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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杨光看到他一脸失望,停顿了下继续说,“以前程成追她的时候,我帮过程成。可我现在不知道她为什么跟程成分手,当然也不想断然把她推向另一个男人。你不懂,女人都是长情的动物,如果你真喜欢她,请付出你的所有耐心、诚意和决心。”
陈明没再说什么,收拾了碗筷就匆匆忙忙上班去了。偌大的房间只剩下杨光一个人,昨天程成告诉她陆甲的死讯后,就带她去了陆甲的墓地。整个丧事都是程成一个人操办的,因为陆甲没有亲人,所以简单得悼念了下,就让他入土为安了。作为朋友,程成为他们做的太多太多了。杨光想不通,这样一个有担当的男人,为什么会无声无息地离开贾欲春。
她又独自来到陆甲的墓地上,发现上面放了些鲜嫩的小雏菊,墓碑也被整理过。昨天来时,石头上的污垢和新雕琢的灰尘都没有了。难道是席玉白来看过陆甲?这不可能,他只是个卑微的男宠。想到男宠,杨光的心就像被勒上千万条缝衣线,松开了,依旧血迹斑斑。
看完陆甲,杨光往回赶,墓地在郊区,来去都不方便。如果可以的话,她想在墓地旁边租个房子,这样便能天天去看他了。快到贾欲春楼下,已经快到中午12点了,杨光想找个公用电话联系贾欲春。可这年头,找公用电话比找鸭还难。走完整条街,杨光都没发现电话的踪影。她只好直接上公司去喊。
到前台登完记,接待的人把她送到主编室门口。杨光暗想,欲姐就是欲姐,这才工作几天,就升成主编了。哪知道一开门,看到的是陈明。
“陈明?”,杨光一脸疑惑,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主编,她是过来找贾欲春的”,接待女毕恭毕敬地给陈明汇报情况。
陈明很权威地挥了挥手,“恩,你可以去忙了。”
听到杨光的声音,贾欲春从门后的小房间里出来,不满地看了一眼陈明,对杨光说,“他现在是我的boss,我是他的贴身保姆。”
“哦”,杨光拉住贾欲春的手臂,“可以走了吧?”
贾欲春甩了一眼陈明,“主人,我先走了,有什么要吩咐的,麻烦等下午上班。”
“还主人列,跟你贾欲春在一起,主人都是奴才的命!”,杨光边把她拉出办公室边小声说,然后神秘兮兮的问,“这事程成都知道吗?”
“什么事?”
“你跟陈明这么亲密的关系”,杨光还没说完,恍然大悟的问,“不会是他以为你劈腿了,才闹着要劈腿的吧?”
“姐我天生就个劈材的命,劈腿?没那功能!”,贾欲春无奈地耸了耸肩。
“所以我才说‘以为’啦,如果是因为这种误会分手,我可不会放过你们两个人!”,杨光指着贾欲春的鼻子说。
贾欲春摆出鬼脸,“我不会告诉你,是我看到他跟Lucy上床以后,他才跟我提的分手。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我不会。”
“Lucy又是哪来的小妖精?”
“程成的私人秘书,席玉白的亲信,兼有脸蛋与身材的智慧少女”,贾欲春叹了口气,“我跟她比,那就是鸟枪和大炮的区别。算了,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情,我们两先好好单身一段,疯玩起来,等碰到合意的男人再另作打算。”
“欲姐,我想搬到玉笋山那住”,杨光默默低下头。
“你干嘛住那死人呆的地方,不会是因为租金便宜吧?别跟我说你要找个古墓做龙儿”,贾欲春勾起杨光的小脸,“姐又不收你房租,等陈明滚走了,还会陆续有帅哥入住的,你就不想来点艳遇什么的?”
