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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的,你只要有些做得差强人意就会被骂成是凶狠的后母,是不地道的女人。这种事情我看多了。我也坚决反对!”
沈父又说:“何况人家是有钱人家,别人知道的会说你们情投意合,不知道的会把你说的很难听,我们沈家可丢不起这个脸,也不可能让你去做人家后妈,这事要是被你奶奶知道了,还不知道会气成什么样呢?我们沈家虽不富裕,但一直以来都过着太平的日子,我们不需要你为我们攀龙附凤。”
“攀龙附凤?你认为我是贪图他的家财跟他结婚的?”沈幼茜简直不敢相信沈父会这么想她。
“我看你就是鬼迷心窍了,被他开着一辆什么宝马车迷的神魂颠倒了!”
“他就是开拖拉机我也喜欢!就是跟着他住茅棚拄着拐杖讨饭我也心甘情愿!”
沈父被气的吹胡子瞪眼,面孔酱紫,他一拍桌子说:“你现在这么说,以后后悔了别来找我哭!反正我是不会同意的!就算你说的天花乱坠,我也不同意你跟他结婚!”
沈幼茜也是气的不行,发出狠话:“你们不让我跟他结婚就看着我一辈子当尼姑吧!”
两个人吵完各自回房去了,沈母被吓的不行,本想插几句,谁知道父女两一下子闹的这么僵,她措手不及,看着两边两扇房门,不知道先安抚哪个好。
沈幼茜还是第一次跟父亲吵架,沈父一直以来对她都是百依百顺,言听计从的,她本来以为这次也不会例外,没想到非但他不理解,还这么损人的骂她,她气的睡也睡不着。等到半夜,火气才微微消了些,她琢磨着该怎么办才好。
第二天她还是决定跟尹致远见个面,告诉他事情的经过。尹致远看来也是觉得有些棘手。但他觉得自己没有发言的权利,如果他此时劝她不顾一切跟他在一起,只怕会引来沈父对他的更加不满,说不定还会定上一个拐骗他女儿的罪名。他坐在那里一声不吭。
沈幼茜觉得有种绝望袭来。她做好了最坏打算,也许自己真的会孤独一生了。
她站起来默默离开,尹致远抓着她把她重又拉下来坐下,他语气坚定的说:“无论遇到什么困难,答应我,不要放开彼此的手,好吗?”
沈幼茜看着他,他的眼神深情执着,她仿佛是吃了定心丸一样,突然安静下来。然后他们彼此都没在说话,靠在一起。
------题外话------
本意是想把尹致远塑造成“杰森。斯坦森”类型的。
、第十章 等待一朵花开得的时间
沈父的气看来是远远不会消了,他不仅每天给沈幼茜做思想工作,当然语气是柔和了些,居然还给沈幼茜下了禁令,不准她再见尹致远。
他当然知道现在又不是古代,年轻人只要想去单独上哪里幽会一会儿,是没人会发现的,但沈幼茜是他女儿,他又岂会不知道她的固守陈规,有的时候连他这个老头子都觉得她有些迂腐,他这个女儿原则性太强,太重视伦理道德,虽然内心会对他不满并且愤怒,但不会背着自己偷偷溜出去的,他可以对此保证的严严实实的。
再加上自己每天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肯定不出多久女儿就会对这段只会让她走向不幸的婚事断了念头,走回正道上来。以前不也听说她谈过几次恋爱吗,最后她不是都无动于衷的无功而返?在这次的事情上他倒是很赞成她以前的做法。
沈幼茜果然不出所料,遵守了承诺,并没有私底下跑去见尹致远,尹致远也同意她的做法,觉得对于沈父最好不要硬来,还是用两人的诚心来打动他,好在现代化社会还有手机这个好东西,两人仍可以情意绵绵的听着对方的声音,想象着对方此时说话的摸样。
她在电话里叫他耐心等待。
他叫她放宽心,他是最擅长等待的。
沈幼茜没了约会,自然只能找欣颜打发时间,欣颜感到好奇的说:“上次听你说跑去找尹致远,不是已经谈婚论嫁了吗,最近怎么突然闲起来。”
“还不是因为我家老爷子不同意啊。”沈幼茜长吁一口气说。
“什么!老爷子居然会不同意?”
