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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季向东不解,“皮难道比馅好吃吗?”
“你管我。”她本来就不太
爱吃饺子,怕饿了晚上睡不着,只能凑合垫垫肚子,包子馅饺子馅她都是从来不吃的,人人都有怪僻,她也记不清这僻好都什么时候养成的,因为养成,反正就是不喜欢,没有理由。
速度真的挺快,没过多会,有人托着食盘端着进来,不是先前的那位,现在这位貌和许多,应该是服务生。
“都放我面前。”季向东点了点面前的桌子。
来人点点头,将两只碗都摆在了季向东面前,道了句您慢用,退出门去。
季向东从筷筒里抽出筷子,掰来了递给纪念一双,又掰了双给自己,什么也没再说,低下头一只一只认真拨着饺子馅。
桌上的小碟里盛了磨好的蒜蓉,醋壶酱油壶还有红油壶小小的一应的青花瓷样,自取自用,很是方便。
纪念咬着筷头盯着面前的人一只只破开饺子的肚子,掏出里面的馅,放到另一只碗里。反反复复,工程终于完成了大半,抬头,指了指桌上的小碟,“想吃什么味儿的,自己加料,太晚了,就别算蒜蓉和红油了,辣到胃不好。”说完将盛着饺子皮的那只碗推到纪念面前,“还有几只,建议你试试,真不喜欢或者不想试,吃完我再给你弄。”
“噢。”纪念点点头,捏着筷子夹起碗里的饺子皮塞进嘴里,皮真的很薄,嚼着嘴里很有劲道,手工擀的面皮吃起来就是不一样,而且饺子汤底特别好,应该是熬了许久的筒子骨,鲜美异常。
吃了几块饺子皮,纪念觉得不尽兴,转头去捞完整的饺子,夹起来就朝嘴里塞,馅比皮烫的多,她边嘴边打手扇风,还咝咝吸着气,馅里汁水横流,纪念差点将自己的舌头连带着一起吞了下去。
“好吃吗?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季向东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子,摇着头提醒道。
“嗯嗯嗯。”纪念应付着他,却不把他的话当真,已经朝碗里另外的饺子发起攻势。
“够吗,我再给你俩个吧。”季和向说完捞起一只饺子就送到纪念碗里。
纪念怕汤滴到桌上,赶紧伸碗去接。
两只肚儿饱满的饺子到了自己碗里,纪念欢天喜地的捏起来就吃,刚吃了一口又觉得不对,刚才他给自己掏馅的时候,那筷子他没用过,现在,他已经吃了好久了,又夹饺子给他,他的筷子上,肯定沾了他的口水。
一口饺子含在嘴里,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她放下筷子按住脖子。
“怎么了?”季向东见她面色大变,怕是刚才撞到哪里现在不舒服起来,赶紧也放下筷子问道。
纪念骨碌一声,将嘴里的饺子吞了下去,只有这样,她才能开口说话,“季向东,你坏蛋!”
“我又怎么了?”季向东一脸不解
的看着她,刚不是吃饺子吃的好好的吗,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这女人的脸还真跟六月的天一样,说变就变了,可这变得也太离谱了吧。
“那双筷子你用了好久了。”纪念指着他面前的筷子愤恨的提醒。
季向东拿眼瞅了瞅自己刚才用过的筷子,又瞅瞅刚才他夹过去的饺子,有一只已经被咬了一半,漂在汤里,禁不住突然乐了起来,哈……原来她在意的是,他的口水沾在了筷子上,夹饺子给她的时候,口水沾在了饺子上,她又把沾了他口水的饺子吃进了肚子里。
这是什么?
间接接吻?
季向东双手环住胸,止不住大笑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五点了,呵呵,睡觉……
、石头
纪念斜睨了一眼开着车仍然忍俊不止的男人,咬了咬牙;冷哼声道;“两碗饺子六百块,他以为他卖的是金元宝吧!被宰了还这么乐,傻呀。”
“我乐意。”季向东手指一下一下有节奏敲着方向盘;目不斜视;专心开车;嘴角的笑意却是掩都掩不住,“纪念;我们就这样,好不好?”
