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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在说出计划后,楚狂也一再强调,成功抢到钥匙后,寒洛就没有君家的财产做后盾,即使他再怎么恨大明,也不敢出兵,至少三五年内,两国不会生起战争!
最重要,以楚狂的武功,就算寒洛把全罗刹的兵派出来,楚狂也有信心躲过!
所以最终,飞扬答应跟他一起演了昨日的一场戏。
飞扬一度以为只要加了被楚狂设计的事就能洗清君家与楚狂勾结的事,让君家脱离危险。
然而,飞扬没想到寒洛不是一个大度的人,君家的财产即将到手却又飞了,寒洛气得发疯,管他君家有没有犯错,就凭飞扬笨到被设计,寒洛就想杀了君家所有人!
寒洛甩袖:“君飞扬,朕觉得……你活着已没有多大用处!”
飞扬不慌不乱地说:“皇上说没用处那便是没用处,草民死不足惜,只求皇上放过其他人,他们是无辜的!”
自己都要死了还想替别人求情?
“来人……”寒洛话音刚落,门外出现的人竟然是孤鸿子!他头发花白,精神依旧,凭以先帝的免死金牌,看守君家的禁卫军不敢阻拦,他可自由出入君府,甚至能进入云海城也是有金牌在手。
孤鸿子在来君家的途中已听说寒洛全城封令,说是在找一个毁容的男人,应该是楚狂,那么他们的身份应该换过了,飞扬已经回到了君家。
于是,孤鸿子立即赶来,他真的很担心飞扬的身体,想劝他回山上继续治疗。可是此刻,他并不知飞扬闯了什么祸惹怒了寒洛,但一定跟楚狂脱不了关系,所以皇上才会一面大肆捉拿楚狂,一面又要治飞扬的罪!
两位爱徒有难,岂有不帮的道理!
孤鸿子手持免死金牌对寒洛说:“皇上,飞扬还小不懂事,若是有何得罪皇上之处,还请皇上海涵!”
海涵?真要是海涵,你也不会拿出免死金牌!哼,以为有金牌在,朕就不敢杀吗?
寒洛仍是吼道:“来人,将君家……”
孤鸿子猛地打断:“皇上,请您放过飞扬!”
“孤鸿子,你若是冒犯了朕,先帝的金牌可救你一命,但可不是让你拿着金牌到处耀武扬威。”
“草民并非仗着金牌为所欲为!”
“你还狡辩,朕记得两年前你好像将金牌转借君飞扬,让他自由出入皇宫,朕都不计较此事了。怎么?今天是不是为了想保君飞扬的命再把金牌给他,朕告诉你,金牌是先皇赐于你,一旦金牌易了主,那便没有‘免死’的价值,否则……谁夺了你的金牌胡作非为,那朕的天下岂非要大乱了!
孤鸿惶恐:“皇上言重,草民不敢。草民只想知道飞扬到底犯了什么错!所谓天子犯法与民同罪,飞扬虽是民,但也得有个正当的理由啊!”他就这样无理杀人,不怕被天下人骂作是昏君吗?
寒洛挑眉:“你要理由是吗?朕……偏不说!”他可不想多一个不相干的人知道君家金库的秘密!
寒洛下定决心要处治飞扬。但却在这里,两名侍卫喘着粗气跑来:“皇上,不好了,有个蒙面人闯入城门,跟守卫打起来了”
楚狂?
寒洛爬起腿就跑,再也没有余力去管其他事,飞扬就此逃过一劫。
但是,飞扬却更紧张:楚狂硬闯了吗?会不会有危险!
府外,寒洛抢过侍卫的马飞快地狂奔去城门口,守在君府的禁卫军撤出一部分随寒洛而去,剩的人继续监视着君府!
府内,东厢后院,君烨对孤鸿子这位绝世高人很是尊敬,客气地问候,然后,他将飞扬与孤鸿子带去自己的卧房,月心正好来看他,询问刚才在大厅寒洛都说了什么。飞扬为怕她担心并没有说,君烨由以有重要的事要跟飞扬商量,将月心打发回去!
房内,门紧紧地关着,君烨看着孤鸿子,眼神迷离又复杂,似乎是犹豫了很久才说:“大师,感谢你多年以来对飞扬的厚爱,若非是你的操心与救治,以飞扬天生体弱的身子,恐怕早就英年早逝。但是,大师,你带着飞扬在身边也有十多年,你……没有发现飞扬有什么不同吗?”憋到了今天,君烨终于想要弄清真相,如果连孤鸿子大师都没有看出来,那么今天就当着大师的面,他要揭开真相。可是,君烨又怕月心会伤心嫁错了人,所以刚才支走了她!
