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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七没有回头,坐下来,看着杯子上的奶油花,呆住。
在学校举办的招聘会上,子七表现的还算不错,世德提出的问题也都完美地回答了,她有点不安,但认为自己已经发挥了实力,如果这样还不行的话,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子七收到她们的回复,去世德见到经理,被告知要做的是最低级的文员工作。
子七有点失落,理想与现实总是有差距,但她也知道自己根本没什么经验,能进世德已经不错了,子七答应下来。
半个月后的她正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处理文件,子七负责打印文件,把一些公文、邮件进行分类,送到经理处,工作不算困难,子七却做得很仔细。她看着部门里的同事制定培训计划,统筹培训工作,编制各类报表,心胸澎湃,她们的那种认真的神态令她向往,能成为她们中的一员她很高兴,她相信有一天她也会像他们一样奋斗在这条道路上。
打完最后一点东西,正好到了下班的时间,同事们纷纷去吃午饭去,有人喊了子七,子七笑笑说自己还有事没做完。
在这半个月里,子七和同事们熟络起来。
子七长的温顺的样子很容易成为朋友,她长的不算太美,不会惹美女的嫉妒,她长的又不算太丑,不会惹人烦厌。性子软但不懦弱,与人说话也总会微笑,很亲切的感觉
。
跟她年纪差不多的小柳经常和她聊起自己的甜蜜,比她年长许多的刘姐也会和她诉说一些家里的长短,甚至是一些男同事们的聊天,打趣,子七有时候只是静静地听着,有时候也会说着自己的见解。大家都非常喜欢她,连同楼层的销售部门的人都认识了子七。他们说如果公司颁一个“最佳人缘奖”非子七莫属。
收拾好东西准备走的时候,手机来了短信。
“嗯,我们还是朋友”
这是一个没有名的号码,但是子七知道这是谁。
又是在这家咖啡厅,又是这个位子,子七要了杯美式咖啡品着。曾经多少次就这样注视着世德大楼,而今自己也成为其中一员了。看着世德的大门,子七觉得高兴,最近好事真是一波一波的涌来,王靖谈恋爱了,电话中的语气甜蜜得不得了,子七恼竟然是最后一个才被告知的,冯慧也如愿的考上研究生,冯慧这个人有点无欲无求,唯一令她感兴趣的事也就只有学习了,至于叶欣,子七没有听到有关她的事,不过子七想也许她会接她爸的公司。而邵棋。。。似乎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进行着。
子七觉得自己现在好高兴,小时候写作文总是用“像吃了蜜似的甜到了心里”,她觉得这样形容此刻一点都不夸张。不由得,笑浮现在脸上。
她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
“请问,我能坐这吗”一个略微低沉的声音响起。
子七抬起头看去,那口咖啡就猛地卡在了嗓子处,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她赶紧放下杯子,站起来,使劲拍了自己两下才缓过来,这才看着对方认真说道。
“白总,您坐”
“你不用着急”他似乎也没有等着她的回答,直接就坐了下来。
子七有点不好意思,慢慢坐了下来,想起刚才的自己的表情,一定又是如王靖说的瞪圆了眼,很搞笑,再配上那动作,子七真想让自己选择性失忆。
她低着头,想着要说些什么来缓解一下气氛时,又听见那个声音说话了。
“为什么不看着我,赵子七”
子七这才抬头看去,那是一种大气稳重的感觉,精致的五官,挺拔的身姿,只是那么被他看着,子七竟然觉得有种强烈的压迫感,身体变得动弹不得,明明是对视着,却觉得自己瞬间变得渺小许多。
时间、空间中就只剩下了那一个人,那不容忽略的一个人。
、他爸姓白,他妈姓苏
白苏,现任世德的总裁。
有没有那么一个人像神像信念一样的出现在人生中,子七还没有发现,但是无疑白苏就是世德的神。
四年前的世德陷入了债务危机,面临破产,世德当时的总裁召回了远在大洋彼岸的白苏,没有人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当大股东们还在质疑这个小毛孩时,情况发生了逆转。白苏带来的不是拯救,而是重生,世德成为了不可匹敌的对手屹立于B市,那时他却功成身退,两年后才就任世德的总裁职位。
当然子七听得最多的还是这位总裁的家世、长相、气质。每每小柳和她提起总裁时,那犯的不是一丁两点的花痴,那双灼灼桃花中放出的是闪电一样的神采。
而现在,此时,他就坐在对面,深邃的眼神看着子七,穿透心扉。子七觉得小柳所表现的真是一点都不夸张。
白苏看着她,她嘴唇微张,看他,却又不像在看他,目光茫然,似乎在神游。很久都没有人能在他的气压下跑神了,他想知道这个女人究竟在想些什么。
“你在想什么”
“啊,哦”子七听了话顿时反应过来,“白总,你好。。。那个,你要点什么吗”,说完话后又感觉怎么搞的自己像个服务员?
