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三少爷?”
就是那个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小商王的三弟?长得倒蛮俊俏的。
柳拂堤冷笑一声,“原来是小商王府的人,失敬了,秦露浓,你最好记着我的话,否则我还会再来!”
要是这贱婢不想死的话,应该知道怎么做。
还是不跟小商王府的人正面起冲突好了,爹说过了,朝中除了叶梦得,就是这个小商王最难对付,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秦露浓,你功夫到底行不行,怎么随便一个人都能把你打到地上去?”
宇文泫笑得很欠扁,蹲下来看,问题是他没看到杨雪左肩都有血渗出来了吗,还在那边说风凉话。
“三少爷,你说什么哪,快帮忙扶我姐姐起来啦!”
秦露郁没好气地推他肩膀一记,看在你一来就把坏人吓走的份上,就不跟你计较太多。
“三少爷,你……很闲吗,王爷不在府上?”
杨雪咬牙皱眉,妈妈的,这一鞭真够受的,估计应该肿起来了吧?
“你还有心思管别人,看来没大事嘛。”
宇文泫扶着她站起来,立刻松手,不错哦,他还懂得避嫌。
“三少爷,那些跟在你后面的人呢,怎么一个都没见?”
秦露郁伸长脖子往外看,奇了怪了,今天怎么就三少爷一个人出门,不用耍威风啊?
“你管我!小露郁,快去帮你姐姐上药,不然会肿得更厉害。”
咦?
三少爷,我可以当你是在关心人吗?
杨雪惊奇地瞪着他,“三少爷,原来你不是人家传说中那样没心没肺嘛,你……”
坏了!
话一出口,她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你,说我什么?”
看吧,三少爷立刻变脸,额头布满黑线。
话又说回来,他以前一直都是没心没肺、人神共愤不是吗,坏事他做都做了,还怕人家说?
“呃……没、没有啦,随便说说,唉哟……露郁,快扶我进去,我好疼……”
刚刚的事,再次印证了一句话:
东西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
不过,她居然很喜 欢'炫。书。网'看到宇文泫生气的样子,有够变态吧?
柳拂堤其实一点都不聪明,做事只是凭着一股狠劲罢了。
她以为跑到药房去闹一阵,教训一下杨雪,人家就会害怕,就会乖乖把太子给让出来。
可她为什么就不愿意承认,是太子一直在纠缠杨雪,杨雪是避他唯恐不及?
跟杨雪这次交手,其实双方都没有讨到多大便宜,尽管柳拂堤是抽了杨雪一鞭没错,但也被她骂得够惨的,好像显得她有多理亏似的。
“爹,皇上怎么说?”
柳子怀一回府,正焦急等待的柳拂堤就迎了上去,一把抓住他。
“三天后就是黄道吉日,你就会被立为太子妃。”
说起这次进宫见驾,柳子怀可是相当得意,他早知道洛耀不敢对他失信,不过得到洛耀亲口承诺,他还是更放心。
“真的?!那真是太好了,太好了,哈哈!”
柳拂堤又惊又喜,都不知道做什么好。
“你师父研制的火器,怎么样了?”
天绝上人的脾性有多暴躁,柳子怀算是领教了。
他简直就比皇上还大,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他不愿意做的事,你就算哭死、跪死在他面前,他都不会眨半下眼睛。
而研制火器到了最紧要的时候,为免一个不慎引起爆炸,把丞相府炸成平地,他已于十几日前去了城外荒郊的一处旧宅,大概用不了多少时候,就可以爆炸来试试了。
“应该快要成功了吧,等这件事过了,我就去催师父快一点。”
现在柳拂堤满脑子都是当太子妃的事,哪还顾得上这些。
“也好,这事儿越快越好,流苏国惧于邀月国权势,要岁岁进贡,也不是长法。”
柳子怀身为人臣,也不是一点为国之心都没有,至少只有流苏国好好存在,他这丞相才有得做不是。
并不是所有人对所有事的态度都一样的,就像立太子妃这件事,拖了这么久,到底还是定了下来,却是几人欢喜几人忧。
“跃儿,三天后丞相女儿就是太子妃,这件事会由你母后操持一切,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洛耀把太子叫来教训了一个时辰了,还没有收手的意思。
“父皇,一定要立柳拂堤为太子妃?”
