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到这里,卢萦越想越乐,跑到他面前便抱着刘疆的腰,把脸埋在他怀中猛笑。
刘疆脸色越来越黑,越来越黑。
好一会,卢萦听到了他地磨牙声,“卢氏,画舫到了!”
在一阵脚步声和船只相碰的声音中,卢萦只听得刘疆冷冰冰地说道:“我原来还想着,让你学个二十天规矩也就够了。现在看来还是少了,得一个月。”
一句话令得卢萦一僵,令得她抬起头,眼巴巴楚楚可怜地瞅着他后。刘疆的高喝声传来,“把夫人带入画舫。”
他理也不理卢萦,转向几个护卫,“夫人最是闲不住,可兹事重大,你们得守好她。不管是谁,只要放走了夫人,就提头见我!”
“是!”
“不许让夫人接近信鸽,不许听夫人闲言闲语,你们切记,从此刻起,她不是我刘疆的女人,而是你们必须教好的普通小姑。我希望一个月后,能看到一个懂规矩知轻重,对夫婿百依百顺的新夫人!”
“是!”
“还愣在那里干什么?快把夫人带下去。”
就在几个宫装妇人雍容地走向卢萦时,卢萦突然清醒过来,她转过头扑到刘疆身上,抱着他的腰大喊道:“阿疆,你不能这样对我。”
她悲伤地叫道:“阿疆,我以前错了,我以前全做错了。你不喜欢的地方,我改,我全都改。你别把我关起来受这种苦……”
这一次,她的话音一落,一个宫装美妇不满地轻语道:“夫人此言差矣,学规矩哪里是受苦?光凭着夫人这句话,便是应该学学礼仪了。”
说到这里,她回头唤道:“还不上去拉开夫人 ?'…'”
于是,正使劲地眨着泪,努力地逼着眼泪的卢萦,被几个妇人强行扯了开来。卢萦本待还要哭大闹,不料刘疆看也不看她。衣袖一甩便入了舱。
他既然躲起来了,她闹也就没有意思了。卢萦挺直腰背,恢复从容后,朝着刘疆的船舱中哼了哼,突然声音一扯,高声问道:“有所谓新婚夫妇最是恩爱,常如蜜里调油,从无丈夫会在此刻使这一招……夫君此时用此招,实是大伤人心。以后有机会。阿萦一定原封不动地奉还给夫君!”在一席话令得众宫婢目瞪口呆后,她衣袖一甩,趾高气扬地走到了画舫中。
望着那沿着洛河连侧驶去的画舫,刘疆的唇角突然一扬,低声说道:“这下她倒是知道畏了。”语气中。颇有点得意。
大船渐渐靠上了码头。
一行人筹拥着刘疆上了马车,一回到府中,他便问道:“现在情况如何?”
执三肃手而立,“卢文所圈出来的人名地点还有船只车队,十之三四确有问题。”虽是十之三四,可他们经手的资料浩如烟海,这样已是大大方便了他们的工作了。
说到这里。他抬头看向刘疆,不无佩服地说道:“主公,卢文之才,还要超过我们所预料的。他的这种敏锐。我麾下人才数百,就无一人能够比拟。”
刘疆微微一笑。
这时,郭允大步走来,他脸上带着欢乐的笑容。一见到刘疆,便大声赞美道:“主公良策啊。”
在执三等人的询问中。他笑眯眯地说道:“主公让卢文学这些礼仪规矩,实在是大妙之举。”一副大为叹服的模样。
众臣原本以为,刘疆又下了什么命令了,搞了半天却是这么一件小事,当下都摇了摇头,不再理会郭允。
转眼,半个月过去了。
今天晚上月明星稀,碧空如洗,随着秋意渐渐淡去,冬日将近,天空中,都带上了几分寒意。
望着浩瀚的天空,刘疆负手问道:“如何?”
一护卫走到他身后,禀道:“卢文自上画舫第二日起,便向执三郎君要求翻看历年收集上来的阴氏信息,执三郎君允了。”
说到这里,那护卫顿了顿后,从怀中拿出一封帛书奉给刘疆,“这是卢文郎君今日所书,要求奉于主公。”
刘疆接过。
他低头翻看了一下,唇角微翘,淡淡说道:“居然知道服软了?行,你去告诉她,把我令她学规矩的本意写一篇赋,用辞需雅,用典需精,要在忏悔之念。我满意了,就许她提前一天离开画舫。”
。。org:那护卫朗声应道:“是。”
炫“去吧,及时汇报她的一言一行。”
书“是。”
网第十八天,那护卫进来了。
他走到刘疆身后,行了一礼后,奉上一个木盒。
刘疆接过,打开一看,对着厚厚一叠帛书,他唇角抽了抽,冷笑道:“敢情这两天,卢文什么事也没有做,就赶这个来了?”
