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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常言道:人逢喜事精神好,相信你很快就能恢复早前的健康!”君烨感慨万千地说。
想到昨天自己咳了血,君烨在心里告诉自己:纵然自己不行了,但也一定要撑住,要看到君家的基业在飞扬手中稳定下来,还要看到曾孙,哪怕只看一眼也死而无憾!
于是,君烨开始命人操办婚礼,飞扬又像往日一样,精神虽不错,但总是会咳,没事就在园子里四下张望,仿佛在等什么人!
“表哥在看什么?”月心走近。一整天,表哥总喜欢在园子里东张西望,好像在找什么似的!
飞扬摇头:“没有!”
“表哥,起风了,你身子不好,我扶你进去休息!”
“嗯!”
接下来的几日,飞扬与月心仿佛是新婚,感情好的如胶似漆,偶尔飞扬身子好些会去月心房里过夜,有时夜晚睡不着,月心也会提着胆儿去找他!
两人就这样瞒着众人在偷情,一偷就是一个多月,他们以为君烨不知道,其实早被那位精明的老太爷看在眼里,只是他开心地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而已,整天就在嘱咐下人快手着去办婚礼的事!
今日,月心食欲不振,大夫查出她了身孕,月心羞死了,就怕府里的下人会骂她。
结果,君府上上下下的人心里清楚得很,不但没说,还不停地恭喜!
君烨心情大好,盼了多年的愿望终于快要实现了,他将下人的月奉全都涨了一倍。
这下,府里到处都能看到下人喜庆的脸,个个也都在为婚礼而卖力地筹备着。
飞扬知道月心怀孕也着实很高兴,但是……
城北,农舍!
钱钱自一个月前解决了孩子的事后便发誓要振作,但因为在坐月子,便一直住在农舍,如今终于满月了,她自然不能再这样颓废下去!
楚傲,你想要钱是吗?有本事你就像我一样,你自己赚啊!
钱钱发誓:从现在起,她不要再为哪个男人伤心,她要做回她自己,天底下的男人全都靠不住,只有钱才是最靠得住的!
每天,钱钱都在想办法,如何能一边躲过寒洛,一边又可以回城内开店赚钱!
就在这时,意想不到的人回来了!
一年未见,寒历劭绝伦依旧,秦慧云也楚楚动人,仿佛才过了三十岁的美少妇!
这一年,寒历劭陆续给钱钱写过很多信,汇报了他与秦慧云游览天下的趣事!
开始的一个月,钱钱的回信还很多,渐渐就少了,尤其是最近几个月,钱钱基本就没回信!
上次回信还是十天前,因为钱钱准备离开农舍,便叫眉儿收拾东西,翻出了压在箱底下的信件,这才想起爹跟娘!
于是,钱钱只是简单地回了信,信中只说:让他们别担心,她过得很好!
寒历劭在接到信后很疑惑,好久没接到女儿的信,好不容易接到一封,怎么地址从原来的四合院改为了农村!
好好的,子研怎么会搬到乡下去住,而且信中竟然一个字都没有提起楚傲!
换作以前回信,子研可是写了满满一大封,全都是她与楚傲的甜蜜!现在,她跟楚傲不会是闹别扭了吧!
因为担心,寒历劭与秦慧云这才赶了回来,钱钱见到他们很意外,眉儿看到秦慧云也是吓傻了:“您是……夫人?”
秦慧云点头:“你就是子研信中提到的……眉儿,一直是你在照顾子研?”
眉儿傻傻地忘了回答:夫人好美啊!跟小姐长得一模一样呢!
须臾,寒历劭看了看四周简陋的环境,他问:“子研,你怎么住在这里,楚傲呢?”
眉儿正要说,钱钱私下扯了扯她的衣服!
“怎么回事?”秦慧云也觉得有些不对劲!难道他们之间真的出了事?
钱钱深吸一口气:“爹,娘,如果你们还心疼我,就请你们不要多问,总之,我跟楚傲结束了,以后见面是陌生人!”
不止是陌生人,若让她再遇到他,她一定为眉儿报仇!
秦慧云不明所以,不停地追问,钱钱什么都没说!
秦慧云着急,还要继续问,寒历劭突然拉住,低声说:“子研似乎有什么难言之瘾。你就是问了怕也得不到答案,等等吧!我会将事情查清楚的!”
“嗯!”
沉默!
寒历劭说:“子研,你住在这里多久了?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正准备退了这间农舍,我想做生意,可是君家垄断罗刹的市场,我没有货源!”
