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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的街头,某个黑影远远的看着这一幕,诡秘的笑了笑,转身离去。
雨幕中,阿骏抱着悠悠并未走多久,就在街头不起眼的角落见到了一家诊所,搁在墙上的残破木板用红漆写着:人畜皆看,全年无休。
不顾屋内漆黑一片,阿骏抡起拳头就是一阵猛敲。
不多时,屋内亮起了灯,一位睡意朦胧的中年男子打开了门,瞅了瞅屋外犹如落汤鸡般的两人,向阿骏挪了挪嘴示意他进去。
男子对他们的到来似乎没什么不悦,或许乡镇医生的职业,让他习惯于随时被人敲开房门。
阿骏刚刚把悠悠放在外屋的床上,男子就扔过一条毛巾,“我去拿诊疗工具,你把自己和她擦干,换套衣服。”
“我?”阿骏瞪大眼睛,“没护士吗?”
“小子,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乐意代劳!”男子笑的邪邪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那,嫂子?”阿骏试探着问,“可否请她?”
“你嫂子和我吵架,离家出走了!”话虽如此,但男子似乎没有什么不好的感觉,“你动作快点,找宽松点衣服给她换上就好,她需要发汗,所以不必给她穿内衣。”说着就自顾自得丢下两人,向里屋走去,完全没什么不好的感觉。
好吧,世上的无良医生他又不是没见过,至少眼前这位还没恶劣到想让人痛扁。阿骏暗暗地想。自己也不是没见过裸体的女人,没事。
床上的悠悠睡的很不安稳,一直拉着他的手,即是昏睡也不肯放开,阿骏只好再次将悠悠揽进自己的怀里,轻轻解开湿重的外衣,将其扔于地上,怀中的女子因为他的动作被惊醒,迷惑地看了下,咕哝道,“大叔,不要走,要走我们一起走!”
不明白眼下的情况吗?阿骏轻轻吻了下悠悠的额头,“好,我不走,自己把衣服换了好吧,会感冒的!”
错了,是已经感冒而且发烧了。
不知是,因为阿骏的轻轻一吻,还是阿骏说的话,悠悠在得到阿骏的许诺后,笑了起来,疲惫地道,“好!”
虽说是好,但她的眼皮却再次搭下,这回连手也松开了,完全放松了下来。
当湿透的毛衣,湿透的棉衣全都扔于地上后,阿骏的脸涨的通红了,他赶紧拿着毛巾将湿漉漉的胴体擦干,胡乱地为其套上一套棉衣。
但,他的动作再快,也无法忽略,刚刚出触及的细致肌肤,以及接触女性柔软部分时,瞬时的精血上冲。
“换好了吗?”男子拿着诊疗箱从里屋走了出来,无视如同猪肝色的阿骏道道,“旁边有淋浴室,要不要去冲一把?”
“好!”阿骏如同得到特赦令,迅速的冲了过去。
男子看着他的背影,笑出声来,这时,从里屋走出了一位中年女子,不满的道,“你还好意思笑,他可不是这里的土小子,让你随便应付,若是让他发现了你我的秘密,看你怎么办!”
“当然好笑啦!”杜子明看着一旁的妻子,“你没看到他的脸色吗,哇 ,血色真好,若不是得到他完备的资料,我还真把他当作愣青头,没开过荤呢!”
听到这里,罗璇也笑了,“他可不是个容易对付的角儿,一不小心,你我可吃不了兜着走。”
“呵呵,到那时再说吧!”杜子明收敛了笑,脸色变得黯淡,转而道,“我去里屋配药,你帮这丫头把裤子给换了,那小子,呵呵!只换上衣,忘记下身了!”
听到着,罗璇也笑了。丈夫医术她信的过,他说悠悠没事,悠悠就一定不会有事。
看着昏昏沉沉睡的很不安稳的女孩,罗璇更显心事重重,她用最快的速度,替悠悠打理好一切,却发现刚才阿骏给悠悠换上的竟然是他自己的上衣时心微微动了下:好像和资料中的他有点出入,这小子不该那么害羞吧。
“是你?”用行军的速度,冲了个澡,顾不询问为什么只有冷水,阿骏没浪费任何时间,又冲了回来,诧异的发现屋内多了个女子,而这女子竟然车站的售票员。
“我丈夫说,家里有女病人要我来照顾下,所以我就过来了!”为悠悠盖好被子,罗璇回头望着比自己高出一个半头的阿骏道,“我就住在隔壁!”
