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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心心脸色大变,显然这话不蒂于一声炸雷响在耳边。面色奇诡地盯着司徒谦死死的。
孩子们都跑到书房里找书看去了,颜如意打了声招呼就在厨房里忙,准备好吃的。客厅里乔天洪有些严肃,一句值千金似的,不大说话。知道乔小北带杜心心过来是为一段姻缘,所以不怎么谈待客之道。这会儿见年轻人谈上了,干脆走到餐厅去泡茶。很有研究的那种泡法。
乔小北和路瑶相视一眼,两人的心都提到了嗓门眼。谁也没想到,司徒谦早已忘了六年前的一夜**。更加别说情分。杜心心怎么办?不对,杜心心和她的儿子怎么办?要司徒谦承认儿子有点难,要跟完全没感情的杜心心结合那是痴人说梦。
“我是杜心心。”咬着牙,杜心心立即武装起自己,一如往常的坚强显露出来。立即放开了那双白净的手。
他的十指白白的,长长的,比她杜心心的还好看。才华也好,样貌也好,什么都比不上,对他死心不难。
乔小北不忍心,也蘀杜心心着急。坐下,静静地瞄着司徒谦,直到引起司徒谦的注意力,才轻柔提起:“司徒先生忘了a市吗?”不想提a市两个字,可是为了杜心心,不是得豁出去。
“a市?”司徒谦奇怪地转向她,“那地方没什么好记的,无所谓忘不忘。”
这模样看起来是连她乔小北都忘了。果然贵人多忘事,当然了外交官外交繁忙,所见过之人千千万万,忘了她乔小北理所当然,可是怎么能忘掉与他亲密过的女人。
“司徒先生别的都可以忘,怎么能忘记心心呢?”乔小北浅笑,回头喊一声,“杜啸宝贝,过来阿姨这儿。”
杜啸非常听乔小北的话,这会儿立即一溜烟儿过来:“阿姨什么事?”
什么事她知道,可是怎么说效果才最好呢?乔小北搂过杜啸,让他坐在自己腿上,笑盈盈的:“宝贝乖,瞧这个叔叔你喜欢不?”
“喜欢。像老师呢。”没打量两下杜啸就发表意见,“阿姨,真奇怪,他和眼睛怎么像我呢?阿姨,他又不是我舅舅。阿姨,我没有舅舅。”
孩子聪明,知道可能会像妈妈的兄弟,可是没想过自己长得像爸。
“是有点奇怪……”司徒谦似乎也奇怪了。凝着杜啸皱眉,然后回首打量杜心心,似乎在努力回忆什么。最后,他说,“真抱歉,我真地记不起你来。这孩子……真可爱!”
看来要明说。安抚地拍拍杜心心的肩,清清喉咙,乔小北严肃起来,把自己武装成开拓业务的女人:“司徒先生,今天我有件重要的事想和你谈谈,希望司徒先生能认真听我讲完,并给出一个合适的意见。”
“乔小姐请讲。”司徒谦有礼地点头,是个君子。可惜和杜心心真的不是一路人。但这也不能否认就和杜心心从此无缘。
乔小北身子略为前倾,黑白分明的眸子坦然对着司徒谦的脸,表示自己的诚意:“这样说吧,我提醒司徒先生一件事,当年在a市时……”
“铃铃……”正在这时,门铃响起。路瑶反应快,赶紧起身去开门。
乔小北顿了顿,打算接着说:“司徒先生……”
“司徒,你怎么才回国就跑到这里来了,害我好找。”一阵香风飘过,乔小北面前飞过艳红的身影,这身影丰满,坐到司徒谦旁边直接投入怀抱,嘤咛,“司徒你真是太坏了,怎么总是不记得晴晴才是你最重要的人。居然先来看乔首长……”
下面的话乔小北通通听不下去了,愕然站起,嘴儿半张着,愣愣地看着面前的倾城美人,这世界太小了。不仅她,路瑶和杜心心都盯着她失了神,好象看到了恐龙再世。
“乔小姐请接着说。”司徒谦倒还没受晴晴的影响,记得听话。
“不,我无话可说了。”乔小北喃喃着。
今年她时运不济,以后还是少出头的好,有什么事都留到明年再说。
“好久不见。”反而是对方的倾城美人大大方方地伸出手来,“乔小北,看来你这些年过得不错,依然那么年轻。”
深呼吸,乔小北浅浅笑了,伸出手来:“我三十不到,的确年轻。只是想不到晴晴还是这么漂亮。”
可不是,居然是那个专职情妇的汪晴晴。也三十二了吧,这回是为人情妇还是正式的女友呢?这回确实不是和当初那个该杀的男人了,可是却是和杜啸的爸爸暧昧不清。杜心心根本就争不过这汪晴晴。根本不可能争过,也不要去争——汪晴晴的手段可不是直肠子的杜心心能应付。
