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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来的。”“先生,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走神了,你才走神,你全家都走神,我开的好好的,你突然减速,我跟你贴的这么近,根本连换档的时间都没有,不冲上来,你还想着我能调个头什么的是吧?”“哎,我说小姐,话不能这么讲,我们就事论事,不带人身攻击的。”“你哪只耳朵听见我人身攻击了?”“小姐,我还有急事,私了吧,不请交警也不等保险公司了。”“凭什么不请交警,我还打算让警察叔叔还我个公道呢。”……之前才听李冰说这周末去买车险,这新车刚上路保险都还没来得及上就撞上了,任是谁都会恼,纪念拉了李冰几把也没拉开,她就觉得全是别人的错,不应该突然减速,她有理,于是据理力争。季向东也跟着下了车,只是什么也没说,冷眼打量着两位车主有来有往的争地没完没了。 “李冰,别再争了,私了吧。”李冰的车头完全凹了进去,被撞的那车左车灯完全碎了,只余下右边的那只一闪一闪,挺孤单的模样,好在人都没事,纪念便不愿意看她没完没了的纠缠下去。“为什么?”李冰听着她的提议很是意外。“你过来一下。”纪念将她拉的离自己身边近一点,俯身靠向她的耳边。季向东条件反射的竖起了耳朵,结果什么也没听见,只见她说完,李冰的肩突然就垮了下来,之前的气势半点不见。“小姐,我真还有事,就不磨叽了,把你的电话给我,我修好车子联系你。”车主提醒。纪念从包包里翻出纸笔,飞速的写上串数字递了过去,“不好意思,我姓纪,车子修好了,您联系我就行。”车主捏着纸片指了指不远处的监控探头道,“都录下来了。”“我知道。”纪念笑了笑,“我们也赶时间,您修好车打电话给我就行。”那车主见她态度客气,也不再计较,两台车堵在路上,已经影响了后面的车,他扬了扬手里的纸片,钻进车里离开。“走吧。”纪念摇了摇李冰的胳膊。“念念,那真的是特牌车吗?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李冰不可置信的反问。“走吧。”纪念没摇头也没点头,只拉着她上车,其实就算不关特牌,责任也都是在她身上,谁叫她开个车也不专心,“季总,李冰现在的状况不适合开车,换您来,行吗?” 车头虽然凹了,应该还能开的模样。季向东点点头,转身上了驾驶室。这次,纪念跟李冰坐到了后座。季向东握着方向盘,车子缓缓前行,他的目光时不时轻晃过后视镜,后座上的人低眉顺眼很是无害的样子,她是怎么认出特牌车的,难道莫老四还教过她看这些?不对,她好像对一些东西很熟悉似的,偏又极力避开,她真正要避的是什么?莫老四吗?季向东只觉得疑虑太多,多的扰的他心绪都乱了,似有什么理不清,也不想理,举目远望,把心绪一点一点抚平下去。日更的孩子真勤劳呀,要收藏要鲜花噢!
、一致
车子直接送进了修理厂,季向东揽了出租车修养极好的坚持要先送两位女士,纪念并不想与他多处,李冰却不一样,车子撞了,却能换来与梦中人独处培养感情的机会,那是老天待她不薄,有失才有得,想着眼神里便闪烁起期盼的光,纪念接收到她目光的信息,识趣的拦下顺路就要经过的空车,说是还有约得先走,麻烦季先生送情绪不稳的李冰回去,多谢了感激了云云,然后一头钻头车里绝尘而去。
回到住地,纪念才猛然记起还没吃晚饭,走进厨房翻了翻冰箱,除了两盒酸奶一个橙子,再无其它,案台上还有前晚没来及扔掉的调料包,看来,今晚,只能继续方便面饱肚了,算了,总比没得吃好。
烧水泡面,明明闻着还算香,可吃在嘴里却如同嚼蜡,热气氤氲,迷住了她的眼,使劲又扒了几口,艰难吞下,纪念抽了抽鼻子,起身又转进厨房,连汤带面一并冲进了下水道。
洗过澡开了笔记本电脑查看邮件,十几封未读,大部分都是广告,杨岸沅倒是寄了贺卡来,只问候好,惜字如金,连句多余的话都没有,纪念摇摇头,边拖着鼠标向下看,突然指尖一颤,她轻抿住唇,握着鼠标的手指点了点。
“感激您长期来对峪山福利院的支助,孩子们会为您祈福,愿您平安健康,万事如意。”