“虽然,我和我丈夫闹矛盾,但作为医者的家属,应该配合医者的救死扶伤!”读出他的不解,罗璇继续道,
“你会煮粥吗?”紧接罗璇话锋一转道,“悠悠一发烧,胃口就会很差,我拿些米给你,你回去煮粥给她喝。”
“可是,我要走了!”虽然错过了火车,但是,他还是可以选择离开,既然这里有人照顾她,也就没什么可担心了。
罗璇没有直接答话,拉过一张椅子在床前坐下,将悠悠不安分的手塞回被中,再次盖实了被子。
“多年前,悠悠的母亲离开时,也是一个打雷的雨天!”淡淡地,不带有任何感情色彩的语气道。
“小小年纪的悠悠,好像预感到什么,哭闹的特别凶,不肯让她母亲离开,但她母亲还是离开了,而且再也有回来。”
第9章 问药
“你也想做第二个吗?”回过头,逼视着足有一米八的大个子,不温不火地道,“再一次把她抛下,许下一个不会实现的诺言?”
“我……”阿骏想要说什么,好为自己辩解,却找不到为自己理辨的理由,他真的没有回来的打算,因为他都不知道自己会去什么地方。
“虽然你搭乘的那班火车已经错过了,但半小时后,还有一趟货车,会经过这里并停靠,你现在赶去还来得急。”罗璇转回了身子,不再去看阿骏,冷冷地道,“如果你打算要走的话,乘她还在昏睡,就走吧。等她醒后,我会告诉她,这只是一场梦。如果她惦记着这场梦,我会告诉她真相,她成年了,该经历与她年龄相符的事情,哪怕事情再残酷,也必须接受。”
不大的诊室烧着寻常农家的炭火,照理说,不应该感到冷,但阿骏却觉得这里的温度比刚刚在火车的候车室还要低。他甚至感到眼前这个车站工作人兼人医兽医妻子,有种居高临下,盛气凌人的气势。
是他的错觉吗?
“大叔,别走!”睡梦中悠悠依然喃喃,刚被押进被子的手再次探了出来,不停的摸索着什么。
“我丈夫带着我到这里支医时,那孩子的母亲离开刚好一星期。”罗璇的语气微微平复,“而这孩子也病了近一星期,镇里没有任何人在照顾她,就放任她病着。我丈夫说,只要我们再晚到半天,论谁也救不回她。”
“我听说,她母亲留有信托金给她!”阿骏奇怪的问,“他们怎么会不管她?”
“信托金是悠悠母亲离开的一个多月后信托公司来办理的!”并不意外阿骏是怎么知道的,反正这乡里有心机的人都知道,“也就在那以后悠悠的日子才好过点!”
“据说那笔信托金不小呢!”杜子明拿着一瓶浑浊的液体刚好走了过来,不容拒绝的将瓶子塞进阿骏的手里,“喏,拿去,每四小时,给她吃一汤匙!”
“看什么看,质疑我的水平吗?我可是有执照的!”见阿骏一脸狐疑吗,杜子明得意的道,“大哥我,不但有医执照,也有药剂师执照,也兼任兽医。如果有需要本人还可以兼做法医!”
招人嫌恶的语气似乎有点的耳熟,,阿骏瞬时一愣,而就在当下,杜子明将悠悠塞进他怀里,毫不客气地把他推出了门。
“是男人就要一诺千金!”杜子明叫嚷着,不由分说的当着他的面,呯的一声把门关上。
阿骏才欲敲门,两只包袱从一旁的窗户一先一后的扔出,不偏不倚砸在他的脚边,“我好不容易侯到机会把我老婆拐回来,你就不要打扰我们两口子恩爱,会天打雷劈的!”
屋内的灯,应声而灭。屋外的雨,不知何时已停,只剩北风呜低鸣着,被雨水冲刷一夜的大街,也就只有他抱着悠悠孤零零的站着。
他不怕天谴,如果真有的话,但那句是男人就要一诺千金却着实刺痛了他。
弯腰,拾起包袱,毫无表情的抱着悠悠向乡镇里唯一亮着灯光的小楼走去,他真是欠这妮子的。
“谁透露了悠悠的信托金?”里屋,一台笔记本的屏幕上不断切换着阿骏的身影,杜子明的笑容不再。
“镇里惦记着那笔钱的人是不少,但也被我们清理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均成不了气候,你担心什么?”罗璇似乎并不在意,“这不正好给慕容家的小子做个测试嘛。”
屏幕中,阿骏带着悠悠拐入小巷,杜子明随即盒上了电脑,还需要测试吗,这小子太精,一入住就发现楼内有地热,井下有暗道。吓得他连夜拆除悠悠家附近所有的摄像头。
阿杰的孩子,绝对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好了,娘子,我们睡了啦!”杜子明邪邪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