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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无争下了车,见无睱紧随其后,突然回头问道:“美女,你不是想与我聊聊吗?怎么不说话了,有什么想说的你就全部倒出来吧,不必压在心中。”将身体向她靠了靠,“说吧,我会很认真地听的。”
无睱捡起一块石头来在手里抛了抛,掷向河里去,“没有了,就象这个石头一样,扔掉了也就不觉得负担了。因为刚才在路上的那一阵子,我已经发泄够了。真的,现在我心中舒服多了。”
时无争有些郁闷的瞪了对方一眼,“专门找个地方来听你倾诉内心的怨忿呢,你却没有了。你干嘛呀?”大胆地伸出手在她脸上轻捏一把,“你不会是故意在耍我吧?”
无睱环顾了一下四周。居然已是月朗星稀时候,远处寂静的黑暗中似有巨兽潜伏。起伏不平地河坝中看上去嶙峋崎岖。河岸边上茂盛地灌木荆棘微微摇动,似有幽灵在晃动。无睱心里不由自主地生出一些恐怖来,身不由己地抓住时无争的手,并死死地盯住身旁这个男人,“我有些怕,我们还是回去吧。”
“盯住我干什么?你这样盯住我,我会吃人么?”时无争斜睨了对方一眼,故意夸张地做出一个羞涩状来,“别看了,再看下去,我会羞死的。”然后趁机把她揽入怀中,反来盯着她,暗处琢磨:“这个女人看起来真不简单。实际上则完全是个胸大无智之人。其优点则是个很会打扮之人。看看吧,一套很普通的职业套装穿在她身上就别有一股味道了,让人怎么也与职业女性联系不起来,倒是更象是个时装模特儿。再看她那长发盘卷,更是凹凸有致。高跟鞋将她修长的双腿衬托得更加优美无暇。”时无争在琢磨的时候,同时发现无睱再次注视着自己,极其无赖地摇摇头,“说过叫你别看了,你还看。难道我脸上有花吗?”
无睱扑哧一声笑起来,“你脸上没花。但是有字。”双眼透露出无限风情,“真的不骗你,我真的看见你脸上的字了,很特别的,你就不想知道是什么字吗?”
时无争明明知道她是开玩笑的,却故意逗她说:“真的有字吗?你不会是骗我吧?既然你这么坚持有字,那就说来听听,是什么字?”
无睱笑起来:“当然是色狼二字了。”大胆地喊出来的,感觉心里舒服多了。连她自己都被自己这有些出格地挑逗震惊了。这是公然地勾引!
时无争的反应很奇怪,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有我这样完美的色狼?那么这个世界就真的太平无事了。”突然发飚,一把抓住她,“既然你这么认为,那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色狼。”然后坐在路边的大石头上。
无睱被彻底地逗笑了,笑得很疯狂,笑得近乎忘乎所以,以至于对于时无争的偷袭尚未来得及作出反应,就让时无争的粗臂横揽过来,双手叉住她腋下,将她身体抱了起来。“不要,不要,快快放开我。”在她的惊呼声中,任由时无争象是捉只羔羊似的捉住自己放在了他的双腿上。如此一来,无睱也就不再叫嚷,而顺势很享受地躺在他的怀里。
时无争掀起她的上衣,把一只手伸进怀里,慢慢地抚摸着的同时,死死地盯住对方,显得很是享受,因为他感受到对方心脏有力的一张一缩,感受到了她那渐渐变得急促起来的呼吸,感叹一声:“我听到了你的心跳,跳得好快。”
无睱会意地一笑,清亮的双眸似乎要看清楚这个敢于用这样一个暧昧姿势将自己放置于他腿上的家伙,急剧起伏的胸脯成了压垮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的最后一根稻草,她将似乎是整过容的大波顶向他,“你真的听见我的心跳了吗?那你说说,我怎么自己没有感觉到呢?不会是你自己的吧,反倒拿我来说事。”
时无争的双手来了个内外夹击探向了她那弹性十足光滑鲜嫩的腰肢,少女的腰肢也与她的外表一样极富性感,即便是隔着一层衬衣,同样可以感受到那柔柔的细腻,如丝缎般的柔软透过衬衣一点一点传递到时无争的指尖。与此同时,无睱抽搐了一下,这让时无争的指尖犹如触电了一般。口中随即呼出一声喃喃的声音来:“真是爽呀。”那在内里的那只手已掀起她的衬衣直接沾在了她的肌肤上。随之一股飘延出来。时无争脱口而出:“香呀。”头脑也随之有些迷茫,难道世上真的有传说中的体香吗?他把外面的那只手也伸了进去,直达她的裙带。胆子也越发地大了,一只手按在她的腰间,“体香是来自这儿?”把另外那只在裙子里的手按在她的内裤上,“还是来自这儿?”
