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葶的身后,也没有什么表情,倒是岑霜葶的态度有点让人难以形容,就和她现在的心情一样,五味杂陈、难以捉摸。
他们到的时间有一点早,所以还有好一些人都还没有到场。容霆坐下之后一直跟博赡在“叙旧”,两人聊得颇为投机;岑霜葶坐在容霆身边,一脸乖巧的样子,似乎是在认真地听着容霆二人的谈话,其实她却在心底里哀念今晚的时间过得好慢;Ken则是站在他们两人的背后,没有说话,给人一脸严肃的感觉。
“大家都已经到了啊。”承魍的声音很响亮,所以他的这句话得到了他想要的效果,顺利地打断了场内所有人的言谈,将目光转向了他。
有人上前恭维道:“承老大你终于来了,大家就只等你了。”
承魍哈哈大笑了几声,回道,“过意不去,让大家久等了。”俨然一副他是主场的口吻。
岑霜葶转过头看了一眼承魍,他还是和前两次差不多的装扮,清一色的黑色衣着,配着一条十分显眼的黄金项链,大腹便便的样子,给人一种天天在家休息、无所事事的感觉。所幸头发还没有脱落导致秃顶,精神也还算不错,并不算丢了承家当家的颜面。岑霜葶低下头笑了笑,转过头去不再看他。
博赡坐在岑霜葶的对面,容霆因为和岑霜葶并排坐着,所以不方便经常回过头去留意她的举动,博赡却是将岑霜葶刚才的反应全看在眼里,他勾了勾嘴角,然后看着容霆,笑说:“听说前两天承魍到你那去闹事了?”
容霆点了点头,笑着应道,“确有此事。”
博赡笑了笑,低头看着他手中的酒杯,晃了几圈,拿起来抿了一口,说道:“看来他这段时间确实被女人缠昏了脑子。”
都说不能在别人背后议论他人,这不,博赡跟容霆才没说两句,承魍就从门口走到了他们身边,拿着酒杯朝他们敬了杯酒,说道:“三少,博老弟,我们又见面了。”
然后又转头看了眼坐在容霆身边的岑霜葶,笑着调侃容霆道:“容三少什么时候也暗藏美女了?这么漂亮的妞今天才带出来,实在是太不够意思了。”说完之后笑了几声,一口饮尽了酒杯中的酒。
容霆跟岑霜葶都没有在第一时间说话,容霆看上去却已经明显有点不太愉悦,承魍有些不知所然,博赡看了眼三个人,然后笑说:“这位可是容夫人,承老大你要是再用那种轻浮的口气说话,我可保不住三少会做出一些什么事来,呵呵。”
博赡的话说得颇有一副看好戏的味道,不过承魍并没有听出来。他听到博赡这么说,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状似懊悔道,“看我这榆木脑袋,就说什么时候见三少带过女人来了,这点眼神居然都没有,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我自罚一杯,”他转过头喊了一个服务员,吩咐道:“来来来,给我拿两杯酒过来,我要向容夫人赔罪。”
岑霜葶对承魍的这张嘴脸实在是反感,却又碍于她现在的一举一动代表的是容霆,所以不好摆出什么脸色。她想,这个男人明明已经和她打过两次照面,这会居然还能表现得真的就是第一次见到她似的,不知道是他太会演戏,还是他脑袋真的就不好使。
这个时候,承魍接过两个酒杯,递了一个给岑霜葶,开口道:“没有认出容夫人,是我的错,我承魍在这里先干为敬了。”他一口气喝掉了杯中的酒,然后将杯口朝下,倒了倒,表现他的诚意。
他接着开口道:“从未见过三少带女人参加过任何宴会,不知容夫人怎么称呼?想必还没有过门吧,这么美丽的小姐,容夫人这三个字叫出来,实在是有点束缚又显老了。”
承魍说话不看场合,不过容霆他们并不介意。岑霜葶笑了笑说:“我姓岑。”
“岑小姐你好,恕我冒昧,我很好奇你当初是怎样吸引了三少的眼球的,我想应该有什么特别过人的地方吧?”话到这里,宴会厅的灯光忽然暗了一半,厅内放起了优雅的舞曲旋律。
承魍笑着弯了弯腰,伸手对岑霜葶问道:“不知承某是否有幸能够邀请岑小姐跳这第一支开场舞?”
