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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称呼?”
“姑娘家的名字也是随便问的吗?”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一边的吉兰泰脸色有些难看。
“在下已经把姓名如实相告了,姑娘是不是也应该礼尚往来,把闺名告知呢?”
“我又没问你。”我淘气的笑了,逗逗帅哥也能改变心情呢:“是你自己要告诉我的啊!”
“姑娘真是伶牙俐齿!”他走上前来,一袭烟灰长衫衬的他风度翩翩:“姑娘是汉人吗?”
“算是吧!”我把弓箭递给一旁的吉兰泰,走到一边的树桩上坐下。年亮工站在我对面念道:
“静女其姝,俟我于城隅。爱而不见,搔首踟蹰。 ”
我笑道:“想不到公子还满腹经纶,可惜表错情了。我可不是什么好人家的女儿儿。”我自嘲道:“如果公子想见我,今天晚上可以去胭脂楼,花一千两银子订‘凤求凰’的包厢。到时候不光能知道我的名字,还能看我的表演。说不定我们有缘,还能让公子看到我面纱下的脸呢!”
“胭脂楼?”他有些迟疑:“那是什么地方?”
“花楼。”我咯咯笑着站起来:“我等你啊,年公子!”说完转身上马疾驰而去。
回到胭脂楼,已是下午了。我饿坏了,正准备叫人备饭,吉兰泰叫住我,脸色阴沉的问道:“夫人知道那位年公子是谁吗?”
“谁?他不是说他叫年亮工吗?”我心情大好。
“他就是年侧福晋的兄长,年羹尧啊!”
我的笑容冻结在脸上:“你说什么?他不是叫年亮工吗?怎么又是年羹尧?他骗我?”
“亮工是他的字。”吉兰泰答道:“我以前也没见过他,他说他叫年亮工我才想起来,皇上六十万寿,他大概是回来祝寿的。”
“……”我沉浸在震惊中,无法回答他。这么帅气豪爽的男人怎么会是那个年心莲的哥哥呢?真是郁闷啊!!!
心情复杂的吃不下晚饭,干脆去泡了个澡。今天轮到璎珞休息,我把她叫到房里去商量进宫贺寿的事。要想全身而退就靠能不能让康熙龙颜大悦了。璎珞给我想了好些办法都被我否决了,普通的节目又怎么能夺人眼球呢?最后我一咬牙:只能在险中求了!和她大致说了说,她有些犹豫:“我和蔓萝是没问题的,只是其她人……”“檀心胆子小,恐怕不行。”我想了想道:“其她人都可以,就不知她们是否愿意。这有一定的危险性,我不想逼迫她们。”
“晚上我去问问她们吧!”璎珞笑道:“她们应该会同意的,能进皇宫表演可是梦寐以求的事呢!将来身价都会高出许多的。再说我们都有基础,这点难度算什么?你就放心吧!”
“那你去问问吧。”我下定了决心:“去把格图叫来,我要叫他去做架子,还要麻烦他教我们一两招,免得到时候出事。”
吉兰泰进来,我把设想和他说了,叫他去做一个装有横杆的架子,生铁的轴承,还要定做结实的细绳。他皱眉道:“听起来很危险那!象我这种练过武的是没有问题,可你们都是些娇弱的姑娘……”“你就别担心了!”我安抚他道:“有空你也教我们些轻身功夫。若不是不常见的节目也入不了皇上的眼。皇上要是一高兴,给我们胭脂楼题块匾什么的,我们还不发死!哈哈哈!”我做出一付贪财样儿笑着,吉兰泰也忍不住给我逗笑了。我又细细的描述了一遍,直到他完全明白才叫他去绛纱那拿银子找工匠订做。
早上还没起来,璎珞就冲进我房间,说是姑娘们都愿意进宫去表演,连檀心都点头同意了。我很意外,也很欣慰。她们这么信任我,我要好好构思一下节目,至少要保证她们的安全才是。
下午包厢的预定牌刚挂出,顾云和就上来告诉我说有位姓年的公子要订我的包厢,问我接受还是拒绝。我想了想道:“好,就先拿他五百两订金吧。”
“夫人,您认识他?”顾云和有些惊讶。
“算认识吧。”我邪邪一笑:“我们有些亲戚关系呢!”
