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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柴今天心情大好,就反击道:“你还好意思说,从头到尾你都知情是不?我是说前天你老说‘后天就好了后天就好了’原来还有这么一出啊。我就奇了怪了,怎么凡是我身边的人,个个都比我脑子快,个个都有事瞒着我,还个个都能把我耍的团团转?难不成我的智商在人类平均标准以下?”
“还真说不准。”吴哲说“不过智商的事情以后再说,今天晚上别安排啥活动,我都安排好了,没别人,就你,我,加上婉茹,我再带个妞,旁的人一律不带,咱们也好好说说贴己话,好不好?”
费柴笑道:“早该这样了,算你上道。”又闲聊了几句才挂了。
挂了电话又想睡,却再也睡不着了,想的最多的还是张婉茹,这女人真是奇怪,当年主动和自己分手,现在又回来投怀送抱,吴哲好像也知道,真不知这里面有什么玄机……尤倩也不知会不会在这上头又显示出她的福尔摩斯的能力……越想越睡不着,干脆起床,可时间不早不晚的,又约了张婉茹一起吃午饭,所以干脆就在酒店的茶座了坐了一个来小时,等到了张婉茹下班,两人一起把中午饭吃了。费柴见张婉茹确实满脸的倦意,想必是这次出差原本就累,一路赶回来又被自己折腾儿了一晚上,心中顿起怜惜之心,就请她回房间休息,张婉茹却嗔道:“干嘛?昨晚还没弄够我?中午还要打个腰台?”
费柴忙解释说:“真没那意思,就是看你累了,想让你休息休息。”
张婉茹说:“不行啊,我也想啊,午休时间短……”她说着看了一下时间,又说:“最多再陪你说十分钟话,我就得走了。”
费柴说:“十分钟也行,那就别说话了,你靠着休息会吧。”
张婉茹看着费柴说:“真是一点也没变,滥好人~”
话是这么说,还是就在大堂找了背静地方的沙发,张婉茹靠在费柴的怀里,总算是舒舒服服的打了一个盹儿,然后又去上班了。
因为晚上和吴哲有约,费柴下午也没走远,就在市内附近的几个景点随便逛了逛,晚上就到酒楼和吴哲碰面。
吴哲果然自带了一个小妞儿,白领打扮,看那小白领殷勤的架势应该是从本公司下的手,张婉茹也来了,一见面就大大方方地挽了费柴的胳膊,活脱脱一副‘费太太’的样子。
小白领像个管家婆,走在前面,安排包间,布置酒水,忙的不亦乐乎,费柴等人就坐享其成了。杯席间可能是因为有生人在吧,大家都没说太深沉的话,饭后又去喝茶,这可是聊天的大好机会,张婉茹却又开始打哈欠,看来确实欠的瞌睡太多。于是费柴就关心地说:“困了?不行就先回去休息吧。”
张婉茹摇摇头说:“还是不了,难得陪陪你。”
吴哲却说:“婉茹,你最好还是走吧,你不走,我们费柴都玩的不开心啊。放不开呢。”
张婉茹道:“我又不是他老婆,他有什么放不开的呢?”
吴哲笑道:“哎呀,你这么说就深沉了,佛曰:不可说,不好说啊。”
张婉茹又转向费柴问:“那你呢,想我陪你吗?”
