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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养师?
他来真的啊?
苏沫儿努努嘴:“你定就好了!”
反正是演戏,无所谓啦。
再说了,挑营养师又不是选新娘子,难道还要看过皮相才能决定吗,直接看专业资质就好了嘛,何必带上她?
她还想多点时间补眠呢。
“不行,这么多人看着,我们以后必须同进同出。”
呃……
什么意思?
那不是二十四小时全天候监视了?
她才不要!
但是眼前这个男人的表情似乎在很明显地告诉她:□□无效,反对无视!
暴君,专制,□□!!!
苏沫儿心里狠狠地骂,随即深吸口气,点点头:“好!”
“如果你想早点结束这场闹剧,就赶紧怀个孩子吧!”
他在逼她!
她感觉到了!
太过分了!
事实上,她在认真考虑他的建议,但是他的态度让她太不爽了,此生她就最讨厌有人逼她做事。
就算原本就打算做的事情,在逼迫的状态下去做,心里总是不舒服。
所以她打算先拖一段日子再说:“好,我考虑一下。”
“晚上家宴,换套衣服,明天去静安阁,我妈说,那里的求子观音很灵,让你去拜一拜!”羁傲然此刻的表情很像苏沫儿的随行秘书,如果再拿个文件夹的话,应该这样说话:总裁,你这两日的行程是,下午两点到五点,挑营养师,五点半到六点半,和羁家人一起吃晚饭,七点以后娱乐,聊天。明天八点以后,去静安阁求子!
该死的羁傲然,把她的行程安排得满满的,一点喘息的时间都没有给她。
她是人呢,又不是机器!
“是不是太满了,我会休息不好的。”她小心翼翼地想要反对一下。
“我觉得有很多时间可以休息。”羁傲然看着她,“如果你不在其他时间乱跑的话,明天最迟九点就可以睡觉,到早上八点,有十一个小时,睡眠足够了。”
那就是一点私人时间都不给她喽?
苏沫儿瞪着眼睛看着他,这个男人是不是故意的?
什么叫“不在其他时间乱跑”,她哪里乱跑了?
还有那个什么静安阁,完全可以不去啊,他找理由推了不就是了,又不是古代,还上庙里求姻缘求子呢。
当初他们结婚的时候,怎么不见找人给他们算算八字?
她想,他们八字肯定是不合的,如果不是她现在不能爆发,他们两个的战争,肯定已经爆发过好几次了。
好吧,她先忍!
、谁在吃醋?(2)
接下来的日子里,苏沫儿马不停蹄地选了营养师,拜了整个城市的各大求子庙宇,看了不少所谓的妇科圣手。
李培,曹月梅,钱素素更是以过来人的姿态轮番上阵,钱素素即使不在羁家,也打电话遥控指挥,问她要不要到印尼,泰国等地方拜拜,还问她要不要上美国,香港等地方体检。
搞得她自己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被确症为不孕不育了,可她才二十五岁啊,还是因为刚过完年,还是虚岁呢,她用得着千辛万苦去求子吗,又不是五十二了。
再说了,那些人,一个两个似乎急着让她怀上孩子,可是到底心里在想什么,她就不知道了。
李培表面上似乎是个好婆婆的模样,可她很看得出来,其实她对自己这个媳妇是非常不满的。
甚至于,她对她的儿子羁傲然似乎也有诸多不满。
她会这么好心让自己怀上羁家的继承人?
不过这几日苏沫儿连偶尔翻白眼的闲暇都没有,天天被人拽着到处溜达,这样下去,体能消耗这么大,别说她要好好休养身体怀孩子,就算是已经怀上了孩子,在这种高强度的劳累之下,迟早是要流掉的。
倒是那个罪魁祸首的男人,过的最舒服。
求子的时候,检查的时候,他自然是不参与的,把她往几个女人手中一丢,便没他的事了。
至于其他时间,他居然真的乐此不彼地一直和她在一起。
苏沫儿终于忍不住,拉着他问:“你整天陪着我不闷吗,你其实可以约一下伊诺什么,陪她逛逛商场啊。”
“她现在正帮老爷子处理几个大型房地产的奠基仪式呢,没有时间逛街。”羁傲然随口回答。
原来如此,难怪这几天缠上她了,原来他想缠的人没法缠。
苏沫儿酸溜溜地想着,心中越发不爽起来。
0不行,凭什么让他一个人受罪啊,生孩子明明是两个人的事啊,各项检查做下来她可是很正常呢,身体倍儿棒,随时可以接受一个小生命的到来。
有问题的那个人,明明是眼前这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好不好?
