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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虽然模糊,但记忆中的那双手,又怎么会弄错。
可是
当当的脸,一点神情变化都没有。
在那张脸上,墨羽更看不到一点她可以去怀疑的地方。
“你又怎么知道我被埋入蛊种?”
“我当时也在竹林里。”
当当笑了笑,眉头顿时皱得有点紧了:“竹林里发生的一切,我虽然看不到,但是都听在耳里。”
墨羽抿了一下唇,并不开口询问当当去竹林做什么。
一个从八岁的时候,就想着报仇的人,去那里唯一的原因也就是想着怎么报仇。
“我去那里,就是想看看有什么地方可以让我报仇的,但是没想到居然发现了夜杀的一个秘密。”
当当的眼里,突然之间出现了一丝笑意。
得意的勾了勾唇,冷声说道:“三年里,我每一个月的今天都会去那里,没夜杀却一次都没有发现我。”
在墨羽皱眉还未有任何言语之前,当当深吸了一口气,沉声说道:“但是,从第一天开始,明月就已经发现我了。”
墨羽的眼睛,顿时亮了一下,连明月都可以发现的事情,夜杀居然会察觉不了?
血洗夜杀23
墨羽的眼睛,顿时亮了一下,连明月都可以发现的事情,夜杀居然会察觉不了?
夜杀的功夫绝对不在明月之下,其中必定有她不知道的原因。
而当当的这个表情和笃定的语气,在这三年的连续窥探中,必定发现了什么。
“若是我没有猜错,夜杀身上的蛊虫,在每一个圆月之日都会出现反噬,同时也影响了他的功力。”
当当不用墨羽询问,也缓慢的将自己猜度到的说了出来:“而方式,你也看到了一半。”
那桶热气腾腾的水,两个赤裸的人。
夜杀在明月手指挑逗下变得赤红的皮肤。
这些,都让明月有些了然起来。
很多功夫都可以通过男女的鱼水之欢来修炼,看来夜杀也是用这样的方式排解蛊虫的反噬。
“这几年为了对付夜杀,我也一直在研究蛊毒的秘密。”
当当抿了一下唇,沉声说道:“蛊虫的反噬会随着饲主的功力提升而加剧,若是饲主不能及时宣泄的话,蛊虫就会慢慢的侵蚀到他的心里。”
微眯着眼,看着墨羽有些疑惑的眼,一字字将自己从明月那里得到的秘密说出来:“而夜杀在你身上埋入蛊种,就是选定你做他的新蛊鼎。”
……
墨羽猛地睁开眼睛,惊异的看着自己的手掌。
心里惊疑不定。
就是在刚才,她突然觉得自己的真气有些不对。
那些在她体内的蛊种似乎已经发生变化,但是这个变化
皱了一下眉头,墨羽拿起放在自己身边的红扇,手指一抖,红扇张开,一缕轻羽往屋子的梁柱射去。
看着扇子从柱子中穿插而过,墨羽的眼睛睁得更大了。
手掌在床沿上轻轻一按,身子如箭般往前一窜,抢在扇子往墙上激射而去之前一把抄住,人也快速的从最近的窗台跃了出气。
在她身边落到院落时,身后发出一声巨响,失去了梁柱支撑的房间已然坍塌。
血洗夜杀24
在她身边落到院落时,身后发出一声巨响,失去了梁柱支撑的房间已然坍塌。
墨羽头也不回,对着站在院子里守候着自己的当当嫣然一笑,直接忽略他少有的剧烈诧异表情,低头看向自己拿着扇子的手。
蛊种的确是起了变化,但是这个变化却像是蛊种被她同化,把她的功力增强了。
在她练功的时候就发现了有什么地方不对,但没有想到功力在瞬间提升那么高,轻轻松松用扇子把屋梁贯穿。
院落外,几条身影已经飘然而至。
为首的是手握长笛的夜无,白衣飘然,端庄秀丽的容貌,温和委婉的站在院门处打量着墨羽身后坍塌的房屋几眼。
良久,收回视线对墨羽浅浅一笑:“这一次,你妹妹又在玩什么?”