护卫低头不答。
刘疆把帛书一叠叠拿出,粗粗翻看一数后,他哧笑道:“整整十篇赋?三天功夫写十篇赋?孤从不知道,卢文有如此大才。”
他也不看那帛书,转头朝着那护卫问道:“卢文说了什么?”
那护卫肃手而立,认真答道:“卢文说,请主公细细品读她所写下的十篇懊悔赋。卢文说,她自信才华横溢,用辞精当,用典准确,发人深省,绝对每一篇赋能合乎主公要求。“
“所以,她觉得她再学两天礼仪就可以出来了?”
“卢文正是此意。”
刘疆再次冷笑,“她敢这么自信?!”懊悔两字,写一篇赋就够为难人了,她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完成十篇,还如此自信?
转眼,刘疆突然想道:真有悔意的人,哪是这个时候还这般趾高气扬的?
第二百八十七章‘木头’卢文
说罢,刘疆挥了挥手,“叫孙杨两位大儒过来。”那护卫刚要走,他顺手把信帛全部放回木盒,再把木盒递了过去,“这些全都交给两位大儒,他们说不错的,就放一边,把赞过的交回给我。”
“是。”
第十九天,刘疆接到两位大儒点评过的赋,数了一数,经过两人点头赞许的,居然有六篇不多。特别是杨公在听到这些赋只用三天便出炉了,当下感慨连连,然后又不停摇头,最后才说道:“如此文才,却用在这种地方,哎,哎……”想这卢文名声虽大,却一直不曾显示过文名。他也直到现在才知道,这卢文的才华不下于读书数十年的儒生了。可这卢文有如此文才,第一次现于世人面前,竟是写这种儿戏般的懊悔赋,实在是让人啼笑皆非,让人嗟叹不已。
对着杨公那只差没有骂暴殓天物的表情,刘疆丝毫不在意,把十篇赋放在木盒中递给那护卫,让他转交给卢萦时,似笑非笑地加上了一句,“你且告诉她,便说孤赞她了,能忍到半月后才向孤求饶,定力不错!可惜,水平还是次了点,十篇赋,不过六篇合乎要求。”
那护卫呆了呆后,低头应道:“是。”在刘疆挥手时,他才转身离去。
第二十天时,那护卫又送来了六篇赋。这一次,有四篇赋经过了大儒的首肯。于是,刘疆大发慈悲,挥了挥手许她离开画舫。
这时正是傍晚时分,随着一条画舫靠上了码头,对面的马车中,几人看到那画舫里,走来一个形容苍白。精神萎靡的美少年。
这美少年,自然就是卢萦。
上下打量着她,马车旁,郭允凑了过去,低笑道:“主公,这处罚大好!以后就都这样!”
马车中的刘疆自是不会回答。
虽然他如往时一样沉默,郭允是知道,此刻他定然是满意的。便又凑近了,压低声音说道:“主公。以后卢文再有犯错,依然让她写懊悔赋!”他就不信,一个懊悔而已,她就真能花样百出地再写个几十篇的锦绣文章来!
想到卢萦咬着笔头痛苦不堪的样子,郭允便差点笑出声来。
刘疆依然没有理他。他只是微笑地打量着那深一脚浅一脚走向卢府马车的卢萦,望着她那像被人狠狠揍过的苍白面孔,心下想道:我以前怎么不知道,还可以用这一招来制她?
话说卢萦回到了卢府。
一入门,她便倒头就睡。直睡得天晕地暗,醒来后,她一听到外面传来婢女仆人地说话声。便断然下令,“这三日,让所有的女人说话时,都走到我听不到的地方再说!三日之内。我的耳边不许出现任何女子的聒噪声!”
“是。”
护卫领命离去后,卢萦朝几上重重一拍,高声叫道:“我要去酒楼,我要饮酒作乐。我要放松!我要耳边都是吹捧声,再也没有半个“这也不许。那也不对”的指责声!”扯着嗓子这么一嚎后,她马上招来四个护卫,在他们地筹拥下坐上马车朝着街道走去。
街道上人来人往,热闹喧嚣,卢萦在马车中闷了一阵后。又要求众人把她放下。
这般提步缓行,走在这繁华的所在,过了一会,卢萦脚步一顿,她慢慢回头,看向一侧的护卫,“郎君觉得,此时的卢文,风采如何?”
那护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