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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买了股票,都赔了。”若水低下头说:“还有一部分,我放在贷款公司了。”
迎望赶紧说:“那快去要回来。”
若水不敢抬头,低声说:“找不见人了。”
迎望一下子瘫在地上,把头埋的深深的,叹起气来。
若水蹲下身,轻声问:“迎望?你别吓唬我,发生什么事儿了。”
“我前段时间承接的那批纸箱包装盒,现在没有钱进原材料了,纸箱怕是给人家做不出来了。”
“他们没付押金吗?”
“付了。”
“那怎么能没钱呢?”
迎望看着她,“都给你了。”
若水低下头,也很难过,但是她想想说:“那再和他们要嘛,反正他们迟早是要付咱们货款的。”
“都是有合同的,对方定金付了,只有给人家交货时,对方才会给我们全部的货款的。”迎望有气无力地说。
若水害怕了,她慢慢地问:“迎望,那怎么办?”
迎望看见她很害怕的样子,眼睛里都有泪花在闪了,迎望安慰她说:“没事儿,我还有办法。”说完就出去了。
纸箱厂里,成波叩响迎望办公室的门,迎望死气沉沉地说:“进。”
成波进来走到迎望的办公桌前说:“王厂长,现在卷纸和胶马上就没有了,得马上进货,要不然纸箱就做不出来了。”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成波还想说点什么,他看见迎望给他摆了摆手,他把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转身出去了。
迎望来到财会室,会计看见他进来,赶紧站起来说:“王厂长。”
迎望摆摆手,示意她坐下,迎望问会计说:“我们的账上还有多少钱呢?”
会计看看他,小声说:“只有五万块了,刚够这个月的人员工资。”
迎望听到这,心里很心慌,他没说话就出去了。他回到办公室把成波叫来,对成波说:“成波,你去裁掉一些人吧。”
“裁人?”成波以为自己听错了。
“是,你前段时间不是说那些机器连明昼夜的转,都快转不动了吗?裁掉一些人,机器也好休息一下。”
“厂长,可是裁掉人之后事先定好的货我们怕是在合同期内完不成。”
“成波,现在厂里没钱,我们得进纸和胶,才能做出纸箱,刚是这些人的工资就是一大笔。裁掉一部分人,可以节约开支,先进点纸和胶,先做着,我在想办法。”
“这样一来,我们根本完不成合同里的那些货。”
“你可以让留下来的人多工作几个小时嘛,给他们加班费。”
“那样人的话怕工人的体力受不了,与其给付加班费还不如不要裁人,裁人比给付加班费省不了多少钱,再说那些工人一直都兢兢业业,踏踏实实地,怎么能说裁就裁了呢。”
“现在不是关键时候吗?等效益好了,再请他们回来就好了嘛。”
“厂长,实在没钱,你可以去和公司里申请啊,裁人我还是觉得不妥。”
“李成波!你是厂长?还是我是厂长?”迎望大叫起来。
李成波看见他急了,有点慌,他从来没见过迎望有这样大的脾气。
迎望觉得自己有点没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他看见李成波有点慌,便放低声调说:“成波,我知道你是为了厂里好,这次你就听我的,就照着我的意思去办吧。”
李成波也不好在说什么。出去了。
迎望回到家里,失魂落魄的。若水走进他,关心地问:“迎望?还没解决吗?”
迎望摇摇头头说:“没钱怎么解决?”
若水小声提着建议,“那和爸爸和姐姐说吧,让公司出点钱,我们度过难关,再还给他们。”
“我怎么好意思开口?”迎望苦恼地说:“当初我拍着胸脯,说要自立门户,说一定能把厂子办好,现在这样,我,你怎么叫我和爸爸姐姐开口?”
“迎望,他们是你的亲人,再说了,厂子还归公司管理呢,我们只是借钱,又不是不给他们还?整个公司以后还是你的呢,你不要觉得不好意思了。”
迎望无力的抬起眼皮,看看若水说:“我再想想。你先睡吧。”
迎希在她和成波的家里等成波,成波还没有回来。成波最近经常很晚才回家,总是说厂里忙。她给成波打了个电话,问:“成波?在哪儿呢?”
成波在电话里说:“在厂里呢。”
“胡说!现在都几点了,你还在厂里干什么?”
成波在电话那头笑笑说:“你想我了?”
