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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有本事,我觉得你是好多了呢!脸色也好看了,都有精神熬夜了。”
胤也若有所思道:“我最近是觉得精神好多了。迦陵禅师是个得道高僧,他开的方子虽怪怪却及有效。只是苦了你!”他心疼的搂我入怀:“疼吗?”
我笑道:“不疼。只是你该如何让报答我的救命大恩呢?”
他眼神一暗,语气暧昧:“以身相许好不好?”
我嬉笑着推开他:“想得美!”他一把捉住我,双唇热烈的缠了上来,室内充盈着欢快而压抑的吟哦……
连着几天都是好天气,这天下午那拉氏和钮钴禄氏邀我去说话,我在养心殿也确实无聊,连忙带了青儿和张起麟去了。她们俩拉着我东拉西扯半天,晚上又留我用晚膳。戌时过后,我起身告辞,那拉氏拉住我道:
“都这么晚了,就留在我这歇了吧!”我有些诧异:
“现在又不晚,从这到养心殿也就一会功夫。”那拉氏慌忙道:
“你今天不是来月事吗?来来回回的也难受,就留下吧!”钮钴禄氏也笑道:
“那我也留下,陪陪锦瑟妹妹。”我不知道她们究竟想干什么,连我来月经都知道,总觉得有些怪异。但既然她们这么殷勤留我,我也就留下了。叫张起麟去养心殿告知皇上,就说我今晚不回去,张起麟领命去了。那拉氏命人在侧殿给我整(。。)理床铺,又是换新被褥又是熏香,搞得鸡飞狗跳的。我有些难过的说道:“看来姐姐真和我疏远了,彼此之间这么生分!”
“不是不是!”那拉氏慌忙解释:“我是怕你住不习惯我这里,想尽量让你住的舒服些才乱了方寸,妹妹千万别放在心上!”我姑且信了,和钮钴禄氏一起留了下来。
第二天中午,陪那拉氏和钮钴禄氏用过午膳后,我告辞回养心殿。经过前殿时路遇胤祥匆匆出来,我和他打招呼他才看见我,我问他这么急是要去哪,他简单扼要的说道:“青海发生罗卜藏丹津叛乱,局势大乱。年羹尧接任了十四弟的抚远大将军,驻西宁坐镇指挥平叛。今日启程了,我要去送他。”
“那你去吧!”我知道年羹尧会胜利归来,因此并不为青海的叛乱着急。胤祥有些诧异:“怎么你一点不急?”我掩饰道:
“打仗是你们男人的事,我又不懂,急也没用啊!”
“那倒是!”他笑了笑,匆匆去了。我回到养心殿寝宫准备睡一觉, 昨天在景仁宫一夜都没睡好。进了寝宫,张起麟正好出来,见我回来似乎吓了一跳。我笑道:“干么?见鬼啦?”
“不、没、没有!”他结结巴巴道:“主子……回来挺早……”
我眉头一皱,心中的疑虑更甚了,总觉得他们有什么事再瞒我,搞得神神秘秘的。眼珠子一转,我计上心来,故意轻声道:“行了,你也不必瞒我,其实我都知道了。”
“什么?主子您知、知道了?”他垮着肩膀道:“不是奴才不说,实在是皇上下了口谕:谁露出去就是死罪,因此才没说……主子千万别生气!皇上也是为主子好……”
“我知道,我没生气。”我轻描淡写:“其实也是小事,何必瞒着我呢?”
“啊?是!”张起麟抹了把汗道:“奴才早知道主子是福大量大之人,其实大家都知道,皇上会去年主子那过夜是为了年大将军……”
“你说什么?”我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怪不得那拉氏和钮钴禄氏举止怪异、硬留我过夜,原来是给胤打掩护啊!我又好气又好笑,张起麟一头雾水:
“主子不是知道了吗?是不是奴才说错什么了?”
“你没说错。”我低声道:“其实我根本不知道,刚才是诈你的!现在我都明白了,谢谢你!”
张起麟嘴张得老大,脸色煞白,嗫嚅道:“这、奴才、主子……”
“你别怕!”我笑的很甜蜜:“你是我的奴才,以后有事不许再瞒我了,能做到吗?”
“奴才……”他犹豫着不敢答应。我沉下脸:
“你要是不答应,我这就告诉皇上是你泄露了他到年氏那过夜的事!”
“主子饶命啊!”张起麟跪了下来,可怜兮兮道:“奴才答应就是了。奴才对主子一向忠心,要不是怕连累干爹,奴才也不会瞒着主子!”
