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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铃顺势在周晔身边坐下,问道:“朱颜妹妹是不是还在上学啊,不用期末考吗?”
“我没有上过学。”她如此回答。
周晔很惊讶,一口啤酒差点呛到:“你没有上过学?”
公主点点头。
“小学和初中都没念过,”这可是九年义务制教育啊!花铃都有些意外,“那你认字吗?”
“在学。”她的确是在学习认简体字啊。
周晔啧了一声:“不会吧,你是从哪个偏远山村里出来的,居然不让女孩子念?”说是乡下来的姑娘吧,她的行为做派一点儿都不像,那么细皮嫩肉,哪里像是山村里干活的女孩子。
公主黯然道:“我们家……都是这样,不怎么让女孩子读。”
“现在居然还有这样重男轻女的家庭?”花铃从小就在外国读,接受的也是外国人的教育,因此愤愤不平,“女孩子哪里不如别人了!”
公主垂着头不说话。
温怀光为她把竹签丢掉,拿纸巾为她擦手,花铃从他的动作里发觉了什么,想想试探问:“现在上学也来得及啊,可以自考大学。”
公主倒是笑了起来:“我虽然羡慕可以去学堂念,却并不觉得现在的教育有什么意义。”
周晔自己是美国著名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对她的言论很有兴趣:“怎么说?”
“十年寒窗苦读,为的是什么?”公主问他,“从古至今都没有任何区别,鱼跃龙门,光宗耀祖,读不过是为了仕途为了荣华富贵,而最后成功的人总是少数。”
周晔不说话,他读读到今天,很多东西也未必会有用得上的那一天,但是还是要念,因为高学历高文凭,总是让人刮目相看。
公主继续道:“但是不管是科举还是高考,这是对贫寒子弟罕见的公平,毕竟这个世界,从来都是不公平的……它曾经想要公平,但是失败了,为什么?”
花铃抗议:“现在已经进步许多,至少男女已经平等,人人有机会为自己的命运而努力。”
公主很喜欢和他们交谈,借以了解现在这个世界的真实面目:“是吗?平等……我不觉得,这个世界原本就是不公平的呢,有人生下来就是锦衣玉食,有人则一落地就会被淹死,就算家庭相同,那么也许有人身体健康,有人天生羸弱。”
她天生就是皇家公主,高高在上,君是君,臣是臣,现在皇帝没有了,但是这种差距和等级,依然存在着。
周晔厌烦了这样飘渺无忌的话题:“喂,我们是出来玩儿的,不是来讨论人类和社会的,有什么意思?”
“看待世界的眼光,就是你能站在这个世界的高度。”
当你俯视过芸芸众生,当你让所有人都臣服在脚下的时候,你就绝不会甘心只做一个普通人。
还记得朱允炆曾经说过:“从前,这个国家尝试着要平等要社会主义,但是成功了吗?我不敢苟同,人这种生物真的很奇怪,社会也是很奇怪的地方,如果人人都一样,世界就太没有意思了,就像我,如果真的和三十年前一样,我看不到任何机会,我宁可去死,那也好过做蝼蚁。”
做过皇帝和公主的人,身上永远有那样一个印记,那样一个骄傲,虽然虎落平阳,也绝不肯低头。
周晔实在不耐烦他们说哲学人生,干脆一把拉过温怀光:“来来来,我们喝酒去,不醉不归。”
温怀光一愣,周晔比他反应快,问公主:“我把他带走没问题吧。”
公主眨眨眼:“当然。”
于是周晔满意地拖着温怀光到了男同胞聚集的区域,几瓶酒已经开了,而公主身边迅速围了一圈美女。
秦香率先抱怨:“吃什么烤肉,我又吃不了!”作为女星需要保持身材,因此秦香基本上不吃任何油腻的食品。
莫蕊儿和何曼曼开心很多,一人拿了一串啃:“我倒是觉得挺好的,像是回到了大学的时候,和同学一起出去烤肉啤酒。”
花铃站在秦香那一边:“吃起来不雅观。”所以她基本上也只是吃些糕点喝喝酒,虽然平时出入的都是高档餐厅,但是今天是剧组里的聚会,还是这样热闹一些比较能放开。
秦香端了杯红酒坐下来:“算了,总比去唱歌好,我们就随便吃一些算了。”
莫蕊儿一边啃肉串一边道:“这家店还是挺好的,我看了下菜单,除了烤肉也有别的菜。”
“低热量的随便来点儿吧。”秦香代替温怀光照顾公主,“朱颜要什么?”
