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归一笑,欲,再步步紧逼,只是口腔中一阵恶心,当归手一下不稳,居然那把昏君赐给她的小匕首就生生地从手中滑落。当归跪在一旁干呕。
狐狸脸面具的男人捡起了那柄小刀,在手中掂了掂,收入囊中。再回过头看了看当归,笑笑说:“你这女人,看来是不能给你一点机会”从身上撕下布条,把当归困了一个结结实实。
这时候,当归没有半分力气,只能听之任之。看来,天要亡我,当归笑的无力。
当归被缚在地上,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当归咬碎一口银牙,只恨恨地说:“这位仁兄,这回只怕是我死了,你也不会活的长远。你知道我这鞭子上是喂了毒的,而你身上也开了几口子。你要清楚为何我不死而别人死。我给你解药,你放了我如何?”
那个狐狸脸面具勾唇一笑:“你这小妖精,居然临死前还要使个诡计。你真当我看不出你那条毒鞭子的玄机么?”
当归一愣。
那狐狸脸面具笑的更开心了,以一个胜者的姿态看着当归说:“我一开始也以为你的鞭子之毒是毒在那些倒刺里,那些倒刺只要割开人的皮肤,就将毒送进去。毕竟这是最常规的喂毒之法。”他耸了耸肩,继续说:“然而我发现不是。因为,我亲眼看到你自己的手也被我割伤,你在使用鞭子的时候却毫不忌讳你自己的伤口,这说明,这个毒,并不是这样进入人的身体的。”
当归低下头去,看到了自己手上的伤口,张牙舞爪地,像是在向自己示威。
那个狐狸脸面具见状,更为得意,索性一下坐在当归旁边,恨不得对着当归的耳朵揭秘,但是他坐下之后,又像是不放心一样,紧了紧缚着当归的布条,继续说:“我突然发现,当你使鞭的时候从来都是不说话的。于是我猜想,或许,你这条鞭子,那些倒刺确实是用来盛放毒药的沟槽,但是只是为了将毒药在空气中散播地更方便一些。于是你使劲地挥舞鞭子,目的既是恐吓敌人,更是为了散播毒药,杀人于无形。你的这种毒药,是通过夺取人的呼吸来来致人于死地的吧?”
当归将唇一抿,没有再说话。
“闭气只能维持一段时间,不然就会别人看出破绽,这也就是你每次使出鞭子过一段时间,就会不战而别的原因,同时也是为了远离毒气圈,不是么?所以你所以我也闭气与你对打,果然,我也没有什么中毒的迹象。”
当归瞳孔一缩,没有任何回答。
“拿来吧你的解药。这回,你没有威胁到我的任何地方了,你不要逼我自己来取。”狐狸脸面具说着,把手伸了过来。
“根本没有解药。”当归回转过头来,目光平静如水:“所谓的解药,不过是更毒的毒药,就算只吞下一点点,也能让你半死不活。”
狐狸脸面具嗤嗤地笑了:“真是恶毒,不过果然下得去手,真是难得一见的女人。”
抱她回营
涅槃手札第十一记:半晌,他猛地睁开双眼,像是难以置信般地自言自语:“一个怀了孕的女人还来打仗的,你还是我见过的第一个!
那个狐狸脸面具转过头来,看着当归,毫不掩饰自己的赞许:“这样的惑人的武器,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自己想的?”大手一伸,无比精准地捏上了当归的下巴,来回打量,最后,盯上了当归那红艳如水的唇瓣:“第一次见你还觉得你长得一般,如今看来还真有那么些夺人心魄的美。壶国女帝,柳当归。”
“要杀要剐随你便,只求你怜我尊严。”当归说这话时,眸子锐利如刀。说罢,当归再也没有力气,身子向后一倒,晕了过去。那个狐狸脸面具的男人,突然就伸手拦了一下,或许他自己都没有想到,当归就这样倒在了他的怀里。
月光下,当归的脸微微扬起,柳眉微蹙,红唇紧咬,一张笑脸苍白的失去了血色。在她那张英气勃发的脸上,杂糅了一股柔美。说不尽的惹人疼惜。
那个狐狸脸面具的男人凝视良久,赶快移开了自己的目光,这动作几乎显得有些仓促。然而,狐狸脸面具的男人这才发现,逃离了目光,但是肩膀上逃不掉这个女人的重量。也不是第一次靠女人这么近了,但是这是第一次,狐狸脸面具的男人感到有一丝羞怯。
他伸手取下了自己已经残破了一半的银色狐狸脸面具,仔细盯着看了半晌,摇了摇头,放入怀中。又把手放在当归的脉搏上,闭上眼静静感受。半晌,他猛地睁开双眼,像是难以置信般地自言自语:“一个怀了孕的女人还来打仗的,你还是我见过的第一个!”
