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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老板指指前面“真的要到了,看到前面的烟筒没有,就在那里。”
这时,天更黑了,天边形成一片黑幕,已经遮挡住了整个天空,风茫然地继续吹着,把疲惫吹到路人的身心上,远处一个烟筒若隐若现。
园园的脚底生疼,全身都酸酸的,她看了看的确不远了,那就走吧。
常宝留心了好久,看了看园园,对胖老板说:“我妹妹累了,就租个车吧,我们花钱。”
胖老板一听男孩这样说,急忙顺水推舟:“好呀,既然你们这样说,就依你们。”
身边正好有出租车路过,胖老板一招手就拦住了,对司机说:“我们就到前面不远。”三人上车了。
第九章 夜探
出租车上路了,过了大烟筒又往前走了好一会,来到一个小区,胖老板才叫出租车停下,他推门就下了车,理所当然地站在路边等两人,常宝急忙掏出钱付了车资。
园园这才明白,这个胖老板就为节省点车资不肯打车,要是常宝没看明白,园园还要走好远的路,心里感叹:商人,永远是利益在前,什么公德、人性都可以弃之不顾。
看了看房子,园园还满意,这次她多了个心眼,房租大砍特砍,砍得庞老板一阵肉痛,差点没甩袖离开,园园又把话拉回来,房子才租成了,交了三百元押金,租期半年一万八,明天付清余款,签订合同,可以入住。
园园心里舒坦了点,庞老板却一阵的跳脚,他要知道刚才就为节省点小钱,叫女孩子记恨的话,无论如何也不会因小失大。
出了租房,庞老板还在为没租出高价而生气,紧走几步,先走了,也没问兄妹两怎么回去。
园园和常宝互相看看,同时摇头,这个庞老板做生意也太鼠目寸光了,眼前利益看的太重,永远成不了大气候。
天完全黑了下来,静夜中就听到树木沙沙的响声,园园对常宝说:“常大哥,跟我来。”两人走了有十分钟,进入一个小区,来到一栋楼前。
她对常宝小声说:“常大哥,你就在单元这里等我,我上楼去串门,你千万别离开,也别进去,安心等我出来,如果我出来的时间长你别担心。“说完,就要按单元门铃。
常宝一把拉住她:“园园妹妹,我和你一起去呀?有没有危险?这个时候天都黑了,还是明天白天来吧。”
“常大哥,没事,这家人我认识,我上去坐会就下来,不方便带你上去。”说完,园园就按响了门铃,只听有个声音询问:“谁呀”?
园园平静地接口:“我是楼上的,忘记带大门钥匙了,麻烦你开下单元门。”
就听到门铃里一声不耐烦的声音:“开了”,门锁‘咔擦’一响,单元门开了。
园园闪身进了单元门,常宝机灵地也进去了,大门重新又关上了。
楼道内很亮,每层都有公用灯,光线照在墙面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混进的几个蚊子,趴在犄角伺机而动,见有人进来,嗡嗡地围着人转悠,园园一阵拍打,蚊子不甘心地散去,重又趴在墙角。
园园把手机调到震动,又打开了录音,看看常宝,什么都没说,径直往楼上走去,常宝正要跟上去,被园园一个手势阻止了脚步。
二楼、三楼、园园上到了四楼,楼道里静静地,一点声音都没有。
园园总结出来了,她的隐身技能,在使用过程中没有实体,就似把他的身体压缩成一片纸一样,有个空隙就可以穿越过去,完全不像实体占用多大的空间。园园敲了敲门,听到门内有个声音:“这么晚了,谁呀?”园园没说话,依旧又敲了两下,点了下隐身潜行技能。
门开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看了看楼道,嘀咕着:“见鬼了,没人呀,刚才是谁敲的门。”女人不高兴地说了句话,关上了门。
园园隐身潜行进了屋,看了看时间还有两分三十秒,她看下屋里的情况,屋里和预想的一样,三个人,关绍坤父子和刚才开门的女人,也就是关鹏的母亲。
客厅里的电视机开着,关绍坤夫妻在看电视,关鹏在书房里玩电脑。
只听关绍坤问关鹏:“你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关键时候怎么能晕了?你身体不是很好吗?”
