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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虎只要一天不在,老子就逍遥一天,要知道,活着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的活着。”说着,他们对视一眼。
“都是兄弟,何必伤了和气?对了,珂凌,你前一阵子痔疮有没有好啊?”这西南风抖转东北风,的确让人感觉有点小冷。
“少他妈给我乱岔话题,你要是今儿不将剩下的六百两交出来,就让你尝尝奔放的滋味。”说着,张珂凌朝着边上的廖三秋挑了两眼,很是邪恶,使得被他抓住领襟的徐德明暗暗地咽了一口吐沫。
“什,什么意思?”徐德明兢兢战战的说道,要知道,都是不要脸的人,真的不要脸起来可是能撕皮的。
“德明有一个好处,那就是总是将别人最喜欢的东西放在最显眼的地方,这样总是能成功的挑动人的犯罪感,妙哉,哀哉。”他那大拇指上带着的红玉扳指,是他爹从西域带回的珍宝,可畏是价值连城,红玉温润小雅,可是将他垂涎了多少年了,若是能计算口水的长度,估计大运河都不用冲水就满了。
“这话我赞成,俗话说的好,活欠的债可用死了的物作抵,我看今日就听听俗话的,也不乏民间走一趟。”那大板玉带可是雕出了极致,少有能为,原先不知用了多少计谋,费了多少口水,这家伙始终一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的样子,今日也该轮流转了。
“你们不敢,你们不敢,你们肯定不敢。”这怀疑的肯定句,到底是怀疑还是肯定啊?
“你可以继续叫,直到发现我们敢了你就停。”这话音还没有落,身上一直被窥视的两样物件已经都离开了自己,接着,更加悲惨的一幕发生了,玉带走了,也带走了裤子的思恋,于是就在大庭广众掉了下来,看着那弱小的弟弟,男人集体张嘴,女人集体无视。
“你们最好别看表面,它要是高兴起来,你们就会知道,什么叫生机蓬勃。”说罢,拉起地上的裤子,只朝着唐爷那方走去,因为能让自己扳回尊严的人,现在还在草丛中沉睡。
“这下老鼠跑了,你满意了?”秦长轩仍然静立,不曾料到如此的结局,在这过于安静的大厅中,有着死寂的味道。
“老鼠走了也不好?生活从此美好了,你这猫咪也省心了。”顺子自是乐哉。
“不不不,我从来都不是猫,我只是苍蝇而已。”秦长轩说着,将那案上的书拿起,有意无意的翻着,似是烦躁不安。
“就,就算是苍蝇,那臭蛋走了也不好?至少环境好了,人的心情也会跟着好的。”顺子不以为然。
“臭蛋走了,苍蝇活着还有什么价值?没有缝儿了,真相就看不见了,指不定臭蛋憋屈的慌,都变成了黑蛋,到时你无罪也把你给熏臭了,再你按个莫须有的罪儿,那简直就是为历史添堵。”秦长轩说着,放下了手中的书,既而又拿起另一本,继续无厘头的翻着。
“这么说今儿不算是幸?”顺子忽地的懂了他的意思。
“是灾,大灾,而且还是血光之灾。”秦长轩说的严肃,那深戚的眉头,示意的事情的严重性。
“那赶紧再将佛请回来得了?!”顺子岌岌的说道,这不是说了么,请佛容易送佛难的么。
“可现在恐怕是倒过来了,佛走了,是被踹走了,走的太潇洒,太漂亮,再请,只怕又是为自己添堵。”秦长轩说着,烦躁的将手中的书扔至了一边,“解铃还须系铃人,让谁放的屁,谁自己闻着。”
“怕是不妥。”顺子听着为难起来。
“为何不妥?难不成他被自己熏死了”秦长轩听着就恼火,一向镇定的王牌,今儿怎的就伤感起来了呢?!
“今儿他回的时候便将自己锁在门中,一直哭,一直哭,我问了,他只说可一句话,就再也不理我了。”顺子如实的说着。
“说了甚?”秦长轩不解的问道。
“他哭的很伤心,我问他,他只说:谁起的名字,谁他祖宗起的名字?!”
“这与名字何干?”秦长轩疑惑的问道。
“想着也是,不过这么多年,也难为他了,‘狒狒’这名儿听着确实是禽兽不如。”顺子想着,也只有这个说法能解释的通。
“这名字不好听可以再起么,怎么就在台上哭起来了?”这早不发觉晚不发觉,偏偏关键时刻想起来,费劲,简直就是,费劲。
“这就是臭蛋的力量。”顺子说着点点头,更加的肯定。
“他这是计中计啊!”秦长轩哀叹一口。
“你说他这蛋,到底是熏谁来了?”顺子疑惑道,六多一向低调的很,难道低调也是罪?
