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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了,哪怕从零开始,也暗藏筹集了不少人马。
只不过眼前这些新兴的帮派,虽在江湖中小有名气,却暂时依旧无法和莲庄这样的百年世家相抗衡罢了……
而眼前的这些人,原本也只是一些空有抱负却一无所有的江湖术士,不过在这些年内被他发现了才能,并委以重任,所以有了今日的成就……因此也忠心得很。
此时他不说话,这些暗卫堂主管事们也不说话,只是依旧静静的等候着吩咐。
等了半晌,才最后看到赫连玦幽敛了眸光,低出了声:“今日召你们出来,就是要告诉你们,日后行事不必这般低调了,江湖中若是与莲庄有冲突之处,不必再有任何避让。”邪魅的嘴角微微勾起,似有冷意,“若是在江湖中看到赫连啸天的人马,若是想杀的便自己杀了吧。”他并非什么名门正派,方才他们所报的生风堂、火舞堂、飞羽营,以及上清宫之中,除了生风堂与火舞堂正道,飞羽营与上清宫,可谓是江湖中的名门邪派……
赫连啸天行事素来有打压人的习惯,这些堂派方建起之时,曾受不少打压,堂内早已积怨已久,若不是他压制,只怕眼前的人中,早已有半数按耐不住。
“主子?”这话,简直就是要在江湖中初崭露头角了……
☆、为她舍弃娘亲?
之前方建起势力之事,他们性子还未敛,在江湖中亦是迫不及待的出人头地,赫连玦却是坚决下令压制,但见莲庄必绕道行之,不与赫连啸天起冲突,亦不与莲庄公然作对。
起初他们以为主子是惧怕,后来才知道这是为了将势力深藏,但凡想要长远,只能在前期忍气吞声,于是他们便也只能按耐住性子,行事尽量低调,近来两年是在江湖中发展得越加快了,生风堂、火舞堂收容了不少能人异士,而飞羽营与上清宫,明杀暗杀的杀手也蓦地加了一倍,甚至有人上门投靠……江湖中也多了这几股势力。
只不过是单独行事,还处于蛰伏状态……
可此时,赫连玦说的这番话,语气虽轻淡,却是魅人得阴寒刺骨,就仿佛谈笑间取命不见血似的,一个决定……也似征兆着改变以往的行事作风。
看来昨日之事,主子确实是恼了。
“夫……夫君……”沈如薰此时也听得一愣一愣的,忍不住在他的身后出声。
听着前头的话,他……的意思是……
要给叔父一点颜色瞧瞧了,也不隐藏了?
难怪他方才说,“不会了”,不会有叔父与娘亲再图谋不轨的时候了……因为他根本就不会再让他们再有这种时候。
说是继续装病,却又不再是继续装病……
沈如薰这会儿一口气似噎在喉间,只觉得心里头跳得快得很……
在他身后微微伸手,嗫嚅着唇,低出声……喊了他一句,却没了下文,只想扯住他的衣袍。
不过手刚伸出,还未来得及扯上他的衣袖,赫连玦在前方已经再次出了声:“还有昨日玄武堂之事……”再一次开了话头。
几个生风堂、火舞堂、飞羽营、上清宫的管事正恭敬的站着,还在回味品嚼着方才赫连玦的话,这会儿听到赫连玦再出声,又一齐凝了神,听赫连玦再吩咐。
“主子,玄武堂如何?”
其实前两日之事他们也是略听到了风声,玄武堂中之人受赫连啸天之命,入落棠院密探之事……还有昨日玄武堂之人再次逾越图谋不轨之事,还绑架了少夫人……
玄武堂以下犯上之事,他们是知道的。
听从赫连啸天的命令,意图对庄主不轨,他们亦是有所耳闻……
只见赫连玦说完方才之事后,这会儿提到了玄武堂,只让他们凝起了神。
紧接着便是听到赫连玦低沉的话语声:“最近玄武堂是越来越放肆了,呵……”低低的轻笑声,似乎在说什么再轻巧不过的事情,话语中似恼,又不似恼,只是不悦了,“是应该好好休整一番了……”
再低声:“待会出了落棠院,你们便帮我把玄武堂中的管事喊到落棠院来,就说我要见他们,从今日起,玄武堂彻底归我所管了。”
十年前赫连啸天借由他身子不好之事,愣是将玄武堂从他手中接走,柳氏在一旁帮腔……那时他仍是将他们当做这世上唯一最亲之人,确实是身子不适,叔父暂且帮着打理也无谓……可之后的事,一直紧抓着不放,看重玄武堂,再也不留半分间隙,让他插手半分……
除了威严仍在,名义上玄武堂仍是直接效命于庄主,其余规矩早已不知消散到了何方……
除了这些年内,他不断安|插进玄武堂中的人,其余的人只怕是都以赫连啸天马首是瞻了,像是差些都忘了,谁才是这莲庄的正主。
“主子?”
