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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园园摁了手机录音键,听周秘书从头讲起。
这几年,吴老板由于投资过大,建筑的楼盘太多,一时收不回资金,想起歪门邪道,看中了王德海为人老实,阀门厂蒸蒸日上,并且以前合作过,认为好糊弄,首先,他派小刘潜入阀门厂,先成为一颗暗子。
一个多月前,吴老板说建设的楼盘里需要阀门,找到王德海,和阀门厂签订一个合同,合同上写加工两万个阀门,一个月内完成,逾期交不上货,十倍罚款,而故意没有写尺寸。
王德海看到合同上写的完不成合同,十倍罚款,就有点疑问。
吴老板解释说:“这是合同的惯例,都是老朋友了,再说就你的阀门厂,不会连这点加工能力都没有吧?
王德海一听,心里安定了,两万个阀门,他的工厂加工根本不成问题,笑着签订了合同。
事后,吴老板叫周秘书去签一份合同的补充协议,两万个四分阀门。
转天,周秘书打电话换成加工二万个六分阀门。
吴老板通过小刘的密报知道了,阀门厂正在加班加点生产六分阀门,知道王德海中计,在交货的时候他叫周秘书拿着补充协议去取货,加工好的货是两万个六分阀门,补充协议上是两万个四分阀门。
王德海奇怪地问他:“周秘书,你不是电话通知改成六分阀门了吗?”
周秘书当场矢口否认:“王德海,你糊涂了,我什么时候打电话了,人证、物证?有补充协议在,王老板你加工不出来货物,就不要乱说话。”说完,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
王德海晕了:“你周秘书怎么能这样,生意人讲究的是信誉,说出的话就和板上定钉一样,怎么朝令夕改。”
周秘书义正词严地说:“王老板,合同和补充协议上白纸黑字,我什么时候改了。”王德海一下陷入绝地,气冲斗牛,眼睛看着周秘书,恨不能看看他的心到底是什么颜色。
他万般无奈去找吴老板,建筑公司办事员说:“我们吴老板去南方出差了,要一个月以后才能回来。”其实吴老板是躲起来了,他吩咐周秘书加紧追讨四百万罚款,结果追回来三百五十万,王德海实在没钱了,不得不开了张五十万的欠条。
周秘书叫小刘伺机偷回合同,就怕王德海想明白了,拿着合同和协议去告他们,其实补充协议根本没有法律效率,周秘书不属于企业法人,他签字的补充协议,就是废纸一张,王德海根本没有必要违约赔付。
小刘把合同偷回来以后,转天,周秘书就听说王德海死了,也吓了一跳,心想,就算计些钱,至于死了吗?
小刘得知王德海的死讯,估计他偷的合同中一定有秘密,开始没完没了地敲诈,周秘书一气之下,指示小混混打了小刘,小刘状告他打人,周秘书才落得现在的结局。
周秘书看着女孩的脸色:“我没想到王老板这么想不开,跳楼死了。”
园园追问:“不是你们害死的我爸爸?”
周秘书突然楞了:“王姑娘,令尊不是想不开,跳楼自杀的吗?”一脸惊讶的表情。
王园园一看,爸爸的死因看起来另有其人,不过吴老板和周秘书设计陷害爸爸,罪不可恕。
这时候,王园园的手机响了起来,她一看,原来是拍卖场来的电话:“是王园园女士吗?我们是好运来拍卖场的,明天上午八点希望你能来观看拍卖会,到门口拿拍卖物品证件领座号。”
她想了想,明天反正也没有什么事情:“好,我一定到,谢谢。”
王园园接完电话,看这里的事情完了,录音也录好了,就对周秘书说:“就当我们没有见过,以后有事我们再找你,你要敢随便乱说,我们这里有证据,进去就够你喝一壶的了。”
周秘书一看把柄都落人家手里了,当然乖乖投降:“园园姑娘,其实我也很同情你爸爸,我就是一听吆喝的,都是吴老板这个人设计陷害的,现在事情完结了,他就把我一脚踢开,我也是受害者,合同原本在吴老板手里,我这里没有复印件。”
说完,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王园园看了看他,鄙视地说:“你也别装,你做了什么亏心事,自己清楚,善恶到头终有报,今后,还是少做些缺德之事,合同的事情我们自己想办法,这里的酒菜你尽管享用,就当买你的情报费用了。”
说完,王园园抬腿走了,常宝马上跟上,两人走出了包厢。
周秘书看了看两人后影,前后事情思考了好久。
他看着一桌酒菜,心里还不踏实,叫来服务员确认了一下酒菜账已付,一顿大吃,心中暗自后悔,要知道是这个结局,怎么也要点些顺口的,现在桌面上摆的菜,都是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越吃越不是味道,苦辣酸甜在心头。
当初,他怎么鬼迷了心窍,吴老板说什么,他就做什么,现在一想,这吴老板就是拿他当SB使唤了。
第十八章 意外的帮手
王园园兄妹出了酒店,身后跟上一个人,她回头一看,这个人见过,就是那天在关鹏家楼下,遇到的那个管闲事的帅哥。
只见帅哥看见他们,深邃的眼睛一眯,笑了:“没想到吧,没几天又见面了,你们两位不错呀!”