最终,他摇了摇头,抱起了当归,脚步并不蹒跚,依旧走得稳稳当当。沐浴着月光,离开了。
********************************************
晴空万里,黄沙漫漫。军营里,又响起了那些靡靡之音。
德叔朝着军营啐了一口,又叹了口气。
德叔已经在营子外等了两日了,可是还不见小主子回来。
虽然小主子这回出去,是交代了不许外传,也不许来寻的,但毕竟母子连心,太后娘娘哪有不知道之理?太后娘娘已经在催着了,只说是再不见小主子,就发兵攻下壶国的墉州。可这壶国也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拿下的……若是全军覆没,这这这……这可怎么使得?!太后娘娘就算是非凡之辈,也不过就是一介女流,整个大军又如何能让她来指挥?
使不得、使不得!
德叔急的在营帐外边,来回转着圈,一边摇着头叹着气。
再看看如今这军营里的风气,那更是……哎,真是乌烟瘴气。那个白毅将军就算是皇亲国戚,也不能在小主子不在的情况下自作主张,招妓作乐啊!哎!真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你看看,这时候太后娘娘反而不管了!
德叔又仰天长叹。
德叔,叹着叹着觉得有些累,掸了掸糙布衣服上的灰尘,布鞋一蹬,算了,我德叔还是先保住了这条老命才好!于是又叹一口气,转身回营。
突然,马蹄声哒哒哒由远及近。德叔,微微侧过了臃肿的身子,瞄了一眼,也没仔细看。只瞧见一个穿着铠甲的男人怀里横抱着一个女人,这速度啊,不快不慢,不疾不徐,嘿,还是个护女人的。德叔摇了摇头,哎,只怕是营里小将又去找了个妓女回来。瞧他那疼爱的样儿,也是个没志气的!德叔又摇了摇头,转身走了。
“德叔!”
嘿,是小主子的声音!德叔转过头去,马儿刚好撒蹄跑到德叔的身旁,德叔被唬了一跳,往旁边一让。再定睛一看,血红色的披风高高扬起,金属的盔甲闪耀的不敢让人直视。还在打量着,那马儿上,翻下一个人来。
不,是翻下两个人来,小主子怀里分明还抱着一个女人,一个陌生的女人。
“小主子,你可算回来了!”德叔赶忙跑上前去,牵住了马,拍了拍马脖子。
“嗯。”白迟一笑,笑的露出一口白牙,那里还像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公子?分明啊,还像小时候一样,单纯可爱,让人很不得上去拍拍他的头。“不与你多说了,我怕她支持不住了。德叔,你去宣两位军医到我的帐子来。要快。”
“哎。”德叔躬下身体,答应了一声,再抬起头,哪里还有小主子的影子,只留下一路上镇守营寨的小兵们此起彼伏的“恭迎陛下”。
德叔这时候有些愣神儿。这小主子身旁什么时候有过女人?这莫不是开窍了?这个女人莫不是别个国家的女人?哎哟喂,这事儿可越来越不好办了。哎哟喂。德叔一叹气,背着手,牵着马,走了。
“请跟我来,大人。”德叔走在前面,领着两名军医,站在了斗皇的帐子面前。
帐子边手持长矛的小将,双手一合,对着德叔一拱手,喊一声德叔,算是问好。德叔点点头,说:“二位小将,陛下名我宣了太医,如今我赶着复命,不多说了。”说罢一拱手,算是问了好。
德叔弓着身子,将脸靠近了营帐的帘子,毕恭毕敬地说:“陛下,军医到了。”
“速速进来罢。”帐子里传来了一声回答,是小主子的声音,却好像带着几分急切。德叔叹了口气,这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这真是不成体统啊。
德叔遂掀了帐帘,引了两个军医进去,乍一进去,只见小主子坐在那张他自小最喜欢的那张虎皮上,怀里还抱着那个女人,一手啊,还用调羹一口一口地给那个女人喂着稀饭。德叔着实一惊,但也不好的再说什么,只好退下了。
哎哟喂,也没见到这个姑娘长得怎么怎么国色天香的,要说起来,也不过是眉清目秀而已,客天下者眉清目秀的姑娘多了去了,怎么不见小主子喜欢?哎,也真是奇了怪了……
“德叔!”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德叔抬起头,是个内侍,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