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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手指头是因为车祸而断掉的呢?
周冲感到意外的同时,刘八德已经来到了身边。走到周冲身边,他先是露出歉意的笑容,紧接着迅速走到胡浩面前,揪着他的头发走到周冲身边,紧接着喝道:“跪下!”
他这话一出,胡浩傻眼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盼星星盼月亮盼来的老大过来非但没有给自己撑腰,反而要自己给眼前这掰断自己手臂的臭小子跪下,这不是完全乱套了吗?
尽管刘八德的命令让胡浩傻眼,但他还是没有勇气反抗老大的命令,连忙跪下,一点犹豫都没有。他天生软骨贱骨,没有什么尊严是他放不下的。
啪啪!
他这刚跪下,刘八德甩手就给了他两个耳光,左手二连击,刘八德的右手还没利索正缠着纱布呢。顿时打的胡浩血水直流,牙齿都掉落了两三个。
被抽了两个耳光,虽然刺疼的要紧,但胡浩硬是没哼出半声。这不是因为他硬气,而是因为他不敢,他深知自己如果发生声音肯定会被刘八德更加惨烈的教训。
周冲见到刘八德过来就教训手下,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原本还做好了跟刘八德再干一场的准备呢。现在刘八德鼓捣出来的这幕戏,他实在是有些看不懂。
扇完两个耳光,刘八德似乎觉得还有一些不解气,伸腿就狠狠踹了胡浩一脚,顿时就将胡浩踹翻在地。虽然被踹得五内沸腾气血几乎要涌出胸腔,但胡浩还是立刻爬到远处,老老实实的跪好。
这种听话乖巧程度秒杀电视里任何一个忠心耿耿的狗奴才。
周冲见了,连连摇头,他实在是见不得这种浑身软骨贱骨的下三滥。
扇了两个耳光踹了一脚之后的刘八德这才觉得气顺了一些,所以才没有继续动手,而是伸手指着胡浩的鼻子,恶狠狠地骂道:“你知道你得罪的是谁吗?”
刘八德厉声发问,胡浩脑袋勾下去差不多都能舔到卵蛋,他虔诚的很。外表虔诚听训,内心却是在翻腾:这人究竟是什么来头,为什么老大会这么生气?上海滩能让老大这么恭敬的人不多?难道是二爷三爷的亲戚?
胡浩不知道周冲是谁,周冲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谁,为什么刘八德会一副极其敬畏自己的样子。
啪啪!
刘八德说着说着居然又给了胡浩两个耳光,这两个耳光甩下去,那胡浩的脸彻底肿成了猪头,血水从合不住的嘴缝中涔涔流出,牙床上剩下的牙齿已经是个位数。
胡浩这下真的是绝望了,绝望的他开始后悔。后悔自己初中的时候为什么不听老师家长的话,跟着出去学坏,自以为自己很的样子。如果当年能够循规蹈矩按部就班的读书,说不定现在是一个老师,或者是个律师,再不济也应该是个孩子的父亲。可是现在……
绝望的胡浩后悔不后悔,周冲不会去关注,因为那不是他的人生。刘八德更加不会关注,胡浩对他来说就是一个用来讨好二爷女婿的棋子,就是打死打残他也没有任何关系,只要二爷女婿对自己有一个好印象,牺牲一个微不足道的手下算什么?
将胡浩打的满脸血肉模糊后,刘八德满脸堆笑的望向周冲,小心翼翼的说道:“周爷,这不长眼的家伙您就交给我了,我一定好好收拾他。绝对让您顺气……”
刘八德这么小心翼翼、如此低姿态的发话。周冲觉得很不对劲,就算刘八德被自己打击的没有了心气,但也不至于在自己面前如此低声下气吧?
“揍不揍他,你先放一边。你先说说你今天这个态度是怎么回事吧!”周冲直截了当的问道。
“啊?”刘八德被周冲这么突如其来的一问,顿时有些没反应过来,心中念叨二爷女婿这么问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还是对自己那天酒吧的事情不满意?
他这么一想,毫不犹豫顺手就给了自己两个大嘴巴,抽完后,脸红肿了起来,从红肿程度来看,这家伙扇自己的力道半点都不含糊。
刘八德这么一抽自己,周冲更加迷糊:这是什么意思啊?阵呐还是苦肉计?
周冲迷糊,刘八德赶紧道歉:“周爷,那天在酒吧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您。您一定要原谅我,您一定要原谅我……”
周冲听了还是不明缘由。
见周冲不表态,刘八德赶紧又抽了自己两个大耳光,接着说道:“周爷,您一定要原谅我。就当看在我给二爷拼死拼活二三十年的份上……”
刘八德这话还没说完,周冲皱着眉头打断他的话,反问道:“你说的二爷是指杨青牛?”
