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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事要做,不要跟着我!”蓝染冷冷地说。
“可是,石先生让我们保护你。”一个保镖赶紧说。
“哦。”蓝染笑笑,“就是石先生让我去的,这属于我俩单独的约会,你们去不方便。”
“啊?石先生没有通知我们啊?”一个保镖犹豫着说。
“哦,是没有直接通知你们,让我来告诉你们,要不,你们打电话给石总问问。”蓝染一边冷淡地说,一边拉开门走出了石皓羽的别墅。
保镖们面面相觑,蓝染小姐这么肯定,大概真的是这样吧?
他们也不敢给石皓羽打电话,眼睁睁地看着蓝染驾驶着一辆车,驶出了别墅区。
……
蓝染将车开的飞快,几乎将路上所有的车都甩在身后。
半个小时后,她的车找到了崔冽的私人会馆,当然她已经通过组织的通讯员田心确定了崔冽的位置,知道崔冽在这里等她。
这,自己不是不熟悉,她曾经就在这里被崔冽控制和洗脑。
一看到这豪华的私人会馆,她的心里就充满了愤恨。
泊好车,蓝染走进了私人会馆。
一个黑衣属下陪着笑脸迎接上来:“蓝染小姐来了?”
“崔冽呢?”蓝染寒着一张脸说。
235 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崔先生在客厅中,已经等蓝染小姐好久了。”那黑衣属下笑着说,“蓝染小姐,请跟我来!”
蓝染冷若冰霜地跟着那个黑衣属下走进了客厅中。
装潢别致的客厅中,摆着美丽的花儿,播放着十分悠扬的钢琴曲,崔冽静静地坐在那价值不菲的真皮沙发上,用手撑着自己那俊美无比的脸颊。
那姿势,简直比希腊雕像更加唯美。
谁会想到这迷人的王子有那样一颗冷酷的心呢?
黑衣属下将蓝染带进客厅中,赶紧退了下去,客厅中只留下蓝染和崔冽俩人。
“我来了,你不是在等我吗?”蓝染冷冷地看着崔冽那张出尘脱俗的俊脸。
崔冽轻轻地抬起头来,静静地看着蓝染。
蓝染依然是那样的美丽,那头妖娆的栗色卷发在脑后绑成利落的马尾巴,那清丽脱俗的样子就好像是从山间流下的清澈溪水。
自己纵然拥有这么多的女人,也不敌蓝染一个。
可惜,自己没有在意,导致,现在必须要用十分卑鄙的手法才能抢回她。、
想到这里,崔冽迷人的笑笑,他伸手怕拍自己身边沙发的位置,柔声说:“小染,过来,见到你真好。”
蓝染的眼中飞过一丝冷光,但是她还是依然走过来,坐在崔冽身边不远处的位置地方:“可惜,我见到你一点都不好。”
一想到那么善良的萧宁就是死在他的手中,石皓羽也差点死在他手里,蓝染的心中就充满了百般的恨。
我恨死你了,我恨不得杀了你!
崔冽轻声说:“我知道你恨我,但是我不这么做,你怎么能来见我呢?小染,你知道吗?相见你一面有多难?”
“我一点都不想见你。”蓝染冷冷地说。
“我知道,你恨我,”崔冽认真地看着蓝染那样清澈如水的脸蛋,他长长地叹息一声,“小染,我也是不得已,因为,除了这个,我想不到别的办法了。”
蓝染不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崔冽那张异常俊俏的脸孔。
“这么费力想让我回来,让我给你偷东西?”蓝染冷笑着说,“或者,帮你色诱哪个高官巨贾?”
崔冽轻轻地摇摇头:“不可否认,我以前的确是那样想,但是现在不同了,我才发现,由于我的冷酷和任性,我轻而易举地丢掉了自己最珍贵的东西。”
“最珍贵的东西?”蓝染冷笑起来,“崔先生,你是说我吗?”
崔冽垂下了眼眸,那长长的眼睫毛让女人都嫉妒:“小染,能不能再叫我小白哥哥?”
蓝染冷哼一声:“不能,小白哥哥,在我心里,已经死了,现在的你,不过是一个心狠手辣,手上沾满了鲜血,充满了野心的刽子手,我不会再喜欢你了,我们的过去,早已经成为了回忆,不,是我绝对不愿意想起的回忆。你杀了萧宁,还想杀石皓羽,还想让我原谅你吗?”
真是太可笑了!
他已经把她的人生搅得一塌糊涂了,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她?他杀了萧宁,又差点杀了石皓羽,还妄图得到自己的原谅?
她半年前受过的那些苦,那些生不如死的遭遇,他是不是不知道?那不是他做的吗?
