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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一程,水一程,柳外楼高空断魂。马萧萧,车辚辚,落花和泥辗作尘。风轻轻,水盈盈,人生聚散如浮萍。梦难寻,梦难平,但见长亭连短亭。山无凭,水无凭,萋萋芳草别王孙。云淡淡,柳青青,杜鹃声声不忍问。歌声在,酒杯倾,往事悠悠笑语频。迎彩霞,送黄昏,且记西湖月一轮。山一程,水一程,柳外楼高空断魂。迎彩霞,送黄昏,且记西湖月一轮。”
本来大可以唱别的一些歌的,但是我生怕会被十四和太子瞧出些什么破绽来,所以便选了陈思思的这一首词看起来比较古典的歌来唱。好在以前在“翠云阁”的时候,这些歌也都练习过几遍,所以今天弹起来也还算流畅,中间也没有卡壳什么的。不过看太子那阴恻恻的样子,我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冷战。我今天想逃,恐怕也不是这么容易的事吧!
第八十四章 花开花落不长久
“这个杭州第一名妓的名头果然不是瞎吹的啊!看样子倒还真有些本事,最起码比起那个什么都不会的索绰罗&8226;忆词来说,的确是要强多了。”一曲终了,太子爷最先鼓起了掌,然后趁着八贝勒和九阿哥都还没说话的空当,他立马见缝插针的补上了这么两句话。“不过,那个索绰罗&8226;忆词虽然没什么本事,可是书读得倒还不少,她唱的那些歌据说都是她自己编的。那你呢?你唱的这些歌又是从哪儿学来的?你可不要告诉我,这都是你自己写的。”太子爷斜着眼睛看着我,一脸的幸灾乐祸。
我冲着他抛了一个媚眼,然后娇声娇气的说:“奴家哪有这个本事啊,奴家连字都识不了几个,又哪会自己谱曲作词啊!奴家唱的这些歌,全都是我以前一个已经从了良的师傅教的,而我,不过是学着唱唱罢了,无非也就是哄着客人开心一下罢了。然后客人以前没有听过这些曲子,觉得新鲜,不就乐意捧捧我呗!如果太子爷您还想听的话,那奴家就再给您唱一曲。”太子黑着脸倒是没在说话了,但是其他的阿哥却在那儿叫嚷起来:“好好好,那就再给我们唱个曲,唱个新曲儿,唱个我们没听过的。”我娇笑着冲那群阿哥们一连抛了数个媚眼,然后抚平琴弦就预备开唱了。可是就在我抬头的那一瞬间,我却分明看见假山的后面站着一个人,而那张脸,分明就是我最想看到却又最不愿意看到的。想来,我刚才说的那些话,他应该也已经听到了吧!虽然因为逆光的原因,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可是从他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的身形来看,我还是知道了他此时的想法。我和他之间,已经不会再有未来了。“癫狂柳絮随风起,轻薄桃花逐水流。”如今,我在他心目中或许就是那轻薄的桃花,可以对着任何一个男人抛媚眼,可以肆意的和任何一个男人调笑,至于他胤禛,已经是一个很遥远的过去了,遥远的让我几乎都忘了曾经还有这样一个人。
心里虽然很痛,可是我却不得不继续对着我面前的那些人继续的巧笑倩兮,继续放浪的笑着,放浪的扭动着自己的身躯,可是按着琴弦的手指,却在微微的颤抖。心里虽然很想去像他说明这一切,可是我的理智却告诉我,你不可以去,不可以去,如果你去了,或许胤禛从此以后就被你毁了,或许今后所谓的“康乾盛世”就将不复存在了。胤禛为之奋斗了那么多年的皇位,难道我就预备这样轻而易举的将他这么多年的心血毁掉吗?所以,虽然心里很痛,虽然心里很不情愿,但是我还是娇笑着唱出了那首自君别后》,嘴里还撒娇似的说道:“九爷,虽然你刚才对奴家这么凶来着,但是奴家还是想你想得紧呐,就算你府里来了新人,可是你不要忘了奴家。”说着,我撅起了嘴,然后一脸泪汪汪的看着九阿哥,惹得周围其他的阿哥们是嘘声一片。但事实上,又有谁真正知道我这眼泪,到底是为谁而流。这歌,又到底是为谁而唱……