杨青牛这三字一出,刘八德连忙点头,表情虔诚的不得了。他可不敢直呼上海滩老大的名讳,但在他的理解中,周冲是二爷的女婿,直呼名讳也没什么不妥。
周冲听见他这回复,顿时明白了:想来应该是杨青牛知道了我跟刘八德事情,因为我救了他女儿跟他的性命,所以就用上位者的威严压制住了他。
周冲这么一想,所有疑惑都解开了。于是,一摆手,说一句‘行,我原谅你了…’便转身离去。
周冲转身离开,刘八德连忙躬身送行:周爷走好。
第120章:略作反思(第一更)
看来那些所谓的黑道分子也不是一无是处嘛,至少还知道救命之恩。// 呵,周爷,这名字有意思。
周冲低声嘀咕两句,加快脚步走回青庐。他可没有那么多闲工夫在这里耗,跟这帮混混纠缠在一起,周冲不习惯也不喜欢。
回到青庐,刚一进门,那条小黄狗便窜了上来围着自己兴奋的跳跃,那感觉像是见了亲人似的。
周冲见它这般欢腾,对它吹了声口哨,然后向院子里正忙活的雀奴问道:“雀奴,这条狗的主人呢?”
“噢,您说的那个老乞丐呀。走了,喝了药膳就走了。”雀奴停下手头的工作,恭恭敬敬的回答道:“三主人,您找他有什么事吗?”
“没事,他怎么没把这条狗牵走呢?”周冲指着正匍匐在自己脚下的小黄狗说道。
“他说他非常感谢您的大恩大德,但是他又没钱,所以就把心头所爱送给您,让它保护你的安全。”雀奴如实回答道。
“可…这。”周冲算是无言了,那老头还真犟,居然真把这狗送给自己了。
他低头看了看匍匐在脚边表示臣服的小黄狗,恰巧小黄狗也抬头看着自己,眼神一交流,周冲居然能看出这狗眼神中所流露的情绪。顿时就半蹲下去,伸手摸了摸它的脑袋,它也很享受的半眯着眼睛,一点也不反抗。此刻的它比宠物狗还要听话,哪里有之前大杀四方的狠厉劲!
摸了一会儿,小黄狗居然翻过身去,将腹部与要害部位全部展示在了周冲面前。
这动作,养狗的人都知道,是狗在向你表示忠诚以及臣服。它将自己的要害部位暴露出来,就是要告诉你,我对你没有任何提防,你是我的主人。
周冲以前没少跟刘东养的狗玩儿,可那些狗极少对自己这样。突然间,周冲不由有些些小动容,于是拍拍小黄狗的脑袋,说道:“行,从今天起,你就跟着我了。”
小黄狗也好像能听懂似的,用脑袋在周冲的身上蹭了几下,表示亲昵。
一人一狗相处融洽的时候,里面传来了严紫萱冷冷地声音:“三当家的,您可一点没把青庐当做是收钱的药庐啊。三天两头差人来拿药膳,你以为咱们的药膳都是捡来的?你知不知道这几天你折腾出去的药膳都快能买一辆宝马了。”
严紫萱说话还是像以前那么冷,但是人情味却浓了许多。跟周冲相处的越久,她那股视众生如草芥的孤傲感便越弱。
汪!
周冲还没来得及说话,小黄狗便耳朵竖起,尾巴犹如铁帚一般倒立起来,气势汹汹的朝着严紫萱怒吠。这架势,只等周冲发话,它便会上前扑杀撕咬。它可不会管对方是男是女是老是弱,它只知道忠诚,只知道维护主人。
脆皮还能听出别人话语中的敌意?
周冲一见‘脆皮’这架势,不由有些吃惊。他没想到这狗居然通灵到了这种地步,这智商比一些人可高多了。
吃惊归吃惊,但还是蹲下去摸了摸它脑袋,顺口说道:“这是二当家,面冷心善,她以后会给很多东西给你吃的,保准把你吃的身强力壮四肢发达。”
一听周冲这话,脆皮立即就放下了攻击姿态。看的走出大堂的严紫萱一愣一愣,她长这么大还真见过这么听话的狗。
虽然周冲说的话让她心中很受用,但嘴上却不以为然的说道:“哼,我才不会给好东西给它吃。”
“你会给的。”周冲早就摸准了严紫萱的性子,嘻嘻笑道:“当初你还不是要赶我走,现在,你瞧,多关心我。雀奴,你说是吧?”
周冲立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