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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所有的检查,已经是午三点了。陆非嫌没有在医院等结果,而是通过特定的渠道安排人去比对之后就离开了。直到他开着车子到公司,陆非嫌都没有想明白自己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直以来在陆非嫌的眼底,除了夏丝言之外就再也没有其他的人。可是他竟然跑去给夏晨配型检查,所有的切还是瞒着夏丝言去做的。如果他的骨髓真的可以给夏晨用,他定会义无返顾的捐出去的,而且也绝对不会让夏丝言知道。至于为什么,陆非嫌却迷茫了。
他不是向在商言商,向无利不做的吗,可是这次为什么要不计报的去救个跟自己毫无关系的小孩子。而且如果硬生生的要把他们两个扯关系的话,那就是他喜欢夏丝言,而夏晨是夏丝言的外甥。
这样个牵强无比的理由,陆非嫌竟也不觉得难以解释。
或许这就是冥冥中的牵引,如果他没有为了证实陈凌然的话去医院查看,也不会偶然见到夏晨,更不会动了调查他病情的心思。就是因为有了这么多的巧合和铺垫,他才做了这么多连他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的事情。
多年后陆非嫌想起这切的时候还在暗自唏嘘,老天爷真的是公平而仁慈的。
落日点点的没入天边,黑暗席卷而来。喧闹的城市霓虹闪烁,醉生梦死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这天旦过去,距离陆中天逼迫的订婚的日期就只剩五天了。陆非嫌忽然觉得很悲凉,他的人生到底还是攥在了父亲的手里。
不过早晚有天,他会拿来的。
***
百无聊赖的坐在院子里的秋千,夏丝言的心情沉重到无以复加的地步。整整天,她在秋千窝了整整天。即使水米未尽,也丝毫不觉得饿肚子。苏子安在电话里点点的说着夏晨的病情,可是她这个做小姨的却无能为力的躲在别墅里。
如果需要用她的命来换取夏晨的命,她甘之如饴。可是老天却是如此的不公,偏偏要让个四岁的小孩子来承受如此折磨。
“听陈妈说你整天没吃东西?”
猛然听到陆非嫌的声音夏丝言还以为是自己幻听,心脏瞬间扑通扑通跳的厉害。片刻之后夏丝言便安静来,微微仰头看着居高临俯视着自己的陆非嫌。男人的眉清冷,双璀璨夺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脸。隐晦的眸子里隐藏着落寞和忧郁,那是陆非嫌极少会显露的表情。也让夏丝言觉得疑惑,可是却始终未曾说出口。
“我不饿。”
“女人,最好不要用绝食来反抗。”
陆非嫌微微的俯身,伸出两只手指不轻不重的捏着夏丝言的巴。双深邃的眼睛眨不眨的盯着夏丝言,薄唇微微扬,勾勒出这个世界最完美的弧度。俊逸非凡的脸近在咫尺,夏丝言甚至可以感受到陆非嫌身散发出的热气。那是属于男人特有的味道,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儿。如此近的距离,夏丝言甚至可以数清楚陆非嫌的睫毛有几根。
扑通扑通……夏丝言听着自己如雷的心跳,窘迫的眼睛四处飘荡着,可是却兀自装出副淡然的摸样。
“没有人,可以抗拒我。”
像是故意般,陆非嫌邪笑着愈加的靠近夏丝言。薄唇擦着她的脸颊,落落大方的停在耳垂的位置。如同魅影般的声音让夏丝言连心都在颤抖,她第次觉得原来男人也可以如此妖媚勾魂。
蓦然之间,夏丝言的身子忽然僵硬在秋千,小脸的表情更是古怪的吓人。
因为陆非嫌竟然,趁着夏丝言发呆的时候,慵懒而缓慢的伸出舌尖追逐着她敏感而小巧的耳垂。如此亲密的入侵让夏丝言无所适从,骨碌碌的大眼睛紧张的不知道应该往哪里看。
“我……我去吃就是了。”
夏丝言意识的反抗着,灵巧的从陆非嫌的怀抱里挣脱。像是受了惊吓的小兔子般,飞快的跑进客厅里。长长的餐桌摆满了食物,美味可口卖相十足。可偏偏夏丝言没胃口,就算是摆在她面前的是琼浆玉露,她怕是也吃不去的。
“不要企图敷衍我。”
不知道什么时候,陆非嫌竟然也跟在夏丝言的后面走了进来。双手悠闲的插在牛仔裤的口袋里,半身穿着浅蓝色的V领手工羊毛衫,露出精致好看的锁骨。这样的陆非嫌,浑身散发着无敌青春的气息,像是从哪部偶像剧里走出来的清爽男主角。
“陆非嫌,我真的不饿。”
她的肚子什么都装不,总不能为了陆非嫌的句威胁就逼迫自己吃东西吧。夏丝言觉得自己再没种,也不能没种到那般地步。
“女人,你的身体是我的,应该不需要我来提醒吧?”
