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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很小很小,不过因为刚刚这急速奔跑,以及被呼啸的风肆虐,伤口处的血因为无法结痂而流了许多,嫩末那一边脸上,血迹一道一道的,看着着实有些狰狞。
阿庆瞅着瞅着,眼眶一热就差没掉下泪珠子来,这么完美的一张脸,落上一个疤该有多不和谐啊,还有,还有那边那秃秃的一咎头发,女孩子的头发最珍贵了,少了那么一咎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长出来。
“没事吧,我已经感觉不疼了,你家在哪里,我先送你回家,免得那些人再追来。”血覆在脸上有点紧巴巴的难受,嫩末一侧头躲开阿庆的视线。
阿庆的脸一热,这才发觉自己的手捏着嫩末的下巴,自己离嫩末的脸如此之近,近的足以问道嫩末身上淡淡的馨香味。
这种味道并非胭脂香粉,而是,而是眼前女子身上自带的,阿庆触电一般的收回自己的手后退一步,浑身上下就像是着火了一般,又红又热,“我,我……”
一紧张就结巴的阿庆我了几声都没有回答嫩末的话。
这熊孩纸不会在想着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吧,嫩末心中好笑,见阿庆那脸红的就快要滴出血来,于是装作无事般转移话题,“刚刚提着你一路跑差点把我这细胳膊给坠断,你瞅瞅,都肿了貌似。”
说话时候的嫩末卷起自己的袖子将胳膊抬起在阿庆的眼底。
嫩末的胳膊细细白白的,阿庆的心好不容易跳的不是那么慌促,一瞅嫩末的细嫩胳膊,那颗心顿时有种要扑出来了的赶脚,他慌张的将嫩末卷起的袖子放下去,并紧张四望着,生怕嫩末这块嫩豆腐被人给偷窥了去,并一脸自责道,“是我拖累了你,我,我要是个武者就好了。”
“和你是不是武者有什么关系。”嫩末叹气,伸手拍着阿庆的肩膀道,“我也不是武者啊,你看看我,虽说没有什么所谓的劲气,更没有祖传的武学秘籍,可我潜心学习逃跑的技术啊,下海上船,飞檐走壁,虽说离飞檐走壁还差点,但也**不离十对吧,人啊,还是看你努力不努力,你要是足够努力,就一定能得到相应的回报。”
阿庆就非常认真的点头,觉得嫩末不仅长得好看,就连说话也很有道理,虽然这个道理他听着有些怪怪的。。
嫩末的银白丝绢丢了,不过阿庆背上的包裹里还有衣服,她干脆就用一件外袍将脸遮了住,免得自己这血淋淋的脸蛋吓到人。
阿庆想找一家药店给嫩末的脸上上点药,嫩末觉得实在多此一举,还是速速出城属于正事,阿庆一想,也是,药店里的都是男人,要是去他家的话,有他母亲帮嫩末上药,母亲心细,比那些医馆里的小徒弟强多了。
“我母亲人很好很好,她一定会高兴见到你的。”
“嗯,我也高兴见到她。”
这一路上阿庆都在说自己的母亲,说自己的母亲做的桂花糕多么好吃,说自己的母亲教自己识字念书,一副非常之骄傲的神色。
望着一提到自己母亲就神采飞扬的阿庆,嫩末心底突然就一抽一抽的疼。她,她的母亲如今可好?