“是啊,他还不许我们背着他见面。”
欣颜惊呼了一声,想了好一会儿说:“也难怪,作为父母来说,这确实不算是一桩好婚事,况且你父母素来不喜欢权势,他们从小又对你非常溺爱,哪里舍得让你去做人家后妈啊。”
“但我是打定主意非他不嫁了。”
“有骨气!我支持你。那尹致远怎么说。”
“他说我们一定会守得云开见月明的,他相信会等到我父亲接受这个事实的时候,他说目前看来还是要以静制动,就先顺着老爷子的意思办。”
欣颜笑了笑,想象着这对恋人刚刚相恋又不得见,就觉得有趣,但又语重心长的说:“尹致远还真是个守的住的人,我看是值得你去等待的。”
沈幼茜想也只能如此了。
就这样,沈父依然固执己见,每日里苦口婆心的说着自己的那套理论,仿佛沈幼茜如果嫁给尹致远,结局肯定是悲惨的。沈幼茜只是默默听着,不顶撞也不回应。弄的沈父沈母大眼瞪小眼,也不知到底断了女儿的念头没有。
**眼看夏天是过去了,秋季又在一片僵持中度过。从七月到现在的十一月,整整四个月,他们没有违背沈父的意思,没有在私底下见上一面,只是看着手机里对方的照片思念和等待着。
一次,沈幼茜发短讯问尹致远:你觉得你到底在等什么?
尹致远颇具玩味的回答:我在等一朵花开的时间。
沈幼茜说:可是我觉得等的花儿都谢了,你等的是什么花却还没开。
回答:大概是铁树开花。
沈幼茜看看天,此时夕阳西下,远处的山被渲染成层层叠叠的色彩,美的让人移不开眼睛,她真想飞上去翻开来看看藏在那片彩霞里的究竟是什么。
要说他们在四个月的等待里有没有一丝一毫的减弱对对方的感情,那是绝无可能的,两人的心境此时是如此的一致,目标统一,战线统一,坚守着爱情的堡垒,感情非但没有因为不见面而冷淡,反而是日积月累的有增无减,他们比在一起时更加思念着对方,想着对方的一切。
沈幼茜觉得自己还从未如此顽固过。她分析着,其实沈父的反对是起了不少作用的。他越反对却越是促进了两人相依相偎的决心。他们两人虽然在年龄阅历,各自成长的环境,成人后所处的世界都有着很大的不同,可以说每一样都毫无相同点,但有一点却也像孪生儿般的相像,那就是他们都是内心叛逆的人。加注在他们身上的压力越大,就好似在给他们的爱情火上浇油,只会让这团火焰愈烧愈烈。
尹致远让她千万不可以再惹怒沈父,不然又要重新修炼了。沈幼茜谨记在心。
就这样沈父终于在坚不可摧的爱情面前似乎有些妥协了。
沈幼茜于是抓住机会,说:“其实你不妨去了解一下他的为人再来威胁恐吓我比较合适。”
沈父想着也是该去好好了解了解这狡猾的小子了,居然可以这么沉得住气,但又咬住不放,真可谓是人间一绝。
接下来沈父真的开始明察暗访,到处去打听尹致远这个令他几个月来感到很不舒服的人。
沈幼茜觉得希望就像鸡蛋有了裂缝一样开始要破壳而出了,她静静等候,不急不躁,她知道越是这个时候越是要保持冷静,不可以让沈父发现她有一丝一毫的热度,否则又是白费功夫,沈父是她父亲,她还不了解吗,他实际上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又爱面子,他信不过别人的意见,凡事都觉得还是亲力亲为才可信,重要的是父亲很爱女儿。
事实上她相信天下的父母亲都是这样的,总归出发点是为了子女好,而做子女的理应以孝为先,如果可以在孝顺的基础上得到自己的爱情,那是再好不过的了,如果不能违背孝心又不能得到爱情,那就保持沉默吧,最后,不管是父母与子女间,或是恋人之间,两者的关系在时间的考验中,总会有松懈的一方。假如是前者,那么皆大欢喜,假如是后者,则也是命之所归。
所以对于沈幼茜来说,父亲肯亲自去打听尹致远的人品,这无疑是他已经开始对他们产生了别的想法,而她肯定会是一些好的想法。因为她有信心尹致远的的涵养和风度会令父亲折服。
沈父打听了一阵子,心里大体有了数,尹致远家里的权势钱财自然不必说,凡是打听他底细的人都要听别人列数一阵他的财产,起先沈父简直听不下去,回来大声说:“我就知道,他人不会好到哪里去,有钱的纨绔子弟。”
后来他回来时声音小了些,说:“至于性格品行倒是没人批评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拍他马屁,奇怪了,竟没人说他坏话。”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