如果自己原谅她,那自己就是患上了严重的健忘症。
就算他不记得,他加诸她身上的痛苦,他是清清楚楚的。他怎么还能这样若无其事地坐在她面前,对她这样信口开河、信誓旦旦?
无法可想……。
面对蓝染的冰冷,崔冽依然笑得优雅而体面,他就是这样的人,即使将猎物拆卸入腹的时候,也不会让自己的嘴角沾上半滴血,他想要的,一定要得回来。
他看着蓝染,自己的眼神中却是温柔如水。
他依然柔声说:“小染,我特意让厨房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点心,你尝尝?”
眼前的男人柔情似水,似乎与那个可怕的魔鬼又判若两人,好像变了一个人一般。
他拍拍手,立即就有厨娘恭敬地端上来大盘小盘的各种各样的好吃点心。
“小染,我记得这是你最爱吃的。”崔冽轻柔地看着蓝染。
蓝染冷冷都说:“过去喜欢的,现在未必喜欢。崔先生,现在,我的口味变了很多,这些已经不合我的胃口了。很多我以前喜欢的东西,现在在我的眼中,都好像是垃圾一般。”
崔冽笑了笑,眼中有东西一闪而过,如同流星划过漆黑的夜幕,转瞬即逝。他不知道自己这辈子真心哭过几次,但是这一次他知道:如果他哭了,这眼泪一定是真的。
可是她相信吗?
她不相信,看她那充满厌恶的眼神就知道了。
小时候听故事,神话里说人身鱼尾的冰鲛,可以织水为绡、坠泪成珠。他不是鲛人,不能把自己的眼泪变成珍珠,让她相信那是真的。
他只是寓言故事里那个喊“狼来了”的小孩,小孩丢掉了性命,说谎的人总是会遭到报应,他的报应来了。
他失去了比生命还重要的东西,他把她弄丢了,再也不能找回来。
得到时,不珍惜;珍惜时,已得不到。
这就是他的报应。
崔冽,真的好想笑,又好想哭。
崔冽,轻轻地咽了一口吐沫,他将那些点心拿走,努力在蓝染冰冷的眼光中,靠近了蓝染一点儿。
他认真地看着蓝染的眼睛,着她,试图做最后的挣扎,“蓝染,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就一次。”
机会?
崔冽你说的是机会吗?
看着男人貌似真诚的表情,蓝染摇了摇头,冷笑着说道:“再给你一次机会?崔先生,你不是开玩笑吧?崔先生,你杀了萧宁,你欠我一条命。你还没有还,你让我怎么给你机会?我又怎么能给你机会?”
她的眼睛冷的好像冰一般。
崔冽沉默了片刻,凝目而视,“我可以补偿你,用我的一生来补偿你,只要你相信,蓝染,再相信我一次,就一次,好不好?我会对你好的,只要你回到我身边,我会对你好的。”
蓝染看了看他,冷笑了一下:“对不起,我真的做不到。崔先生你太聪明,太高深莫测,你什么时候真,什么时候假,我分辨不出。还有,崔先生你的阴狠让我恐惧呢,还有,你杀了我朋友萧宁,难道我还会回到你身边?”
崔冽看后挑眉而笑,低头沉吟了半晌,方才冷冷道:“好,蓝染,那我告诉你,如果你不会到我身边,你连石皓羽,都保不住!”
语气里充满了威胁。
“是吗?我连石皓羽都保不住是吧?”蓝染轻笑着说。
她轻轻地靠近了崔冽,淡淡地说:“小白哥哥,你真是小瞧了你的蓝染妹妹!”
她突然一伸手,手腕上的钻石手镯边缘突然伸出一把闪亮的刀,这把刀是她的贴身利器,用这把刀,她可以偷很多东西,现在,她要用这把刀,割开崔冽的喉咙。她的速度好像是闪电一般,那闪烁着寒光的刀片,狠狠地向崔冽的喉咙割过去。
崔冽似乎已经料想到蓝染会对自己杀手,他的速度更快,他用脚踹开面前的茶几,隔缓了蓝染的动作,同时,他的手好像一把钢铁浇注的钳子一般,狠狠地叼住了蓝染的手腕。
“蓝染,你觉得你是我的对手?”崔冽冷冷地说。
“试试看,不试怎么知道行不行。”蓝染一弹手指,她手上的戒指突然飞出一根银针来,向崔冽的面部刺去,崔冽赶紧快速摆头,那银针从崔冽的脸上擦过,划出一道血痕来。
“崔冽,你太低估我了,我要是拼命起来,你的保镖一起上也不见得是我的对手。”蓝染冰冷地说,她一翻手腕子,那钻石手镯中又弹出了一把刀。
这钻石手镯是蓝染请人精心设计的,就是组织的人也不知道这璀璨的手镯背后,藏着最残忍的肃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