所以在一群女人又抓着她开始研究要吃什么东西才能好好怀孕的时候,苏沫儿提出建议:“我听说有个神医,可以通过检查男女身体,告诉他们什么时候最适合怀孕,我已经在网上预约了,想明天和傲然一起去。”
众人忽然沉默了,目光转向羁傲然。
羁傲然看懂苏沫儿的意思以后,脸上忽然红一阵白一阵,似乎恼羞成怒的样子:“要去你自己去,我不去!”
“可是真的很灵!”她眨眨眼,似乎很期待的样子。
“反正我不去!”羁傲然眯起眼睛,脸色黑了下来。
“傲然,难得沫儿这么上心,你就不要违逆她的意思了,去一趟吧。”曹月梅的表情有些幸灾乐祸。
李培倒是不轻不淡地加了一句:“既然傲然不愿意去,沫儿你就不要勉强了吧。”
、谁在吃醋?(3)
“大姐,这话不是这么说,现在科学都说了,生不生孩子,生男还是生女,主要责任都在男方,我觉得傲然很有必要去看一下的。”曹月梅笑嘻嘻地凑上一句。
李培有些恼怒:“你的意思是说,我的儿子不会生育喽?”
“会不会生我说了不算,医生说了算。”曹月梅很快加上一句。
“你……”李培有些恼怒。
苏沫儿算是看出来了,李培和她的这个儿子虽然不对盘,可毕竟是她的儿子,她自己说可以,但是真有什么事,别人肯定是要嘲笑她的,所以她不允许别人说她子女的不是。
这不知道是该叫做母爱呢,还是叫做自私呢?
苏沫儿叹口气,看向羁傲然,一时竟觉得他很可怜。
这样的母亲,这样的家庭,他能长大成人已属不易,性格上面有些缺陷也是正常的,更何况他现在还与常人不同,失去了行走的能力。
他的痛苦,怕是常人无法想象的吧?
可一个当母亲的,完全没有给他安慰,还当着他的面和别人争吵,完全也不忌讳什么,她到底,有没有一个当母亲的自觉呢?
苏沫儿想到这里,转身推过羁傲然,对着两个吵着激烈的女人比划:“我们还有事,我们先回房了!”
比划完毕,也不管她们有没有心思来看她,也不管她们到底有没有看见,她推起羁傲然就直接往电梯里走。
管她们谁跟谁吵,谁跟谁闹翻天呢。
从五楼电梯出来,羁傲然嘴角一直挂着笑意。
“你笑什么?”苏沫儿停下脚步,走到他面前。
“没什么。”他笑意不减。
苏沫儿歪着脑袋看着他:“不信。”
“你想逼供?”羁傲然也歪一下脑袋,和她方向正好相反。
呃……
这男人吃错药了,他真不适合“可爱”这个词。
“如果我说,我想呢?”苏沫儿眼珠子一转,“不知道严刑之下,大少爷会不会招供?”
她俏皮的表情让羁傲然一愣,他们之间一直都有距离,难道今天竟然会如此亲密。
“那得看你用什么方式逼供了。”羁傲然狡黠一笑,“其实你可以色诱什么的,也许本少爷就招供了。”
苏沫儿跺脚,怒目相向,一步步靠近。
“喂,你要做什么?”羁傲然顿时感觉自己周围杀气腾腾。
苏沫儿出手如电,直通他的咯吱窝。
“哈哈……”羁傲然忍不住大笑起来,手臂下面传来酥麻的感觉,让他忍俊不禁。
这个丫头,太过分了,居然想到这种损招。
“别……哈哈,再……我要生气了!”他笑得喘不过气来,又忍不住威胁。
只是很可惜,他的威胁没什么力度。
不过听到他要生气,苏沫儿还是停了手。
以后,她可知道用什么办法治他了。
“你……”喘过气来的羁傲然双目圆睁,怒视着她。
切,她才不怕呢。
听老人家说,怕痒的男人怕老婆,他怕她,所以她自然就不怕他喽。
“告诉我吧!”她笑嘻嘻地比划。
、谁在吃醋?(4)
“什么?”他装傻。
“你说呢?”她在手指尖尖上哈气,大有再战一轮的架势。
这小妮子,小猫爪子露出来了?
羁傲然眯起眼睛看着她,忽然期待她爪子全露的样子。
“你说,刚才我们是不是很有默契?”羁傲然忽地道,“配合得很好,有点夫妻的样子了?”
“你笑这个?”苏沫儿一愣。
“我的妻子关心我,难道我不该笑吗?”羁傲然笑得越发灿烂。
苏沫儿怔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