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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不许你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他怒气冲冲的冲着铜镜大叫,铜镜中的自己却摇摇头,发出低低地声音:“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说不准?若不是我,你早就死在血沸中!”
姬墨离瞪了眼:“是,没有你,我是死在诅咒中,可这个诅咒因何而来?北齐的历代王为什么要受其苦,不就是因为你!这恶毒的诅咒,这痛苦还不都是因为你!”
铜镜中的他目光一冷:“不错,的确是因为我,你们才会如此,可是你们不也从我这里得到了力量?姬墨离,你别忘了,当初是你自己选择的我,和我达成的交易,并非我逼你!”
姬墨离低下了头:“是,可是,可是她说她爱我。”
铜镜中的他沉默了,半晌后才言:“那是你的事,我只知道我们说好的!如果你反悔,你应该知道结果是什么……”
姬墨离抬起了头:“我没有反悔,我会找到最适合的身体给你。”
“最适合?可是似乎你喜欢的那个女人就是最适合的!”
“你不可以打她的主意!”姬墨离一掌拍上了铜镜:“我说过,她是我的底线,倘若你还打她的主意,我就是自尽,也会要她活着!”
“我知道,我知道!”铜镜里的声音透着一丝笑意:“上次你不就以死来逼吗?小家伙,我冷眼看着转入轮回的百世,却只有你这一世有点我的脾性,若不然,你以为我会纵容你和那女人谈情说爱?不过,我可提醒你,要我放过她可以,但是你得给我准备出你她还适合的身体,否则……”
“你放心!我会找出来,倘若找不到,我收集四国王血也要把她打造成最适合的,可以了吧?”
“你最好记住你说的话!”铜镜中的他眼神往外扫了一眼,随即变成了他自己瞧望的模样,而这个时候殿门则被推开,释迦走了进来。
“你怎么来了?”北齐王转了身望着他。
“君上似乎不悦,我来看看可有什么帮的上忙。”释迦说着微微颔首,蒙眼的黑色布条上有金色的光翻腾。
“没什么,只是有些不痛快。”姬墨离说着扭头向一边。
“唉!”释迦叹了一口气:“君上,我和您说过,北齐王族不可以动真情的,否则……”
“我知道!”姬墨离不耐似的打断,并摆着手:“行了,你回去吧!”
释迦犹豫了一下,退后的步子又顿住了:“君上,臣劝您还是……”
“够了释迦!”姬墨离转头望着他:“从我记事起你就在念这一句,你的忠心我知道,你要说的我也知道,你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好不好?”
释迦捏了捏手指头,弯下身子:“是,君上。”
释迦退了出去,还关上了门,此刻他虽然蒙着眼,却似乎能视物一般。
他走后不久,铜镜中的他再度动弹了起来:“不必这么消沉,我们的交易在这里,只要你做到了我要求的,我保证所有的诅咒和问题都会终结,你依然可以好好的爱她。”
“爱她……”姬墨离说着转身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就像你爱着那位一样吗?”
铜镜中的他一脸执着与狂热:“对,为了和她在一起,为了让她能回到我身边,就是毁天灭地,我也在所不惜!”
姬墨离点了点头:“我成全你,你成全我。”
“没错!”铜镜中的他冲着姬墨离一笑:“甚至,在你大功告成后,我可以带走你身上的所有力量,让你成为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成为你希望的那个……墨离,彼时你将会脱离至高无上的姬姓,成为一个平民,然后和你喜欢的人一起双宿双飞,而不用担心,自己会……”
“行了,这些话不用多说,我已经和你签下了契约,我还赌上了北齐所有子民的性命,我知道我没有退路,你也不必再给我丢下诱饵。”
“哈哈,聪明!”铜镜中的他大笑着点头:“这才对,来吧,让我们一起各得所需!”
……
殿门打开,姬墨离慢慢的走了出来,身后的殿内依然狼藉不堪,可是他的眸子里已经没有了先前的怒火。
他冲着东角的朝华宫张望,衣袂与袍角在大风中翻飞:“菲儿,给我点时间,当我将五国一统的时候,我就可以再无顾忌的和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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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禁宠,不做你的棋
“娘娘,奴婢看的清清楚楚,君上根本就不是回宫处理政务,他是去了朝华宫!”宫女一脸忿忿:“今天可是您的大婚之夜,君上这样可是太欺辱咱们魏国了!”