公主想了好久:“甜汤?”
“OK!”莫蕊儿拿了菜单找服务员点单。
甜汤很甜很烫,里面有地瓜,公主小口喝着,顺便听一群女人聊八卦,卢烟先说:“听说明天我们还得去参加个综艺节目,为新剧造势呢。”
“哪个?”
“苹果台的。”
“哦哦,据说那个安妮非常毒舌,要千万当心。”
“这一周周末播出吗,我肯定看!”
“据说是临时决定的,消息一放出去,说怀光会去,论坛上都沸腾了呢。”何曼曼刷着手机,给他们看粉丝们的动态。
之后她们说了不少圈内劲爆的八卦,公主一直用心听着,但是很少言语,温怀光好几次要过来,都被她用眼神劝开了。
“晚上好。”她听见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一抬头,白河就站在那里,满脸笑容,“我可以坐这里吗?”
“舅舅!”花铃有些吃惊,“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他说着就顺势坐到了花铃身边,但是目光始终停留在公主身上。
公主转过了头去,神情冷淡,倒是花铃明白他风流的性子,顿时了悟,欣喜道:“那我去给舅舅拿些东西。”
“真乖!”白河笑眯眯地看着外甥女给自己创造机会,“我们又见面了。”
公主淡淡一笑:“有何贵干?”
白河举了举杯中的酒:“没有目的,聊聊天而已,你也不必这样拘谨,把我当朋友好了?”
“如果你不是别有目的,我会乐意和你说话的。”公主微微一笑,“但是你分明是狩猎的眼神,你把我当做猎物、烈马,你要驯服我。”
白河意外,没有想到她居然能够看明白他的眼神,是的,他喜欢挑战,喜欢征服女人,这会给他带来成就感:“你有一双慧眼,那你觉得我能不能够得到你?”
“不能。”
“你就这么有自信?”白河不信,把视线丢到温怀光身上,他被周晔死缠烂打无暇j□j,“因为温怀光吗?”
“你可以这么认为。”公主点头,“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
白河不赞同地摇头:“我见过太多的女人,金钱有的时候不是万能的,却很有用,没有变心,也许只是因为价格不够。”
公主觉得好笑,不禁莞尔:“连皇帝都不能保证他的每一个女人都爱他,何况只是你?”
白河不出声,他已经察觉到了棘手,只听公主缓缓道:“以往你成功,不过是因为她们要的东西,你能给,可是我要的,你给不了。”
“什么东西温怀光能给我不能给?”白河反驳。
公主静静道:“没有人能给我,只有我自己去争取。”
花铃回来的时候,白河已经离开了,她看了看公主,神情分明惊讶,毕竟一直以来,白河要什么女人,还没有失过手,倒是公主嫣然一笑:“问你舅舅吗,他回去了。”
“舅舅也真是的。”花铃若无其事地笑了一笑,把端过来的东西放到一边便追了出去。
白河就在外头抽烟,据说抽烟的男人看起来会更加成熟沧桑,而白河无疑更富有男人魅力:“舅舅。”
他掐灭了烟头,对外甥女笑了笑:“想来问我情形如何,我倒是要问你,你在剧组待了好些日子了,情况如何?”
花铃语气复杂:“怀光……重情重义,待我如旁人。”她说着说着,却又觉得不甘心,“但是我不知道朱颜有什么好的,她没有读过上过学,甚至不识字,怀光他怎么会……”
“那位朱颜小姐,恐怕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白河笑了一笑,“我倒是真的对她有了几分兴趣。”
花铃诧异地瞪大了眼,要知道白河游戏人间数十年,还没有碰到过真正动心的女人,这会儿是要改过自新了?
他们舅甥说话的时候,周晔也在支支吾吾和公主交代犯罪始末:“不知道他酒量那么差,这才几杯酒而已……好吧我错了,我替你扶他回去行不?”
温怀光此时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他之前很少沾酒水,也不知道现代的酒经过蒸馏之后度数会那么那么高啊!
真是坑死古人不偿命!
公主见他面颊绯红,实在惑人,不禁抚上他的脸颊,他的体温略高,因此贴着她冰凉的手心不肯放开。
“真醉了……”周晔呢喃一声,温怀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