稍微用了些晚饭,我仔细的上妆。细细的眉毛,淡紫的眼影,眼角用眼线勾勒的微微上翘。特意换上了新做的紫红汉服宫装,腰带上系着的蝴蝶玉香囊里塞满了晒干的栀子花。披上薄纱披肩,我微微一笑,真是眼波流转,娇媚横生啊!
坐在房间里等到戌时都过了,思月才进来说年公子已经到了。我再次审视了下妆容,戴上面纱上楼。刚到“凤求凰”门口,听见里面传来古筝声。有人在弹琴!我驻足细听,竟然是《凤求凰?琴歌》,随着音乐声还有一个男声在高唱:有美人兮, 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日见许兮,慰我旁徨。
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我跨进门去,外间空无一人。我不禁挑眉:想不到年羹尧竟然是一个人来的。我在桌前坐下,等他唱完了才拍手道:“年公子真是多才多艺啊!琴弹的好,曲子唱的也好,锦瑟自叹不如!”
“哈哈哈……”年羹尧掀开帘子走出来:“锦瑟姑娘,要见你可真不容易啊!整整一千两银子,还只能看到半张脸。”
“年公子知道我的规矩,”我略带讥笑:“要是您现在正室的位置还空着,我倒是愿意给您看看我的脸的,只可惜……”“姑娘怎么知道我已经娶妻了?”他在我对面坐下,给我倒了杯酒。
“年大人!”我站起来行了个礼:“昨日恕我无理了,竟然不知道年亮工就是大名鼎鼎的四川巡抚年羹尧。锦瑟在此给大人赔罪。”说完举起酒杯,故意撩开嘴角的面纱小抿了一口。他直直的看了一眼,又看不真切,急得抓耳挠腮,我忍不住笑起来。他也不好意思的笑了,喝可一大口酒。我示意一边的思月给他倒满,假装不经意的问道:“听说年大人的妹妹是雍亲王的侧福晋,真是好福气啊!”
“那是!”他竟然双手抱拳,对着东面感激道:“这是皇恩浩荡啊!想我年家本是包衣奴才,以一介庸愚,三世受恩,日后定当竭力图报。”
“年大人,”我好奇的问道:“您的意思是要报答皇上呢?还是雍亲王呢?”
“你什么意思?”他突然目光冷冷的逼视我。我笑道:“是大人没说清楚啊!人家只是好奇,问问罢了。你若不想说,我不问便是!好好儿的生什么气!”我假装生气的转过了身子。他语调软了下来:“姑娘别生气啊!是我不对,我罚酒!”他喝了一大杯,赔笑道:“都说姑娘能歌善舞,不如为我弹奏一曲如何?”
“大人请稍侯!”我走到内室坐下,心里狠狠问候了他全家一遍,想不到他表面豪迈,心思却极重,警惕性也很高,看来要小心应付才行。坐在几前,定下心来想了想,开始弹唱:凤求凰我们去掉双眼和泪光哀求日落升起凤求凰凤求凰诺言到此街头归诸一烈日休城关屋刻青龙春良秀清风依旧小小情怀丰思掩埋小小情怀丰思掩埋凤求凰凤求凰凤求凰凤求凰……不知道什么时候,年羹尧已经站在了我面前,静静的看着我。我抬起头对他微微一笑,他突然一步跨到我面前,竟然扯掉了我的面纱!!!
时间仿佛静止了,我看着他,目光清冷;他看着我,目光迷离。我猛的站起身道:“年大人!你太过分了!想我‘凤求凰’内来过多少亲王贝勒,却无一人像您这般无理的掀开我的面纱。你这么做,可曾想过后果?”
“我很抱歉。”他的面上带着惊艳和喜悦,嘴里说着抱歉却没一点道歉的表情:“实在是因为姑娘太吸引人了,我是情不自禁所以才……”“请你出去!”我冷冷的戴上面纱:“以后也请不要再来了。胭脂楼不欢迎你!”
“姑娘别生气啊!”他拦在我面前:“我愿意娶姑娘……”“娶我?”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不是已有正室了吗?”
“这……”他咬牙道:“若姑娘愿意,我可以娶平妻。”
“何谓平妻?”我好奇的问。
“就是没有大小,你们两都是正室。”
“年大人真是折杀我了!”我笑的花枝乱颤,心里涌起了报复的念头:“只不过才见了两面而已,就对我如此死心塌地。我真是三生有幸啊!可惜您是雍亲王的大舅子,若是娶个花楼乐姬做正室,不知道会不会丢雍亲王的脸呢?您还是回去问过您的王爷妹夫再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