趴下个三五天起不来。
“小北……”提醒她,别又跑神。
乔小北回过神,瞅着他,自己慢慢地坐正,清冷地:“容澜,你为什么要负荆请罪?”很期待这个答案,他知道两人的问题在哪吗?可期待的同时心里又隐隐的痛,胃也不舒服了。不管为的是什么来让步,乔小北这时的心里是澎湃的,不安的。她宁愿他一如当初那般蛮横,她心的天平懂得怎么放。
这句问话却让容澜没能镇定,那双幽深黑瞳让人瞧了涩涩的。这个强势的男人非常难为情,别扭地别过脸,不看她,似在自言自语:“小北,你明白是为什么?”
“不,我不知道。”终于淡定。乔小北心里那个舒服,眼瞄着他,非得让面前这个男人亲口说出来不可。
他就是不说。只把白晃晃的背移到她跟前,眼神在暗示她:“小北,我送上门来了,要杀要剐任小北。杀完剐完跟我回家。”
乔小北跳下床,吸着拖鞋,打开门,在门口听听杜心心房间的声音。好象什么也没有。蹙眉,她慢慢回来,远远地站在窗前才停下,倚着窗口,竟有了微微的笑意:“容澜,你可以自己动手。”要杀要剐她做不来,但又很想看他到底有多少真心。
“小北!”脸皮厚过牛皮的男人明明有着三寸不烂之舌,这时偏偏嘴拙,可能终究放不下男儿的骄傲,就是不肯招供。手足无措,那模样竟有几分可怜巴巴……
乔小北瞄瞄他,看着他耳际竟有几根白发,在灯光的反射中尤其刺眼……悄然背过身去,眼眸氤氲着开她的电脑。看来今晚别想有个好觉睡。不能睡好觉,那就好好干活吧!
毕竟炫凤公司目前还正常运行,毕竟她真的休息太久了。开始画图,手指有些颤动,总是捉不住鼠标。结果合眼深呼吸,半天没有睁开,也没动。
“小北!”容澜不知是第几次喊了,可每次只喊两个字就没有了下文。
乔小北深呼吸,慢慢压着了胃:“容先生的智商越来越退化了……对了,容先生,有人问我有没有兴趣和他一起培养儿女……”
“小北!”男人急促地喊着,三两步冲到她跟前。
乔小北慢慢睁开眼睛,看着面前放大的俊脸,平静低语:“容澜你想做什么?”
凝着那张房间冷淡的容颜,那纤尘不染的眸子。他奇异地心里安稳了许多,慢慢地环住她,下巴紧紧地抵着她头顶,大男人似有着铁血柔情:“小北,我们打个赌可好?”
“啊?”乔小北蹙眉。
他黑瞳烁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