“这和蛋没有关系,关键是谁惹着蛋了。”秦长轩闭目沉思。
“哎,别提这蛋,一提我就蛋疼。”说吧,顺子汲汲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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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偷腥愉快
届时又说道娇娇这方,这遁地已经两日有余,可仍然无太大的进展,眼看着就要挖至墙的那一方,可是又被一块白色的大石块堵住了,更加奇怪的是,这个石块实在是太大,挖了很远,仍然没有头。
这日,娇娇仍然不辞辛苦的挖着,不同的是,今日又偷了一把花娘的铲子,两人一块挖,而不远处水榭中的几位哥们仍然不辞辛苦的坐在那方继续喝茶。
五爷这几日可畏是出笼的耗子,四处闲得慌,当然,这其中几日也不乏背着唐门晋禾偷偷的将小静们带回来,成日的腻歪在一起,怕是真的腻歪了,于是这一日便跑到后面透气来了。
本来想与自己的兄弟叙叙旧,至少是寒嘘寒嘘,可管家说了,那十三爷已经追求梦想去了,自他来的那日便离开了,这表面上是这样说,实质他知道,他是不想见他,能给他安然的住在府上睁一只眼闭一只就不错了,于是他也只能瞎晃悠,毕竟住在江南隐形富豪的宅子里,不逛逛也说不过去。
唐爷的宅子虽是大,可还是有套路可言,他是成了一葫芦串的形式,由着一个个回字形院子合成的,共是十一个院子,有九个排成一排,边上各一个,左边的便是臻园,右边的,就是他来江南之时,上边安排的十位姑娘的住处,至于客人的园子,都是在第三个院子,五爷的,自然也是。
这园中处处流溢着自然与安心,不知是谁那么有心,将这十一个园子里的景致都作了不同的摆设,不知的人,自以为是活在景中,万不知,是人让景活在人中。
待从臻园门口折回不远,便看见一抹俏丽的身影在墙边不停的挖掘着,边上一路过往的人络绎不绝,却没有一人出言阻止,再看不远处的小榭中,有着再熟悉不过的人斟茶自饮,似是欣赏,又似盯梢,而这方人儿那么肆无忌惮的样子,只怕是这园子里的女主。
“三姑娘?”好奇总能令人大胆。
早听说唐爷的三姑娘闵柳活泼大胆,看如此举动,便直言去了。
听得身后有人出言,娇娇当即转身,只见一位身着锦衣的潇洒公子哥此时正认真的观察着她,好不疑惑。
这对面的人在见了她转过身之时便即刻改了认识,这姑娘挺娇俏,可穿着却是大胆的很,本就丰满圆润的前胸,有白色绸丝遮不住的风光,令有心之人很是振奋。
“六姑娘吧?”听说六姑娘庄徳儿开放的很,着衣也是露的坦然,估计是唐爷实在顾及不暇,于是乎这女人才会将自己袒露成如此地步。
“定是六姑娘,怎的?六姑娘寻宝呢?”看着她曼妙的曲线,五爷都快跨台了。
娇娇可没有心思听他磕碜,当是一个劲儿的挖着墙,很是认真。
“六姑娘这番的捣腾,可不是明智的主儿,想十三爷不是喜好大开动作的人,矜持反而恰得其果。”作为一起长大的弟兄,对自己的弟弟的喜好,纳絮王爷多多少少还是了解一些的。
可是,对于他好心的劝告,这眼前毫无淑女可言的女子,根本是屁用都没有,挖着的还是挖着,接土的还是接土。
“六姑娘可是有些日子没有见晋王了吧?可是想的慌?”见劝告没有用,于是他抖转话题,暗的人家听不懂,他也只好明着来。
“想也是,好好的一玉人儿,有人偏偏不懂珍惜,成日的出去寻花问柳,实不知,有人欢喜有人愁,夜间打湿了香枕的孤寂,幽间悲伤,可怜谁人怜啊!”这出于心底的疼惜,不知是说给天上的人听还是地下的人听,反正与自己没有关系,自己只是说说而已。
可他是有心说着的,却不明,为何这对面的人儿无心去听,莫非那地下真的有宝?难不成不知道若是与他絮王扯上了关系,就等于拥有天下最丰厚的宝藏么?这个女人,简直就是白痴,都说的这么明了,为何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