“天茫茫,水茫茫,望断天涯人在何方?记得当初,芳草斜阳,雨后新荷初吐芬芳。缘定三生,多少痴狂,自君别后山高水长。魂兮梦兮,不曾相忘,天上人间无限思量。天悠悠,水悠悠,柔情似水往事难留。携手长亭,相对凝眸,烛影摇红多少温柔。前生有约,今生难求,自君别后几度春秋。魂兮梦兮,有志难酬,天上人间不见不休。前生有约,今生难求,自君别后几度春秋。魂兮梦兮,有志难酬,天上人间不见不休。”
歌,刚刚唱完,就看见胤禛家的小厮过来了。那个小厮在对各位阿哥贝勒们恭敬的打了一个千儿之后,老老实实的说道:“各位主子,我们爷刚刚已经从佛堂出来了,现在正在大厅等着各位主子们过去呢!而且小少爷也在那儿等着见各位叔叔伯伯来着。”太子爷率先起身,然后伸了一个懒腰之后,懒洋洋的说道:“这个老四也真是的,今天小四满月,他还念什么经啊,要念经哪天不行,干嘛非选了今天。还有,你看看他这家伙也太狂了,把我们晾在这儿都晾了老半天了,这下好不容易弄完了,结果他老人家倒好,一个人在那大厅里头舒'炫'舒'书'服'网'服坐着,都不亲自出来迎接一下我们。”有的阿哥跟着太子在那儿随声附和说胤禛不懂规矩,还有的则是默不作声,可是脸上却是一脸的不满,当然,也有在人堆里暗自偷着乐的,觉得这是一个挑拨太子和胤禛之间兄弟关系的好机会。而我,在胤禛的点头示意下,也悄悄的退下了。反正现在人多,然后大家又要赶去大厅,恐怕是没空来注意我这个说话不规不矩,还对着所有男人都狂抛媚眼的放荡风尘女吧!
有些失魂落魄的回到之前待的耳房,看着那群正在兴致勃勃的讨论着各家主子“八卦”的丫环们,我却怎么也提不起兴趣。但是这时候一个脸上长着一些雀斑的宽脸女子说的话却引起了我的主意。“你们别看四爷这下一下子得了两个小阿哥,但是像平时的话,他根本是不进各位福晋的房的。而且四爷平常不是整天整天的待在书房里就是整天整天的待在佛堂里,不管哪位福晋去劝都没有用。像前几天,四爷还在书房里晕倒了呢,把我们府里上上下下的人全都吓得够呛。本来是预备传太医来给四爷看看的,可是四爷却是说什么都不准,还说不过是有些累,休息休息就没事了,还不准福晋们到处声张……”那个宽脸女子还想继续再说下去,但是她身边一个年纪比她稍长一点的丫环已经拉住了她,然后语气很是不满的说道:“环翠,你是不想活了还是怎么?主子的事是你这个当奴才的可以随便议论的吗?到时候要是让福晋或者是四爷知道你在这儿乱嚼舌根子,那到时候可就有你好受的!”那个叫环翠的丫头赶紧吐了吐舌头,立马就闭上了嘴。
胤禛平时都不大进各位福晋的房间,那么,那个年秋月呢,是不是也和其他的福晋一样?这些事,我原本不该管的,可是这年秋月,身份和地位却是特殊得很,难道胤禛将这位年主子娶回家以后就预备这么供菩萨一样的一直将人家撂在那儿吗?要知道,这个年秋月的哥哥,可不是一个好惹的人,更何况,胤禛今后若要争夺皇位,还是很需要这位年羹尧同志帮忙的。而且,胤禛当初娶年秋月,其最终目的不也是希望能够笼络到年羹尧,然后到时候让年羹尧能够为他所用吗?如今,他将这年羹尧的妹妹就这样晾在这儿,那年羹尧会怎么想,他又会不会积极主动、忠心耿耿的帮胤禛?现在,胤禛身边真的没有什么可以值得信赖的人了。像十三阿哥,现在还被皇上关着禁闭,胤禛想要见他一面都是难上加难,至于要十三帮他做什么事,那就更是不可能了。而且,我听说,最近胤禛的处境也挺不好的。虽然他已经贵为亲王,可是康熙对他似乎还是颇多的不信任,经常找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理由来消减他府上的开支。再加上十三现在被皇上关了禁闭了,家里的收入和田产什么的全都被皇帝没收了,然后胤禛每月还要帮衬十三府上,想来自己的日子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