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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来临的时候,我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力气再去面对它。而且既然是避免不了的,那现在想也没有用,逃也没有用,那么,我还不如多替胤禛想想办法,帮他扫清目前他的所有敌人。而以后的事,就谁也不能说了。
“忆词,为我换回女装好不好?我……”我轻轻的摇了摇头,然后有些故作轻松的对胤禛说:“胤禛,我毕竟还是你的奴才不是?原本出来的时候我是个男的,结果一回来我就成了女的,你要你府里的那些福晋们怎么想,那戴先生和佟大人怎么想,你忍心让他们失望吗?这样好了,等一会到北京,我就从你府里搬出去,到时候自己在外面买一个小院子住着。只要你有空的时候,你就可以到我的小院里去坐坐,我会为你换上女装,为你做好吃的东西,为你做一个红颜知己应该做的一切。但是在你府里,我是莫言,也只能是莫言,我必须以男子的身份出现。”胤禛本来还想再说什么,但是他却倔强的抿起了嘴,什么话也不肯再说。这件事,也就这样定下来了。
回到北京,康熙皇帝大怒,下令将江南科考案的全部案卷、奏章调来,由自己御览后定夺。而虽然最后的结果并不尽如人意,可是和之前相比,却已经好了很多了。毕竟皇上已经下诏说,科场舞弊人员一律依法处决,不得宽怠。噶礼受贿纵容舞弊,着即革职听参,张伯行忠贞秉正,即留任原职,日后再行升赏。而胤禛也因为办事得体,受到了皇上的表扬。也不知道胤禛回去之后是不是和戴先生说了些什么,反正后面戴先生看到我之后也客气了些,最起码不会很明显的在胤禛面前对着我吹胡子瞪眼了。而我很快也从雍亲王府里搬了出来,因为胤禛已经帮我在外面买了一个小院,而且还专门从他的雍亲王府里派了丫环和护院过来,说是要保我周全,免得被用心不良的人掳了去。看着胤禛那一脸如临大敌的样子,再加上他也没有太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所以这布置院子还有派人过来的事,我全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作没看见也没听见,只是院子一弄好,我就乖乖的听话搬了进去。
“看样子皇阿玛现在是对二哥越来越不满了,这样下去,也不知道到时候又会出什么乱子。”今日胤禛急急召见我和戴先生,估计为的也就是这太子的事吧!戴铎沉吟半晌之后说道:“去年十月二十日,皇上以托合齐有病为由,将其解职;同时任命隆科多为步军统领。托合齐被解职七天后,皇上在畅春园大西门内箭厅召见诸王、贝勒、文武大臣等,并当场逐个质问刑部尚书齐世武、兵部尚书耿额等。虽然众人矢口否认结党,可是皇上却下令锁拿候审。另外,皇上还命人将已经解职的步军统领托合齐,拘禁宗人府。今年四月,又出了议处户部尚书沈天生等串通户部员外郎伊尔赛等,包揽湖滩河朔事例额外多索银两一案,虽然刑部尚书齐世武受贿3000两,步军统领托合齐受贿2400两,兵部尚书耿额受贿1000两,这些在历年的贪污案中都不是什么大数目,可是皇上却将这三个人与主犯沈天生、伊尔赛等一样,俱拟绞监候,秋后处决,还命人将尚书齐世武以铁钉钉其五体于壁而死。看样子,皇上对皇太子已经失去信心了,说不定皇上立马就会对皇太子采取什么行动……”胤禛一手托腮,沉思了半天之后才缓缓说道:“那你们说,皇阿玛接下来会怎样?这沈天生、伊尔赛、齐世武虽然受贿该罚,可是罪不至死。皇阿玛之所以这样做,就是看准了太子和他们结党营私,所以才会处罚这么重的。一来是为了打击太子的嚣张气焰,二来则是警告我们这些皇子皇孙们,最好不要像二哥那样,否则的话……”
