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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荒诞又淫靡的动作,在眼前之人身上却只觉得有种奇异的魅惑之意,从未见过他这般模样的言二少,鼻腔之中甚至泛起了一阵热潮。她紧捂着鼻子,闷声道,“胡说!你才投入!我根本就没感觉!”
只可惜今夜的言大公子仿若再没有往日的下限,他点了点头道,“我的确是很投入,既然如此,不妨我们再试一次?看看擎儿有没有说谎,如何?”
“做梦!”
“唔,我的确是有过这样的梦境呢。在梦中,环过擎儿的腰际,拂过那诱人的锁骨,慢慢的……”那人竟是用着平日里念书的语调,说出这般燥人的话。
“闭嘴!”
“好……”
藏月楼暗处——
“啧啧,好一副感人至深的温馨画面。”少女一身火红的纱裙,柔软无骨的倚在窗边道。
“主子,是否需要属下将二人给……”隐于一旁的青姮沉声道。
少女指尖半卷着长发,眸中翻腾着几许异色,轻笑道,“果然是比想象中更难以忍受,告诉他们,人已经找到了,是时候该动手了……”
“是!”
“唔,至于这两位,青姮你待会将那人引开便是。”
“属下遵命!”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补齐完毕!
蹭住各位GN,这下真是啃了个透……
、重礼
“什么时候开始的?”言擎垂首,肩后的青丝悄悄滑落。
青衫男子轻叹了口气,“你指的是哪一件?”
“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我们不是亲兄弟?”她抬眼,定定的凝视着眼前之人道。
“一年前,在翰林院……”言惟墨如常的冷静道。
早在知道实情的那一刻,他只觉得莫名的激动和欣喜,恨不能直接回来与他分享这个消息。多年以来纠结在心的疑惑,终于得到了解答。
怎么会爱上自己的亲弟弟,不是没有察觉到自己心底那病态的爱意,所以他只得躲的越远越好,如果见不到,是否就不会那般的流连和思恋?
年复一年,心底的影子愈发的清晰,总是想要回去看一眼,但是又生怕自此止不住。偶然得知他的“风流事迹”,满腹的酸涩无所适从。
许是天赐良机,竟被他无意中发现了那个秘密,满腔的情感终是得以宣泄,原来,他们不是亲兄弟。那么,是男是女又如何,他不想放手……
结果六年未见,这只小白兔不仅会害怕,还不断的逃避着自己。没关系,他们还有很长的时间,一步一步逼近,撒网,他终是忍不住先摊了牌。
擎儿,我要的不仅仅是兄弟之情……
月至中天,宝蓝长袍的少年一脸黯然道,“那么只有我不是亲生的,对吧?”深吸了口气,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心径直地窜了上来。
见他这般神色,言惟墨又怎会不清楚他心中所想,启唇道,“擎儿这次可就猜错了,莫要胡思乱想,大家如何待你的还不清楚?”
“我……”看着那人略微严苛的口吻,言擎却觉得一阵暖意升腾,她有些语塞的道。
半响,她才神色复杂地继续道,“这么说,大哥你……”
言惟墨抿了抿唇,缓缓道,“没错,古有巫……”
蓦地,一道破空声朝着他所站的位置袭去。
“谁!”一个侧身避开袭来的物件,碧色的小巧酒杯碎落在地面之上,杯内透明的液体四处蔓延开,言惟墨蹙眉厉声道。
半蒙着黑色面纱的少女坐在窗栏边,一身火红纱裙在夜色之中显的格外妖异,一双玉足调皮的半露在裙摆之外,银铃般的笑声传来,“公子怎可这般薄情,奴家可是盼公子盼的紧呢!”
闻言,宝蓝长袍的少年立刻瞥了言惟墨一眼,似是在说你惹来的桃花债,请自行解决。
“休要胡言乱语!你我素未谋面又何来薄情之说!”接二连三的被打断,就是泥人还有三分火气,言大公子已经顾不得以往的风度翩翩,冷声道。
犹如水葱般的指尖卷起垂坠在腰间的一束黑发,少女眨了眨眼,“怎么,翩翩君子言惟墨也会这样对人说话?”眼波流转间,她意味深长道,“莫不是怕你身旁的那位误会?”
被外人如此直白的揭穿,还未等言惟墨开口,某个蓝袍少年已是面带绯色的斥道,“哪来胡言乱语的小丫头,天色已晚,你还是早去洗洗睡了罢!”