“起来吧,我知道你一直对我忠心耿耿的,这次的事我会保密。只要你以后听命于我,我保证你前途无量!”
“你才谢主子!”张起麟兴奋的连连磕头。我也没心思睡觉了,唤来青儿收拾了些衣物,领着他们两往景仁宫去了。那拉氏见我又来了,还带了衣物,一时间摸不着头脑。我笑道:“昨天在景仁宫和两位姐姐相处的很开心,回到养心殿觉得很冷清,我就自作主张想再叨扰姐姐几天,不知道姐姐欢不欢迎?”
“啊?这……当然欢迎了!”那拉氏笑得有些勉强。我撅起嘴道:“怎么?姐姐的样子看上去不是很欢迎我呢!”
“哪里?”那拉氏拉着我的手道:“我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景仁宫,实在是很冷清,哪里会不欢迎你呢?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我去唤人来服侍你!”
“不用了,我有青儿和张起麟伺候就行了!”打发他们下去了,我和那拉氏聊起了天:“这景仁宫是大了点,怪不得姐姐觉得冷清!”
“现在是大了点,不过再过些日子皇上就要选秀了,到时候会有小主住进来……”那拉氏突然闭了嘴,我也假装没听见:“我想起来了!你这有厨房对不对?我很久没做点心给弃雪和元寿吃了,今天突然想露一手……姐姐想吃什么?”
那拉氏慌慌张张道:“我?我没什么特别想吃的……”
我笑得娇美:““那我去做道龙凤呈祥好不好?皇上以前很喜欢吃的,就是年心莲和皇上大婚时那道点心,姐姐记得吗?”说完不去看那拉氏惊慌失措的脸,我转身往厨房走去。其实我心里已经乱成一团了,明知道不关那拉氏的事,却也恨起了她的欺骗,竟然帮着胤应付我。还有胤,纵然是为了安抚年羹尧才去年氏那过夜,难道和我说一声就那么难吗?大家联合起来骗我,虽是好意,却好似在说我有多无理蛮横,竟然连皇上召见嫔妃也要瞒着我。我真是个妒妇吗?我苦笑,其实是自己不习惯男人三妻四妾吧。不同的社会背景养成不同的家庭观,虽然我已在这时代过了十年,对一夫多妻这个制度却还是无法适应。
晚上特意叫张起麟去接元寿和弃雪过来,因为天申(弘昼)和他们一起读书,也一道来了。那拉氏又去叫了钮钴禄氏和耿氏,大家热热闹闹的坐了一桌用晚膳。我看着桌旁的人,觉得很怪异:大小老婆和各个老婆的儿子和和睦睦的,确实很怪异啊!看着看着,忍不住笑出声来。大家都惊讶的看着我,我掩饰道:“很久没这么热闹了,觉得很开心,哈哈……”
笑声未落,那拉氏的太监平安进来了,面有难色的对那拉氏说道:“年主子来了!”一时间,大家都看着我,我笑道:
“干什么看着我?这是景仁宫,我只是客人,该是那拉姐姐发话才对!”那拉氏对着平安道:
“年主子有说什么事吗?”
“年主子说钮钴禄主子和耿主子都带着阿哥来了,她也带着福惠阿哥来凑个热闹,叨扰一顿晚膳。”
“啊?福惠也来了么?”我微笑道:“我还没见过他呢!快请年主子进来啊!”平安看着那拉氏。后者点点头,他疾步出去了。我对一旁伺候的太监道:“快给年主子添个座儿!”
门帘一动,年氏抱着福惠进来了。我看了眼她怀中的孩子:福惠今年该是三岁了,看上去却很瘦小,长得倒是很清秀,像他母亲。年氏给那拉氏行了礼,在空位上坐下了。那拉氏招呼身后的嬷嬷道:“把孩子抱去,让年主子吃饭。”
年氏推辞道:“不用了,这孩子认生。”我伸出手道:
“不如让我抱抱吧?这孩子越看越讨喜!”年氏冷哼一声道:
“福惠和别的孩子不一样,一般的奴才都不给抱,抱了就哭。”说完挑衅的看着我,大家都愣住了,我擎着一抹微笑道:
“哦?这孩子确实是怪异,竟然不愿意给奴才抱。也难怪,他还小,不知道他娘就是出生低贱的奴才。”
“你说什么?”年氏柳眉倒竖,大声嚷了起来,吓得福惠哇哇大哭。我淡淡道:“奴才就是奴才,上不了台面儿,咋咋呼呼的没一点规矩,没得惊吓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