王园园看着帅哥,一脸的警惕:“你是谁?在跟踪着我们?”
帅哥急忙摇头:“两位别怕,自我介绍一下,B城刑警队队长,本人金月夜,上次去朋友家去串门,不好意思惊扰了二位,这次又是不小心,朋友请客,正好在你们隔壁包间,听到了刚才的全过程。”说完,拿出证件给他们看,笑眯眯的,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
两人大吃一惊,脸上顿时紧张起来,常宝急忙接过证件,仔细查看了一番,对园园点了点头。
园园这才松了一口气,但是,一看这个金月夜的pizi样就来气,这是听了全过程,又来到两人面前显摆来了,她心中顿时有气:“你既然全部知道了,想怎么样?”说完,她眼睛瞪着,嘴唇紧闭着,鼻翼颤动,一看气鼓鼓的样子,这是生气了。
金月夜一看坏了,小美女生气了,不过她生气的样子有种说不出来的味道,他还想着插一脚进去,怎么能现在就把人得罪了,洋洋得意的脸马上收敛起来,转化成满脸赔笑:“园园妹妹,你千万别生气,都是我的不对,要打要罚都依你。”
她一听,奇怪了,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一下想起,这个人刚才偷听了,心里更有气了,眼睛直直地看着对方:“你知道偷听叫什么,叫贼。”
金月夜一听,这都什么呀,本想帮他们,现在叫人指点成贼了,不过,好男不和女斗,自己怎么说也是个七尺男儿,还能和小丫头一般见识不成,急忙表示:“是金某的不对,这样吧,刚才两位也没有吃饭,给我点面子,我做东,请二位如何。
王园园想想,如果和这个人搞好关系,事实真相就好查了,再有一些后续工作,都可以顺势交给他处理,这样一想,脸上就缓和了一些,一会,叫他出点血,别以为一顿饭就叫能本姑娘解气。
园园和常宝互相看看,点头答应。
金月夜商量的语气:“咱们换一家酒店吧,这家的感觉不好。”
三人换了家饭店,金月夜叫二人点菜,园园选了几样贵的,选完,看了看金月夜的脸色,还好,没有生气,她就没有继续往下点;常宝也见样学样点了几个,金月夜依旧面无表情,看两人点完菜了,没点酒,他要一瓶白酒,给园园要一瓶果酒。
酒菜上齐,金月夜把他们兄妹的酒杯倒满,端起酒来,看了看二人:“首先,我敬二位一杯,当我二次不小心的赔罪如何。”说完,一饮而尽,脸色正常。
常宝一看,这个人的酒量不小呀,要小心应付。
王园园也调整了心态,姓金的偷听,也怪他们没查看好,多亏是他偷听了,如果换个人或者凶手偷听了,这件事会很麻烦,心里就有点后怕,浅尝了一口杯中的果酒,脸上显出一点嫣红:“金队长,不用那么客气,今天遇到你,算是我们兄妹的荣幸,今后,还希望金队长鼎力相助。”
金月夜以为小姑娘还在生气,刚想继续哄一哄,没想到她很快调整好了心态,把事情前因后果都想明白了,还这样客气,心里暗自佩服,眼神中看园园的目光就多了点什么。
再看小姑娘喝完酒的脸,吹弹得破,肌肤如熟透的水蜜桃般诱人,心里忽悠一下,定定心神,想自己已经二十五了,还没有心仪的对象,一直眼高与顶,几个警花穷追不舍,他都没有动心,一般的庸脂俗粉连眼角都不会扫一眼,今天是怎么了。
他晃晃头,也许刚才喝急了,吃点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