陆非嫌依旧是万年不变的那句话,死死地堵着夏丝言的嘴巴。
“可是,那也要为我着想吧。我不想吃,你能逼迫我么?”
V135
夏丝言愤愤不平的扔掉手里的叉子,脸不悦的怒瞪着陆非嫌。大大的杏眼因为生气竟然变得格外亮晶晶,嘴巴更是鼓鼓的像是只生气的小青蛙,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那我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你也要为我的身体着想。所以我现在饿了,你是不是应该满足我。”
陆非嫌的眼神瞬间变得露骨极了,看着夏丝言的样子就好像是要把她给生吞活剥般。瞬间甚至连空气也被陆非嫌的眼神燃烧的炙热起来,让夏丝言浑身不自在。
“你……流氓。”
“既然你说我流氓,那么我就流氓给你看看。”
陆非嫌本正经的说完故意步步的靠近夏丝言,邪魅的薄唇慵懒的扬,透着致命的性感。这样的陆非嫌,怕是能够瞬间吸引住少有少女的心。可是现在对于夏丝言来说,却是百分之零点的影响力。
她没有忘记陆非嫌今天对自己的羞辱,也没有忘记自己已经认清楚的本分,更没有忘记他提出的让自己当众承认自己是情妇的要求。这么多的没有忘记加起来,夏丝言就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会轻而易举的原谅陆非嫌。
“陆非嫌,你休想让我答应你的烂要求。”
夏丝言在陆非嫌的薄唇触碰到自己的前秒钟,忽然惊慌失措的大喊了声。她的话刚刚说完,甚至连紧闭着的眼睛都还没敢睁开,就陡然觉得周围的空气降了好多度。
陆非嫌,应该是生气了吧。
他自然是要生气的,因为这个世界海没有人敢挑衅和藐视他的权威。
生来就有别人羡慕不来的背景,偏又厉害的让所有人都瞠结舌。他是金字塔顶端的存在,是高高在睥睨切的帝王。从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没有被谁所忤逆过。而今,夏丝言不怕死的挑衅让陆非嫌像是被大臣在朝唐公然藐视了的帝王般。
虽然夏丝言的心里有些害怕,但是却依旧装作强硬的摸样镇定自若的坐在椅子。长长的睫毛颤抖了几便睁开,然后才看到陆非嫌紧紧抿着薄唇眼睛眨不眨的盯着自己。
“如果你忘记了我可以提醒你,在我面前,没有任何人有说不的权利。”
陆非嫌的语气平静到没有丝毫的波澜,眼底甚至还有丝丝的笑意。可是给人的感觉却冷酷的像是冬日里的冰碴,让夏丝言恨不得把自己从头到尾用厚厚的棉衣伪装起来。
“如果你忘记了我也可以提醒你,在我的字典里,从来不会有情人两个字出现。”
夏丝言学着陆非嫌的样子句字的说着,双眼睛更是毫无畏惧的瞪着陆非嫌。夏丝言的眼里盛满了不服气的倔强和无数的尖刺,好像只要陆非嫌反抗,就会被刺的体无完肤。
她承认,很多时候的自己就是只刺猬。竖立着全身的刺,或许大多时候是身不由己是为了保护自己。但是最后,总是伤了别人也难过了自己。
“只是让你承认句你是我的情人,就这么难吗?”
“让你告诉你父亲你不想娶陈凌然,就这么难吗?”
饭厅里针锋相对的两个人谁也不甘示弱,个坐着个站着,两人的脸同样写满了毫不退让。明明大家都在生气,明明大家谁也不愿意妥协,可是夏丝言总是觉得自己的底气不足。她只是坐着就已经矮了陆非嫌半的气势了,再加他浑身展露出的霸气和压迫,让夏丝言紧张的几乎快要喘不过起来。
“还有五天,我不会陪你耗去的。夏丝言你最好搞清楚,在我面前谁都没有说不的权利。”
“陆非嫌你不能这么霸道不讲理,我已经觉得自己够贱了,你还想要我怎么样?难道要我告诉全世界,我夏丝言是不知羞耻的女人?你这样跟让我在全世界的人面前干脆利落的脱掉全身的衣服有什么区别?”
“我霸道我不讲理?我这样做也是为了你好。”
“为了我好?陆非嫌,你自己摸摸自己的良心想想。你是为了我好还是为了你自己的面子?”
夏丝言气愤的几乎喘不过气来,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你怎么想随你,但是不准不听我的。”
陆非嫌死死地看着夏丝言,眼底写着不容抗拒的霸道和狂妄。就好像陆非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