“什么好不好?”刚才不是说着饺子的事儿吗?纪念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没什么。”季向东摇摇头;“你住哪;我先送你回去。”
真是莫明其妙,纪念翻了翻白眼,“到了市里,放我下来就行。”
季向东眨了眨眼睛,什么也没说,心里却止不住想,这还是防着他呢,不过,也没关系,真想知道她住哪,找两个人,跟着她一两天,不就什么都清楚了。
只是有些东西,能很快弄清,还有些东西,却不是那般容易,特别是人心。
若是,那颗心一味装傻闪躲,那就有困难了。
一路再无话,车子平衡驶到市里,靠边停车,纪念道过谢,推门下车,很快融入行人。
包厢里灯光昏暗,暧昧不明,季向东转着车钥匙推门进来。
“哟,季大少这春风满面的,打哪来呀?”齐家明跟矮几前的碧月羞花们玩的正H,一抬头,见季向东进来,忍不住嘻笑道。
“切,他这哪是春风满面,明明就是一脸淫/荡。”梁玮认真打量了来人几眼,怏怏的收回目光,抓起面前的酒瓶,自顾自的满上。
季向东也不搭理他俩,走到沙发前,舒服的窝了进去,惬意的眯上眼睛。
“怎么,有进展?”梁玮挥挥手,示意粘在他身上的女人闪开一点,“明子,吵死了,别摇了。”
“你这是怎么了?”兴头被打断,齐家明不满皱了皱眉,站起身,也挥了挥手,“行了行了,都先回家找妈妈吧。”
抱怨着轻声响起,却没有跟着大起来,一阵高跟鞋敲击地面之后,包厢里顿感清静下来。
“你这是怎么了?”季向东也看清梁玮不耐的神情,关心道,“在哪碰钉子了?”
“向东,反正今天我把话撩在这里了,玉树林有季雅涵就没有梁玮,有梁玮就没有季雅涵。”梁玮说完,气得啪的一声把手里的酒杯扔到几上,玻璃敲击大理石面,咣当一声。
“你俩还真是怨家,怎么一见就吵呀。”季向东扯了扯嘴角,“雅涵虽然任性了点,人还不错,其实,阿玮,你也老大不小了,可以试着考虑下。”
“向东,你真是太不厚道了。”齐家明不甘寂寞的□话来,“兄弟义气不是你这样的,自己幸福了,却跟兄弟们乱点鸳鸯谱。你让阿玮跟涵八婆凑不对,还不如直接杀了他来得痛快。”
“还是家明明白我。”梁玮点头如捣蒜,“向东,你跟那个纪念,成了?”
季向东没承认也没有立马否认,只摆弄着手上的车钥匙,不理他。
“几家欢喜几家愁呀,我得找个门路去外面躲几天。”齐家明干笑两声,歪坐进沙发里,“齐家晶的脾气你们清楚,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等她哭天呛地,闹死闹活的时候,我想走也走不脱了。”
“你那个妹妹,倒真跟季雅涵有一拼,都是极品,物以类聚这句话真没说错,她俩好的比亲姐妹还亲,今天在玉树林,要不是季雅涵死撑着,我管她什么齐家晶马家晶的,直接哄出店门去了。”梁玮又伸手倒酒,齐家晶是齐家明同父异母的妹妹,打小就被惯坏了,脾性厉害着,今晚上玉树林吃饭,硬说五成的牛排被煎成了七成熟,咬不动,先找了店长又找经理,最后点名要找季向东,明明醉翁之意不在酒,要找某人直接找去就是了,来店里摆什么谱,她看上季向东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大家都心知肚明着呢,有必要装矜持吗?
“唉呀,梁兄海涵呀,你也知道我跟这齐家晶虽然身上洗着同样的血,可是,论感情,还是兄弟们近。家晶知道我跟向东关系好,想托着我接近向东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你看,我有做过什么吗?她根本不是向东的菜,我也不可能让向东为难对不,向东,你跟那个纪念怎么样了?讲讲,讲讲,我好奇的不行。”齐家明八卦起来,讨好的替梁玮倒酒。
“肯定是哄到手了呗,你看他,得意成这样。”梁玮发酸道。
“哪有这么简单。”季向东端坐起身,伸手将车钥匙扔到车上,“人家不稀罕我呢。”
“什么?”齐家明一口酒噎在喉咙里,翻了翻白眼才硬硬的咽了下去,“这城里还有不稀罕你的女人?青年才俊,名校海龟,仪表堂堂……”
“打住!”季向东一巴掌直接挥到他的脑门上,“我担不起,你还是留着夸自己吧。”
“嘿!哥们,别谦虚嘛。”
齐家明摸了摸脑门,“说不准她就是装呢,欲拒还迎,向东,你可要拿准了,虎父无犬女,莫培宏的女儿能差到哪去,你小心被她绕进去了。”
“不是。”季向东被齐家明说的心底百味俱全,他有些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她是真的不稀罕我,她心里有人。”
“只要锄头舞的好,没有墙脚挖不倒,向东,我对你有信心。”齐家明也不记恨他刚才不明不白给了自己一巴掌,见他心情猛得低落下来,赶忙安慰道。
“成吧,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