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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杀人了吗?”
安然蹲下来搂着我不停拍着我的后背:“没事,没事,他不会死的。你是为了救我,你没有做错。他是坏人……” 这时身后倒坐在地上的夹克男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在我们两个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站到我身后举着匕首向我刺来,安然发现时已经阻止不了只得一把把我紧紧按在怀里,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当了那一刀。我眼睁睁地看着匕首从他的右肩膀上刺了下去,在手臂上拉出了一条长长的口子,鲜血立刻染红了毛衣。安然脸色霎时变白,夹克男还想再刺安然已经把他的手腕压制住,“快找根绳子来楠楠,先捆住他。我之前已经报警了,警察应该很快就到。”我看着他满头汗珠,手臂上的鲜血不断向外喷涌,脸色越来越苍白,我觉得我的心已经快要被绞碎了。
早就忘了到哪里找绳子,只是一个劲地想捂住他的伤口,不要让鲜血继续流出来。夹克男似乎还在挣扎,我看到地上半截红酒瓶子拿起来就要往他脖子上扎,安然一把拉住我的手“不可以,楠楠。这种人会有法律判决,你不能因为他脏了自己的手。”
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就在我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终于听到了警笛的声音。
、第20章
在医院里医生为安然清洗了伤口,一共缝了14针,安然始终一声不吭,我的眼泪一直就没有停止过。终于全部上好药缠好纱布,他的脸色已经惨白如纸。“是不是很疼?”我轻轻抚摸着他的伤口上的纱布问,“不疼,”他用能动的左手帮我擦干净满脸的泪水和污渍,关切地问我:“你有没有受伤?”我摇了摇头。
“去检查一下。”他温和却不容拒绝地说。我身上染了很多血污和红酒的污渍。“我真的没有。”我低着头,仍然站在他身边没有动弹。年轻的男医生看了看我里面白色毛衣上一条细细长长的血迹,说“小姐,你确定你没有受伤?这条血迹应该是里面流出来而不是溅上去的。”安然握着我的手一紧,盯着我的眼睛。我低下头,呐呐地说:“我就是后背可能破了点皮,真的没什么要紧。”
安然眼睛里满是怒气,刚才他自己缝针始终都很镇定,现在倒似要失控了。我连忙说:“我去看,马上就去给医生检查。”说完没有立刻离开,又补充了一句:“你在这里等我,不要走开。”看到他允诺的点头,我才跟医生向隔开的里间走去。
医生帮我看过之后,说伤口不深不要缝针,帮我敷药之后包扎起来。他还想说什么,我已经连忙跑了出去,看到安然还坐在那里,心才放了下来。
警察给我们录完口供之后,派了一辆警车把我们送了回来。
我的家里一片狼藉,安然知道我还心有余悸,思索了片刻之后让我先暂住到他那儿去。我想了一下,答应了。在衣柜了拿了几件衣服,又带上笔记本电脑和一些常用的日用品,安然一直在旁边等着我,看我拿好了,然后和我一起走了出去。
到了他家,我安静地坐到沙发上。安然看我精神似乎还有些恍惚,以为我还没有从惊吓中走出来,殊不知我心里翻江倒海的想的和他想的根本不是同一回事。他给我倒了杯热茶,然后坐在我旁边,似乎正酝酿着怎么开口安慰我。我突然转过头去看着他,他一时之间没来得及收回视线,也怔怔地看着我。
我看着这个眼前的人,心里波涛汹涌。想到他大雪夜里一个人孤单地等待在那里;想到他装作回办公室取资料顺路开车去把加班的我接回来,为我准备了我最爱吃的八宝粥;想到他在匕首落下来的那一刻毫不犹豫地用自己的肩膀把我护在里面……我不知道为什么一次又一次在他紧紧抱住我的时候总有个什么原因迫使他要放开自己的手,但我决定了,不管这个阻碍我们在一起的原因是什么,这一次,我绝对、绝对不会放手。
“安然,”看着他我缓缓地开口,热泪已是滚滚而下,嗓子哑的不像话。安然的眼眶也迅速地泛红,眼睛里的流光百转千回,顷刻便泪盈于睫。
