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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负担,闷头继续开车。
这时,宝马车已经进入了闹市区,距离园园居住的旅店只有三条街的路程。
园园急忙叫凌霄停车,果断对他说:“我们必须弃车了,这个车是我偷来的。”刚才的凄楚消失不见,代之而起的是眼角眉梢的得意。
她没敢说是抢来的,偷总比抢好听多了,毕竟已经偷过好多次东西,绝对不差这一次。
深更半夜,一个孕妇,偷了一台车,还丢了一个人,这是什么概念,就是傻子都知道事情绝不寻常,到了现在,凌霄已经明白了什么,但是她不说,他绝对不会追问,一直以来,她总是给他带来神秘感,他都习惯了,就知道一点,她做的事情一定有道理,好也罢、坏也罢,他都会全力支持她。
两人在路边停好车,这个时间找出租车极难,干脆也不再打车,两人看看路边繁华的景色,直接走回去。
这几天到处逛,她对街道也熟悉了,这里距离旅店也不远。
凌霄看到园园脸色惨白,这一夜的担惊害怕,即使是一个正常人都承受不住,何况还是一个孕妇,怕她冷,把青色西装上衣脱下来给她披上,身上只穿一件淡蓝色衬衣,又怕她跌倒,紧紧地拉起她冰凉的小手,两人看看路边的夜景,闲闲地漫步,两颗心悠然间近了很多。
这个时间已经半夜三点多钟,路上的行人基本绝迹,街道两边高大的广告牌在风中晃动,高耸的大楼挺直了身躯,注目观看街道上清冷的夜晚,黑洞洞的窗口,不知道里面有多少人在酣然入梦,只留下几点残破的灯光,和明亮的街灯,照耀在街道上,留下无限的畅想,城市好似都进入了梦乡,车辆还在街道上不断穿行,提醒大家这里属于闹市。
总算回到旅店,打开房门,园园感觉全身发软,直接躺在床上开始昏睡过去,全然不管还有一起回来的凌霄。
好一场大睡,直到次日午时,她才清醒过来,浑然不知道身在何处,突然看见凌霄坐在椅子上,合衣趴在她身边,身上依旧是昨天那件浅蓝色衬衣,只见他双眼紧闭,一看就是面对她,然后实在坚持不住才睡过去。
昨天晚上,凌霄看见她不管不顾地睡着了,外衣、鞋子都不脱、脸上疲乏到了极点,心疼地把她鞋子、外衣脱掉,看到袜子,手感觉有点抖,思想如脱缰的野马,控制住内心的波动。
不知道挣扎了多久,才把袜子脱掉,脚底的红肿显示整晚奔走的印记,去洗手间找条毛巾,用温水轻轻擦拭一番,雪白的双足,好似巨大的诱惑,叫他忍不住抚摸一会,心柔软成一团,生怕对方醒来,掀开被子盖好,视觉中看不见那一曲线中的白,心中剧烈的跳动才减缓一点。
在这样一个夜晚,身边是爱恋一生的女孩,近距离的接触,叫他感觉喘不上起来,凝神去看窗外,微微的灰白预示着新的一天就要开始了,不断深呼吸,把心中的清除出去,良久,直到窗外黑夜退去,更多的亮色出现在面前,才感觉心情平复下来,新的一天开始了,他拿来一把椅子坐在她的身边,就这样看她,也许他一生就有一次凝视的机会。
透过窗外微弱的光线,看到她这几天的奔波,脸色显示出病态的白,纤细的眉轻蹙起来,深潭般的双眼紧闭着,只有猩红的唇角还带着俏皮的微笑,看出她肆意的性格……
园园终于醒过来了,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她身上的外衣、鞋袜,难道都是凌霄处理的?
