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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在我小时候天上的星星不说多,却也不少,每逢晴天就盯着天上的星星看,到后来,现代化设备越来越多,天也渐渐失去了往日的色彩。印象之中有一颗星星却是一直都在,似乎靠近月亮很近,却是遥遥无期。
“是叫忆儿?”他也随着我躺下,手背在头下,望着天空喃喃道。
“嗯。你可知道是什么意思?”我转过头看向他,虽然这个字虽然很容易理解,却又有太多人曲解了意思。
他像是在思量,又是像在走神,我以为他不会答这个问题了,也无妨,只是当作玩笑问问罢了。
“取忆之一字,是常人都会想到记忆或者回忆二字,所以会想这个孩子是用来留恋一些不想忘记的事物,牢牢记在心中。又或者是有一段很美好到永远也遗忘不掉的回忆。那是外人的理解。”他的青丝在晚风之下随风飘扬。
“嗯?你说真正的意思是什么?”我闭上眼睛,脑海之中蓦然浮现出了那个孩子与他……
“那个孩子的全名叫做陌忆可是?”
“嗯。”他能问道姓大概答案也是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陌取得是音,便就是莫要的莫,莫忆,其实就是不去回忆。能想到这一层也定是不少,但除了这层还有下一层。真正的意思倒不是不忆反倒是要忆,把不该留恋的给忘记,把美好的东西铭记在心中,不忘。”他顿了一会儿,应该是看我没有说话,又道“可是这个意思?”
“若我说你答对了该如何。答错了又该如何?”容华的理解可谓是十分正确,当时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生那个孩子的时候脑中就浮想出了这个字,也许是因为他给我的回忆不知是好是坏,有些能让人仍不住发笑起来,有些却是不知所措。容华虽然是说出了我心中的那层意思,我想听的却是他后面说的话。
“对与错只是一念之间,人生本就没有对或者错,有的只是当时的感觉,或许那个时候是对的,事后有错了,对对错错才是人生。所以若这理解是错的,或许以后说不定在一个特殊的时候它就是对的了。若是对的,我倒是希望一直对,毕竟这个道理知道的人多,做到的却少。”就像是一种对人生的总结,平平淡淡毫不华丽的语言却能说进内心深处。
我仍不住笑了起来,似乎这个天这样躺着还有些冷了,手莫名握在一起搓了搓,“你什么时候懂那么多的,如此煽情,若我不认识你,我估摸着都会以为你是茶馆里说书的。”
我似乎在夸他夸过头了,时间久了竟然忘记容华这个人不能夸,他哈哈大笑起来,“就如同你说的,你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其实你的这个介意也是不错的,要是有下辈子我就考虑去茶馆里当当说书的,不仅日子过的舒服,还可以尽情不需要负责的讨论别人的历史。”
我斜着眼看他,开玩笑道:“你可知这个世界最有生命危险的是干什么的?”
他似乎是想远离我一点,声音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装出来的,有些发颤“是什么?”
故意装出来和蔼可亲的微笑,“是说书的!”心里笑了一下,等着容华后面的表情。
我看到他眼睛眨了一会儿,以前倒是没有发现容华的眼睛竟然跟他有相似之处,一种久经风霜深不见底的气息。就像是我十六七岁那年所见的算命先生,那个时候我站母亲的一旁,他对我母亲说:“看来你照顾的不错。”我母亲有些欣慰笑了笑然后问道以后可会像从前他所说的那样平平安安,那个先生只是淡淡笑了一下,说了一句不太能听得懂的话,他说安好无恙是可以保证的,只是命运平凡亦或是不平凡自有天定。我事后问我母亲为什么说把我照顾的不错?她回顾了一会儿,没过多久温柔的笑道“因为之前你出生之时,我曾经问过那个先生你一生是如何的,他跟我说的是十岁之前让我把你看好点。”我有些奇怪,在我印象之中十岁之前是真的没遇到什么危险的事情,开口问道:“为什么?”母亲道“就是每个人的一生都会遇到一些灾一样,过去了就没事了。”就像是没要到我想要的答案一样淡淡的回了句‘噢’就再没注意过,那个时候我总是感觉他们每个人的话都没有说完,就像是故意保留的一样。那个先生自那次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了,只是那一面之缘,却让我久久忘记不了,不是因为其他,就是因为那先生的眼睛,深邃到是我身边所有人都没有的,仿佛能看透世间一切包括我的内心。
突然想起昨天剩的那个问题,心里打量了半天,一边奉承着荣华的话一边想到底怎么样能把那个问题自然的引出来。然后发现这话实在不好找话题说出来,有时候说的好不容易挨到一点边了,然后不知道怎么又扯到别的事上。
大概是过了半个时辰,我实是受不了他了,他就像是故意把话题岔开来一样,这样暗说估计是问不出来的,直接开口道:“那个问题你今天可以说了吧?”