刚才在想什么,子七一定不会告诉他。
曾经和小柳聊天时,小柳给她说过,她进入世德后的三大愿望,当个富婆,生三胞胎,与白苏共饮咖啡。能把那个放在最后,可以想象她觉得这个比前两个更加艰难。
白苏知道刚才她一定不是在想这个问题。
“不用了,我想问问,你进入公司。。。。。。”
坐在公交车上,子七觉得这一天过得,先是欢喜,后是惊讶,最后成了煎熬。和白苏说话就跟当时应聘一样,不,那是比应聘还紧张。字字斟酌,句句谨慎,一问一答,枯燥,严肃,却又无法逃避。从咖啡厅出来后,手心都出了少许的汗,也幸亏出来后两人就分别了。子七觉得她还是达不到那种境界,也想提前让小柳死了那颗心,那种神人级别的不是她们这种小人物可以应付的。
已经晚上九点了,回去的有点晚。这一段路上人不多,车开得很快,外面的灯光忽明忽暗的闪过。
“嘀嗒,嘀嗒”,下雨了,雨点敲打在车窗上,而后就霹雳巴拉下来,子七赶紧关闭上车窗,雨朦胧了景色。
车站离宿舍还有一段距离,子七没顾得上别的,小跑着回去,宿舍的小道上,偶尔有一两个情侣打着伞慢悠悠地走着。
到了宿舍里,发现自
己又是狼狈的一身,拿起毛巾擦拭,子七开的是台灯,影子浮现在对面的墙上,桌子上,支零破碎,恍若鬼魅,一片凄凉。空荡荡的宿舍,零乱的东西各处摆放着,这半个月她忙于工作,并没注意她们的离开。看着那些东西,子七甚至能回忆起当时把它们添置进来的场景。
喝下一杯热水后,子七趴到床上,入目的是一片空白。她决定,还是在世德附近租个房子吧。
这天子七下了班,小柳拉着她去尝试新开的一家餐厅,走得有点晚了,电梯中只剩下她们俩,小柳又开始幻想起白苏,给子七普及白总裁的各种爱好、品味。
“呃~,等等,我有件事想问你”
子七打断她,一是真的想打断她,停止她无休止的花痴行径,二则是想问那个问题,那个困扰她许久的问题。
“你知道他为什么叫‘白苏’吗”
白苏,这名字起的太别扭了。
其实这名字本身并没有什么,但放在白苏身上,名字降低了他的气质,而他自己也破坏了那名字的境意。这种事怎么看怎么不舒服,喊的是白苏那么温和的名字,出现的却是那张沉稳的脸。
子七想到这就寒出了鸡皮疙瘩。
“唉,这个,我也不知道”小柳挠了挠头“啊,我竟然不知道,我为什么不知道啊”她抓着子七的手臂摇来摇去。
叮,电梯开了,小柳停下了魔抓。
“呃,你觉得呐”她问子七。
“这个,让我想想”子七做出了沉思的状态。
后面一声‘叮’响起,好像就是她的问题有了答案,子七凑近小柳说。
“我知道了,是不是这样的,总裁他爸姓白,他妈姓苏”
“你。。这样都行”
小柳知道子七是在开玩笑,也就笑嘻嘻地应着。
子七告诉小柳,白总这人是只可远观者,而小柳则回答说她也想尝尝葡萄味。
有些时候就是这样,对于我们仰望已久的那颗葡萄,总想知道它是什么滋味的。
周日,她在网上找了一些租房信息,想趁着这一天时间看看,最好能决定下来。
疲惫的从一个小区出来,子七听的嘴都渴了,刚才的大姐把她的房子说的天花乱坠的,子七看着房子确实不错,但是距离世德有点远,而且租金不低。她希望能找一个性价比较高的,可是那女的拉着她的胳膊就是不松手,足足说了两个钟头,子七觉得这酷刑不亚于站军姿,双重煎熬。
抬头看了一眼刺目的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