钱钱现在最担心的不再是寒洛,因为爹回来了,寒洛就是知道她的行踪也不敢轻举妄动!
所以,现在首要问题是:如果君家不签约,她找不到货源,想在罗刹生根,就必须要跟大明季府的小坤联系!
“子研,你想跟君家合作?”寒历劭问。
“不是想,是我想赚钱就必须得跟君家合作!可是君家不答应签约!”
寒历劭暗思,随后按着钱钱的肩:“子研,你告诉爹,你赚钱,是不是就开心了?”
早在回来第一眼,他就看出宝贝女儿眼里全是哀伤。
虽然寒历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他会着手去查的。现在,他最大的愿望就是让宝贝女儿恢复以前的开心模样!
钱钱点头:“我要赚钱!”男人她是不相信了,她现在的愿望就是努力赚钱,为妈妈建一座童话故事里的城堡!
寒历劭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那好,爹帮你!这是爹的私印,爹在位时这私印很值钱,现在虽贬值,但也有意义的!你拿着这个去找君家太爷,君烨看到了,应该会同意跟你合作!”
“凭这个,可以吗?”钱钱拿着那枚私印左看右看,印鉴是红色的,上面刻着“寒历劭”三个大字,底下还篆刻了此印的日期!
寒历劭说:“如今我不方便现身,否则就亲自去了,子研,你拿着它去找君烨,应该可以!”
“好,我……试试!”
君府!
晌午过后,君烨与飞扬、月心正在客厅谈起婚礼的事。这时,下人来报:“太爷,少爷,那个艾公子,他又来求见?”
哪个艾公子?难道是艾钱钱?她怎么又出现了?
“不见!”君烨的脸色立即黯然,月心的表情也有些不自然!
这一个多月,她与表哥感情甚深,现在她也有了孩子,那个女人却又来了,表哥会不会……
突然,飞扬似乎是在犹豫,然后说道:“让她……进来吧!”
飞扬,难道你真的喜欢她?可是你跟月心就要成亲了!
君烨正要劝,钱钱却一身男装已经进来。
“艾……姑娘前来,所谓咳……咳……所谓何事?”飞扬问。
钱钱早在入厅看到飞扬时便怔住了,怎么才一个多月不见,这男人脸色这么白!
“艾姑娘,有……有事吗?”飞扬又问。他倒要看看,她今天上门是所谓何事?
这时,钱钱已经抛开杂念,一本正经道:“打扰各位,真是不好意思!今天我不为私事,只谈公事,还是那句话,我想开酒楼,想请君家提供酒水与菜色,进价也是如上次所说,就按市场价,君公子可答应?”
钱钱决定还是先跟他谈,若真不行,再拿出爹的私印给君太爷,希望能借此“开后门”吧!
“飞扬,别答应他!”君烨狠狠地说。管她有什么目的,千万别答应,当他们君家惹不起这个女人!
“这个……”飞扬犹豫:“按市场价进购我君家酒水与菜色,这……咳,咳,这也算是我们君家大赚,但……咳,咳,但是……咳,咳!”
钱钱叹了口气:君飞扬,你的病又发作了吗?
那么,拜托你一句话完再咳,或是咳完了再说,卡得不上不下,你说着不嫌累,我听着都累!
飞扬咳得满脸通红,好不容易咳完了正要说,锐利的眼光突然瞥到门外远处闪过一个黑影!
随及,黑影又消失不见!
见壮,飞扬的嘴角勾出一抹笑:就知道他对季子研没有死心,这些天他一直不出现,一定是在注意着季子研,没想到她一上门,他也就出现了!
“那个……”飞扬费力从地椅子上站起来:“艾姑娘,你先等等,我咳,咳,我有些不舒服,要回房服些药,等会儿我们再谈!”
“飞扬,还跟她谈什么,让她走!”君烨是坚绝不答应孙子再跟这女人来往!
飞扬平心静气地说:“爷爷,我有分寸的,我先回房服些药,等等再说!”
“表哥,我扶你!”月心也站起来。表哥最近一个月的身子又不舒服了,她好担心啊!
飞扬摆手:“月心,不用了,你先坐着,我一个人就行!”说着便离开大厅去了东厢。
钱钱是急性子,等了很久都不见飞扬出来,钱钱有些按耐不住,她来到君烨身边,拿出那枚私印:“太爷,这个……您认得吧!”
看着印底,君烨吃惊:这……这不是……
君烨虽是草民,但因君家生意做得很大,早在以前,每逢纳岁进贡时,君烨都会亲自奉岁进宫,与当时在位的寒历劭的关系也算不错,寒历劭经常夸他是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