面前这几个人皆一齐出声,似对赫连玦这个决定有些意外。14054409
像是没料到,主子决定收复玄武堂,竟然是在这种时候……
这会儿听着命令,迟迟不知道如何接令……
赫连玦脸上多了几分邪魅,幽敛的眸光中隐约多了几分冷意:“护庄不力,打理不善,十年无一进展,也是该回来了……”
既然赫连啸天竟然胆大包天,胆敢用玄武堂之中的人……那他便也能用这些罪名再还回去,一件,一件,丁点不漏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就在离玄武堂如此近的玄武湖,“舞娘”刺杀,晚宴上少夫人被绑架……
都可以是管理不力的证据。
“夫君……”沈如薰站在他身后,又再低低的出声。
与方才不同的是,她一直没有伸出来的手终于落到他的衣袍上去了,轻轻的扯了一下……
赫连玦似乎感受到了她细微的动作,颀长的身影只一倾……
冷意略敛,多了几分暖意……
几个管事只看着赫连玦,听着赫连玦最后似噙着冷笑的这句话,略有些明白了……
昨日之事,主子确实是生气了,不仅可以暗中生气,更可以以莲庄庄主的身份将这一份不悦表露出来,昨夜气到发病,今儿便略怒的将玄武堂收复,收回手中自己亲自掌管,易主不过是一瞬间……因身体不好还要亲自打理,更似证明了他对昨夜之事的愠恼,又似冥冥中证明了威严……还有这“身子不适”的无力感……
明知不能为而为之……
又是让赫连啸天无言以对,恰巧昨日之事,借题发挥,没有辩驳的余地……
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掺和再一起……更是让人难以琢磨了。
几个管事这会儿只是恭敬的再躬身握拳,终于反应过来:“是,主子。”
这些话,他们一定带到,余下需要安排的事,他们也会自己处理好……
“嗯。”赫连玦最后只低沉的出了声,说完之后便敛了眸光再也不说话了。
霎时又是方才他们进来瞧见的样子,晨起慵懒中带了几分气势,也多了几分威严……
不仅是要开始拿赫连啸天开刀,且在江湖上,也毫不避让了……就连莲庄中的玄武堂,也要收入囊中……副庄主管事不力,庄主带病接管……
“主子,这几日落棠院戒备依旧吗?”既然已经下了这番命令了,那应当之后的事也不简单了……
只怕是不久之后,一场血雨腥风也要随之而来了……
赫连啸天在江湖中的势力被莫名其妙的打压,能够报复之前的仇,他们蠢蠢欲动摩拳擦掌,而赫连啸天只怕是要焦头烂额了……
有人忙于疲惫,有人悠闲看戏。
沈如薰听着这些对话皱起了眉头,抓着他衣袍的手又再轻轻一扯。
赫连玦只是低沉出了声:“依旧。”
算是回了眼前这几个管事的问题,大手伸到了衣袍后头,将沈如薰不安分的小手牢牢握住了。
不让她再乱动……
手心间有暖意。
大手紧握着小手……
沈如薰只好忽地安分下来,再听他将事情安排好,“待会你们退下之后,也顺便部署一番,就说这几日我身子不适,谢绝见人了,就连别院的人都再禁止进入落棠院来。”勿打扰了他的休养。
以主还前。似又进入了戒备的状态,一方面是省了赫连啸天的试探,闭门不出的休养,消了戒心;二是他少了这些繁琐,没了叨扰,乐得自在……
既然已做了决定,莲庄之外再有何风云,都不关他的事了……
赫连玦眼底又掠过一份略带冷然的邪魅……似运筹帷幄,有种鄙睨天下的气势……
“是。”几个管事只好再接了令。
虽不是明面上管莲庄事物的人,但是赫连玦的命,也一齐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