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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顺楼有六座建筑宠伟坚固的大楼台,围绕着这六幢楼台的,是一圈高三丈宽—丈的青石厚墙,石墙上设有箭道筑有城垛,看去宛似—座固若金汤的城堡!而这时候望过去,更有着—股令人震惧的神秘感!
那高出地面丈高的石墙,加上堆砌三丈高石头,自下仰视,城高似已接天,的确是易守难攻!
马车已过了那片青郁树林,前面似城门般的大堡楼下面,人高的巨大灯笼四盏,反映出那里影幢幢……
马车距离大门尚有十几丈远,便见六顺楼二司卫李青已急步迎上来,施礼道:
“姑爷、小姐好,李青迎接来迟了!”
卫浪云还礼笑道:
“李兄久违了!”
车内,水冰心也道:
“我爹可好?”
李青忙应道:
“回小姐的话,楼主还惦念着小姐呢,大半年未见回来还要着人去探问,小姐就回来了!”
大门下面,已有几名平时侍候水冰心的女子迎上前来,齐声道:
“小姐好!”
于是,一大堆人族拥着车马直入六顺楼的大门——
就在第一座高楼前面台阶上,江湖枭霸“大黄伞”澹台又离掀髯呵呵笑着露出一脸慈祥的望着从大门走来的卫浪云与水冰心二人……
急走几步,水冰心便在卫浪云的扶持下,双双来到澹台又离面前跪下施礼——
水冰心边有些抽噎的道:
“爹爹,女儿好想你老人家呀!”
另一面,卫浪云也恭敬的道:
“浪云拜见岳父!”
一声满足的笑,澹台又离双手各扶一人的道:
“好,好,起来,起来!”边又望向水冰心,道:“进来,且让爹看看你变了没有!”
灯光下,澹台又离刚说完这句话,突然望向水冰心的肚子怔住了——
“你……有孩子了?”
水冰心点点头,道:
“已经快五个月了!”
澹台又离回望卫浪云一眼,道:
“这是好消息,爹爹盼了两年多,为何才告诉我?”
水冰心已笑道:
“爹在怪他了?”
澹台又离沉声道:
“包括你!”
水冰心—叹,道:
“爹要怪就怪我吧,浪云这两个月也够折腾的了!”
澹台又离不解的道:
“总得给找个交待,什么原因这么久才回来告诉我?”
卫浪云道:
“岳父大人,这事说来话长,小婿自应详细向岳父陈述一番。”
这时,吕迎风已同“六顺楼”的二司卫李青,“六道金”首领许虎,“五道金”首领管庸站在楼外寒暄,这才对澹台又离禀道:
“岳父,冰心这一路自辽西来,坐车也够辛苦的,还是让她先回“小桂楼”歇着,有我向岳父坐下来细谈……”
澹台又离先只听得水冰心自辽西坐车,便心中—震,忙着对几个仆妇吩咐:
“快找驻偻大夫先为小姐把把脉再配些药补补身子,‘小桂楼’那面你们给我小心侍候着!”
立刻便见两个手脚快的年轻女子上前扶住水冰心,倒令水冰心—阵激动……
后面已在备治酒筵,大厅上,澹台又离拉住卫浪云—手,指着一张大师椅,道:
“坐下来先说明白,你们怎会去了辽西?”
卫浪云这才仔细把水冰心离开“勿回岛”以后所发生的—切,详细对澹台又离说了一遍……
澹台又离—听之下,由不得他不跳起脚来骂,道:
“娘的皮,铁家父子更是可恶,往日一段交情他竟也不顾了,不看僧面看佛面,为何把我女儿囚在他铁家寨,真正是岂有此理!”
卫浪云道:
“我未取他父子性命,—方面看在铁家与岳父之间的交情,另—方面也考虑到,如果不是铁家寨的一万两黄金,也许南海门真的已对冰心下毒手了,那时候小婿便真的无颜来‘六顺楼’见你老了!”
澹台又离怒道:
“话是不错,但他父子在赎回冰心以后,理应即刻送回六顺楼才现出他父子仁义之风,大人大量,怎么的,想暗中把我女儿囚死铁家寨,这太可恶了,我饶不了他铁家寨!”
