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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思忖了一下道:“这倒是个机缘,说不定可以利用。”抬眼问道:“利剑坛真有调兵吗?”
广子林点点头道:“好象是真的,向东北方向去了?”
我“咯噔”一下:“是天主教,还是竣邺山庄?”
广子林摇摇头:“其他的,消息不实。”
“找人盯着,务必尽早回报。”
广子林瞟着我,道:“知道又如何?”
我心里冷笑一下,又道:“这可不是事不关己,如远方开战,这里地处虽遥,亦会被波及。”
广子林耸耸肩,道:“没说不去探,夫人何必咄咄逼人?”停了停,又说:“这个饵要如何抛?”
我道:“广爷只管与其夜夜笙萧,他人问起,冷淡待之,方凝与冷萧定会疑心,派人窥望,广爷你只要瞧准个时候,在与离纹把酒言欢后,假做酒后失言,称他日门主归来,定举离纹为总司,共续兄弟之谊云云。几个坛主一通消息,定会有所动。先把水搅混,再谋其它。”
广子林拍手道:“好法子,只是这方凝冷萧就当真如此轻信了?”
我笑道:“这就看广爷你的手段了。”
之后是些细枝末节的商量,一个时辰后广子林告辞。
我合衣躺在床上,未几,屏风外一个低沉的声音道:“夫人。”
可来了。
我坐了起来,道:“朴令主,请了。”
屏风后的人没料到我会说话,顿时浑身一震,而后,朴藤戈粗犷的面容出现在我面前。
他单膝跪下,言道:“求夫人放虞美人一条生路。”的
我道:“朴令主士果然直接。”
朴藤戈道:“在下是个粗人,不懂婉转。”
我摇了摇头,说:“朴令主粗中有细,有胆有识,实在令人佩服。胆问令主,私会佳人,为何偏偏挑在我的房后。”
朴藤戈一怔,马上回道:“人迹罕至,夫人乃一院女眷之首,为了避讳,夜里寻卫回避。”
倒也勉强说地通。我心里暗赞,这个汉子倒真不像他外表那样白痴。我道:“朴令主,当日我发现你的事情……而后虞美人全力为你求情,你怎可如此待她?”
朴藤戈不为所动,道:“在下不知夫人所言何事。”
我道:“英雄爱美人,本无可厚非。令主与佳人长久没见,因相思而铤而走险也是可以理解。只是,”我话锋一转,冷冷道,“我那日出现,虞美人慌乱不已,你却一点也不吃惊。虞美人走后,你丝毫没有为其求情开脱,甚至没有解释的意思,反而一味向我索要令牌,实在不是个一网情深的男儿该表现的样子啊。你今日寻了个借口前来,那我可要好好问问朴令主,到底是揣了什么心思!”
朴藤戈冷汗如雨。
我语气一硬,狠狠地说:“朴藤戈,你好大的胆子!”
朴藤戈顶不住了,赶忙双腿跪下,伏在地上,口里道:“夫人多心了,绝无此事。”
我道:“是非曲直,明日禀了广总司,我们细细分分!”
朴藤戈伏在地上。我居高临下看着他。
“二月春风似剪刀。”几不可闻的声音细细传来。
我大惊:“什么!”
朴藤戈直起身子,带着热望的眼神,看着我道:“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
我瞪圆了眼睛,不知该说些什么:“你……你……你……”
朴藤戈见状大喜,双手交叠放在胸前,压着低低的声音道:“天测殿红衣万觇金,见过圣女大人。”
作者有话要说:
睡的晚的人儿有文看^…^
皮皮妈大人;你的易扬;我终于找到个机会写了几笔;别说他没出场哦。。。。。
。留言空白
。留言不够五个字
。留言没有名字
以上三条符合其中一条作者要被扣分……
看看偶可怜的分数;各位大人千万收下留情啊
第70章
朴藤戈见状大喜,双手交叠放在胸前,压着低低的声音道:“天测殿红衣万觇金,见过圣女大人。”
我吃惊地站了起来,一时真有点说不出话来。
朴藤戈依然跪在地上,脸上的喜悦宽慰不言而喻。
我定了定神,伸手把他扶起来,勉强挤出几个字:“从头道来。”
朴藤戈站了起来,夜黑,却可感到他满面红光。
“在下万觇金,鸣河滂城人氏,随父辈一起投诚天主教,六年前遵从天师安排安插至此。后随广子林东征西讨,颇得其信赖,两年前破格拔为令主。”的
我微一沉吟道:“六年前……那时天师可是苏沩?”
