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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让时无争有些糊涂,打断她说:“俗话说的好,手掌手背都是肉。你妈怎么能说这样的话了。这么偏心你,难道你姐不是她生的?”
李星星把头在他身上贴得更紧,“我是看在你可以依赖的份上才告诉你这些的。你千万不能向别的其他人说起。我姐的妈才是我老爸的结发妻子,我妈和其他几位都是我爸有钱后在外养的。而我爸老婆虽多,儿女就我和我姐两人。听说好象都是试管婴儿。好象我爸在那方面有问题。换句话说,这个公司将来必定是我与我姐两个人的。”
时无争忍不住插上一句:“这就对了嘛,你们还有啥好争的?我真的有些迷糊了。难道有钱人都象你们这样吗?那样的话真的是太可怕了。”由于李星星的头是紧贴着时无争肌肤的,他感觉到了她似乎有些泪水抑制不住涌出来了。
然后就听她叹息一声:“唉,谁说不是呀,我和我姐虽然从小就住在一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是同父同母所生呢。事实上我们也亲如手足。关键是我们背后的两个妈就完全不同了。他们都想自己的孩子成为未来公司的实际控制人。当然要实现其目的。老爸的态度至关紧要。所以她俩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得到老爸的认同。在这方面,我姐的妈先行了一步,她成功了,她调教出了我姐。因为我妈已感觉到了来自我姐的威胁。她不能容忍公司的权利最终落入我姐之手。她逼着我到这里来,让老爸看看,我也行。”
听到这里,不容李星星继续讲下去,时无争已心知肚明了,他打断她说:“接下来你肯定会说这就是你纠结的原因。你真的不想看见你们姊妹俩反目为仇。然后会问我,你该怎么办?是吗?我没说错吧?”
李星星的泪水随之打湿了他的后背,起先动听的声音也随之变得有些含糊不清,“全让你给说着了。我真的不知该怎么办?你能告诉我吗?我是该选择应对还是该选择逃避?”说破哭出声来,“真的,我真的不知该怎么去应对。”女孩子似乎有些很无助。
时无争深深地体会到了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地位,他真的对她有些动情了,他知道此时也许自己的一句话就能让她留下来,他当然是不会错过这种机会的。他不顾快速行驶着的摩托伸出一只手抚摸了一下她那飘荡在他眼前的秀发,“嗯,听我说,我觉得你母亲是对的。尽管她这么做是出于她个人的贪婪,但是不管怎么说,她是对你好。”
李星星打开他的手,作河东狮吼:“没想到你也这么功利,既然知道她贪婪,为何还要为她说话?难道想让我也成为一个功利之人吗?”
时无争笑了,笑得极坦荡,“星星,你能听我把话说完吗?首先我得向你声明,我不是功利之人,更不是贪婪之人。我之所以让你留下来,自然有让你留下来的道理。你想想看,你爸为啥喜欢你姐在这里呆下去呢?因为你爸的今天就是靠着一步一个脚印走过来的。所以他在上海给你找了工作。内心更喜欢你从基层做起。只有基层才能最锻炼人。说白了,他是不想你们两姊妹象大多数富二代那样成为游手好闲的人。”
李星星破涕而笑,“无争你不用说了,我明白了。就冲你这些话,我就该留下来。我就不信同时上海金融学院出来的本科生,我就比不过姐姐。我一定要让老爸看看我比姐姐行。”
时无争朗声地笑起来,“这就对了嘛。”
李星星从坤包里拿出小镜子和纸巾来,先把泪痕擦掉,然后拿出化装盒来补着装说:“闹了半天全说我的事了。也说说你的吧。据说你曾经在省政府干过,那可是个让人羡慕的位置呀,咋就下来了呢?而且好象是被一贬再贬呀。”见时无争没接话,以为让他想起了伤心事,赶紧转化话题说:“不过话又说回来,再怎么贬也是国家干部。国家干部好呀,工资高,待遇好,连养老金也不用买。而且还是铁饭碗。走到那里都是威风凛凛的,不瞒你说,就连我老爸,见了那些戴着个大圆帽的,不管其官职大小,通通都得向其点头哈腰。”背后女孩子声音充满了羡慕味道,然后叹息一声:“唉,现在听从了你的劝告后,我就再也没有可能成为公务员了。这也算是忠孝不能两全呀。所不同的是别人不能两全选择的是忠。而我选择的是孝。”
