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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点都不急,既然他用刀鞘诱惑她自动找上门来,这就意味这……游戏才刚刚开始。过了几年无趣的日子,现在总算有点事情可以做了……
文菁在开头两分钟还没回过神来,但是在看见屏幕上的人在脱衣服,然后一个丰满火辣的洋妞热情如火地蹲在男人身前,然后再然后,限制级的画面让她几乎当场喷血……
这是……这是……文菁呼吸急促,脸部充血,脑子一片空白,第一次观摩这种片子,原来自己真的以前和翁岳天在一起的时候就在他的诱导下做过了,只是比起这片子里的劲爆程度远远不如。
片子很短,不到十分钟就结束了。文菁还在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手捂着胸口,心脏都快蹦出来了,实在是……太生猛,她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像有什么东西在轻轻挠着她,将她撩拨得心驰神荡,像火烧一样难受。
一个正常的女人,五年都没有被男人滋润过,现在却一下子看见那么生猛的“教材短片”,那种冲击,可想而知是有多强烈,身体里潜伏着的,如山洪般汹涌,文菁第一次觉得自己是如此地需要……男人。
意识到自己的异常,文菁羞愤难当,狠狠一咬牙,冲进浴室里,用冷水浇在自己脸上,一遍又一遍,借此来熄灭那欲念。
翁岳天,你是铁了心要和我过不去吗!
文菁身体里的燥热被压下去之后,取而代之的是怒气,想不到他的第一个条件竟然是要她像片子里那样做……岂有此理!
文菁气冲冲地跑出休息室,一眼就看见坐在办公桌前的翁岳天。“蹭蹭蹭”,文菁如火箭般的速度窜到他跟前,“啪”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翁岳天,我不会取悦你的,这个条件,我不答应!”
翁岳天懒懒地抬了抬眼皮,眸光落在她的手上,讥笑道:“你不疼吗?”
疼?噢……文菁这才惊觉自己拍桌子的那只手掌,因为太过用力,被震得发麻,火辣辣地疼。
文菁很努力地挤出一个笑容说:“我……不疼。”
看着她硬撑的样子,翁岳天的心莫名地抽了抽,很快就恢复常态。
“翁岳天,想不到你堂堂一个大总裁,居然会指示人来抢我的包,这么下流的事你也干得出来,不觉得自降身价吗?你不怕传出去被人笑掉大牙!”文菁愠怒地斥责,翁岳天完全不当回事,只是他心里有那么一丝细微的诧异……她竟然以为是他抢的包?很好,看来她的脑子比以前灵活一些了,知道往着方便考虑,但很可惜,她猜错了,抢包的真不是翁岳天手下。真的是亚森在那人抢包之后再抢过来的。至于为什么会这么巧,那是因为翁岳天心细如发,料事如神。
不过他没打算替自己辩解,刀鞘现在在他手里,这就是结果。
“文菁,你自以为很了解我吗?你以为我会怕外人笑话,怕被人说闲话?呵呵……”翁岳天最后那一声冷嘲的笑,格外讽刺。
文菁脸一僵,她发现这男人快要修成神仙了吧?脸皮已经厚到百毒不侵了。
他的淡定散漫,与文菁愤怒激烈的情绪形成鲜明的对比,他不紧不慢地从烟盒子里抽出一支烟,背靠在椅子上,眼神慵懒,神情淡漠,一只手伸进外套的内袋,缓缓地,从里边摸出来一件东西……
那是……刀鞘!
文菁只觉得眼前一亮,犹如万丈金光乍现,让她整个人都懵了……下一秒,只见她娇小的身子已经有所动作。
文菁想要去抓翁岳天手里的刀鞘,在她的手只差那么一点点就能抓住的时候,他却忽地一抬手……文菁没抓到,只能干瞪眼儿。想想也是啊,他怎么会轻易给她呢。
“你很宝贝这东西,怎么,不想要了吗?取悦我,有那么困难吗?”翁岳天悠闲地吸着烟,一只手还拿着刀鞘在文菁面前晃来晃去。
文菁的目光紧紧盯着刀鞘,她怎会不想要,她想得要命!
“咕咚”……文菁吞了吞口水,强忍心头的震荡,声音有点干涩地说:“能不能跳过第一个条件?剩下的两个条件,你说来听听,我……我会尽力而为。”
文菁心里的说不出的酸涩冰凉,难道他非要刁难她才高兴吗?他为什么不能稍微尊重她一点点?几年没见了,且不论当时是在怎样的情况下分别的,只是现在,他利用刀鞘勾她上来,竟是要在办公室让她以口舌伺候他!实在欺人太甚了!
