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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了,对于女儿所受的委屈他不是不清楚,要不是顾虑到两家的面子,他早就逼女儿离开慕家了。世上哪里有一对夫妻结婚五年多,却还是分房睡的,两家人还纳闷着怎么淇儿总是怀不上孩子,天天分房睡,能怀上那才是奇事。
“亲家,瞧你这话说的,我们靳修当然是想和语淇过下去的,”顾敏嗔怒道,使劲推身旁的慕靳修,“你倒是说话啊,赶紧和亲家说说清楚,”
慕靳修嘴唇动了动,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终是什么也没说,只是紧紧握着桌上的首饰盒。
“爸,妈,你们不要逼他了,我们不离婚!!”赵语淇猛地站起来,丢下这句话后转身跑出了包厢。
责备的目光纷纷射向慕靳修,他低着头,仍是一言不发,握着首饰盒的手紧了又紧。
“还不去追,”顾敏满脸愁容,狠狠推了他一把。
“哥,”正当慕靳修站起来欲向外跑时,慕靳寒突然出声叫住了他。
一道道疑惑的目光霎时转向他,顾秀几不可查的蹙了蹙眉头。
“忘了她吧,不值得。”在座的慕家人没有不明白慕靳寒话里的涵义的,几人俱是一愣,齐刷刷调头看向慕靳修。
慕靳修一眨不眨盯着他,眼里有一种叫做固执的东西在迅速蒸腾,“我不是你,”他盯着慕靳寒,一字一字似要烙进他心里。
慕靳寒一愣,转而冷笑,“我确实,比你聪明。”
慕靳修亦是嗤笑,“如果我是你,现在绝不会坐在这里。”
一霎那,豪华包厢的气氛直接降至冰点,两人互不相让,各自瞪着对方,那架势几乎像是要生吞活剥了对方。
“够了,”慕云恒终于爆发,威严的声音震慑全场,“从今往后,不许你们再提她!”
慕靳寒和慕靳修两人仍是坚持对峙着,直到顾敏再次催促慕靳修去追赵语淇,兄弟两人对峙的局面才终于罢休。
由始至终,希雅都没有说一句话,她只是默默低着头,像是不明白他们的话,又像是在躲避令自己难堪的事,然而,众人都没有发现的事,她垂着的眼眸里布满了狠毒,而非哀愁。
A市,爱博医院。
“他还是不见你?”医院过道上,叶欣看着紧闭的病房门,默默低语。
“嗯,”慕静柔应,满是无奈。
“真傻,不是吗?”透过门上的玻璃,叶欣注视着苏哲的背影,低喃。
“终究是我,欠了他,”许久,慕静柔低声道。
叶欣不说话,做了个深呼吸后,用力推门走了进去。
透过玻璃,慕静柔只隐约看得到叶欣的情绪似很激动,对着躺在床上的苏哲大声的叫嚷着什么,两只手大幅度的挥舞比划着。
而苏哲,从头至尾都是背对着她,甚至连动都没有动一下。
她大概能猜到叶欣说了什么,她向来都是有话直说的性子,左右不过是在劝说苏哲,让他不要这样固执,只是从苏哲的反应来看,她的劝说,似乎,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许久,叶欣终于转身走出病房,却是满脸的失望。
“我,劝不了他,”她说,带着深深的自责。
慕静柔摇头,“他是铁了心不见我。”
两人俱是一声长叹,默默转身,走开了。
门外,阳光正盛,只是,这样灿烂的日头,却终究驱不散她们心中的阴霾。
“Jin,Sandy已经承认了,顾客手里的那些发票都是瞒着大伙偷偷开的,你,要怎么处置她,”Lili问的小心翼翼,多少有为Sandy求情的味道在里面,这一点,慕静柔也明白,毕竟大家都是这么多年的同事,总有那么点情谊在。
沉默,漫长的沉默盘亘在两人之间,慕静柔几乎可以听到电话那头Lili急促的呼吸声。
“告诉她,我不追究这次的事,还有,请她离开。”
“Jin,”Lili仍是不舍,试图为她说情。
“对于员工,我只有一个要求,必须全心全意为H&R考虑,做不到的,请离开。”慕静柔的语气很坚决,诚然,她可以容忍员工偷懒,甚至于从中谋取一些私利,但是这些都必须建立在一个大前提之下,绝不有损H&R的信誉,绝不背叛自己的同事。
电话那头没了声音,许久,听到Lili低低应了声,“好,”
挂断电话,慕静柔抬头仰望着蓝天,万里晴空一碧如洗,干净的令人胆颤。
她自认待员工不薄,更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发生这样的事,她猜不到慕靳寒究竟许了Sandy什么样的承诺,才换得她为他开了那几十张金额上亿的发票。
是她太信任下属了,还是说这个世界上只有利益,没有真情?!!
