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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的脸皮厚厚的,又是胡子拉扎,我刚刚打你一下,手现在还痛的,我是小姑娘,脸皮薄,打手心就好了,要不大叔你打我两下手心我们就扯平了。”女孩仿佛很委屈,好似做了亏本的买卖,吸了吸纤巧的鼻子道,“再说了我又不是故意的,谁让大叔还说我毛衣扣子没扣呢。
就在此时车站的广播响了起来,提示火车即将进站,阿骏对女孩微微一笑,“就先欠着吧!”说罢,拿起桌上的暖壶向最近的车门走去。
“咦,要下去了吗?什么东西都不要吗?大叔!”女孩在他身后急急叫道,“大叔,谢谢你哦,你真是个好人,88!我叫悠悠,后会无期哦!”
“大叔的脸皮厚厚的,又是胡子拉扎!”女孩的话印在了阿骏的脑海里,自己刻意的不修边幅来躲避他人的追踪,看来已经成功了。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能成功的瞒过那个人?如果是其本尊,自己根本没有一分把握,而现在那个人现在行动不便,自己才多了几分胜算,也就几分而已,阿骏暗暗的想。
第2章 浪子
台北。
旅游鞋,被拗成两半的手机芯片、进过水导致彻底报废的手机,塞满杂物半空的箱子以及其他一些零碎的物件整齐有序地排列在书房的书桌上。
“靠!做的可真绝!”体态健硕的年轻男子,不爽地道,“我是知道得太晚来不及去追,你们一个个都知道,就眼睁睁地看他离开?”
“阿雷,别急!”身旁一个和他一摸一样男子笑嘻嘻地道,“我知道你顶替他的位置会很辛苦,但请相信我,如果你忙到过劳死,他一定会赶回来出席你的葬礼。”
“去你呢!”叫做阿雷的男子没好气的说,“你不觉得他这样子很让人担心吗?好歹我们也多年的兄弟了,我就不信你不担心。”
“放心,他是虽说是个君子,却也是个祸害,死不了的。”男子嘿嘿一笑道,“大哥,你说是不是。”
“出去!”隐在房间阴暗角落的男子沉声道。
“大哥?”阿雷道
“什么?”他的双胞胎弟弟,阿电道。
隐蔽在角落的男子没有回应,只是扔出了一只骨瓷杯,骨瓷杯“咚”的一声被扔在奇曜雷的脚下,从中溅出许些咖啡,溅落道一旁的地板上,随后骨碌碌的滚了几下,停了下来。一直站在奇曜风身边的白衣女子微微敛眉头,向奇曜雷和奇曜电喏了喏嘴,示意他们赶快离开。
奇曜雷看了身边的同样无奈的奇曜电,耸了耸肩,面对隐忍着怒气的老大,最明智的选择是离开。
在他们家,老爸只在乎与老妈的有关事情,其他一切老大说了算,而他们都不是老大。
“扔掉!”原本站奇曜风身旁的白衣女子,眼见奇家两兄弟讪讪离去,本能地上前收拾摊在桌上的手机和衣物,却没想一个更冰冷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扔掉,不许找他!”
声音很大,大到足以让刚刚离去的奇曜雷和奇曜电听到,走廊上的两人倒吸一口冷气,面面相觑,双胞胎特有的灵犀传达着同一句话:老大的火气好大哦!
落日的余晖照射在奇曜风脸上,英俊帅气的脸却笼着一层冰霜,看着不为所动的白衣女子,他微微一拧眉,甩出一根长鞭,将远离自己的白衣女子卷入怀里。冷眸逼视这怀中的女子的眼,漠然道:“取悦我!”