他眉毛轻挑,眼神之中的疑惑就像是你说了一件我从来都没有听过的事情一样,所以我是真心是不知道。
我有些无奈,这不是在故意当做不知道的吗?罢了,一件故事而已,不知道也无妨,只是心里有些失落,或许是有些遗憾吧。不知不觉的把头转向一旁,心里默默的叹口气。
“是因为修炼。”他若无其事在一旁淡然说道,眼角不由的弯了起来。
我竟不知道原来装傻有如此乐趣。“话说骗人有那么多可以笑的地方?”
“你想多了。”他无奈的看着我,就好像他真的只是不小心眼神之中流露出了笑意,我却自以为他是在嘲笑我。不话说回来,谁被人骗了之后,碰巧无意看到那个人在笑,谁都会比平常想多些。
“那为何笑?”我觉得荣华除了骗我比较可以好笑之外,实在找不到可以令人发笑的地方。估计是他在故意装做这样的罢。
“你暂且先听我尔后的话就知道了。”
我没出声,等着荣华说后面的话。心里想着不能让他把话题扯开,显然我有点把荣华当做我了,经常把回答不出来的问题扯到别的事情上去。
“似乎是有一天,那女子如往常一般练功,本来是没走任何问题的,那天那男子没了什么事,用你喜欢的一句诗来说,他应该是‘偷得浮生半日闲’突然想起那女子便就去瞧了瞧,那时候或许他以为她已经走了吧。”
“那男子只是去看了看她,那又有什么不妥之处呢?”
他摇了摇头,叹道:“巧就巧在那男子去的那个时刻那个女子恰好在圆功。”
“嗯?”难道功力跟木桶差不多也会有缺漏之处,然后再找个东西补补?
“所谓圆功就是将自己浸在一种水里,一天一夜不得起身。所起功效就是辅助已有功力,隔绝尘世。”
我没听太明白,隔绝红尘与辅助功力之间怎么会有问题呢,随后我又缠着荣华把后面的事情给仔仔细细说了一遍。
大致情况是这样的——
那女子圆功之时以为男子是不会来的,毕竟自见他第一面后就再不曾看见过,估计那男子早便把自己给忘记了。不过倒也无妨,毕竟这里的日子过的比从前生活的地方要悠闲百倍了。她将大门关上后又将每个闺房窗轻轻关起,褪尽衣裳后在木盆之中闭目养神,毕竟所要浸泡一天一夜才可以起身。估摸着是到中午的时刻,她隐约听到脚步声,最初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再回神来的时候他已经在了她面前。
听容华那圆功的水十分清澈见底,是世上最洁净之物。所以他不免一进来便就看见一切,若是换个平常家的女子早就叫出来了。她想着既然不能出来,反正都看到了,若是叫只会引来更多的人,不如不叫,况且自己何时惊慌失措过?记得那年剑与眼睛只差了几毫米,她依旧可以淡笑而过。
她见他既不吭声有没有要走的意思,说道:“公子竟是如此待客之道?初见公子之时,本以为公子虽不及忘却红尘也不至于是纨绔子弟,不想却如此风流?”
他似乎是淡定的很,转身道:“姑娘见我竟不起身,又是何意?”
她与他辨别了好半天,发现自己所说的任何话他都有理由证明是自己的不对。她忽然觉得此人或许也不是一无是处。从小到大任何一项可以胜过自己的,毫无一人,他,确实第一个可以让自己无言相对。
而他一直都觉得这个女子非同一般,她说她是自己的劫,若真是也不无不可。
如此,缘分的第一章便就拉开了序幕。就如同春日里的桃花,一夜之间满城风光。
第52章 第六章
“然后呢?”我等着容华后面的话,然后回家去带孩子。
“谜题不是我能解开的,若我可以解开我便不是人了。”他顿了一下,似乎发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