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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苍绝澜看着面前这个静谧少年,他承认,这少年身上的气息干净圣洁,完全不像是对他家阿木有所企图,可是,即使这样又如何,趴在腿上他都忍了,她的枕边,那绝对是他的位置!任何人任何理由都绝不退让!
薄如蝉翼的睫毛垂下,轻如烟絮的声音飘出:“原来,这样,是不被允许的吗?”
紫檀木那颗静若古水的心忽然就软了,几乎要出声安慰之际,搂着她的人强硬道:“其他谁都行,只她不可以。”
“可是,我只想靠近她而已。”轻轻的话语飘下,他静静的向为他准备的房间走去。
那背影,越发单薄飘渺。
紫檀木的眼神一路随着他去,心中竟莫名疼惜。
“不准看。”修长的手指覆盖在她眼上,身型一动,如风般席卷而去。
他早就忍了很久了,早就忍无可忍了!
疾风迅扫而过,不过一瞬便闯进了蓝色的房间里。
“唔……”紫檀木刚要开口,却被身上的人毫不客气堵了,炽热的唇在她唇上肆掠,舌尖挑开贝齿,在她口中兴风作浪。
“嗯……”低呤出声,她还想开口,却被身后的手一碰消去了所有力度软倒在他怀里。
舌尖的酒味在两人口中蔓延,不断熏开,沿着四肢百骸蔓延,直到全身都是酥软燥热的触感。火热持续升温,一室的暧昧。
消瘦的手抓住腰间紧箍着她的手指,努力从他强吻中挤出缝隙,“别……澜……嗯……”
然而,身上的人哪里听的清她说什么,只是那酥软的单音节愈加让他疯狂。她的声音太清冷了,而一旦染情,却别样的妖艳,这样的诱惑,对他,怎么受的了。
紫檀木忍受着身上的火热,她在努力保持神智,却不料他今日受的刺激太多竟然完全沉溺了。可是,现在真的不是时候,不是她矫情,而是……
“阿木……”邪魅的声音在她耳边蛊惑,她的意识已经完全不听她控制了,只能沉溺与他醉人的气息中。
双手紧紧的抱着怀中女子,却并未移动半寸,唇齿相依,倾心相许。
正沉醉中,“嗑——”的一声响,两人突然顿住。
这是——门声……
悟苍绝澜深深的闭上眼睛,眼中的火花在几起几落间被他深深的压回去,只是那双丹凤眼,美的愈发妖异。
“谁?”从牙齿缝中吐出一个字,他伸手为她理了理发丝。
“是大哥。”紫檀木吸了口气无奈的看着他,从一开始她就想告诉他她和大哥约好的,结果……然后……就成这样了……
悟苍绝澜僵在那里,半响,却又不知道为何忽而邪魅一笑,竟懒洋洋的靠坐在她床榻上。
紫檀木看了看身上确认无误前去开门,怎么有种少年期偷尝禁果被家长撞见的感觉呢……
郝连流月从容踏步进来,看见床榻前衣衫不整的人时也没露出什么意外表情,而是随意坐在梳妆台前凳子上,看着屋中两人。
紫檀木看了眼悟苍绝澜凌乱的血衣,她记得,她没碰他衣服吧,那么,这衣服是他自己弄乱的……她暗自好笑,这人啊……
悟苍绝澜微眯了眼睛示意她过去,紫檀木暗挑了挑眉也顺了他的意,不待他亲自动手便在他身边坐下。
郝连流月功力多高,他就不信他没听到屋内的声响,这样还这么大方自然的敲门进来,不是存心破坏才有鬼!悟苍绝澜一点不避嫌的搂过她在身前,看向那一身月华光泽的人道:“流月公子深夜大驾,不知所为何事?”
“叙旧。”两字落下,他笑看他。
深更半夜的叙什么旧,悟苍绝澜勾了抹无邪的笑意,下巴搁在紫檀木脖子上,一脸享受的吸了口气道:“夜深了,流月公子是否也该歇下了?”
郝连流月似乎好脾气的道:“不急。”
你不急,我急。深吸了一口气,悟苍绝澜启唇,唇上却传来柔软的触感。他低头,见她消瘦的手指压在他唇上,轻笑着对他摇头道:“我和大哥有点事,澜澜……”
丹凤眼不满的眯了眯,看了眼从头到尾悠然自得的人,他起身漫步而去,看起来不满至极,却轻手为他们带上了门。
紫檀木轻轻一笑,她的澜澜啊……
这点儿女情长自然逃不过郝连流月的眼,他却只是轻笑着,替她高兴,“没想到当年酒楼中强吻你的那个少年如今却成了你最亲密之人。”
一提起往事,紫檀木方觉的他们之间的一切原是那么清晰。“是啊,当时我们还在宇山幽林中设计他呢,没想到却反倒与他一同落难与此。”
“你喜欢便好。”悠扬的语气透着最深的理解与支持。
紫檀木大力点点头,这才转了话题:“大哥独身前来?”