白衣女子一怔,却因习惯于这种境遇,顺从的褪下裹在身上的浴袍,玉臂攀上了奇曜风的颈部。
“如先生所愿!”佟心仪低声应道。
金色的光透过偌大的落地窗照在两人身上,此处位于是别墅区最高处,两人无需担心有他人的窥看,也无人敢窥看,唯一对此会叨念的人,如今已经驶向不知名的远方。
从这个城市,到另外的城市。
从这班火车到驶向另一方向的火车,阿骏终于在一个不知名的小镇,暂时落了脚。
用为数不多的现金,随意买了几套地摊上的衣服以及一辆二手的自行车,阿骏确信自己此刻更像四处流浪小工的大闲人。无所事事的他骑着吱吱作响的自行车,漫无目的的在刚到的小镇上闲晃着。
这个小镇和他自小长大的都市不同,不仅要比他出生的都市小了不少,且由于地理位置的关系,交通不便,整个城市的建设明显滞后。
小镇里虽小却仍由火车通过,运送着镇民,也补给镇民的必须品。而镇上通往城市的公路需要驱车两个小时,且其一半属于镇民自我修建的土路。
这里的天和他的城市不一样,蓝天,白云都不一样,连空气的味道也不一样。空气弥漫着其特有的山野气息。镇中房屋似乎荒废了不少,一路骑来,也没见到也没见到多少人。所经之处无论是商店、学校、或是居民住宅 ,全显得破旧不堪,仿佛久久没得到修缮,这里被人遗忘了吗。
摸了摸扁扁的口袋,阿骏叹了口气,他从未因为金钱而发过愁,但兜里为数不多的现金告诉他,必须找个地方落脚了,除非他想当流浪汉。
流浪汉和浪子有最基本的区别。
流浪汉是完全自我放弃,随风漂泊的可怜人。而浪子则是,有归宿地却不想浪迹天涯的人。
他的自尊允许自我放逐,但绝不允许自我放弃。以他的能力在足以任何地方都足以立足,只是,他若想不被人打扰,安安稳稳的过一生怕是没这么容易。
小小的乡镇,多数都是夫妻老婆店,做着乡里乡亲的,保本微利的买卖,且多数都是老人。至少在目前为止,他还没见到一个年轻人,不,他运气不错,他看到一个了,而且还是熟人。阿骏嘴角扬起了笑意,这个世界还真小,不是吗?
“悠悠。”他轻轻唤道,声音不大,但足以让远处的人听见,而远处的女孩正如他所料般,惊叫连连的从自行车上摔下来,久久起不了身,车篮里的大白菜也的滚了出来,不偏不倚地滚到他的脚边。
“大叔,是你自己放弃的,怎么可以再来找我嘛!”悠悠苦着脸,小巧的鼻子都皱了起来,揉着摔疼的膝盖,道“大男人是不可以出尔反尔的啦。”
阿骏一脸笑意的看着倒在地上的女孩。之前没怎么细细打量过她,今天仔细瞧来才发现她的肤色和他以前接触过的女子皆有不同,可能因为生活在乡镇,她的皮肤呈小麦色,而不是白皙如玉,但偏黄的肤色更凸显着她的活力和健康。
“我们只是偶遇而已,我并没找你报仇啊,非但如此,我还以德报怨,不是吗?”说着阿骏踱步走到悠悠面前,一手拿着刚拾起的大白菜,另一只手伸向了悠悠。
切,如果不是你突然叫我,我怎么可能摔倒嘛。此话,悠悠只敢想在心里,不敢说出来,虽然和眼前这位大叔只不过有短短的几句交流,但天生的直觉告诉她,眼前的大叔可不是好招惹的,只是她觉得有点奇怪,为什么当初离别的时候,自己怎么会告诉她叫什么名字呢,否则这个时候她完全可以当没听见绕道离开。
皱起眉头忍着不满,无视伸来的大手,悠悠自己站了起来,随意的拍了拍身上的尘灰,扶起倒在一旁的自行车又一把抢过大白菜道,“大叔,你不是来找我,那你到这里来干啥?”
“我无处可去,到处流浪,刚好到这里而已。”阿骏的目光飘向远方的山。
“好好的家不呆着,干嘛要流浪啊!”悠悠皱着眉头道,“你可真奇怪!”
“ 。。。。。。。。悠悠,我先是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你对我的无理,如今我又不计前嫌帮了你,你就这么对我说话嘛?”阿骏淡淡地支开话题。
“什么啊,你就扶我起来而已,又不是大恩大德!”悠悠不满的抗议道,“再说了要不是突然叫我,我怎么可能摔倒?”
“嗯?”浓眉高挑,声音带着淡淡地质疑。
“好了啊,我请大叔去我家吃饭,表示感恩。吃完后,你就马上离开,从此以后我们就互不相欠,如何啊!”大叔的样子似乎有的可怕,还是讨饶好了,只是请他吃饭?她这是怎么了,干嘛没事找事,才希望身边的男子没听见,却不料听闻:“好啊!那就麻烦你了!只不过你带我回去,你父母不会说什么吗?”
“哼,才不会呢,我都不知道他们在哪里了!”仿佛别人触及了伤心事,悠悠气愤地将刚扶起的自行车就地一甩,捧起大白菜,道,“我车坏了,我带路,我们慢慢地晃回去!”
这车,根本就没坏,阿骏看了看无辜倒地的自行车,并不戳破悠悠的谎言,转身去推自己的自行车,先混一顿饭也好啊,呵呵,只是这样是不是很无耻?
悠悠的家他刚才有路过,在小镇里不算特别显眼只能说普通到不能再普通,但他路过时,还是特地停留了片刻,只因为这幢小楼的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