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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可旺,想啥来啥。”
夏晓嫣没好气:“妈,刚地震完,您就不能在家歇歇。”
老妈振振有词:“傻丫头,你这就不懂了,我就是怕有余震,才待在麻将馆里,这里是平房,地震来了我也好跑,我跟你说啊,你也别回家,没事儿街上溜达溜达,去空旷的地儿,别往人多处挤……”
好吧,夏晓嫣彻底服了自家老太太。
挂断电话再看阿吉,只见帅哥靠在椅子上,脸上无情无绪,眼神湛沉,默默地仿佛在盯着她看,又仿佛穿过了她,望向远处不知在思考着什么。
夏晓嫣在他眼前晃了晃手,阿吉这才微微地勾了下唇,看定她,慢悠悠地说道:“刚才你哭得很伤心,不过你的老总要是不沾染毒品,自制力又强,毒品自己是不会去找他的。”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夏晓嫣摸不着头脑,帅哥已经站了起来,长身玉立,笔直如一杆青松,神色肃穆,淡淡地问她:“你们这里有庙宇吗?我们去烧点香吧!”
“好啊!就算是告祭一下陈总的亡灵吧。”夏晓嫣觉得这个主意挺好,脸上便添了些神采,“我们这里八望山上有一座寺庙,那里的香火非常旺盛,有的老和尚还会算命,算得很准,咱们烧了香,也去算算。”
他们打车前往,到了目的地,果然香客络绎不绝。
虽然昨天经历了地震,但今天却是难得一见的好天气,碧空清透,阳光大盛,就连风都是软的。
夏晓嫣像只活泼的小燕,纯属精力旺盛型。在这样和风日暖的天气里,跟帅哥爬山,就像小说里描绘的浪漫情景再现,甭提多美了。淫*魔总监猝死的阴霾也仿佛随着浮云飘远。
她一路上都没住嘴,一边爬山,一边气喘吁吁,还时不时地和阿吉聊天,天马行空,话题广泛,“阿吉,你信命吗?”
此刻阿吉的心情也不错,气定神闲地迈着步子,微笑着反问:“你信吗?”
“我信。”夏晓嫣一本正经,清脆有声,“虽说性格决定命运,但是总有一些事情,好像是冥冥之中,老天爷给我们决定的,他老人家在天上看着我们,所以我们不能做坏事,祸福总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阿吉笑着摇头,却默默地一句话没说。
夏晓嫣也觉得自己说得太玄乎,换了个话题:“你什么星座,星座有时也很准的,还有塔罗牌,塔罗牌也准,等有时间我给你算算。”
她的思维太快,阿吉都没有说话的机会,夏晓嫣已经又转了主意,“来,阿吉,你把手伸出来,让我给你先瞅瞅。”
阿吉这回笑出了声,“怎么?你还成大师了。”一边笑着,却很听话地伸出了手。
阿吉的手掌修长,却并不宽厚,手掌不厚的人据说福薄,夏晓嫣没做声,因为他的手实在是太粗糙了,她一时有些愣怔。他的手和他本人散发出的优雅尊贵气质一点都不配。
他不是个土豪吗?小说里的土豪们不都是保姆司机一大堆,十指不沾阳春水,唯一干的也就是坐在家族公司的大班椅上,掀掀眼皮,签签字,辛苦点的也顶多坐个飞机出个差,怎么着也不会养出这么一只手。
不仅手指肚上老茧层层叠叠,每个手指侧面,甚至整个手掌都覆着一层又厚又硬又干的皮。这都拿过什么东西,做过多少苦力,才能变成这样一只手。而且手上的纹路也是纵横交错,非常乱。
夏晓嫣不由地跟他要另一只手,“那只手我也看看。”
阿吉在她头顶低低地笑,不无揶揄,“不是男左女右吗?我看你这个大师太业余了,不让看了。”说着就要往回抽。
夏晓嫣攥着他的手就是不放,嗔怪地抬头瞅他一眼,“谁说业余了,好歹看看。”装模作样地开始分析:“你的事业线很长,说明你事业有成,你的生命线,呀,好多分叉……”
那不经意的妩媚撩动着阿吉的心,她乌黑的发顶茸茸的,让他禁不住想伸出手去抚摸。
她整个人都像一只可爱活泼的小猫咪,用她嫩白的小爪子在他的手心游走,就像游走于他的心田,痒痒的,软软的,暖暖的……
阿吉,也就是叶正楠先森,这个二十多年来,一直清心寡欲,对女人没有任何感觉的男人,第一次从心底升发出某种渴望,这个渴望瞬间就不可抑止起来,他的目光深邃迫人,紧紧地盯着她圆圆的可爱的头顶,心里某一处在不断叫嚣:“我要带走她,一定要带走。”
12
两人继续往前走,夏晓嫣起了调皮心思,出其不意,双手忽地抓住了阿吉的右手,举起来就看,还特别有理由:“人家医生号脉都是两只手一起号,算命大师算命也要看两只手,你左手的感情线看不清,我看看你右手的。”
阿吉无奈,索性停下来让这只顽皮的小猫一次看个够。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虽然阿吉的左手仿佛做过千年苦力般的粗糙,但那好歹没什么疤痕,而这只右手,好家伙,有两条长长的伤疤,十字架般纵横交叠,像狰狞的蜈蚣一样几乎贯穿了整只巴掌。
“你这……”夏晓嫣睁大了眼睛,心里的疑惑如乌云密布。
“小时候和小伙伴们打架玩,有一个小孩儿特别坏,从爸爸那里偷了水果刀,我没注意,被他伤到了。”阿吉很平淡地做了解释,嘴角还挂着微笑,特意问:“那你看到我的感情线了吗?”
