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柄,明早我,我再参一本。”他对着友人比划了一个五,又放出一口酒气,跌跌撞撞的走人。
这御史还真有点门路,他小舅子是刑部的一个管事,和下面的人通了气儿,放御史进了。
那狱卒的牢头手提着明灭的灯笼道:“御史大人,你这又是何苦呢?这主子可不是好侍候的,可把我们折腾惨了。小的和小的手下的一个做不好,他就骂我们是国家的蛀虫要禀告皇上。现在还不安稳呢!”
四周有些阴暗,那御史紧跟在牢头身后,耷拉着脑袋,反问:“果真?他毕竟是个皇子!”
牢头长叹一口气回道:“就是主子脾气太大,看什么都不顺眼。上次固伦端慧公主来看他,话里间有松动的意思,可这主子……唉!不识好歹,说了好多混账话,小的倒觉得公主脾气好的很,走的时候还让小的们好好照看那主子。”御史愣了下,对自己此前来的目的有些奇怪。
那牢头带着御史拐了个弯停住,轻声道:“前面就是了。小的可不敢进去,那主子晚上的时候都不让人在跟前,也不知道做什么!”
御史一怔看了眼阴森的长廊,吞下一口口水,借着酒气壮胆,接过牢头手上的灯笼道:“你只管走吧,我一个人进去。”那牢头还不放心,在他耳边说道:“您小心着点,小的听其他的狱卒说,这半夜总是会听到奇怪的声音,高高低低的怪渗人的。”
御史白了一眼牢头,怒斥道:“子不语怪力乱神。”其实他心里也渗的慌,可一想到家里的葡萄架和友人,不知道哪来的胆子又硬气了,提这个灯笼沿着长廊走进去。
这牢狱倒是干净,就是透着股阴气,似乎老有人在你脖颈处吹气儿,御史哆嗦了一下,嘴巴里念着:“子不语怪力乱神,子不语怪力乱神……”可脚上的步伐倒是快了许多。
好不容易在下一个转弯处看到明亮的灯光,御史提着的心这才放下来,却不料听到一男子高亢的尖叫声:“啊——永琪,我,我受不了!”那声音说不出的妩媚,御史一惊,心想怎么和我家婆娘床上的叫声这么像?
不一会儿又听到另一男音低声安抚:“尔康,你先受着,我也快到了。”
这让御史心上一紧,吹灭灯笼,往前面火光照不到的阴暗处快走了几步,却不料看见的却是两人□着身子,福尔康正坐在五阿哥的身上,眼含春水,鞭子都散开了。这下御史嘴巴更合不拢了,脸上一片铁青,酒彻底醒了。这,这,这……实在是太荒淫无道了,五阿哥怎么可以这样?
那两人又弄了好一会儿才罢休,御史看到五阿哥体贴的替福尔康穿上亵裤,然后自己靠在他身上调戏道:“还是你最能满足我,我屋里的几个丫头都没趣。”
福尔康瞪了一眼永琪娇斥道:“还敢说,我都被你折腾惨了。现在还酸的要死。”五阿哥嘿嘿低笑一声道:“还得感谢永姬那个死丫头,不然我们偷情可没这么爽。”
“前几次还不信,经过那事儿我是彻底信了。只是还是挺不甘心的,这么美的丫头没享受到手,平白挨了几鞭子,现在还坐牢了!”他突然咆哮一声,对着墙壁砸下去,鲜红的血从他指缝间渗下来。御史嘴角抽搐,这到底是什么人啊?是躁动狂吗?
“这有什么难的!”五阿哥毫不在意的挑眉继续笑道:“等我接手皇阿玛的江山,你想要什么女人我都帮你搞到,就算是固伦端慧公主就算送进你府里给你端屎盆我也不眨一眼!”说着眼角闪过一抹精光,看着让人心惊。
福尔康笑逐颜开,乐呵呵的巴上去替永琪捶背:“皇上,奴才也不要公主给我端茶倒水,只要在床上好好侍候奴才就行了。”
………………
御史连连苦笑三声,不禁倒退三步,呵呵——这就是朝廷上保荐的五阿哥?这要是真让他上位了,还要重演雍正年间骨肉相残的悲剧吗?不!只怕更严重,他连自己的妹妹都敢痛下杀手还有什么做不出来?固伦公主的是多么尊贵,他,他竟然要送给一个包衣奴才暖床!
这叫他怎么接受的了?多年的抱负,十年的寒窗苦读,原本以为可以在这个皇子身上实现,可是现在全乱了,一切都乱套了!