费柴说:“当然想了,可是,你不是太累嘛。”
吴哲又笑着在一旁起哄道:“就是就是,婉茹你先回去,休息一下养精蓄锐,后半夜费柴回去免不得又是一场腥风血雨的世纪大战啊。”
张婉茹脸一红说:“关你什么事!管好你自己吧。”
吴哲不回嘴,只是笑。张婉茹又对费柴说:“那我先回去了,实在困呢。”
费柴说:“那我送你。”
“早去早回啊,别腿软了才回来!”此时的吴哲已经是满脑袋小蝌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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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痴心的女人和报恩的男人
漂亮少妇尤倩,提着两个大购物袋从出租车上下来,付了车钱,满面春风地走进小区。//虽说手被沉重的购物袋勒的生疼,她的心里却美滋滋的。
小区里一群练习秧歌的老太太,其中有和尤倩熟识的,见她购物归来,就和她热情地打着招呼:
“倩倩回来了啊。”
“买这么多好吃的啊。”
“倩倩笑成这样,有什么喜事了啊。”
尤倩笑着一一招呼着,并且略带几分炫耀地说:“啥喜事啊,还不是我老公要回来了。”
“哎呀,久别胜新婚啊,这次又是回来探家啊。”
尤倩头一扬,扬眉吐气地说:“不是探亲,调回来了,以后就在市里地质监测局上班了。”她说着,觉得手实在被勒的不行了,干脆把购物袋往地上一放,甩了甩被勒红了的手。其中一个购物袋歪向一边,一只被宰杀拔毛的鸡不甘心地探出了头,灰白的眼睛仰望天空,像是在诉说着自己实际是冤死于人类的喜庆活动。
老太太们见尤倩暂时不会走,就又聚拢过来几个,问东问西,并对她购买的菜蔬鱼肉点评了一番,其中又有个问道:“倩倩,这次费柴调回来应该是高升了吧。”
尤倩说:“啥高升啊,他一个技术干部……不过是在他们国际级别的年刊上发表了一个论文,得了奖,引起了领导的重视罢了。”
老太太们追问:“得奖?奖金稿费也不少吧。”
尤倩做出漫不经心的样子说:“我老公你们都知道,就是个书呆子,熬更守夜写文章也赚不了多少,这次也就……”她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估计着把老太太们的胃口都吊起来了,才说:“十来万吧。”说完又停顿了一两秒才补充说:“美元。”
于是老太太们又是一阵的赞叹,那充满了羡慕的赞美之词让尤倩觉得很是受用,觉得手也不那么疼了,于是又提起购物袋要走,老太太们还假惺惺地要帮忙,当然被她客气地拒绝,自己提上走了。边走还边想:“要你们帮忙?真要是脚底一滑摔个好歹的我还得负责任!哼!”
她想的很恶毒,那帮老太太也不善,见她一走远,纷纷议论道:“哎呀,老公回来了也好。”
另个说:“是啊,省的每天花枝招展的早出晚归。”
“就是就是。”
尤倩的高兴劲儿其实真是从心底儿出来的,并不是单纯的只为了给外人看。正所谓咸鱼也有翻身日,她嫁给费柴七年了,今天总算是觉得扬眉吐气了一把。
说起费柴这个名字,还颇有些来历。当年费柴出生的时候,南北交流尚不通畅,所以‘废柴’这个南方词汇还不被北方人所知,如果要是知道还有这么一说,恐怕费柴的父母打死也不会给儿子起这么一个名字吧,因为无论是废米还是废油,都比废柴强啊。
好在费柴并非是真正的废柴,非但不废,相反倒是个非常有才华的人,不然当年尤倩也不会嫁给他。只可惜他只是为人太老实,不善钻营倒也罢了,又好认死理,所以在地质监测局里只能做技术干部,行政级别也上不去,专业职称因为有能力在那里盯着要好一些,可也强不到哪里去。
不过就像易中天教授所说的‘怀才就像怀孕,日子久了自然就能显现出来’,费柴半年前的一篇论文忽然在国际上得了大奖,人家发来邀请函请他去参加授奖仪式,这才得到了系统内部的重视。领导们不但把这件事当做是他个人的荣誉,还当成了是系统、部门,乃至领导集体的荣誉,为此专门组织了一个领奖团前去领奖。只是临上飞机的时候大家才发现不对劲,因为领奖团虽然编制齐全,却偏偏漏掉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获奖者费柴。这一点就连带队的大领导也觉得奇怪,记得开始的时候编制领奖团成员,费柴的名字是紧随自己其后的啊,只是后来名单越来越长,费柴才逐渐退到后头去的,可什么时候不见的,却不知道。于是大领导很生气,可是生气归生气,工作还是要继续的,于是领奖团变成了代表团,浩浩荡荡地杀向位于美国的会场,结果在会场门口吃了闭门羹,人家说的明白,只接待获奖者和其助手或者夫人,什么领导不领导的,人家可没这概念,可这也没难倒代表团,他们找了家华人开办的旅行社,开开心心地在美国玩儿了一个礼拜,然后各自买了些纪念品回来了。临离开美国前大领导语重心长地对大家说:“同志们呐,你们也都看到了。回去后大家要努力工作,为祖国的强大做贡献,只有祖国强大了,我们出来才不会被人看不起啊,我们千辛万苦地来领奖,人家看我们是华人,居然挡着门不让我们进呢。”
大家纷纷附和,声讨了万恶的资本主义制度之后,就登机回国了。
费柴似乎并没有对没能出国领奖有什么意见,尤倩却气了个要死,就差没点着他的脑门儿骂了,事实上也点不着,因为费柴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