“不,带了蓝。”郝连流月起身,漫步到窗边,看着窗外明月道:“琳木,珊国,说不定会有场巨变。具体怎样我也不清楚,总之,你要小心。”
蓝从大军凯旋而归起就离开她回衣骨教去了,不过没想到他竟只带了蓝来,也对,衣骨教那边自然需要人看守。只是,珊国巨变?她凝眉道:“大哥何出此言?”
“因为——”月牙白的衣袍在月光下似乎流转着光华,他回身定定道:“蓝,是冷璇的亲身妹妹。”
蓝竟然是珊国王女,这倒真让她意外了。只是这说明什么?蓝要夺位?所以珊国要变天?
“蓝是死里逃生从珊国出来的。”郝连流月回忆起点滴,悠扬的语气缓缓道:“五年前我在珊离两国边境救了重伤的蓝,当时她已经是在临死的边缘了。她本来并无夺位的心,却奇怪的被女王追杀,据蓝说,在此之前她们姐妹情深比连体婴儿还了解彼此,这一场厄运来的毫无预兆。”
“你的意思是,这其中定然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两姐妹反目成仇竟然没有一点预示,实在奇怪,若蓝没有篡位的心又是什么让女王非杀不可呢?“蓝的话,可信吗?”
“她所言非虚。”郝连流月办事自然有一套,“我一个月前其实就已经到珊国了,暗地里细查过了,一切皆如蓝所言。”
“那么,蓝如今回到这里究竟想做什么呢?”紫檀木问道:“大哥会帮她吗?”
郝连流月洒脱至极的一笑,“帮不帮,看心情。至于做什么嘛,暂时还不确定,她远远的看过女王,却只说这个女王,太陌生了,尽管外表一切未变,行事作风却不像她曾经的姐姐了。”
被亲身姐姐追杀,再见自然是物是人非,这并不奇怪。难怪她总觉得蓝与绿她们大不相同,原来如此。
“若有需要,只要大哥想做的,只管开口。”蓝她不信,郝连流月却是无条件的信。
郝连流月悠然一笑,挑眉道:“呵,忘记了,有人还守在门外呢,看来,我该离开了。”
紫檀木无声一笑,的确。
郝连流月走的潇洒,直接从窗户飘飞而出,月牙白的衣袍迎着天际明月,染了一身月华。
两人至始至终都没有问什么这些年过得怎样的话,自在的如同天天见面般平常。
其实,哪用的着问呢?即使不在一起,他们谁不是比身边人还清楚对方状况呢?她每当有需要时他便如同算好的般及时帮她解决,暗算丞相时及时赶到的绿,褚凌城中送消息的郝连流風,决战时从衣骨教来的那些女子……这便是亲人吧,永远关注对方多过自己。
“想什么呢?”耳边有温热的气息喷洒,她摇头轻轻一笑,道:“好好休息吧,明日——”想起郝连流月方才的话,道:“小心点。”
丹凤眼愉快的眯了眯,他显然会错了小心的意,“阿木不用担心,我绝不会不小心给自己弄个王夫的。”
紫檀木摇头失笑,却并不多做解释。
被郝连流月关键时刻的这一打扰,悟苍绝澜显然相当安分了,搂了紫檀木在怀里,埋首在她颈间安心睡去。
月光自在泼洒,一地的清辉,满世界的幽静。
而就在这幽静中,不知过了多久,已睡去人突然睁开了清冷的眼睛,那眼中的冷意忽然加深了。
紫檀木悄无声息的睁开眼,不着痕迹的嗅了嗅空中气息,然后一个翻身将身边的压在身下,一手迅速捏住他鼻子,唇迅速覆上那玫瑰色的唇瓣。而她方送上嘴唇,那紧抿的唇瓣竟然第一时间划开一个美丽的弧度,贝齿一开,舌尖越过边境向她口中探来。
紫檀木微有些诧异,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她努力的用鼻子呼吸,气息一转后,又从口中渡入他口。
悟苍绝澜一双丹凤眼此刻亮的惊人,他的阿木第一次主动吻他,这让他如何不惊喜,惊喜的整个心都要跳出来,自然不管不顾的吻了上去,加深加深再加深。
不料到他反应如此激烈,紫檀木又好气又好笑,但空中的这种无色无味的迷魂药太高级了,要不是她从小与毒物呆在一起本身又是百毒不侵,此刻怕是一点也发现不了。快要招架不住他的吻势之际,空着的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