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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末,我可没有滥/交。”
“我知道,你那是杂交。”
千华,“……”
左思右想后的千华觉得,这个问题是扯不清的,但是嫩末也没必要这么较真,“我们只是交/姌一次而已,你又不是要当我的配偶嫁给我,干嘛要这么较真,。”
“我不较真怕自己得上什么性/病。”
“性/病?”
“花柳病,你们应该是这样说的吧,或者又叫梅/毒?艾/滋病?”
“末末,你可能误会了我,我是个很有品味的男人。
“我知道,你会说自己虽然风/流却不下/流对吧,可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嫩末摆手,“你不放阿庆,那给我找个房间睡觉总可以吧,我很久没在床上好好睡一觉了。”
千华望着嫩末,目光像是笼罩了一层阴影,有些阴郁,有些愤然,不过最终,他应了一声好。
“谢谢你啊千华。”嫩末就高兴的道谢,脸上喜滋滋的,使得本就明亮的脸上更添了几分颜色。千华眼里顿时就只映出嫩末眉眼弯弯笑容真诚的脸蛋来。
待进了新的房间,嫩末对站在门槛上没有进来的千华摆摆手,“晚安啊千华,我要去睡个好觉了。”
千华后知后觉的点点头,这一路走来他的脑海里还是她那张明媚灿烂的笑脸。
门在他面前合上,然后又被打开,那张笑脸越发的灿烂天真,“千华,我真的要睡个好觉,你可不要想着把我先/歼后杀啊的这种事。”
话落,门嘭的一声又合了上!17690090
只留得脸色阴晴变换的千华在原地咬牙切齿。
嫩末每日里吃了睡睡了吃,安安静静的倒真没有去关注千华把阿庆弄到哪里去了。估计是被嫩末那句先歼后杀给刺激的,千华对嫩末竟然一直保持了彬彬有礼的状态。
“爷,那个女人不正是上天送给爷的一个好时机吗?爷为何久久不动她。”
“闭嘴。”
走到门口的嫩末脚步一顿,就看到那在船上一直都沉默不说话的中年汉子从千华的屋子里走了出来,见她站在外面,中年汉子微微一怔,不过依旧表情不变,木着脸经过嫩末离了开。
偷听人说话并不是什么好事,尤其话题还是关于她的,嫩末转身欲走,身后传来千华的声音,“你进来。”
嫩末就垂着头,一脸我什么都没听到我刚来的表情走了进去。
“傍晚船会在船港补给,要想那个鲛人活命,你最好别乱走。”
“哦!”嫩末乖乖巧巧的点头,不过马上又道,“补给的时候能不能给我买点姨妈巾回来,我大姨妈好像这几天来的样子。”
“大姨妈?”
“呃,就是月经,月事,那个,就是女人一个月出一次血的这事,懂了吧?姨妈巾就是出血的时候铺在里裤上的布条,呃,我具体也说不上来,你找个妇人问应该是可以问清楚的。”嫩末双手比划,一时不知该怎么描述。
“你已经说得很具体了。”千华神情微赧,不过想着嫩末既然要这东西,看来是并没有抱着要走的心思,他突然就心情极好,与嫩末一起吃了饭,两个人还说笑了一会。
然而第二天嫩末就不见了,不仅是嫩末,那个被关在底舱的鲛人也不见了踪影。
。。
第八十一章 做了好事章还要追究责任?