然而,孤鸿子不明白君烨话里的意思,他捋着胡须问道:“君太爷,你说飞扬有所不同,意思是……”难道楚狂掩饰出了破绽,被他看出什么了?
君烨的目光终于落到飞扬脸上,眼神像一把利刃,仿佛想将他看穿,他对飞扬说:“你……不是我的孙子!”
爷爷,你……
飞扬震惊:月心应该不会说出来,那么爷爷是如何知道的!
君烨叹了口气,犀利眼神突然转为悲伤的疼痛:“你不是飞扬,不是我的孙子,可是我知道你对君家并没有敌意,对我也不错!”不是不错,是很好,他对老人很体贴,真的像是一个孝顺的孙子,若是没有从他身上发现破绽,君烨正的以为他就是爱孙啊!可是,当知道他不是,他想要弄清楚!
君烨死死地盯着飞扬:“这位公子,我已经七十多了,身子又不好,也不知道还能活几天,现今又逢君家有难,我残存的愿望就是君家能躲过这次的劫难,还有就是……我想知道你究竟是谁,我的孙子是不是已经……死了?”
“我……”飞扬吞吐着。爷爷是怎么知道的,他又到底该不该告诉他,现在面前站着的就是你的孙子啊!
飞扬一直不开口,君烨“扑通”一声跪下:“公子,就当我求你,求你告诉我,我的孙子是不是已经死了!”
“爷爷!”飞扬惊道,闷咳了两声:“爷爷,你干什么,快起来!”
“不要叫我爷爷,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孙子,公子,你就看在我是一位将死老人的份上,告诉我吧!”就是死了,他也要冥目啊!
飞扬被君烨下跪刺激得情绪有些激动,他边咳边说:“爷爷,你快起来,我是飞扬,是飞扬啊!”
不!
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君家眼看就要完了,他会武功,一个人逃命应该没问题,为什么还滞留不走?他留下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啊!
君烨正要问,孤鸿子突然说:“太爷,难道你没看出来今日的飞扬跟以前有所不同吗?他……身子不好,说话起来话来也会咳,这么明显的特征,你真的没有注意到?”
闻言,君烨脑中轰然一响,他盯着飞扬,他的脸色一丝血色都没有,跟昨日他进宫前红润的脸色差别好像真的很大!
“你……”他是飞扬,是真正的飞扬吗?君烨简直不敢相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君烨正要扒开他的头发确认,飞扬突然叹了口气:“爷爷,您别急,快起来,我告诉你,我把一切都告诉你!”飞扬其实真的不想这个时候告诉他,但爷爷已经知道,事情瞒不了,他只能老实交待。
时间,在这一刻随着飞扬的叙述回到了过去!
两年前,罗刹皇宫,那天下着大雨,楚狂还活着的消息终于不再是秘密。毁了容的楚狂对钱钱的爱仍然放不下,但楚狂却被钱钱一句“不喜欢他,只爱楚傲”打击得身心俱伤,带着对她的又爱又恨,楚狂回到了山上,发誓从此再也不下山,也绝不再过问钱钱的事。然而,越是想忘,但却总是忘不掉。楚狂失神地坐在山峰上,动也不动,一坐就是几个时辰,脑中想的全是昔日与钱钱在楚王爷内生活的片断!
那天下午,孤鸿子终于跟飞扬回到山上,还带来了离开罗刹前向寒历劭索要的能强身健体,驱解百毒的温水药浴!
孤鸿子立即让飞扬以药浴浸泡身体,再配合其他强身健体的药材混入水中,希望能治愈他体弱的身子,但是因为孤鸿子一时求成心急,拿捏不慎,在药浴中加多了药材,飞扬的身子受不住。那几天,飞扬几次在鬼门关徘徊,随时都可能一命呜呼!
那个时候,飞扬清楚自己的生命要走到了尽头,他并埋怨孤鸿子,因为他知道师父对他的付出。只是,临死前,飞扬担心爷爷,他年纪那么大,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打击爷爷会受不了的!还有月心,他最爱的表妹,如果他们知道他死了,肯定会很伤心的!
想起月心,飞扬比谁都清楚月心对他的心意,是从小时候就开始。但是他体弱的身子不能接受。当他与月心终于都长大时,在一次回到君家看望爷爷时,他劝月心如果有适合的男人就嫁吧!
月心死都不肯:“我不嫁!这辈子,除了表哥,我谁都不嫁!”
“可是,我……随时都会死的!”
“那我就陪你一起死!”月心坚定的眼神让飞扬觉得很害怕!
如果他真的死的,月心……也会为他询情吗?
不!他不要!
病床上,飞扬苦苦地挣扎着痛苦。他看着蒙面的楚狂,他毁了容,整天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