“是。”
“刚才那几句诗是怎么回事?”我惟独在天山上有写过这首,知道的人仅易扬一人而已。
“圣女也知,我等暗人,为身份保密,一般鲜有互通消息。四个月前听闻圣女跳崖,但我等未接任何命令故依然原地留守,半个月前,忽有暗令下来,命暗中寻访圣女,以那四句口诀为信,圣女听闻,定知晓一切。”
我微一思索即明其理:易扬内伤昏迷看来确有其事,如今听闻已好转自当开始收拾一切残局。易扬做事向来是滴水不漏的作风,当时心里关切,慌乱之中难免疏忽,事后清醒了,细细思索,以易扬缜密的作风定是发现了可疑之处。遥想当初,易扬也是凭我区区数言就推断出乌宗珉就是邺飞白。若我没死,这数月又完全没有我的消息,唯一的推论就是圣女有难。所以这才有发动所有线人,在各个门派深处暗暗搜寻。而那个要另立圣女的谣言,估计也该是易扬放出去的烟雾弹。
我深吸口气,轻轻合手在腹部,易扬,你若知道我现在的样子,你可还愿意接我回天山……
万觇金续道:“我在门内四处寻访,半月不得其绪,雾鼎山庄突然传出消息,雾花夫人被传地名头甚响,那广子林随后突然决定前往雾鼎山庄,属下认为这实乃机会难得,无论如何要一探雾花夫人真容。岂知雾鼎山庄禁卫森严,后院乃是重兵之地,我区区一个令主实在难以进入,万般无奈之下只得引诱院内女子,助我来去。”
我点点头道:“如此,辛苦你了。”
万觇金闻言,“咚”的一声跪了下来,沉声道:“属下自知唐突,先请圣女将罪。属下在此六年,离开天山时老父年事已高,拙荆身体孱弱,下有二子,离山时小儿子不满一岁,在此六年,家人音讯全无。属下在此间多一日,思念家人之心便多一分,待圣女回山,希望可以恩准我回天山,与家人一聚……”说着,一个八尺男儿潸然欲泣。
我心里苦笑,好一个天主教天师,好一个神人苏沩。不过一个线人,为防其通敌,扣了他全家在天山为质。想来万觇金只是天山派出去的无数红衣中的一个,那么多眼线暗人,苏沩不知都用了什么方法让其死心塌地。苏沩掌权时,圣女位空,然,天主教依然盛极一时,此等人物果然与寻常凡夫俗子天差地别。
我想了一想,最后说:“待此间事一了,你就回天山吧。妻儿老父,想必也十分想念你。先起来吧。”
万觇金大喜,磕头起身。的
我又说:“我还在世的消息,你先别回传。”
万觇金一呆,大惑道:“这是……为何?”
我摇摇头道:“我不是投敌,你不用如此看我。天主教中亏兵损,四大护法已折其二,天师得知我还在世又能如何?如挥兵来救,那你我二人处境更是凶险,尤其是你,到时不知是否可能留得命回天山与家人团聚。”
万觇金沉思不语。
我又道:“如今,你可能也有所察觉,广子林与我有盟,愿意归顺我教,出力助我,在我看来,正是一举挫灭暗门的大好时机,待时机成熟,你再联系天山,内外夹攻,于我,这是永绝后患的万全之策,于你,也是不可名状的大功一件。壮士你六年离家,定也希望衣锦而还,不然这六年辛苦也全部付之东流,实在可惜!”
万觇金听着,眼神一狠,最终抱拳道:“圣女乃我教之首,属下自当唯圣女之命马首是瞻。”
我微微一笑,道:“自己人,不必如此多礼。万壮士可知晓,在这暗门内可还有其他我教中人?”这次险些害了万觇金,下次可别一不小心又把自己人拖下马来。
万觇金回道:“原本各个门派都有我教暗人,但现任门主一上位就立刻诛杀了所有高层,原本有几个上了位的暗人都无一幸免。那时我才进来一年,人小职微,逃过一劫,后来被广子林挑中,一路提拔,速度惊人,想来现在暗门之内,天主教人中就以属下职位最高。”
我奇道:“想来?”
万觇金回道:“为防身份泄露后被逼供,暗人之间彼此并无联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