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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目不斜视。乔小北知道,如果想要得到自由,不被他掻扰,一定要想行之有效的办法了。正想着,一只手悄悄搁在她腰侧,正试图搂紧。
瞪他,她淡淡地:“我还是坐到后面的好。”
他的手停了,可没有收回去,黑瞳若星,瞄她清冷的面孔,许久许久。最后在她鼻尖上轻轻一吻,语气低沉:“小北,我真高兴,还能活着见到你。”
从未听到过他这样感性的话,乍一听到乔小北以为弄错了人。脑袋一下子有点懵,好一会儿才回复过来。暗叹,这人想改变策略了吗?但是好象做什么都已经晚了。有些事永远都在那儿摆着,换天换地换不了心。
“还不走?”她可是很忙,没时间陪着他耗。
“很快。”他倒是很合作,可是光打雷不下雨。仍然一动不动地坐着。没两下又摸上了她的手,很轻柔很轻柔的样子,漆黑的瞳落在她清冷的眸,静静地瞅着,瞅着……
“我回去了。”乔小北推开车门,要下车。她的被子才洗了一半,等下杜心心又在喊她做事不行了。
“就走。”他果然发动了车,乔小北只得坐好。
一路上察觉到他开车很不专心,是看到了乔浪心里起波澜么?他不会真以为孩子是他的吧?淡淡一笑,乔浪不是任何男人的,是她乔小北的。如此而已。
原来汪苗苗的住所离她这么近,仅仅十几分钟的车程。乔小北到达的,才发现岁月没有改变他们之间的任何事。她依然和这群人格格不入。
汪晴晴在,容海在,连那个曾经泼她硫酸的容涛都在,以及六年前见过的汪蒙蒙。另外一个人却让乔小北多看了两眼——东方明霞居然一直和汪苗苗在一起。
这两人果然情分深厚。乔小北蹙眉,依这房子来看,这些人经济宽裕,应该不缺钱用,可东方明霞浓重的风尘味让人不了恭维。如果东方明霞真的堕落,难道容澜真的完全不管?
再怎么说,毕竟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复式三房,采光好,花园大,楼层高,怎么看都是个好住所,这些人真懂得享受。
汪晴晴正在弯腰哄一个孩子。四岁多的样子,模样儿和杜啸几乎一模一样,像司徒谦。乔小北这才明白晴晴的孩子是司徒谦的。汪晴晴可能一直是司徒谦的情妇,这么多年两人还没结婚,拖得也够久。不过听说喜事近了。那杜心心呢?这可怜的妞儿心里不有多纠结,可天天仍然一副嘻嘻哈哈的模样,想着想着让人心酸。
杜啸,可能永远不会有机会知道他的亲生父亲是谁。
“来了?”汪晴晴一眼看到了两人,美眉扬起,有着莫名的笑意。瞄过乔小北时,只轻轻地笑了笑。
点点头,容澜带着乔小北走进客厅。汪苗苗正在那儿织手套,一见容澜立即飞奔过来,娇柔得像早春的梨花:“容澜你怎么才来?害人家天天惦记。”说着,自动将手儿牵起,紧紧地依偎着容澜。
果然一切没变,这情景正是六年前她在悦林门口做咨客时,两人相携离去的场面。那时的她,永远没想到这一男一女是她一生的劫。那时她隐隐有些羡慕苗苗,竟有这样一个伟岸的男人蘀她遮风挡雨。
如果说她对他滋生心意,那便是因他对苗苗的细致呵护而起。
容澜一如既往,好象这个动作理所当然,没有推开苗苗,反而牵着苗苗往书房里走。
看着这熟悉的一幕,乔小北笑了,一颗心瞬间明澈。多年来什么也没变。
迎面碰上东方明霞,长大的丫头有些漠然,可是看到乔小北还是缩了缩肩头。当年做的错事,她当然不能忘记。
进了书房,坐下,乔小北开门见山:“容澜你要说什么,说吧!”
容澜细长的眼锁紧她,好半晌转向旁边的柔美女人:“苗苗,我们的约定要实现了。三年内我找到了小北,我们复婚。”
汪苗苗瞬间惨白,坐着浑身颤抖,摇摇欲坠的样子。咬着唇,半晌说不上一句话来。
乔小北冷眼看着,她相信汪苗苗不一会儿会心脏病复发。这是一定的,汪苗苗当年一不如意就发病。后来她明白了,这女人为了要容澜的注意力,没病都会自己找点事情刺激自己,用一次次垂死挣扎换回自己要的东西。可谓置之死地而后生。
“放心,大哥不会抛下你。你的病,大哥一直在帮你找心脏,大哥会蘀你治好,这是大哥的承诺。”容澜对她轻言细语,果然担心她的身体。
“如果永远不好呢,是不是大哥一直带我在身边?”汪苗苗捂着心口,颤颤地要承诺。
“当然。”容澜握紧她的手。
乔小北在旁冷冷地笑了,起身:“你们慢聊,我看我来得不是时候。我在这儿你们不方便。”
胳膊被容澜抓住:“小北……”细长的眼眸似有着情意,有着男人独特的幽深。乔小北一愣,然后轻笑:“要复婚?”