戴先生接着说道:“臣以为,皇太子如今已经是秋后寒蝉,成不了多大的气候了。倒是八阿哥,恐怕是四爷您的头号劲敌啊!”我上前一步,对着胤禛行了一个礼之后也恭恭敬敬的说道:“戴先生说得不错,这太子,已经是秋后寒蝉,对王爷您已经不构成什么威胁了。而且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这太子,估计过不了多久就会被皇上再次废掉。至于八贝勒,莫言也不觉得他会是四爷您的敌手。从这些年来看,皇上对八贝勒一直是比较冷淡的。虽然他不断的将国家大事交给八贝勒,可是与此同时,皇上又在不断的打压他。”戴先生看样子有些不服气,可是又碍着雍亲王在面前不好发作,只是嗓子涩涩的说道:“哦?不知道莫先生是怎样想的,你怎么知道太子过不了多久就要被废,你又怎么知道皇上对八阿哥的态度到底是明是暗?戴铎不才,倒想向莫先生讨教一二了,还望莫先生指点。”
这个时候我可没空和他吵嘴,毕竟大家都是在帮胤禛办事,办得好才是真的。如果现在吵架能够帮助胤禛夺得皇位的话,那我早就和他吵了。而且我还会很卖力的和他吵,顺带着上房揭瓦,弄得他家里鸡飞狗跳、六畜不安、鸡犬不宁。“太子的事,我也只是猜猜而已,不一定就当得了真。只是我觉得,当初皇上因为太子‘不法祖德,不尊朕训,惟肆恶虐众,暴戾淫乱’,将他废了。如今我看皇太子行事还是如此张狂,没有一点收敛,反而有变本加厉之势。皇上如今正值壮年,他怎么会允许他的儿子在他的眼皮子地下玩花样,而且玩的还不是普通的游戏,这分明是想逼宫,逼皇上退位啊!皇上既然知道太子的心思,难道就会这么轻而易举的就让太子得逞吗?等到太子一旦真的当上皇帝,恐怕他一个要下手的,就是现在的皇上!”我的话刚一出口,就惊得戴铎向后退了几步。他面色惨白,然后颤抖着用手指头指着我,语不成声的低声喝道:“你……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这样……肆无忌惮的……”
我没有时间看他在那儿战战兢兢的哆嗦,也没空和他讨论我的胆子到底有多大,我只能继续说下去:“至于八贝勒,他在朝中的呼声一向甚高,如果仅从这方面来考虑的话,那么一旦皇太子被废的话,八贝勒的机会的确是很大。可是作为一个还在位的君王,他的臣子全都支持他的儿子,并且对他这个儿子全都赞誉有加,难道你就不会起疑心吗?况且今日太子的事情,也是皇上在警告八阿哥,不要再玩什么花样。皇上他是一个普通人,他也会渴望人世间最平凡的亲情,但是他也是最不平凡的人,当一个人手上有了至高无上的权利的时候,他就不可能再像平民小户人家的男人一样了,他必须要捍卫自己的权利,不惜一切代价。物竞天择,优胜劣汰,这是永远不变的法则。胜者王侯败者寇,戴先生应该比我清楚得多吧!为什么八阿哥在朝中的呼声最高,为什么众大臣一致交口称其贤,八阿哥恐怕在这些大臣上也下了不少功夫吧!如此一来,这‘结党营私’的帽子不是很明显了吗?我不得不说,八阿哥看上去好像谦恭和蔼,但是恐怕却始终皇子中最有心计的人了。像九阿哥他们,虽然看上去不可一世,但是却是最好打败的对手。八阿哥现在看上去好像很有希望,但是其实已经暗含失败的苗头了。”“你怎么知道,恐怕是在这儿信口雌黄吧!你不要仗着王爷的威风,在这儿胡说八道。”戴先生拍案而起。“我又没有胡说八道,有没有信口雌黄,戴先生又怎么知道,莫非戴先生有什么高见?我慢条斯理的拿起放在桌上的杯子,撮了一口。
“你……”戴铎气得脸色都青了。“我什么,戴先生何必生气,今日大家是来商讨法子的,可不是来吵嘴的。戴先生少安毋躁,听我说来,若是有什么错处,还恳请戴先生指正。”
“想来大家对于张明德一案现在还有些记忆吧!我就不重复了。不知道为什么皇上为什么会对一个江湖术士这么感兴趣,还不就是因为他的一句话让皇上感到了威胁,他说八阿哥有大贵之相,我记得好像就因为这件事,皇上还责备了八阿哥一次吧!并革去了他的贝勒之位。皇上对于八阿哥的忌讳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所以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韬光养晦。八阿哥风头太盛,总有一天会反受其累的。再者就是八阿哥身边的支持者。八阿哥与九阿哥,十阿哥,十四阿哥结为一党,看似强大,但是身边可以用的人却不多。我虽然不知道到底八阿哥身边到底有多少能人谋臣,但是八阿哥到现在都没有什么真正高明的手段出现。连江湖术士这种拙劣的手段都使了出来,恐怕也没有什么高人相助吧!”
戴铎怒气冲冲的摔门而出,完全不顾及胤禛还在场。而胤禛在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