我起身坐到离他很近很近的地方,近到我们的胸膛几乎要贴到一起。他没有躲避,眼神一刻也未离开我的脸庞。我双手抚上他的面颊,用大拇指轻轻摩挲着下巴上一夜之间新长出来的胡渣。他温热而急促的呼吸喷在我的手腕上,不知为何,我突然不再流泪,心里仿佛有暖风吹过,极熨帖、极舒服。
我慢慢向他的脸凑近,他紧张的不知所以,我把唇停在他的左耳边,轻轻地说:“我爱你。”每一个字轻的像是用气声吐出来的。然后伏在他的肩头,安心地闭上了眼睛。良久之后,他抬起我的头,用手轻轻抚摸着我的泪痕,眼睛里是一望无际的温柔。
我闭上眼睛吻上了他的唇,这一次,他没有推开我。我能切身感受到他和我一样的颤栗和幸福。这一吻,天荒地老,情定终身。
、第21章
我在QQ上告诉了彭琪,避重就轻就没有描述过程有多么凶险,只是说了结局多么幸福。彭琪兴奋地说一回到南京就要一起吃饭,她要看看到底是何方圣神这么有魅力。
三天之后,按照医嘱我和安然一起去医院换药。正是新年里,医院里人很少。还是上次那个男医生当值;我想起自己上次狼狈的模样微微有点尴尬。安然重新缠好纱布之后到外面等我,医生让我趴到小床上把衣服撩上去准备换药,我听到他的说辞,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跟他说把药给我就可以,回去自己换。他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一边坐下来写医嘱一边跟我交待注意事项。
末了,抬起头用略点戏谑的眼神看着我,我被他看得心里有点发毛。有点不客气地问他:“你看什么?”他清了清嗓子好整以暇地说:“我是顾逸。”怕我不明白接着又补充了一句:“就是那个六个月前被你放了鸽子的相亲对象。我曾经看过你的照片,所以上次就认出了你。不过看你当时情绪很激动,所以没提。”我的思绪在拐了七八个弯之后才终于明白,他就是最近的那一次,老妈说的那个很优秀的医生。想起自己那天在本该准备去相亲的时候还在床上睡大觉,虽然老妈事后肯定也编了个说辞跟介绍人解释过,但还是觉得有点底气不足。
他倒是毫不在意,表示理解地说到:“我也是因为不想总令老人放心不下,才答应父母去相亲。”他自嘲地笑了笑,接到:“不过目前为止,还没有遇到合适的人。”说完似乎想起来什么神情有点黯淡,我正准备安慰他几句,他忽然又打趣我倒:“不过看来你是找到了自己的真命天子了,一定要‘利用机会’抓紧哦。”说完看指着药包对我眨了眨眼睛。顿时我又觉得这个人一点也不值得同情。
安然看到我出来,连忙走过来问:“伤口没发炎吧。”倒是完全忘记了,真正缝了十来针的人是他,和他的伤比起来,我就根本就只是蹭破了点皮而已。
我跟他说没事,没事。拉着他的手高高兴兴地往回走去。途中经过超市去买了些菜,回到家里我准备大显身手给他做顿好吃的,这几天都定的外卖,实在是委屈了这个英勇救人的“伤残病人”。可是也不知道是心思不在做饭还是什么原因,平时还算过得去的厨艺今天烧出来的菜不是偏咸就是太淡,自己都觉得无比沮丧。他却非常给面子,吃了好多。
晚上收拾好之后,一人一台笔记本做各自的事情。我心里打着小算盘,眼睛不停偷瞄向他,他正入神地看着电脑屏幕,眼神很专注。
我静不了心,索性合上笔记本。拿着药包走到他身边点了点的胳膊,他转头看我。
“其实我今天没有换药。”我小小声地说。
“为什么?”他很诧异。
“嗯,因为医生说我这个情况自己在家换了就可以了。嗯,他很忙……”偷看他的表情,似乎没有怀疑。
“你帮我换吧,我自己够不着。”他无可奈何地用手点了一下我的脑门,合上笔记本站了起来。
我趴在床上,后背的衣服撩到了腋下,□着整片的后腰。他走到床边坐下,把衣服往下扯了扯,“当心着凉。”我用手托着脑袋,扭过头看他,心跳的厉害。他倒是一脸的云淡风轻。他用手指沾了药膏之后,细心地在伤口处涂抹着,他的手指凉凉的,我忍不住打了个颤。“是不是弄疼你了?”他立刻问道,我使劲摇了摇头。他用胶带把纱布贴好之后,帮我把衣服拉下来准备起身离开,我一把抓住他没有受伤的那只胳膊使劲往前一拽,他猝不及防一下子跌到我的面前,鼻尖几乎要碰到我的鼻尖,两人的目光交缠,他的睫毛又长又密,此刻好似两只蝴蝶在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