她真的不懂。
兜里的手机响了,是短信,内容很简单,就三个字:对不起。发件人是Sandy。
这一刻,除了感觉到讽刺,慕静柔竟是没有丁点其它的感受,对不起?对不起有用吗?没有……
黑色的SUV,沉闷的颜色,熟悉的车型,甚至连那块招摇的车牌也没有变。
“叩,叩,叩,”慕静柔走近,轻叩车窗。
车窗摇下,露出阿豹酷气的脸。敏锐的在他脸上捕捉到一丝慌乱, 慕静柔却笑了,“好久不变,”她友好的向他伸出了手。
阿豹显然没有想到她会主动和自己握手,愣了愣,才伸手轻轻碰了碰她,“好久不见,慕小姐。”
既然爱 【V74】如何相信?!!
【V74】如何相信?!!(2053字)
叶欣跟了慕静柔出来,远远看见一辆黑色SUV,登时气不打一处来,气冲冲跑过来,张口便骂,“慕靳寒,你还有脸,”急促的声音在触到从车窗里探出来的那张脸后戛然而止,她呆呆望着那张冷酷的容颜,一时没了话。
“好久不见,叶小姐,”相较于叶欣明显的错愕,阿豹则显得十分平静,他静静看着她,仿佛她是一个多年不见的老朋友。
“好久,不见,”像是还没有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叶欣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停顿。
见状,慕静柔也是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印象中,大大咧咧的叶欣鲜有这样扭捏的时刻,今天,她是怎么了?
其实,叶欣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她自认个性爽朗,男人和女人在她眼里并没有多大的差别,她一样可以勾肩搭背,挽胳膊,牵手,然而,此时,面对久别的阿豹,她心里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那是一种既喜又愁的感觉,是她平生从未体验过的。
慕静柔收回诧异的目光,转而盯着阿豹,“他让你来的,”陈述的语气,代表她心里的肯定。
“不是,”阿豹的回答同样坚定,“不管你信不信,孤儿院的事不是寒少做的。”这么多年,阿豹一直跟在慕靳寒身边,对于慕靳寒的心事,他想他是明白的,只是,无可奈何罢了。
慕静柔冷笑,“我凭什么相信你。”如果选择相信他,那是不是就意味着陈院长和小莹,还有其他孤儿院的人在说谎?!!
她不愿接受这样残忍的真相,毕竟陈院长已经去了,甚至她临死前还跟她道了歉。亜璺砚卿她不能也不可以怀疑一个已经死去的人。
“因为,他爱你。”阿豹的斩钉截铁在慕静柔耳中却分外讽刺,她疯狂的大笑,然后,眼泪就流了出来。
“这,是我这辈子听到的最不好笑的笑话,也是最假的一句话。”
如果爱,他为什么要几次三番讥讽于她?
如果爱,他为什么又要买通Sandy,毁她的H&;R?
如果爱,他怎么能够残忍的逼她看着他将戒指套在另外一个女人手上?
如果爱,他又怎么会毁了孤儿院,害死陈院长?!!
这么多的如果,让她如何相信他的爱?
他该是恨毒了她,才是。
“我们不想听到他的名字,请你不要在我们提起那个字,恶心。”慕静柔的悲伤感染了她,叶欣终于从失魂落魄里抽身。
“叶小姐,能不能请你不要搅局,这件事你根本,”
“你什么意思?我怎么搅局了,啊,你倒是给我说说清楚,你能帮慕靳寒说话,凭什么我就不能帮着阿柔说几句话,姓阿,不,姓豹的你是不是管的也太强词夺理了点?”
阿柔陡然拔高的音调令得慕静柔和阿豹两人俱是一震,正纳闷着叶大小姐怎么突然发这么大的脾气,不想她接下来的那句姓豹的一出口,愣是让两人活生生转愣为喜,噗哧笑了出来。
阿豹也是面带笑意,无奈的直摇头,“叶小姐,鄙姓史,名翔,”
“史阿豹?死阿豹,死豹子?你这名字还真是,呃,独特。”也不等他说完,叶欣赶紧接过话头,自言自语道。
阿豹忍不住抚头叹息,就是猜到了她会这么想,他才刻意强调自己名翔,不想这丫头倒是反应快,愣是将他最讨厌别人提起的事就那么轻轻松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