御史从牢里出来,晕头转向的又杀进一个酒楼喝了满满一罐黄酒,直到酒楼关了他才迷迷糊糊的走回家。
他这样子吓得他家的婆娘还以为自己打的太过分了,主动到厨房端了一碗蜜水到书房安慰:“爷,都是妾身不好。妾身以后一定不会再更爷您置气了。”
那御史心慌慌的,端过蜜水咕噜咕噜一下子就喝光了,噗,打了一口酒气,脸刷的一下就红起来了,他紧巴巴的抱住自己的女人大哭:“我没想到五阿哥会是那样的啊!呜呜……”
婆娘一惊,满安抚他,御史有苦难诉,噼里啪啦一顿好说,总算是把事情说完了。婆娘一听呵呵大笑,挖了一眼她男人道:“这有什么,这年头养西贝货儿的还少吗?他是君你是臣,就算你官再大也管不来。妾身倒是觉得端慧公主好手段,为我们女人争了口气。”
御史从案桌上啪的一声挑起,指着婆娘大叫:“这能一样吗?五阿哥是谁?她是谁?听他话间的意思,以后也不会是个明君,枉费我们一班大臣整日为他据理力争得罪了皇上。如今看来却是万般不值得了!”
婆娘被御史突然拍案的声音吓了一大跳。她原本就没有好脾气,这下也恼了,上前扯住御史的“猪尾巴”一个嘴巴子甩上去破口大骂:“你个王八羔子,真拿自己当根葱啊!以后给老娘好好呆家里去,别有事没事削尖脑袋上前掺和皇家的事儿,你以为你有几个脑袋够砍的?就算你想死,老娘还不想做寡妇呢!哼——”
那御史谁都不怕最怕他家婆娘,当下跟乌龟一样,缩在哪儿。
俩夫妻原本想把这事儿揭过去,却不料门外有个听墙角的,当晚五阿哥和福尔康的事儿传遍整个紫禁城……
五阿哥的事最后不了了之,谁也不想再往自个儿头上扣屎盆,朝堂开始了新一轮的洗牌。
乾隆看着手上的奏折深深叹息一口,原本自己只是想借着这场戏看看朝廷政局的排布,如今虽然明白了,但是自己却失去了一个儿子。看来自己果真没看错,永琪他心绪不稳,心气浮躁,难当大任啊!墩儿,你说朕有多难啊!
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九龙玉佩事件虽然消下去了,但却给永姬打下了一个深刻的烙印,也让众大臣意识到,端慧公主的影响力远远超出了自己的想象。而作为此次事件的另外两个人物——五阿哥和福尔康还被蒙在鼓里,谁也不敢告诉他们那事。
这日阳光明媚,风和正好。令妃带着刚复原的小燕子来到御花园四处走动走动。小燕子看什么都觉得新奇,摇头晃脑,恨不得自己真化作一只小燕子把整个御花园都游遍了,令妃跟在她后面吃吃的笑着。两人带着一众奴仆爬山一座小假山往上面的亭子走去。
小燕子歪着头,看了好久才指着上面的三个大字大叫:“把草问?好奇怪的名字啊!我好像到了一个仙境,太没真实感了。将来我出了宫回到民间,跟他们说他们也不会相信的。”
这话一出让低低笑着的令妃脸顿时板下来了,她严肃的盯着小燕子道:“格格,我要告诉你一句很重要的话?”
正摇头晃脑四处观看景点的小燕子回文:“什么话?”
令妃笑道:“你现在已经被皇上认了,就再也不是当初的小燕子。皇上又那么多的格格,我还没发现他喜欢哪一个像喜欢你这样。被皇上宠爱是无上的荣幸,也是件危险的事儿,在宫里多少人眼红多少人嫉妒。我不得不告诉你,一个不小心,被抓住了小辫子,你很可能糊里糊涂的送了一条小命儿。”
小燕子不禁回想起那天皇后来看自己的场景,当下对皇后的积怨跟深了!哼!一定是这个老妖婆要害自己。老娘我是谁?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的小燕子啊!我还怕她个她吗?
两人正聊着,底下永琪阔步走来,后面跟着眉头紧蹙的尔泰。永琪抬头一望惊叹道:“这不是我那天射到的小燕子吗?和那天在围场里真是判若两人,没想到啊,我有这么一个标志的妹妹。”尔泰也向令妃打了个千,请了安,拉着永琪的衣服轻声道:“五阿哥,马骑师傅那边还等着您过去了。”
永琪扫兴的瞪了一眼尔泰,撩开马褂,几步就登上了假山,尔泰苦瓜脸跟在后面。
四人团团在一张梅花桌上,永琪捧起碗对着小燕子笑道:“我以茶当酒敬最美丽的小鹿。”小燕子呵呵大笑也回敬:“敬最糊涂的猎人!”
令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