关鹏不耐烦地说:“爸爸,你都问……问我三次了,我也告诉……告诉你三……三次了,我也……不知道怎么会……会晕,那个丫头叫……我过去,时我还挺……挺美,谁知道还……还没走到……那丫头身边一下就晕……晕过去了,该不是中……中邪,那个地……地方可是离太平间最……最近。”
关绍坤在低头沉思,关鹏的妈妈嘟哝着:“你们爷俩别一天到晚总算计别人,天在做,人在看,万事都要留有余地……”
关绍坤一听,火往上撞:“你给我闭嘴,老娘们家家,管好洗衣做饭,别有的没的乱操心,这个家没有我算计,过得能这样,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
关鹏的母亲挨几句呵斥,心里不平,愤愤地骂了一句:“就你这样,儿子都被你教坏了,还好意思说。”说完,进到厨房,一阵碗筷的响声传来。
关鹏从书房里探头出来:“爸爸,园园家的镯子……真……真值那么……多钱,我怎么就……就不信?“
关绍坤申斥之声响起:“你懂个屁,那是龙石种翡翠手镯,比玻璃种还高一个档次,你是没见过,汝窑瓷器有一句介乎兰和绿中间的颜色,雨过天晴云破处,就是这句,那镯子颜色就是这种极致色彩,看完,管教你三天不想吃饭。”
关鹏一边在电脑上忙乎,一边又问了一句:“真有那么……那么神?我才不信。”
关绍坤一瞪眼:“你老爹我的话都不信,那你就等着把园园娶回来,慢慢看吧,叫你看一辈子。”
关鹏一听有道理:“爹,那个丫头……丫头能看出伪造……伪造的信……吗?”
关绍坤自信地说:“除非她有千里眼,顺风耳,这叫死无对证,懂不?”
关鹏一听有道理,就没再吭声,手里一阵忙乱。
这时,园园的隐身时间还有三十秒,她看到洗手间和关鹏的房间门都开着,也顾不上再听他们的谈话了,想了想,慢慢移动到关鹏的房间,藏身在大衣柜里。
三十秒过去,园园在大衣柜子里显形,还有二分钟的冷却时间,她一秒一秒地计算着时间,度日如年。
正在这时,关鹏的妈妈在厨房收拾完了,拖沓着脚步来到洗手间,准备洗衣服,对关鹏说了句:“有没有脏衣服,我给你洗洗。”
关鹏顺口就说:“我屋里……有一件衬……衬衣。”
园园正暗自侥幸没藏到洗手间里,一听顿时头大,关鹏妈妈要过来找衣服,吓了一跳,这要是进来,一翻衣服看见她在这里,可就玩完了。
耳边又听到关鹏妈妈叨咕一句:“就不知道把脏衣服放洗手间,每次都要你老娘去找。”
关绍坤有点生气:“你再说八遍都是废话,他倒是能听怎么的!”关鹏妈妈翻了他一眼:“还不是你这个老鬼,没做好榜样,儿子都随你。”
第十章 安全撤离
关妈妈边说边来到关鹏的屋子,看了看床上没有脏衣服,一眼就看见了半开的衣柜,手就要打开,就在要打,还没有打开的瞬间。
园园在衣柜里默念着还有十秒钟、九秒钟、……三秒钟。
关鹏在电脑旁高声喊叫着:“妈,这里……这里还有一双……双脏……脏袜子。”关妈妈手迟疑了一下,生气地答应一声:“知道了,讨债鬼。”三秒钟正好过去。
园园惊出一身的冷汗,赶紧点了隐身潜能,身如纸片般从关妈妈身旁划过,出了衣柜,隐身在客厅里。
王园园今天累了一天,晚上又走了好远的路,刚才又受了点惊吓,全身就有点哆嗦,心里暗叫不好,不能在这里呆下去了,有机会再说,再说今天的收获已经不少了,知足者长乐,就在考虑,怎么能出去,慢慢蹭到门边,隐身守候。
关绍坤也许是和儿子说话没说完,继续说了下去:“关鹏,你老爹我看事,那就是看的远。”
关妈妈刚收拾完要洗的脏衣服,气不顺:“儿子,你别听你爸爸吹牛。”
关鹏笑笑,没有参与老两口的嘴架。
关绍坤不干了:“老娘们家家,你懂个屁,可笑建筑公司吴天昊和蒋成把芝麻当西瓜,算计来算计去,也没我的眼光,就他们那两下子给我提鞋都不配。”说完,美美地哼唱起,诸葛亮的空城计:“我正在城楼观风景……”
这时,楼道里有人大声喊着什么,关妈妈刚把衣服泡进水里,一手的洗衣粉泡沫,拿个抹布,胡乱擦了擦,好奇地开了门,探出身子,侧耳细听楼下的动静,园园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