“我就不跟你抢了”,一楼到了,杨光调皮地转身跑出电梯外。
这会王京算是终于下了回血本,开了个公务车出来,把她俩带去戈雅。令人狼狈的是,这憨实小子不敢把公务车停在餐厅旁边,七弯八绕地钻进了小巷子。三个人愣是走了快半小时才走到戈雅。刚一坐下,贾欲春就开王京的玩笑。
“王总,您这消费跟坐过山车似的,一会几十块的麦当劳,一会大几百都顶不住的戈雅。姐可消受不起,万一没有收集到你要的情报,那不是太愧对您的款待了?”,贾欲春看看菜单,对服务员指了指最贵的套餐,对请自己吃饭的人,她信奉“出来混总要还的”,所以从来不搞客气那套。
杨光腼腆地点了个价位适中的套餐,王京把餐单翻了个遍,找到最后一页,点了杯最便宜的饮料。
“小伙子,光喝饮料能饱吗?”,贾欲春知道王京舍不得,故意调戏他玩儿。
王京想了想,才憨憨地回答,“中午在单位食堂吃了点,还不太饿。”
上餐的时候,杨光以减肥的名义,把自己的套餐全给了王京。刚吃完王京就露馅了,他摸了摸肚子说,“百把块的东西,还填不饱肚子,这哪是给人吃的,完全是给人看的嘛。”
“你不是说你不饿吗?把杨光的都吃完了还敢喊饿?”,贾欲春坏笑着说,杨光从身后用力戳了她一下。
王京尴尬的抠抠头,实诚地说,“没带那么多钱,有怕你们听到没钱,都不吃了。你们上次不是说要吃高档的东西吗?我们同事说,这里最高档了。”
“你太可爱了”,杨光看着不知所措的王京,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励他。没想到这小子一下脸红到了耳根。
“陆甲的死,我感到很遗憾”,这王京真是个傻小子,本来很温馨的画面,却不适时的来了这么一句,他带着专业的态度继续说,“我之前跟贾欲春说过,陆甲的死有些蹊跷,你最后一次见他有没有感觉到,他跟平时有什么不同?”
“陆甲一直不肯见我,后来连我的电话都不接了。但是我守在他家楼下,只要他出门就跟着。就这样,他终于同意谈一谈。可是什么都没跟我说,说是知道太多对我没有什么好处。我还想着跟他复合,他却要我去陈太那里问清了他的身世再作决定,可是没想到……”,杨光的眼睛开始不听使唤的冒水滴儿。
王京从裤子荷包里面掏出了个毛巾,请注意,真的是毛巾,不是手帕。他递给杨光擦眼泪,被贾欲春一手拍开,“你这是什么脏东西?”,贾欲春抽了几张纸巾给杨光,一边拍着她的背安慰。
“对不起……”,王京头也不敢抬,他最怕看到女人哭了。虽然他到目前的人生里只有奶奶和妈妈两个女人,但是他的脑袋里还是形成了“最怕看到女人哭”的概念。
杨光吸了吸气稳定情绪,拉着王京的手腕说,“不关你事,我自己伤心”。
王京自然又是一顿面红耳赤。
贾欲春是在看不下去,“说正事吧,你们再磨蹭我下午可要迟到了!”
杨光将她从陈太那里知道的都告诉了贾欲春和王京。贾欲春早就从程成那里知道,陆甲和席玉白的关系,自然不惊讶。只是王京也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看来,这事只有杨光一个人蒙在鼓里。
王京突然冒出一句,“陆甲会不会是席玉白找人杀的?”
“为什么?你觉得不是劫匪干的?你刚刚说的蹊跷是什么?”,杨光瞪着王京,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这个我跟贾欲春说过,真不忍心对你说”,王京吞了吞口水,“陆甲死前可能被拷问过,肋骨和牙齿都被打断了,在我看来,劫匪无非是为了劫财,没有必要这么大费周章的打人。出现人命的,也大多是一刀毙命。当然,这都是我的个人看法,其他同事都觉得这就是起抢劫杀人案,目前已经结案了。”
“你们做警察的不是应该像柯南那样,找出每个案子的真相吗?怎么能这么草率的就结了?”,贾欲春气愤地问。
王京吐了一肚子苦水,“有些事情不是我一个小卒子可以说了算的。当然,这也不能怪其他同事,你如果到了这样的工作环境也会发现,想追根究底的查案太难了。我们每个月都有任务,每个案件出来,调查时间不能超过一周,超过了就扣钱,到年底,如果还有没有结的案子就会扣年终奖。当然不仅仅是扣钱的问题,这样的处罚让领导面上无光,日后想有所发展都不可能了。”
“那你会一直查下去,对不对?”,杨光期盼地看着王京。
“恩”,王京给了她肯定的眼神。
贾欲春在一旁石化,“你们以为演电视呢?用得着这么戏剧化的对白吗?王京,这案子你老实查着,别揣着糊涂当明白,有什么情况第一时间汇报。朕就不信了,那些个杀人犯还能逍遥法外?”
“你从程成那打听到什么了?”,王京转脸问贾欲春。
“他就说席玉白财大气粗,血染工地都不会见报,只手遮天的感觉。其他也没什么了,都是些无用的形容词和副词”,贾欲春脑袋里挤满了那时候跟程成XXOO的场面,哪还记得他说的那些细节,只跟王京说了几个要点。
王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