这个想法一出,突然就茫然的,有些不知今夕何夕。
她很想让脑子再运转运转,她的母亲在哪里,她的同类在哪里,可是,可是一想头就疼,
晃了晃头,嫩末不再想这些一团乱麻般的事情,而是又专心的听着阿庆的声音。
两个人出了城之后并没有雇辆马车,为了保险起见,直接步走朝阿庆所在的村庄走去。
阿庆虽然不是武者,但这条路他经常与章叔一起走,所以也能健步如飞,相对于来说,不爱走路的嫩末倒成了拖油瓶。
“阿庆,我的脚好似起泡了,要不你背我吧。”瞅着前面脚步轻盈的阿庆,嫩末心里很是不爽啊,她这身手矫健的人竟然比不过这个看起来笨笨的阿庆。
“我……”阿庆一脸为难,他不好意思拒绝嫩末,可是这官道上来来去去这么多人,他一个大男人背着嫩末,也太过打眼了些。
“阿庆,你不会是嫌弃我不想背我吧,我刚刚可是抱着你都跑了好几条街呢,你看看,我的手现在还肿得不行,又疼又酸的……”嫩末两眼泪汪汪,伸手又去往起卷袖子。
“我,我背你,你别卷袖子。”阿庆忙压住嫩末那要往起扯袖子的手,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刚刚还觉得嫩末那个眼睛湿漉漉的要掉眼泪珠子一般,这会一看,那眼睛明灿灿的神采飞扬……
阿庆舍不下脸来走官道,背了嫩末的他干脆走了小道,小道人烟少,而且相对于来说还离他家近一些。
两个人天南地北的聊了一会,眼看快到了阿庆所住的村子头,将嫩末放下的阿庆望着被暮色笼罩的小村子,脚步犹豫着却无法再踏出去。
“可惜章叔不能和我们一起回来,母亲看不到章叔一定很难过,是我不好,章叔是为了救我才陷进流沙漩涡里的。”阿庆黯然,喃喃着,自言自语。
“你能活着章叔一定很高兴。”嫩末轻声安慰阿庆。
“嗯,以后我会好好照顾母亲,我要像你一样努力,我要努力拜非白大师为师,我要当炼药师,这样就可以让父亲高兴,父亲高兴了,母亲也会高兴。”
“非白?炼药师?”嫩末疑惑,有什么从脑海里一闪而过。
“嗯”阿庆欢快的声音打断了嫩末的思绪,“我这次和章叔一起去图运河,就是为了找一颗玄紫级的白熊内丹,王子皓,就是咱们陈地的三王子,发出悬赏榜谁要是能找到玄紫极的白熊内丹,他就答应那人一个条件,非白大师是他的好友,若是他能帮忙说项,说不定非白大师就会收我为徒了。只是,我没有找到白熊内丹,不仅没有找到,连章叔都没能回来。”
话说到最后,阿庆那本来兴致勃勃的神情就像是被抽了精神气一般萎靡了下来。
“一定要拜那什么非白为师吗?”嫩末很是不解阿庆提起那个非白的时候一脸的崇拜狂热。
“是啊,在咱们陈地,非白大师是一个很出名的炼药师呢。”
“出名不一定就是个好炼药师,名声有时候可能是虚假。”嫩末不予苟同。
两人说话间,阿庆鼓起勇气领着嫩末朝村庄里走去。嫩末脸上的伤需要敷药,他不能再这般浪费时间了。
如今正是暮黑时分,村里的大街上并没有多少人。可能是自卑吧,阿庆专捡无人的小巷子走,与嫩末说话的时候,声音也压的很低。
嫩末并没有在意,脑海里还在思索着阿庆刚刚说的那什么炼药师。为什么她觉得炼药师一点都不好呢,阿庆干嘛要这么热衷于炼药师,是不是被人给盅惑了啊。
“嫩末,这就是我家,”在一个大院的后门前停下,阿庆一脸的忐忑。
为什么要从后门进,貌似刚刚他们刚从前门绕过来的吧。
看来阿庆母子在家里的处境一点都不好,嫩末心中叹气,面上却不显露,“终于到了,我这脚肯定起了好几个水泡啦。”
“一会用开水泡泡脚应该会好点。”想起嫩末脸上的伤还没有上药,阿庆忙抬手敲了敲门,“一金,开门!”
过了片刻,门吱呀的一声从里面打了开,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小女孩将门打了开,“阿庆少爷,您终于回来了。”
小女孩也就十多岁吧,圆乎乎的眼睛周围有点肿,有点像鱼儿的泡泡眼,脸颊的两处还有淡金色的鳞片。
“嗯!”阿庆应了一声,领着嫩末进了门后,重新将那两扇门关好,“一金,我母亲呢,她这些日子身体可好。”
“夫人在屋里,刚刚还在念叨着阿庆少爷呢。”一金歪着头好奇的打量嫩末,见阿庆将门关了上,忙又问,“章叔呢,章叔怎么还没回来。”
章叔答应了她这次回来给她买小糖人吃。
阿庆的目光微暗,“章叔不能回来了,不过一金要的小糖人我替章叔给你带回来了。”
他从包裹里找出油纸包着的小糖人弯腰递给一金,这才又抬头望向嫩末,“我带你去见我母亲吧。”
“嗯,好!”嫩末点头。
两人刚走几步,阿庆的母亲已经闻声从屋里走了出来,站在台阶上怔怔打量着阿庆,见阿庆身后并没有跟着章叔,她张了张口,泪水就溢了出来,“章叔他,他真的没有回来!”
“母亲!”没想到自己的母亲一见面就哭,且还猜到了章叔的事情,阿庆几步扑上前跪在母亲的身前,“母亲,章叔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