“当然。”容澜点头。
乔小北轻轻笑了,笑得恣意而温柔,前所未有的娇美,让面前这个男人第一次因她的笑容也傻了。
他语音轻颤:“小北。”原来她娇笑最美,不是浅笑。
“复婚可以。”乔小北在笑,笑得眉眼弯弯,“可是容澜,我有条件。”
“什么条件?”他沉着地问,一双黑瞳离不开她的笑靥。乔小北极少这么开心地笑。
“永远不再管汪苗苗。连见面都不行。”乔小北慢慢地靠近他,声音越来越小,笑容越来越美,“就这个条件。这个条件不答应,就别来跟我谈复婚。你答应了,我甚至可以忘掉那个孩子,和你重来——容澜,还复婚不?”
“小北!”容澜讶然,“小北不是这么不能容人的人。苗苗独自生存不能活下去。小北,她是我自小看到大的妹妹……”
“全天下本来就是我乔小北最不能容人。”乔小北缩回身子,摇头,“更何况是汪苗苗。”轻笑,转向汪苗苗,“我相信,当年那药酒里,一定也有你想放的东西。苗苗,我才进东方家不久的那次,你的心脏病发作是真的,很严重很可怕。因为你在蜂蜜里加了不少的药,你我都喝了,我的报复在孩子身上,你呢,应在自己身上。过量的药,当然不止一个人放了。苗苗,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汪苗苗脸儿更加苍白,可是竟然很镇定,说:“小北你在说什么呀?你是不是真见不得容澜对我好,所以心胸这么狭窄。容澜,你瞧,小北她无中生有,我以后怎么活呀!”
真是人至奸则无敌。乔小北愕然,然后轻笑,瞄着容澜。这个男人相当厉害啊,运筹帷幄,精细周全,难道看不出汪苗苗的本性?
容澜蹙眉:“小北,苗苗从小到大心地善良……”
够了!她高估他了。乔小北知道再无纠缠的必要。清秀的脸儿瞬间清冷,淡淡地:“容澜,我知道你听了容海的解释,说我当年去过云南。但我告诉你,你那时根本就不能动,我们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我们之间非常清白。所以孩子不是你的。”
“不可能。”容澜细长的眼锁紧她,“我当年怒火攻心,是会这样认为。难道你现在还让我这样认为?”
“我的孩子是在赴云家元旦晚会上怀的。”她静静地,淡淡地,“被人下了药,我**了。你可以慢慢查。我走了,东方澜,等你查明了再告诉我一声,我来帮你验证下结果对不对。”
“下药?**?”这两个字让面前的男人瞬间发狂,拥住她,似要揉进骨子里,“是谁?”
乔小北淡淡笑了,轻瞄汪苗苗,真不错呢,果然魔高一丈,说到这程度,这个女人还能镇定如初。轻语:“容澜,如果我说幕后是汪苗苗,你相不相信?”
“不会是苗苗。”容澜立即否认,“苗苗连只蚂蚁都不忍心捏死。”
就知道是这个答案。真的什么也不用说了。乔小北淡淡地:“放开你的手。”
“不放。”容澜很干脆地告诉她,蓦地拉起她,大步离开。
狂飚,乔小北被车子颠得几乎要吐。眼角瞄着容澜,他俊美的脸似在抽搐,细长的眸有些呆滞,手脚似乎有些失常。他很痛苦。
这男人疯了,是有点爱她,占有欲极强,所以才会痛苦成这样。她别开眸子……
一颗心隐隐作痛。这一切还不都拜他所赐。如果他不宠着汪苗苗,不对汪苗苗予以绝对信任,这个随时丧命的女人哪有这么大的胆子,既对胎儿下药又对她下药。
红酒,蜂蜜,让她的第一个孩子死于非命。这一切全由东方澜而起,想忘都忘不了……
乔小北知道自己被囚禁了。这应该是容澜自己的房子,不大不小的两房一厅。带她进去,他收走了她的手机,打了个电话给路瑶:“小北和我在一起。”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