太子咬牙,其实到了这个时候,不会再有什么改变了,太子妃是柳拂堤无疑。
“跃儿,你在外边胡闹的事,别以为朕不知道,立了太子妃,你就得注意分寸,别让丞相再抓你什么把柄,知道吗?”
洛耀现在很生气,很生气。
当然,除了柳子怀,谁敢给他气生。
他早就说过,太子妃会是柳拂堤,柳子怀却还是不依不饶,今天又跑来大吼大叫了一番,说是再不立柳拂堤为太子妃,他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可恶的柳子怀,朕是不是太纵容你了,你才这么嚣张!
“儿臣……知道了。”
说再多也没用,太子只能等三天后,把那个母夜叉迎进他的东宫,从此生不如死吧!
“柳、子、怀!”
你要是突然死了,那才好呢。
柳子怀真的死了!
更新时间:2010…8…14 6:32:25字数:1518
夜,又一次悄然来临,四周陷入死一样寂静之中。
“呼……”
一阵风吹开了窗户,吹得窗纸哗啦哗啦响。
“又起风了,看来要下雨。”
柳子怀起身,看了女儿房间一眼,烛火已经熄了,她应该已经睡熟了吧。
“没心没肺的丫头,一听说自己要当太子妃,就睡得这样安心。”
柳子怀笑着摇摇头,关上了窗户。
“呼……”
又是一阵风,吹开了对面的窗户,风更大了,吹得外面的树枝都猎猎做响,所谓山雨欲来风满楼,看来真的要有大雨。
“真是的……”
柳子怀叹口气,看个书也不让人安心,今晚这风怎么就这么古怪,以前也有刮风下雨的时候,也没见窗户被吹开过。
他起身,关起另一边窗户,拿过一根木棍死死别住,“这下吹不开了吧?”
同样的,如果有什么事,他也跑不了不是。
果然,他刚一回头,差点跳起来:一名戴着鬼面具的白衣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房中。
“你……千面王?!”
糟了!
天绝上人现在不在府中,其他人肯定不是千面王的对手,难道今晚就是人的死期?
想想还真是个天大的笑话,他怕了又怕,防了又防的千面王,终于还是跟他单独面对面了。
“你想杀我?”
也许不用死,杀手杀人无非是为了报仇,或者为了钱,他跟千面王从无交涉,应该没有什么仇怨,那么,就是为了钱了?
千面王没有出声,似乎在冷笑,房中气氛好诡异。
“说吧,你有什么条件?老夫跟你无怨无仇,何必非要闹到不死不休,你要多少钱,只管开口。”
只要有价钱,就万事好商量。
千面王的回答是,“唰”,只一剑,就洞穿了柳子怀的心脏。
“你……”
柳子怀瞪大眼睛,冰凉而尖锐的痛苦从前心透到后心,血正从他心口不断流出来,顷刻间染红了他的衣裳。
“你……你好……”
柳子怀慢慢倒下去,眼睛却瞪得极大,叫他怎么甘心,他不惜一切代价拒换来的荣华富贵,才享受了十五年,难道就到头了吗?
“你、你到底是、是谁……为什么……”
为什么千面王要杀这些朝臣,难道他就不怕死吗?
他跟这些朝臣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
千面王仍旧一声不出,难道是怕只要一出声,就会被人知道身份吗?
他沉默着,慢慢走过去。
“你……”
柳子怀挣扎着,想要后退,却已经移不动分毫,血已快要从他心口流尽,一个没有了血的人,怎么还能活得了。
千面王走到他身前三步,站定,然后慢慢抬手,揭去了鬼面具。
柳子怀如死灰一样的眼睛陡然亮了起来,挣扎着伸出满血的手指,“原来……是你……”
跟着急促的喘息几声,就势歪在地上,不动了。
死不瞑目。
千面王无声冷笑,烛火摇曳之下也看不清他的脸容,随手将那张鬼面具抛下。
“爹,你在跟谁说话呢,这么晚了还不睡,忙什---谁?!”
柳拂堤是听到这边有声响,才过来看看,一推门看到此情景,吃了一惊,唰啦一下拉开架式。
千面王也不回身,身形猛地拔起,穿窗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