“呵呵,真是有趣,怪不得言府的其余两位都对你这般的上心……”发尾暧昧的撩过微敞的衣襟,蒙面的少女又是好一阵的娇笑。
“你!”言擎按捺不住,咬牙道。
天青色的衣袖拦在了他的身前,言惟墨淡然道,“擎儿,莫要被她乱了心思。”
“哼!”言擎虽是不满,却也明白他说的对,这个少女浑身上下都透着股诡异的气息,冲动妄为的确不智。于是,她抿唇止了动作。
少女歪了歪头,似是惋惜道,“啧啧,被公子看穿了呢,真是辜负了奴家的一片好意。”
“这就不劳费心了,可否请姑娘帮在下解疑一番?”青衫男子像是对待好友一般,仰首轻声问道。
“真有意思,不过很可惜时间到了呢……”半是呢喃的话语湮没在唇边,少女火红的水袖扬了起来,在半空中划了道完美的圆弧。
紧接着,咻的一声,数十根泛着寒光的银针并排落在两人身前的青石地板上,而早在出手之时,少女便已如翩翩彩蝶一般腾空而落,姿态堪比乐舞。
言惟墨二人自是不会这般容易中招,足尖轻点,皆是躲开了偷袭,只是打量着银针没入青石板的深度,方才挑眉道,“姑娘好身手。”
小巧而白皙的玉足不安分地在青石板上扭动了下,见到二人投来的视线,少女松开半执着的裙摆,嗔道,“两位真是失礼,竟是这般放肆的对着奴家的私/处瞧!”
私/处私/处私/处……
一时之间,庭院内气氛微僵。
言擎禁不住嘴角抽搐几下道,“是我听错了吗?”
“你没听错……”扶了扶额,青衫男子轻咳了声道。
许是因为距离近了的缘故,趁着月华,言擎终是看到了少女那双翦水双瞳,心底不由的升起了一抹怪异之感。总觉得似乎在哪见过这样一双眼眸……
见到两人异样的反应,少女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捂嘴道,“难道我又用错词了?可是你们中原的女子不是总说这只可以给未来的夫婿看么?不是□是什么?”
说罢,她苦恼的朝两人看了眼,这般娇俏的模样,如果忽略先前的袭击,倒真像是个无害的邻家少女。
“中原女子?原来姑娘竟是塞外来客?”言惟墨很快地便捕捉到了少女话中所透露的信息,轻笑道。
少女向前蹦蹦跳跳了几步,瞪眼道,“哎呀,居然被你揭穿了,还真是麻烦……”话语间却依旧是明快的腔调,根本看不出一丝悔意。
“你……”看着少女前行的动作,言擎半露在外的纤臂微微摆了个防御的手势。
玉足踮在青石板间,竟是有种奇异的美感,少女眯眸戏谑道,“二少在紧张什么呢?怕我吃了你们不成?”
“姑娘来历不明,自是要小心些。”伸手将蓝袍少年护在身后,言惟墨缓缓道。
“既然被看穿了,那么就上正餐好了,小心哟!”话音刚落,少女竟是一个快步,径直地袭了上前。
言擎站在一旁观看着两人的对战,衣袖下的指尖不由的紧了紧。先前退后之际,言惟墨便已制止了她的动作。看不出来,大哥竟是会武,招式往来之间甚至率先占了上风。
少女纱裙曼舞,长长的水袖晃花了眼,与其说是在过招,更不如说是在翩翩起舞一般。抵住再次翻飞过来的红纱,言惟墨眸中不由的一沉,虽说此时他看似占了上风,但这少女的招数着实诡异了些。
两人之间又是不分上下的数招,少女趁着空档间退了两步,笑盈盈道,“公子倒是真人不露相,好久没有这般畅快了呢。”
拂过衣袖,言惟墨状似无意地道,“若是在下没猜错的话,姑娘应该就是那摘星阁的主人?”
“什么?”围观的言擎怔了怔,讶然道。
气息微顿,少女眼底竟是闪过一抹亮色,她拍了拍手掌道,“不愧是公子,不过奴家倒是很好奇究竟是哪里漏了破绽?”
言惟墨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开口道,“服饰,还有摘星阁的风格,早先便听闻摘星阁主是个妙龄少女。”
少女嗤笑一声,“仅是这些,想必还不够吧?”
“对,你身上那股异香太过明显……”指尖掠过衣袖之上,言惟墨轻嗅了下缓缓道。
恍然大悟般的执起水袖闻了下,少女方才轻笑道,“被认出来了,那我是不是该杀人灭口呢?”
看了眼身后的言擎,青衫男子沉声道,“姑娘何必这般针对在下,若有不周之处还劳烦告知一声。”
“公子拖时间可是没用的哦!”指尖摇了摇,少女继续道,“外面那些忠心耿耿的家伙可是早就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