第一百零十七章 多出一个人
园园看到凌霄邪魅的双眼微微合拢,长长的睫毛整齐的垂下,好似一排低头沉思的玩偶;栗色头发都好似倦了,老实地趴伏在他的头皮上,再没有平时的张扬,心中一阵怜惜,轻轻拿起衣服想给他盖上,却惊醒了他,只见凌霄揉揉眼睛,也醒了。
凌霄睡眼朦胧中睁开眼睛,看到心爱的女孩那丝浅笑,疑似在梦中,心神一荡,才发现是在她旅店的客房中。
他看着对面的女孩,清纯中的笑脸,也许今生能守在她身边的时间有限了,实在舍不得离开,昨天晚上一直看着她,闻到她淡淡的气息,感觉从来没有过的幸福,不知什么时候竟然睡着了。
看到凌霄醒过来了,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悠然想起许老头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晕死!怎么就睡到这个时间,今天一定要回国,这鬼地方一天都不能呆了。
急忙下床、洗漱、出来以后,开始收拾东西,看到凌霄去洗漱间,她想去看许昆山回来没有,穿好衣服推开门,看见门外有把椅子,椅子上坐的是满脸疲惫之色的许昆山。
听到门响,许昆山睁开双眼,只见眼中布满血丝,好似整夜未睡,估计是听服务员说她在里面,怕这小丫头再跑得无影无终,就在门外守候,当作负荆请罪,到底年纪大了,身体疲乏,找把椅子在这里,守到现在,头上的白发好似都增添了几根。
园园心中一阵后悔,怎么说人家老许头的年龄和她父亲相仿,人家的官职是司令,堂堂共和国上将军衔,就是有做得不对地方,也应该多担待点,怎么能叫他老人家整夜给她看门。这叫什么事!
她想到这里,就如犯错误的小学生,看见老师在前面,忐忑不安地站在椅子前面,低垂螓首、双眼注目脚尖,在被惊醒过来的许老头面前,一副乖宝宝模样。
许昆山看到她的窘态,呵呵一乐,脸上带出笑意:“丫头,你不生气了。咱们进屋说话。”
园园刚想叫他进屋,猛然想起屋里还有一位,多出一人。怎么解释,现在骑虎难下,只能随机应变了。
她正在考虑,许昆山看屋门半开,已经迈步进屋。进屋以后,立即发现洗漱间里有声音,他心想:屋里怎么会多出一个人?抬眼看跟在他后面,神色不正常的臭丫头。
不一会,一个帅得掉渣的年轻人走出来,此人他昨天见过。臭丫头承认是她的蓝颜知己,他认为是小丫头不公开的情人。
许昆山看见此人,脸上瞬间有点不快。臭丫头你不对呀,就是昨天我离开等候地点,也是有原因的,你不分青红皂白关了手机不说,还带情人回来过夜。这成什么事,我就离开你一晚。你竟然在我面前如此放肆,你现在都怀孕了,还这样胡搞,简直无法无天了,还要不要命呀!真是岂有此理。
再说你怎么对得起我那内侄金月夜,他对你百依百顺,你还想如何?平时看你人还不错,怎么在男女关系上如此乱,现在的女孩子怎么这样!
凌霄正从洗漱间出来,正想要和园园告别,一眼就看见昨天晚上据说是丢了,今天出来的中年男人,也不知道是园园的叔叔还是她什么人,他知道这个人即使不是她叔叔,也是她长辈,绝对不会和园园有男女关系。
他对此人印象相当不好,年纪也不小了,还人模狗样,怎么连起码的尊严都没有,在医院里你既然被人诬陷了,甘当缩头乌龟不说,昨天半夜和一个孕妇出去,你不知道保护她,本人甚至丢了,叫一个孕妇受到惊吓到处找你,你还是男人吗?
现在没事了,人立即出来了,还一副捉奸的表情,什么玩意!如此年纪,真真是白活了,看见你就不爽!非常不爽!
园园看到两个男人相见,互相用不善地眼光看着对方,深知不妥,凌霄出现在她屋里,绝对讲不清楚,但是不说绝不甘心。
眼珠一转,马上变被动为主动,用不满的语气开始吐槽:“姑父,昨天晚上咱们去郊游,你丢了以后,我怕你出危险,毕竟在异国他乡,我就打电话把凌霄叫来,我们一起反复寻找,足足找你一夜,天亮才回来,都累坏了,就在屋里休息一会。”
许昆山一听这丫头拿不是当理说,现在是问她屋里怎么多个男人出来,她竟然扯到昨天晚上辛苦找我,现在最关键的问题是,任务完成没有,至于你的情人,我还没时间理会,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只能隐晦地发问:“园园,昨天咱们分手以后,你不是说去抓萤火虫吗?抓到没有?别说些没用的。”
凌霄不傻,马山听明白了,这两人明显是打哑谜,我还是闪了吧,用商量的口气询问:“园园,我回去处理点事,等有时间再过来。”
园园一把拉住凌霄,手上冒汗!有时间过来,今天能走就走,没有以后了,在这里多一分钟都有危险,棒子国人绝对不是吃素的,还是赶紧跑路要紧。
她对许昆山怒气冲冲地说:“你还好意思说,你人都丢了,抓到的萤火虫都叫我捏死了,这里的事情都办完了,咱们赶紧回国,我记得下午有飞机,凌霄你也走吧?我们一会就走。”她心中暗想,凌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