坐在婚床上拿着玉石拐子正抓抛着玩的流云闻言不但没怒,还嘴角见笑:“阿桂,不要那么激动嘛,君上说了,体恤我念故国之情,予我三天独身,我呀求之不得呢!”
“可是殿下……”
“好了!”流云收了玉石拐子转头望着她:“你自小跟着我的,前一阵子宫变,你也随着我一道囚禁,现在咱们还有什么看不懂的?以前,我只知道我是金枝玉叶,我可以过的锦衣玉食,却不知道当权利纷争起时,我们就成为了牺牲品。三哥平时看起来那么可亲的一个人,手起刀落时可有犹豫?倘若我不是和他一母所生,此刻我也是刀下亡魂,还能来北齐为后吗?阿桂,我知足了,我现在还活着,还能为了魏国和亲为后,我真得很满意,北齐王虽素来凶名恶名,但我不招他不惹他还不行吗?他想怎样就怎样,他就是一辈子不碰我,我也不会有怨言的!现在对我而言,没有什么比能活着重要!”
“难道殿下打算一辈子都这样?”阿桂眼里流出了泪:“您花容月貌,您是天下一等一的美人,难道……”
“不就是韶华渐远吗?”流云伸手摸了摸脸:“如果能像一个普通人那般自由的活着,我宁可不要这张美丽的脸。”她说着低下头,又去抓抛。
“那照殿下的意思,以后不管君上心意属谁,您都不争吗?”
“对,不争,反正争也争不到!”她说着身子向后一倒,躺在了婚床上,一面伸手摸着大红锦被一面言语:“六哥说过,北齐王对娉婷公主有意,更说她是我们魏国的恩人,他一再叮嘱我,不可与娉婷公主为难,彼时我没见她,还在想她到底有多美,能叫北齐王破了流言,选纳了她,更叫六哥如此在意和紧张,等我见到她后,我忽然就懂了,她有一种我一辈子都不会有的东西。”
“是什么?”
流云笑了笑,转头看向阿桂:“你有没有觉得她,像一个王!”
“什么?”
“无视他人的眼色,无视一切的束缚,抬着头,直着身,做她想做的事,无所顾忌……”流云的眼睛眯在了一起:“她就像一位王者,无形中散发着王者之息。”
“所以殿下刚才说的那样东西便是……”
“王者之息。”
……
大殿内qingyu的气氛依然浓烈,叶菲儿却掰开了怀抱自己的手,迈腿下床。
随手扯了件衣袍,她把它当浴袍一般的拢扎在身上,人便去了罗汉塌上一坐,提壶倒水。
喝了半杯,赤身luo体的家伙就从床上爬下,赤脚来到她的身边,左手将她一抱:“怎么不在床上陪我了?”
他说话的时候,可没闲着,右手直接就顺着袍子大敞的领口往内里的suxiong上摸。
叶菲儿伸手拍了他的爪子一下,偏头看着他:“没完了?毫无节制的,你不担心你的身体,我还担心我的身体。”说着把他的爪子抓了出来,可是环抱她的左手却又不安份的向她的下shen摸去!
“姬墨离,你够了啊!”叶菲儿蹙了眉:“细水长流的道理你总懂吧?难不成你打算杀鸡取卵?”
某人悻悻地收了手:“才三次而已,我又不是不行。”
“你行,我不行,可以不?”叶菲儿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再说了你又不是隔上几天才来,你有哪一天不到我这里来的?晚上要宿别处,你就白天来,白天忙了,你就晚上来,回回这样少则一次多则三四次的,我可吃不消。”她说着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走回了牙床:“我告诉你,你要宠我疼我,可以,但还想把我架起来当靶子,我可不干!”她说着躺回了牙床上,还把后脑勺冲向了他。
“你真奇怪,别得人巴不得我留在她身边夜夜笙歌,时时欢愉,我着急上火的念着你,主动送上门来,你却撵我走?”某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