峪山福利院,有多久没去了,可曾经在那里渡过的一点一滴,却那么的历历在目,仿佛还在昨天,就在昨天,可是昨天已经远不可及。记得第一次去是周末也是六一儿童节,加入学校爱心社团的她,跟着一众社友去峪山福利院义演,表演结束时,已经到了中饭时间,院长热情的留他们陪着孩子们吃完饭再走。
餐式很简单,普通的三菜一汤,没什么肉,纪念不怎么饿,吃了几口便收拾了餐盘准备先离开食堂,哪想一转身,就望见角落里的两个人,一大一小,大的端着碗,模样极耐心的哄着小的吃饭,小的态度却不怎么好,一副不太理人的样子,每次张嘴都像是巨大的工程,要哄很久,可每次真的吃下一口,大的就会扬起赞赏的笑脸拿着纸巾轻柔的替他擦干净嘴角的油渍。
纪念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笑脸,那弯弯的眉眼唇角,线条柔和,像是春天里的暖风,可以将沉睡了整冬的万物都唤醒过来。
社团离开前,她厚着脸皮向院长打听才知道,那个笑起来很好看的男生叫向海,是福利院的义工,每到周末他都会来这边帮忙,打那以后,纪
念去福利院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呆的时间多了,对那里的感情自然也深厚起来,那里的孩子大多都承载着不幸,或是无亲无靠无人抚养,或是弱智残疾被抛弃,可是他们其实是世间最最善良的天使,只是下凡来时不小心折断了翅膀,少了依靠和支撑,若有人愿意给予他们关爱,他们会用最真挚的心来与你交换。
就在那里,纪念和向海越来越熟悉,原来,向海就是从这里走出去的,他算幸运,比起哪些四肢不全智力不发达的孩子们来说,到了读书的年纪,还有慈善人士,赞助了他全部学费。比起向海,纪念觉得自己无疑是出生在蜜罐里,家里数她最小,而且是唯一的女孩子,一家子人都疼她宠她,衣食无忧,而且基本上她要的,家里都会给她最好的。
有这样生世的向海,居然会笑的那般温暖如春,老天明明不公,可他却那么的知足感恩,这样的向海,纪念心疼,心疼的想把全世界所有的好东西都给他,只希望他不再无亲无靠,只希望他能将她当成生命里的支撑。
只是谁是谁的支撑,谁又能完全的分清楚,纪念只知道,向海,那个叫向海的男生,那个有着天下最好看笑容的男生,是她大学里近乎所有快乐和幸福的支撑,后来,他拉着她的手,却将她一个人留在了这繁华尘世,从此,她的向海没有了,她的幸福她的快乐,再也找不见了。
一滴泪啪的一声打在键盘上,纪念抬手直直的合上笔记本,关灯,飞速钻进被子里,漆黑的夜,就算悲伤,也会被遮掩起来,不会被任何人看见……
餐桌上的东西几乎没动,除了酒,已经去了三分之二,季向东摊开手臂撑着椅背,目光深远的盯着面前的空酒杯,像是要把它看穿了一样。
“季大少,今天吹的什么风呀。”梁玮走近,看到他,忍不住吹了记响亮的口哨。
“我开的餐厅,居然不能进来坐坐?”季向东冷冷扫了他一眼,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坐。
“还是上次的位子,话说,季大少,上次你带走的那姑娘,我总觉得面熟,想了又想,却又实在记不得在哪里见过。”梁玮取了只酒杯,不客气的给自己倒上酒,捏着手里,边喝边说。
“你跟莫家老四熟吗?就是恒天的莫怀远,我手里最近有个项目,打算跟他合作。”季向东坐直了身,拿起刀叉去切已经冷的差不多的牛排。面熟,许不是莫怀远带在身边的时候,你见上过一次两次罢了。
“还
行,我妹梁珂跟他老婆感情很不错,梁珂那事你也是知道的,到了关键时刻还是莫怀远他们两口子夫妻同心出手相助,要不然,天晓得现在是什么状况。”梁玮摇摇头,撇着嘴看季向东切牛排,不知道为何,今天季大少手里的刀像是不怎么锋利,怎么一下一下切的这么用力这么艰难,好像切着不是牛排而是生肉似的。
“夫妻同心,呵……”季向东干笑一声,眼皮都没抬,“还好你没拿伉俪情深来恶心我。”像他们这样的人,担得起孝义却偏担不起情深,谁没做过几场戏,至于伤过的人,自然也不在少数。
“嗨……你还真别说,莫怀远这小子本来就不太胡来,还眼高于顶,能入得了他眼的人自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