“难道你不想我吗?坏小子。”
“想。我一会儿就回去了。”成波挂了电话,果然不长时间就回来了。
迎希问他:“坏小子,老实交代,去哪了?是不是背着我采野花去了?”
成波笑笑说:“你就是一朵野花。”
迎希一点也不生气,反而笑着说:“那你爱我这朵野花吗?”
成波抱着她,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说:“爱的死去活来。”
迎希笑着和他热吻在一起。
成波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对迎希说:“迎希,上次不是和你说,厂长签了个大订单嘛,最近厂里没有资金进材料了,和人家签好的合同怕是定期完不了工。你给我们厂出点钱吧。”
迎希莫名地问:“你们厂的效益不错,钱都哪去了?”
成波低下头,不知道说什么。
迎希看着他说:“是迎望装在自己的口袋里了吧?那他再拿出来呗?厂子是他的,他拿出来那是应该的吧?”
“我估计他是花掉了,要不他不会不拿出来的。”
“那也不能花的没有进货的钱吧?自负盈亏是他自己的选择,怎么能把挣的钱自己都花了,再伸手和公司要呢?”
成波看迎希不愿意拿钱出来,又说:“厂长今天裁了好多人,剩下的人每天工作量都上十几个小时了。这样工人也受不了的,那些机器很危险,纸箱厂因为疲劳过度导致工人受伤的事例比比皆是,我很怕会出事儿。”
“为什么裁人?不是需要赶货吗?怎么能裁人呢?”
“厂里也是为了节约开支。”李成波小声说。
“哼!”迎希气呼呼地说:“是迎望的主意吧?一个工厂,没有工人能叫工厂吗?工人才能挣几个钱呢?再说那些工人挣的都是他们付出劳动应得的啊,裁人?在急需用人的时候他裁人?他是怎么想的?”
“迎希,现在关键是我们做不出纸箱,怕是要违约了,你不帮忙,厂长就会惹上麻烦。”
“他都那么大的人了,都当丈夫,父亲的人了,还让我帮?我得帮到他什么时候?”迎希看见成波说:“你放心吧,他把钱拿回家都给若水了,他真要着急,会和若水要的。”
成波叹了一口气苦笑了一下说:“怕是早就挥霍掉了。”
迎希看看他,心想:看来成波一直在关注若水,他心里可能还给若水留着一个角落,他也许还爱着若水。但是迎希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说:“你怎么知道?难道你和若水有来往?”
成波觉得自己说错话了,赶紧圆谎说:“你怎么能这么想呢?自从和你在一起,我可谁都不和来往的。我只是猜想的,要不然厂长他早把钱拿出来了。”
迎希看他着急的样子,在他脸上像捏小孩一样捏了一把,有点骄傲地说:“看把你急的,你的行动尽在我的掌控之中,知道你心里只有我。”
“迎希,厂长是你的亲弟弟,是你们家唯一的男孩儿,你不帮他怎么办呢?如果违约,他真的会吃上官司的。”
“你是在告诉说,我们家的一切都是他吗?”迎希说着心想:还是你害怕若水会伤心?
“不是,迎希,我是说你是他的姐姐,你不帮他,谁帮他?至于你们家的一切,那是你们家的事儿,是你爸爸的事儿,我不想问,也不想知道。”
迎希看着他,生出一副反感说:“那让迎望他自己去找我爸爸说吧。”
成波觉得自己可能说错话了,赶紧说:“迎希,我的好迎希,你们家的一切都是你说了算,这天下人都知道。你才是仲林企业的‘操盘手’和掌控者。所以我才来求你啊。厂长他肯定是不敢和你说,他才会裁人的。”
“你把我说的太夸张了吧?我们家的事,最终敲版的人是我爸爸。”
“迎希,我知道,你爸爸也是要听你的,才最后敲版定音的,你不看僧面,看佛面吧。”
“谁是佛?”
成波抱着迎希说:“你!你是老佛爷。”
迎希笑了,说:“我有那么老吗?”
“谁说老佛爷就老了?老佛爷泛指那些有能力的领导,比如说你这样的。”
“缪论!”迎希说:“你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吗?是干政,要砍头的。”
“我的头就是你的,我完全服从你。”成波把头在迎希的胸前蹭着。
迎希看着他心想:成波从来不会这样给我撒娇,看来他真的是要帮迎望,只怕是为了若水才要帮迎望的。但是迎希看见他还是喜欢的很,于是说:“你既然说了,我明天和爸爸商量一下吧。”
成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