翁岳天眼底闪过一道狠厉的光芒,笑意更深了一分:“其他两个条件,只是在这个条件之后的事,第一个条件是前提,做不到的话,任何事都免谈。”
他在笑,笑里藏刀!狠狠地戳向文菁,看着她苍白的小脸上血色尽褪,他就觉得舒坦,至于心底那一丝不该有的异样情绪,已经被他强行摈除了。
“不要一副死人脸,这是你应得的。在拍卖会那天,我说过,既然你有胆回来,孩子也没了,你就要好好活着,接受我的惩罚。”翁岳天在提到“孩子”这个字眼时,淡漠的俊脸上浮现出一抹伤痛,谁会知道他这五年里,成立“筑云慈善基金”,主要目的是为了替广大孤儿谋福祉,真正的原因就是……“孩子”,是他的心结。好文你菁。
“孩子他还……”文菁情急之下冲口而出,却在吐出这四个字之后硬生生地刹住了,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好险……差点说漏嘴。她面对翁岳天这样强势又冷酷的男人,她的心理素质还需要加强,一个不小心就会被他激怒,乱了方寸。
“他还什么?”翁岳天沉静的眼眸里兴起点点波澜,瞬也不瞬地盯着文菁。
文菁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氤氲着雾气,流露出悲伤,别过头去不看他,只是闷闷地说:“孩子他还没等到出生就离开了我,是我不好……”
听她这么说,他眼里的光亮暗了下去,将刀鞘放在桌子上,清冷的眸光一凛:“拿去好好看看,你的时间不多,一会儿我就让亚森联系买家。既然你不愿意取悦我,我也不勉强。三个条件你没有达到,刀鞘只好卖掉了。”
“不可以!不能卖!”文菁一把将刀鞘抱在怀里,她很拿着刀鞘跑,但是她知道这是徒劳的。这里是他的势力范围,她能跑得掉才怪。
文菁低下头,颤颤巍巍地伸手在刀鞘上抚摸着,慢慢的,轻轻的,生怕弄坏了一样。珍视的目光里,满含着深深的痛惜,如痴如醉地盯着刀鞘,那鎏金凤凰的尾巴上,一颗颗细碎的红宝石,精美耀眼,其中有个地方是掉了一颗,旁边另外一颗宝石上还有一个小小的缺口……
文菁当然知道这缺口是怎么来的,记忆中的珍贵片段,霎时涌上心头,文菁的眼神越来越柔软,心越来越疼,整个人的意识都沉浸在儿时的记忆里,如梦呓般喃喃低语:“这是我父亲的宝贝……小时候,父亲经常和我一起玩寻宝游戏,家里地方很大,每次我都要找很久才能找到宝贝……有一次我找到了这个刀鞘,很开心地拿到父亲面前,可是父亲说,这个不是那次游戏里要找的东西,是他放错的。还说要把刀鞘放回宝库里去……我很喜欢这个刀鞘,想要留着玩,结果不小心弄掉了一颗红宝石,我很自责,很不开心,好几天都吃不下饭。父亲他却安慰我说没事,说这刀鞘还有宝库里的一切,将来都会全部交给我……”
文菁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她的心在抽痛,父亲那么爱她,她现在长大了,却只能跟父亲,天人相隔。这刀鞘对她来说,是寄托着一片哀思,其价值,远远不是金钱能衡量的。
翁岳天的脸色瞬息万变,幽眸里的精光闪了又灭,灭了又闪,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复杂难明的表情,讳莫如深。他知道的要求会让她难堪,难过,可这就是他想要的效果。文菁不知道的是,这个条件,翁岳天是在她踏进办公室那一刻才突发奇想的。
眼前的她,痴痴地抚摸着刀鞘,红通通的眸子里尽是一片水泽,泫然欲泣的模样,那双眼睛诉说着悲伤,紧紧皱着的眉头,惨白的面颊,微微颤抖着身子,嘴唇也在哆嗦着,柔弱得像一片刚刚飘落的花瓣,让人的心禁不住生生地发疼……
翁岳天的手不由得攥紧了,猛烈地吸了几口烟,冰冷的眼眸里浮起狠色,硬是将那一丝不忍和心疼压下,薄唇里溢出冷哼:“你父亲,是文启华,你是文家的私生女……这么惊人的身份,真亏你能瞒我那么久。你知不知道,五年前,我给了你多少次机会,等你亲口告诉我你的身份,可是你……最终还是只有让我失望。你是怕我知道了之后,会逼问你宝库的下落吗?”
他没有温度的语言,如一根根钢针扎在文菁心上,惊骇地抬头,对上他冷冽如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