“司徒先生要结婚了?”路瑶状似慰问。
“呵呵,可能吧。这是晴晴,很漂亮的女人是不?”司徒谦这才笑了,“我很喜欢晴晴,欢迎各位的祝福。”
“我们还是算了吧!”杜心心闷闷地说。看来是离结婚近了。司徒谦这样的男人,汪晴晴要是还放手,她脑袋当真坏了。
是的,算了吧。当年没抓住,如今已成枉然。乔小北不再争取,事到如今,让杜心心永远忘了面前这个男人,让杜啸重新找上一个爸。
汪晴晴拉着司徒谦告辞,趾高气扬一如当年。只是在离开时暗暗回首,眸间有着难以觉察到的奇诡笑容。
留下的三个人半天没动弹,直到颜如意从厨房出来,找些开心的话题聊,大家才勉强给了笑容。既然来了,礼貌上不可能马上离开,只好默默抚慰心灵,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乔天洪似乎知道事情谈得不投机,也不打扰她们。半下午出去蹓跶了。
吃过晚饭,一行人才回家。走到楼下时杜心心突然掉头就走。
“心心……”乔小北担忧地看着她。
“我想去喝一杯。”杜心心挤出笑容给她看,“非喝不可,不醉无休。”
这样的杜心心当然不放心她喝酒。可是路瑶跟她摇头,杜心心需要发泄啊。路瑶说:“小北,你带孩子们回家。我和心心就在花园里的酒吧喝上两杯就回来。”
也罢,在花园里喝应该没什么事。乔小北看着杜心心难看的笑容,黯然。一手牵着一个孩子回家。
乔浪和杜啸玩了一下午,本来就累了,回家洗了澡,听了会儿故事,很快就睡觉。乔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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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好心,显然做了坏事,让杜心心寥落的心又插上一刀。但这何尝不是件好事,从此后可以专心蘀杜啸找个爸了。
带上手机,拨电话。通了,可是酒吧很吵,听不到回话的声音。她一边努力听着一边开门,却在一打开门时撞进一个人的怀抱,对方又高又大,带着股晚间清凉的气息。黑色的西装让人看了有些发怵。
“喂?”她慌忙收了手机,后退。半夜里有匪徒入侵,北京什么时候这么乱了?她一个女人带着两个孩子,能起什么作用。
歹徒的双臂手脚俐落而有力,身形高大,挟着她就像捉了只小虾米,除了手脚能偶尔蹦达一下,其余只能想想。而且还不能叫,因为嘴巴被他堵得死死的。
歹徒不许她后退,连脸都不让她瞅到,直接挟了她走进屋子里。门一甩,发出清脆的声音。
“救命——”乔小北拳打脚踢。就说今年时运不济,住花园半夜都能遇上劫色的倒霉事。
歹徒居然直接找对了她房间,反身锁上门,关紧门窗,放下窗帘。把她扔上床上正中央。压上去。这是个伟岸的男人,乔小北才爬到床边准备跑,又被她扔到中间。她丝毫没有足够的力气反抗,只动了两下,已经在对方沉重的身躯下没法挣扎。
这两女人怎么还不回来,借酒浇愁浇了两个小时也够了。乔小北又急又气,忍不住想,为什么现在不地震?
拳脚不能动,还在拼命踢。
“别动!”歹徒低低地说,有些寒凉。
一身力气被抽走,乔小北有如雷击,眸间渐渐凝聚风暴。该死!王八蛋!混蛋!如一只发狂的小母狮,她顾不得身上的重量。用指尖抓,用牙咬,用膝盖顶他小腹。她的抵抗并非全然没有用,知道指甲里有着粘稠的东西,有些腥味。齿间也有腥味。
对方可能一身都被她抓出了血。
对方任她咬,任她抓,好象为他挠痒一样。他的注意力在她的衣服上,剥着,撕扯着,一样样地全落在地上。装饰了一地的美。当只剩下胸衣时,微微一顿,粗粗的指尖在她如玉的肌肤上摩挲着,带给她不深不浅的痛感。
终于一伸手,胸衣离开,底裤剥落,一件不剩,灯光下的她只剩一片雪白,冰肌雪肤让人垂涎,闻到他抽气的声音:“小北——”
悠长地呼唤,低低的呼唤,如果是一对恋人,这声呼唤足够**噬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