第0239章 作客市委书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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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39章作客市委书记家
无睱望着他,不作正面回答,“你说呢?”停顿一下无不得意地说:“据说有体香的女人不足百万分之一,而我就是这百万分之一的幸运儿。”
时无争抓住无睱下身那被自己的粗鲁的动作而弄得滑到了腰间裙带,立马有了一种进行到底的冲动。他弹着她那丝袜下的屁股,“你能告诉为何这么丰满吗?它的主要功能是做什么的?”
无睱冲他羞涩地一笑,“你说呢?作为男人,你应该比我更加清楚。似乎女孩这东东是专门为男人长的。”
如此明显的挑逗让时无争差点喷血,不过毕竟是第一次这么最直接地接触,他的控制住自己,最终只是将对方的衬衣拉了一拉,然后用一个漂亮姿势将无睱抱起来旋转了一圈,轻轻地放置了回去。这一瞬间,时无争觉得自己无比伟大,同时无比窝囊。近在咫尺的美餐是那么得诱人,却又是那么得可看而不可得。犹如一个被美味诱惑得直淌口水的叫花子,憋得心中实在是慌,暴发出一声:“苦逼呀。真他妈的苦逼呀。”
无睱笑了起来,“原来男人也有苦逼的时候,我还以为男人都是冲锋陷阵的角色,原来也有软蛋呀。”伸出一只手向他那地方插去。
在时无争的哎哟声中,无睱笑得很暧昧,“你知道我为什么有这么诱人的体香吗?其实这是有原因的,并不是任何人都能享受到了,特别是男人。”
时无争再次有了喷血的感觉,原来抱着她的双手转而滑向了她那顶着自己的双峰“因为什么?”下巴在她的飘扬秀发上来回摩挲,“你现在就告诉我。”
她嘟起小嘴冲着他一笑,小嘴几乎要顶着他了,“讨厌,明知故问,你咋就这么讨厌呢,知道就知道吧,何须要我说出来呢?这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足矣。”顶他下巴一下,“为何非要说出来呢?”
看着她那脸上的笑容如雨后阳光般灿烂耀目,时无争的眼睛为之一亮,居然迸出一席不相适宜的话来,“妹妹,你真是个尤物,绝对的天生尤物呀,”
女孩给他一下,故作娇态的不满状,“你说什么?谁是尤物?我看你才是尤物呢。”
时无争笑笑,“好吧,就当我们两个都是尤物吧。”他要以此为话题,把她一步步地引向自己的圈套中来,“尤物好呀,你看我不是活得有滋有味的吗?”
“我怎么敢与你相比呢,你是大领导,我就一苦逼的菜鸟,一个被人看不见的小工人。”
他把双手游离到了她的腿根,“怎么不一样呢,起码都是尤物这是共同的吧,既然是尤物肯定做个一官半职肯定是没有问题。当初算命先生就是这么对我说的。我自然是不相信的。现在看看我怎么样?不得不信呀。”
无睱并非一般的女孩,自然是知道他这话不靠谱,太牵强附会,稍一迟疑就知其是话中有话了,直接问道:“这么说,你会给我个一官半职的,其实也不贪,只要有个芝麻官就成。”
时无争见其上路了,赶紧来个趁热打铁,“此话不错,一点也不错。实话告诉你吧,只要你不贪,给你个芝麻官,还不就是我嘴里的一句话而已,其他的,我不敢保证,这个我则是完全能够保证的。”双手的活动范围更向禁区收拢了一步,“当然,该怎么做?象你这么聪明的人自然是不会用我说的。而今的事,你是懂得起的,天上是绝对不会掉馅饼的。什么事都需要付出的。一分汗水一分收获嘛,有付出才会有收获。”试探着在危险地带撞了撞,“该怎么做?你懂得的。”
她会意地笑了,“我自然懂得,只是我仍然在不方便时期,你等我两天,两天就没事了。”她居然幼稚地认为时无争不是过来人,不知她所谓的不方便是何意,犹豫一下补充道:“你知道我所谓的不方便是什么意思吗?就是说,每个女人每月都必须那么的。”
他心中好笑,索性卖起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