卫浪云—笑,道:
“铁家寨经过这次搏杀,已是元气大伤,三五年只怕也难以恢复过来,算了,还是‘六顺楼’这面慎防‘南海门’的暗中偷袭才是。”
澹台又离道:
“‘六顺楼’与‘蝎子’组合已是唇齿相依,彼此呼应,怎的‘蝎子’被袭,消息不传来‘六顺楼’,难道……”
卫浪云忙笑道:
“岳父千万别误会,‘蝎子’组合被袭之事,连我二叔那里甚至我大叔都没告诉他二老,为的是总以为是一群小混混下的手,自从冰心被动持以后,小婿才知来人绝不简单,终于知道是‘南海门’在暗中撼我这盟主地位,因为八鸟渔场与养珠场的护渔快船也被人焚毁,而且……”
澹台又离咬牙,道:
“这必然也是南海门在作怪了!”
卫浪云道:
“我想是的!”
澹台又离道:
“南海门似乎听谷宣提过,是在很远的海外孤岛上,南海门的武功也自成一格的有点旁门左道……”
卫浪云笑笑,道:
“岳父可知谷宣的去处?”
澹台又离一叹,道:
“自从‘六顺楼’与‘勿回岛’那次拼杀,谷宣被你手下人折腾得几乎成残,复元以后他似是不多言语,终至留下书信一封一个人走了,孩子,你知道我十分器重他,他的确是个人物,总希望有一天他再回六顺楼,所以他的那个大司卫之职,至今我还悬着等他……”他又是一声无奈的叹息,道:“听你说他与南海门有勾结,倒真的令我不可思议,他为什么……”
卫浪云道:
“小婿今日把冰心送回来,就是要放手与南海门一斗,也许会遇上谷宣,倒要向他请教了!”
澹台又离道:
“谷宣是个极端忠心的人,如若碰上便告诉他,六顺楼大司卫一职还等着他呢!”
卫浪云心中明白,岳父这是爱才,在为谷宣请命了!
笑笑,卫浪云道:
“冰心所怀,二叔已诊过,说是怀了个男的,哈……”
澹台又离呵呵抚髯道:
“好,好!”
卫浪云道:
“吕首座在老通城伤的不轻,今晚我就不走了,歇一晚明日一早便赶回‘勿回岛’去,大叔哪里我得向他老人家禀明了!”
澹台又离点点头,道:
“孩子,你有重要事情待办,我不强留,但今晚我们可要喝个痛快!”
水冰心又回到了六顺楼,她仍然住在六顺楼后面那个“小桂楼”上——当然这晚是卫浪云陪着她的!
二天——
天才刚亮,带伤的吕迎风已把两匹马命人牵在大门外,他自己便等候着在前厅,直到水冰心与卫浪云二人从澹台又离住处走出来——
水冰心挽着卫浪云,切切殷殷的道:
“告诉大叔,我已回到六顺楼,请他老人家放心!”
哈哈一笑,卫浪云道:
“你已经说第三遍了……”
已经走到大厅了,水冰心又道:
“南海门的事一旦解决,你一定尽快赶来陪我的!”
再一声笑,卫浪云道:
“这是你说同样的话第五遍了!”
李青等早已也坐在马上,卫浪云忙叫道:
“二司卫,俗礼便免了吧,我与迎风得快马加鞭赶回‘勿回岛’呢!”
二司卫李青抱拳道:
“是楼主吩咐,在私,你是‘六顺楼’金龟婿,楼主又是你长辈,在公,你是武林盟主,礼数是不能马虎的,盟主清上马!”
卫浪云遂点点头,伸手接过丝缰,水冰心站在马上面仰着头,双目已见泪光……
卫浪云嘴角一牵,低腰伸手抹去水冰心泪水,低声道:
“别忘了,那会影响我们孩子的,你该笑才是!”
是的,水冰心是该笑,两个月的折磨,两个人内心中那份熬煎也实在够受的,如今否然泰来,她是应该笑……
不错,水冰心的笑意挂在脸上的时候,卫浪云这才立马挺胸,缓缓跟在李青马后驰出了那堵六顺楼高大围墙大门!
于是,冲天炮声连连响——
紧接着便是鼓乐齐鸣——
刚驰出大墙门,前面道旁一列近两百六顺楼兄弟们排班顺序的列队恭送——一
他们穿着相同服装——深青色长袍,内衬同色短裆,齐着两肩缝口处缀连着一道道金线——
许虎、管庸、唐明全列队在前面恭送!
卫浪云就在“二司卫”李青的伴随下走过这些人面前,他不住的连连点头,端的是一派盟主威仪——
“辛苦了,兄弟们!”
可好,就在他的话声中,打雷般的所有六顺楼兄弟们齐声共叫:
“盟主,一路平安!”
卫浪云点点头,承受这种真挚的欢呼,扬扬手便同吕迎风拍马疾驰而去!
飞马疾驰中,卫浪云对吕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