也不等墨羽回答,夜无跟着轻叹一声:“不过妹妹现在深受门主喜爱,就算是做什么,我们这些同门姐妹兄弟也说不得管不得。”
话音落,转身款款离去。
这样的一个杀手,就仿佛她的名字。
任凭谁来看,她都是一个端庄大方的大家闺秀,和杀手这样的职业毫无关系。
当她想要杀一个人的时候,谁也不会想到杀自己的人就在身边。
墨羽看着步步渐远的夜无,皱了一下眉头。
有夜无这样的一个敌人,虽然不足以惧怕,但的确是一件让人不舒服的事情。
五年以来,夜无明明为了自己杀死络舞的事情耿耿于怀,恨不得将她置于死地而后快,但见面时,却始终都是对她淡然一笑。
不要说杀意,就是恨意都感觉不到半点。
这样的仇恨,才是最厉害的恨意,因为那种恨已经埋入骨髓,和她的人融成了一体。
“墨羽,刚才是?”
当当低低的询问声,让墨羽挑了挑眉头:“若是我没有判断错,这个是蛊种在我体内产生的变化所致。”
看着当当的眼睛,突然充满了嘲弄:“难道你不知道?”
血洗夜杀25
看着当当的眼睛,突然充满了嘲弄:“难道你不知道?”
当当一时语塞。
他要是知道,又怎么会问墨羽这个问题?
墨羽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
就在刚才她已经确定前一天握着她手掌的,绝对不会是当当。
一个连蛊种会有什么变化都不知道的人,又怎么可能教她不要运气抵抗那些蛊种漫延?
当当再抬眼看一眼墨羽,看到她嘴角淡淡的笑意,当当心里更是一震,迟疑想开口时,墨羽却在勾唇一笑后直接转移话题:“前天我让你帮我查询的那个目标的资料,是否正确?”
当当听着墨羽突如其来转变的话题,微微一怔。
有些漠然的点了一下头;“若是没有意外,那个人这两天应该就会按照我给姑娘的资料说的一样,到达京城。”
“好!”
墨羽展颜一笑,从袖子里掏出一块薄薄的任务竹牌,随手把玩了一下:“这个任务,已经拖得太久了。”
“是的。”
当当看着那块竹片,眼里出现了浓浓的恨意。
语气却依旧沉稳:“刚才夫人还派人过来询问姑娘,大约什么时候出去完成,说客人实在是有些等不及了。”
说着皱了一下眉头,低头沉声说道:“夫人特意提及,此次客人身份非凡,任务也是万万闪失不得,若不然也不会交给姑娘去做。”
“你现在就帮我去告诉夫人一声,我们今日就前往京城,大约二十日后回来。”
墨羽勾唇一笑,手指轻滑过竹片上的名字,她就是在此时;“也许,这个是你我在夜杀门中间最后一个任务,定然不会让别人失望。”
……
京城中,烟雨迷蒙。
墨羽撑着一把红色的伞,漫步在绿荫葱葱的郊外官道。
被雨水洗得格外脆嫩的绿叶上滴落的雨滴,打在红伞上,带起四溅的水珠时,也把红伞和伞下之人衬托得分外耀眼。
血洗夜杀26
被雨水洗得格外脆嫩的绿叶上滴落的雨滴,打在红伞上,带起四溅的水珠时,也把红伞和伞下之人衬托得分外耀眼。
一种耀眼夺目的美。
瑞木懿透过马车被风吹开帘子的缝隙,遥看着前面百步之外缓步前行的一人一伞,心里升起的就是这样的念头。
抬起手,将帘子掀开的同时,前面持伞的墨羽,也缓慢回头。
勾唇一笑之间,让瑞木懿的眉头顿时皱紧。
瑞木懿心里已经骤然明白,是谁让皇上用加急军令将他召回京城了。
再过五日,就是他父皇五十大寿,周边各国都派遣使者入月华国朝贺。
这一次他回来,却不是为了这个普天大庆。
而是因为北烈国出使月华国的三皇子,前几日被人在皇宫里无声无息的杀死,直到现在,都没有一个人能说的清楚,那个三皇子到底是怎么死的。
当天晚上,甚至没有发生任何足以让人起疑的事情。
更无人察觉有可疑人物进入皇宫。
杀死北烈国三皇子的杀手,是男是女都没有一个人说得清楚。、
而第二日,接着就是南越国的使者十三王爷。
就是因为这样棘手的情况,皇上才不得不把他这个前不久因为忤逆皇后,被放逐到别的城市的他给召了回来,处理此事。
不找到凶手,对北烈国无法交代还是其次,让月华国深宫之人更是人人自危。
本来因为防范得固若金汤的皇宫,此时已经成了居住在里面每一个人都感觉到惶惶然的地方。
一个仿佛根本就不存在的杀手,的确是那些身份尊贵,吃饭饮水都小心注意之人的噩梦。
而那个人,瑞木懿已经知道是谁了。
手持红伞,袅袅漫步在绿茵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