“这就是皇城?”嫩末瞅着来来往往各式各样的人,一时有点眼花缭乱。
阿庆点点头,“出了南城门再走三十多里路就到我家了。”
阿庆经常和章叔来皇城,对皇城的每个街道都熟悉的很,站在这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若不是身边没有章叔的陪同,他都怀疑自己做了一场大梦。
章叔,再也回不来了,他甚至都没有找到章叔的尸骨。阿庆神情黯然,见嫩末扭头东张西望,面上虽然被一块银白色的丝绢遮了住,可露出的双眼里却是满满的好奇以及兴奋,他想了想,拉住嫩末的手低声道,“我家地方偏僻,一般人都找不到,那个千华肯定还会追来,嫩末你若是没有好去处,就和我一起回家好不好。”
“我得去找和我一模一样的人。”这个皇城里几乎每个人都有兽人的标志。嫩末觉得自己不和这些人一样,她是真正的人,她应该去找和她一样的人类。
阿庆失笑,脸上的悲戚之意被嫩末这小孩子一般的幼稚话语击的烟消云散,“嫩末,世间是没有和你一模一样的人,你是独一无二的,我们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
“我的意思是,我要去找我的族类。”这话一出,嫩末突然就觉得这连日来的忧愁立刻烟消云散,是了,总感觉自己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去做,想又想不起,还平白添的头疼,现下这么随口一说,立刻就发觉自己要做的事情原来是去找同类。嗯,她得去找她的同类,周围这些来来去去的人,没有一个是她的同类。
“嫩末,你是哪一个种族,为什么我没有看出你是属于哪一个族类呢。”
“我没有兽身,我是人。”
“我知道你是人,我们都是人,只是人也分很多种族的,你看,像我的话,我父亲是熊族,我母亲是鲛人族,我遗传了我的母亲,所以我是鲛人族。”阿庆试图给嫩末解释,“很多人的身上都有自己族类的标志,不过有些人进化的时候比较完整,这些标志就会很小,或者可以隐藏看不到。”
“这是你们,我和你们不同。”嫩末打断阿庆的话,正欲说什么,一辆马车冲进人来人往的街道,快速的朝嫩末与阿庆的这个方向驶来,嫩末忙拉了阿庆闪躲在街道两旁的店面门口。
这马车的速度极快,街道上的人们立刻就如同烧开的水一般迅速就沸腾了。
哭爹喊娘的声音,谩骂诅咒的声音,还有街摊被马车掀翻,货物哗啦啦落地的声音全部混杂在一处。
“马发狂了,你们快闪开闪开。”赶车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脸比较长,鼻子很大,他正大声的朝前面拥挤在一起的人们叫喊。
人们四散拥挤着,但因为太过慌乱,不是这个踩了那个的脚,就是那个推倒了这个,小孩哇哇大哭的声音从拥挤的人群里清晰传来。
马车又掀翻一个街摊,拥挤的人群也就这一会功夫全都四散了开,只是街道上此刻躺着一个妇人,还有一个三岁左右的小女孩爬在她的身上无助大哭。1ce02。
这妇人应该是在人群拥挤的时候被人推倒扭伤了脚,眼看马车就要撞来,妇人使劲推着小女孩让小女孩快躲到一边去,可小女孩紧拉着妇人的手不放,一脸恐慌且无助的大哭不止,。
这一切不过就是瞬间的画面,那失控的马儿转眼就要踩踏到妇人与孩子的身上,所有人都一脸不忍的瞧着那街中央的妇人与小孩。
嫩末的身子突然动了。
马儿的惨烈的嘶鸣声在下一刻响起。只不过片刻的恍惚,人们再瞧时,那马儿已然倒在离妇人与孩纸两尺多远的地方,四肢挣扎了几下就直挺挺的不动了,马夫怔怔的坐在马儿一侧的地面上好似还不曾反应过来,而马车则歪倒在了一边,车身都半倾斜,里面隐隐传来女子的叫声。
嫩末走到妇人面前蹲下身子,“你怎么样?”
“我,我的脚扭了!”妇人还不曾从惊惧中反应过来,说话颤颤的,口齿不清。
“阿庆,你不是会接骨吗?”嫩末抬头朝阿庆招手。
“哦!”阿庆挤出人群来的街中央,他瞪着嫩末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不止是他,街道两旁的众人全都瞪着嫩末,他们刚刚只是觉得一个身影微闪,然后马儿就倒下了,再瞧时,街道中央就多了一个穿着怪异的女子。
嫩末的穿着的确有些怪异,这些日子她怕晒,也怕自己这张脸惹出不必要的麻烦,就用银白色的丝绢将头脸全都蒙上只露出了一双眼睛,而身上的长袍依旧是宽宽大大的男式,只是衣袍的边角处被她系了些结扣。
这么快的速度,一般的武者应该是做不到吧,见过世面的人们暗暗思索,望着嫩末的目光就有些隐晦。
这毕竟是皇城,街上来来往往的人们里藏龙卧虎的大有人在,大家都不愿意多惹麻烦,更何况马车上那么明晃晃的姚族标志,就算人群里有能拦下马车的,也没人愿意去冲撞这个姓氏。
见阿庆发呆,嫩末推了一把阿庆,“快给这妇人接骨啊,愣什么?”
“哦,嗯嗯,好。”阿庆应着声,忍不住的又扭头望了一