“看不见,你的感情线被这两道伤疤破坏了。”夏晓嫣高涨的心情陡然间低落。
阿吉的话还算可信吧。夏晓嫣如是想:男孩子们小时候打群架确实经常见,就像自己的弟弟,有一次被一个男孩儿惹急了,拿起石头就扔了过去,不小心在人家头上打了个血包,还缝了几针……
可是阿吉这个人太神秘了。
她突然就很想问问阿吉究竟是干什么的?并拆穿他可能根本就没有失忆,然而,看着俊朗的男人眉宇间正气凛然,眼神清亮,几天相处下来,一直彬彬有礼,温文尔雅,真不像坏人,何况,人家故意隐瞒身世,你就是问了也是白问。
到了寺庙,香气缭绕,香客们虔诚地进贡,烧香,许愿,拜佛。
阿吉又恢复了他的土豪做派,买了最贵最好看的莲灯点燃,还捐了不少香火钱。
他庄严地站在佛像前,脸色肃穆,然后笔直挺拔的身子慢慢地跪在了蒲团上,开始磕头,每一次都把头深深地磕到低,而且停留的时间特别长,足以表明诚心厚意。
夏晓嫣磕头磕得非常潦草,光顾看帅哥的一举一动,心里直纳闷:陈总和他非亲非故,只有一面之缘,犯不着如此虔诚吧,他应该是在祭奠其他什么人?要不就是在许愿?
出来的时候,阿吉依然严肃沉默,夏晓嫣跟在他后面,一时之间也默默无言,本来是想找老方丈算命的,却不知不觉给忘了。
在下山的路上才想起来。因为这条路上有很多真真假假,给人算命的神棍或者和尚,他们一路上都被热情地招呼着:“喂,这位年轻人,你站住,说你呢,算个命吧,我看你气质不凡,来头不小,但是近日有难,让我给你破一破……
“唉,小姑娘,你等等,你骨骼轻奇,富贵逼人,别人我都不屑给他算,我就给你算算,抽个签怎么样……”
……
夏晓嫣看着这些人的表演,一路笑得合不拢嘴,终于拽住阿吉,“咱们要不也算算吧!就当玩儿呗。”
“好!”阿吉很顺她的心意,两人走到一个老道跟前。
这老道头发灰白,还在头顶扎了个发髻,穿着道服,老神在在地眯着眼在太阳下晒暖。他并不招揽生意,看见这两人走来,摆摆手,“让开些,你们俩把我的阳光给堵住了。”
人就是这样,越热情的反而觉得假,这对他们不屑一顾的倒是觉得靠谱。
夏晓嫣当即就把手伸到包里拿钱,阿吉已经将两张老人头放到了老道身边的盘子里,“我们两人都算。”
“我不给你算。”老道答得很干脆,并把其中一张老人头揣到了兜里,另一张就那么放着不管了。
“为什么?”夏晓嫣起了好奇心。
“因为他煞气太重,我不敢看。”老道撩起眼皮,果真没看阿吉一眼,倒是认认真真地开始打量夏晓嫣。
“不会吧!”夏晓嫣听着怪害怕的,不由地扭头看阿吉,阿吉像往常一样冲她笑了笑,脸色一派温和,似乎根本不在意老道的胡言乱语,静静地立在一边,等着他给夏晓嫣算。
“小姑娘你天生福相,王母娘娘身边的“端茶”童子转世,你心底和善,常有贵人相助,倒是可以逢凶化吉,你一生有两大劫……”老道捻着胡子说得头头是道,摇头晃脑,说话间睁起他惺忪的眼睛瞥了眼阿吉,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