国家干部?时无争在鼻腔里轻轻哼了一声:“没有你说的那么好,干我们这行辛苦不说,而且没有个准点,看上去威风,但实际苦处只有我们自己知道。”时无争也不想多解释,“不过干我们这行最大收获就是能够见识这个社会的方方面面,尤其是很多阴暗面,许多人一辈子也见识不到的东西。”
李星星的情绪好多了,“哦,原来如此,无争,我似乎明白了你放弃新闻工作,而转行从政的原因了。”她饶有兴致的说道,双手也由当初的抱腰变成了有意无意的在其腰间抚摸。
时无争的话让李星星大跌眼镜。
第0037章 车上也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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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37章车上也暧昧
时无争是这样回答李星星的,“那会儿哪知道啊,与你想象的一样,本以为毕业了,就该是东奔西跑的无冕之王了。不想鬼使神差地给分配到了省政府。据说是我的一篇见习文章打动了当时的领导。而正好该领导缺一个秘书,于是我就这样被安排去了。所以说,我从政,根本就不是自愿的。”时无争回忆着当时的情形,咂咂嘴巴,“大概是天意注定我要吃公务员这碗饭吧?也不知为什么,我现在是越来越相信命是上天注定的了。”
李星星觉得好玩,忍不住笑起来,“嘻嘻,无争,看你满自信的,想不到也信这个呀。我有些无语了。我就不信。那样多么无聊呀。”月亮突然之间特别地亮,她看见了他那微微露出的股沟上方居然有一块貌似似胎记的东东,忍不住把双手往下滑了滑,让双手皆停留于此,“我打小就听人说过,股沟上长胎记,是有福之人。我就有。是红黑分明的阴阳记。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她的手开始在那地方试探了。
让她这么一拨弄,时无争有些受不了,却又不好制止她,只好把话题引向一边,“嘿嘿,你刚才说我什么来着?好象是说我迷信吧。其实你完全误会了,咱好歹还是个员呢,真正的无神论者,怎么可能信那些呢?咱不过是说着玩得而已。”
由于他的皮带扎得过紧,把她那往下探的手被很好地阻止在了他的短裤外面,但是她仍不放弃,仍然在那里折腾着,想更进一步地看清那个胎记,“无争,你把裤子扎得这么紧,怕是有对象了吧?在哪儿上班啊?说实话,刚才你与李大驹争执的时候,我就凭女孩子特有的直觉断定你有女朋友,尽管你不承认。只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不好伤你的面子揭穿你而已。”
当李星星问出这个话题时,时无争敏感地感觉到对方言语中的一丝紧张,联想到近段时间万娜娜对待自己的态度,时无争情不自禁地有些黯然,似乎一种可怕的力量正在毁灭着自己,除非自己能在这短短几个月内让自己命运来一个大的改观。时无争甚至有了向她彻底坦白的打算。不过当话来到嘴边时,却是再次变味,“什么女朋友?就我这工作一天到黑瞎忙,谁还和我谈对象啊。其实这个问题,我刚才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你咋又重新提起呢?这样很无聊的。”他也弄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在说这话时会越说越没底气。
李星星把探入的双手改为了单刀赴会,由于少了一只手,终于有了些突破,她在继续深入的同时来上这样的话,“无争,你又在撒谎吧,就冲你这一表人才的样子,在哪儿不是一大堆女孩子围着,即使刚才李大驹说的那个什么万娜娜是个子虚乌有的东东。我也敢保证你肯定有别的女孩子。除非是全天下的女孩子都瞎了眼。放着个这么帅的哥们不用,当花瓶呀。这么的女孩倒退一百年肯定是有的。而如今则是绝对不可能有的。”李星星的手掌探入一大半后又被卡住了,他索性就在那里折腾起来,“喂,无争,我说你是死人呀,这么个大美人这么忙乎,难道你就一点点想法也没有嘛。我不会这么不上眼吧?”突然叫了一声:“哎哟,你就不能把裤带松一松吗?痛死我了。”
时无争以为女孩是无病呻吟,并未把她的哎哟声当成回事,继续编织其没有女朋友的原因,“说实话,李大驹说的那个万娜娜也并非是空穴来风,这男女之间的事情真是麻烦,可谓是说不清,理还乱。总之正是因为她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