正文 37。危机
作者有话要说:惯例第六更,明天停更一天,后天半夜更新了
P。S情节走得有点多了,某白打算转一些情感了“不知承某是否有幸能够邀请岑小姐跳这第一支开场舞?”承魍难得一脸绅士的样子;让岑霜葶并不若之前那样反感;不过她可不愿意跟他跳舞;谁知道这个男人安的是什么心。
岑霜葶看了一眼容霆,看不出什么变化,他的反应就好像没有听到承魍刚才说的话一样。岑霜葶笑了笑,刚想拒绝,博赡就笑着插话道,“承老大,容太太的第一支舞,当然是要和容三少跳的。”他总是在笑,可是岑霜葶知道,没有人会认为博赡的笑是善意的。
承魍尴尬地笑了两声,应道:“说得对,还是博老弟的话有理。”说完后伸手摆出一个有请的姿势,让容霆和岑霜葶到舞台中央。容霆并不拒绝,笑了笑拉过岑霜葶的手,让她靠近自己,然后揽上了她的腰。
容霆在岑霜葶耳边轻声问道:“没问题?”
岑霜葶挑了挑眉说:“小意思。”要知道岑霜葶已经有十多年的舞蹈基础,如果说是比什么才艺,她最不怕的就数跳舞了,除了街舞之外,其它的舞种对她而言,都不会觉得太难。
今天的开场舞也是历年来酒宴的惯例,通常这支舞结束之后,就是所谓的会议的正式开始了。其实这是容霆第一次到舞台中央跳舞,也是他记忆里面为数不多的在众人面前表现出绅士温柔的一面。
他们两人无疑是今晚最闪眼的亮点,没有人知道原来容三少的舞跳得这么好,也没有人知道在容霆和岑霜葶两人默契的配合下面,这其实是他们第一次一起跳舞。博赡在座位上喝着酒,看着舞池中央的变化,笑着说了句“有趣”,承魍则是坐在一边,朝着他带来的手下时不时地吩咐些什么,眼光却一直都没有离开过舞池中央。
一曲毕,掌声雷鸣。容霆没有给出什么反应,岑霜葶却是对着众人笑了笑,不管是阿谀奉承,亦或者是真的觉得他们跳得很好,这是岑霜葶从小到大,都觉得应该持有的礼貌。
舞曲结束,容霆和岑霜葶还没有回到座位上坐稳,就有人率先开口道,“容三少今年真是事业爱情双丰收啊,一点都不比博老大的盈利第一来得逊色。”
“是啊是啊,容三少打算什么时候办婚宴?到时候可别忘了邀请我们这些老友啊。”
“容三少要是在场子里需要什么帮忙的话,尽管开口。”
“是啊是啊……”
“容三少……”
好多好多的容三少,好多好多的附和声,听得岑霜葶直直感到头脑发晕,她揉了揉太阳穴,低头抿了抿酒,一直揪着的心总算放下一些,幸好今晚并没有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幸好她没有给她的阿霆丢脸。
“啪……”一声有力地拍桌子的声音突然传了开来,狠狠地吓了岑霜葶一跳,让她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她转过头看向发出这声巨响的承魍,一脸的莫名其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时候,承魍的脸色是完全没有任何掩饰的难看,他似乎并不介意在场的人用各种怪异的目光看着他,也并没有为他自己刚才的举动做出任何解释,而是直接喊了一声“我们走”,就带着刚才和他一起进来的两个手下离开了现场,气势汹汹的样子。
岑霜葶回头看了眼容霆,发现他的表情并没有任何的起伏;她又看了眼博赡,那个男人也是如此。可是其余的人却都不若他们两人来得淡定,都是一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样子,愣在原地,一下回不了神,整个场子一下就变得很安静,岑霜葶似乎可以听到每一个人的呼吸声。
博赡看着下面的一些人,笑了笑,开口道:“大家只管尽兴就好,不用理会刚才的事情。”博赡的话,让刚才瞬间安静下来的场子一下又热闹了起来,连博老大都发话说不用理会了,大家当然是不会去多管闲事的,在这里的人谁不知道,过多的好奇心不但没有任何好处,反而会让自己丢了小命。
岑霜葶觉得在这短短的没两分钟时间里,场内一定有些什么不一样的情愫在骚动着,只是她不知道。不过她可以肯定的是,能让承魍连表面工夫都没空去做的事情,一定不是什么小事了。
她暗暗笑了笑,正好她非常不喜欢承魍这个男人,她巴不得事情闹得越大越好,最好能够大到让他再也不能嚣张闹事为止。岑霜葶在一边独自揣测着承魍的各种悲惨的后果,她越想越觉得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